禮物當然不是戒指,鄭柏娜睜開眼楮,發現自己的左手上系了一根紅繩,本以為是什麼奢華禮物,但這種東西在路邊只要五毛錢就夠了,虧得白暉這麼神秘,讓她期待了這麼久。
“謝謝,是命運的紅繩這樣的意思嗎?”鄭柏娜是什麼人,即便白暉給的只是一根紅繩,她也會從夢里偷笑著醒來,甚至不會抱怨自己收到的是這樣的便宜貨。
“還真是容易滿足,一根繩子就打發了?”白暉突然有些不想繼續捉弄下去了,畢竟他對鄭柏娜很了解,不要說這五毛錢的東西,就算什麼都沒有,她也不會因為這種事而置氣,畢竟她幾乎沒有從他那里收到過什麼禮物,現在早已經習慣那種失望了。上次情人節收到的水晶項鏈她可是當寶貝一樣供起來,僅僅只是兩個多月,禮物什麼的對于她來說還真的是無關緊要。
“今天玩得很開心,你不是已經給我買了一整套化妝品麼,光那些就花了不少錢吧,我已經很高興了。”鄭柏娜把手收了回去,繼續吃著還未吃完的前菜,之後抿了一口杯子里早已經醒好的紅酒。
“真是!”白暉有些藏不住了,把口袋中的盒子遞給她,那是一個帶鑽的發卡,雖然跟今天的衣服不是很搭,但夏天的時候穿輕薄的裙子倒是挺配的。
“什麼啊,還有禮物啊!”鄭柏娜露著一副夸張的表情盯著白暉看了一眼,之後把發卡捧在手里仔細觀察了很久,“你幫我帶上唄,難得收到了這麼好的禮物。”
“喜歡嗎?”經歷過上次不會幫人帶項鏈的尷尬,白暉這次倒是學乖了,買了一個容易上手的禮物,隨隨便便就能扣到頭發上去。
“恩。”鄭柏娜點了點頭,她對于自己突然收到這樣花哨的發卡還是挺意外的,平時出門的時候根本用不上,要是帶著那麼貴的東西擠地鐵,什麼時候被偷也不會注意到。這種話,她當然不可能跟白暉說,畢竟能收到禮物就應該感恩戴德了。
晚餐過後,他們在樓上住了下來。房間的裝修非常豪華,尤其是浴室,比之前她住的那個房間的臥室還要大上好幾倍。她以為這是高級的套房,結果一問,只是相對普通的房間。
“剛吃完飯就睡覺,不太好吧!”鄭柏娜一進房間就把外套扔在床上,要是平時,看到這樣的大圓床,她一定會覺得害臊起來,但現在不一樣,她是屬于重點保護的孕婦,白暉的自律性很高,就算她求著他,他也不會動她一根毫毛的。
一起洗澡的時候,她是這麼想著的。
他咬她肩膀的時候,她還是這麼想著的。
他進去她身體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想錯了,但已經來不及了。
“小夜,你瘋了嗎?”鄭柏娜意識到的時候,試圖想要推開白暉,不過看到他泛紅的臉,她終于想起他的酒量不怎麼樣,一瓶紅酒下去,此時估計已經有些醉了。
“……”白暉現在雖然還有一些理性,但身體好像被控制住了一樣,一旦沾染了鄭柏娜的毒,他就無法脫身了。
“真是的,那你注意一點啊!”鄭柏娜默認了,她之前總是在慫恿著白暉,但經歷上次的事之後,她也開始擔心,畢竟要是沒輕沒重,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流產了。
躺在那個大圓床上,看著那天花板映射下的光,鄭柏娜覺得這現實好像有些不真實,就像是一個夢一樣,那麼厭惡自己的白暉竟然在渴求著自己,如果說出去,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
白暉醉得很厲害,之前在餐廳的時候沒怎麼感覺,到房間後就越發那樣覺得了。他追求著身體的快感,原本只是想要一個吻,但後來發現那個吻根本就滿足不了他,他想要更多,並且按自己想的那麼做了。
只是當他再次釋放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
“你怎麼不阻止我,只是推開我應該很容易吧!”白暉懊惱地坐在床邊說道。
“哈哈,可是你一臉很想要的樣子啊!”鄭柏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比起這個,你可以先做一下事後處理嗎?身上都是汗還有……都流了出來,這樣子完全睡不著吧!”
“知道了!”白暉穿上了酒店提供的浴袍,給鄭柏娜蓋好被子之後就去浴室拿擰干的熱毛巾。
“那個,你其實也可以用別的方式,都怪你太一本正經,連小黃書都不怎麼看。”鄭柏娜想起了之前無意間看到的**,那里面有一種方式叫做股交,也就是說,只要夾緊雙腿,利用那個縫隙就可以試著做一次,只是沒親自嘗試過,不知道效果怎樣。
“這次怪我酒量太差還喝這麼多酒……”白暉扶額,他認為,這種事絕對不能再出現第二次,幸好這次酒醒地比較早,要是不知輕重隨意頂撞,後果一定會比想象中的要嚴重多了。
“你知道股交嗎?”鄭柏娜撐著臉,一副**的模樣。
“我們現在能不能不談這個話題。”白暉當然知道鄭柏娜說的並不是股票交易,只是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別的心思,只是想讓自己內心的欲火完全冷卻下來。
“要試試看嗎?大腿借給你用,而且我也不會有什麼負擔,實在不行,像上次那樣用嘴幫你也不是不行。”鄭柏娜了解白暉,想著他一定還沒有得到滿足,所以才會厚著臉皮說這樣的話。
“既然你都這麼邀請我了,我什麼都不做,顯得我很不男人嘛!”白暉終究還是醉著的,要是平時肯定直接不理鄭柏娜,但現在哪里受得了她的**,以至于她說的,他全都試了個遍,最後滿身狼藉地睡到天亮。
“額……”白暉次日醒來的時候已經徹底清醒了,看著鄭柏娜一絲不掛地睡在自己身邊,身上留了很多昨晚交歡後留下的痕跡,他頓時又後悔地不得了,想著自己怎麼就像中了邪似地做著那種事情。
“你醒了?”鄭柏娜睜開眼楮,“昨晚睡地還好嗎?”
“我是沒什麼事,倒是你,我昨晚……”後面的話有些難以啟齒,白暉此時最擔心的還是鄭柏娜是否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沒什麼事啦,只是一想起你昨晚的樣子,有些害羞罷了!”鄭柏娜瞬間有點不敢直視白暉的眼楮,但兩人原本就是合法夫妻,這種事原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是她自己有些大驚小怪罷了。
“對不起!”白暉仍覺得自己有些混蛋,當時只貪圖著自己享受,完全沒有考慮到鄭柏娜可能會面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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