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要了她,可是第二天醒來,我站在落地窗前,透過玻璃反射看到她委屈的表情,甚至憤恨的哭了出來,我就知道她一定是在自責。
我怎麼忍心看著她這樣責怪自己,于是我告訴她︰“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她好像半信半疑的樣子,我只能再加點料,讓她信以為真的覺得她不是我的菜,她那時的樣子不足以讓我對她發生什麼事。
說完我憋著一股氣離開了酒店,因為她真的絲毫不記得那晚我們之間有多麼契合彼此。
我的心情因為這件事沒來由的陰郁了幾天,最終我還是叫韓朗去關注了這女人最近的狀況。
大概是我最近的心情韓朗也看得出來,所以在得到我的首肯便立刻馬不停蹄的就去查了那女人的狀況,正在我出差準備登機的時候,他透過給我的消息是︰“顧小姐和你弟弟現在正準備離婚,嚴先生…她現在正在去往嚴氏的路上,一會兒就準備簽字…”
我在听到這個消息之後,當即做了一個決定,立刻回嚴氏,無論什麼結果,我都不會讓她在離婚之後再回到婚前那個陰暗的破舊小區。
我的計劃還沒有完成,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非常非常多,雖然我在嚴氏只是沒有實權的副總,但我還有很多暗地里要做的事情,這些都不絲毫不會影響到我對她的感情,我告訴自己,我不會再對她放手。
我怕這一次的放手,再給我未來的日子帶來無限的悔恨。
于是,我向剛離婚的她拋出了橄欖枝,嫁給我,做我的太太,嚴家的大少奶奶,作為回報我可以替她摧毀她想摧毀的一切,將她失去的幫她奪回來。
雖然她很猶豫,顯得很不情願,甚至要逃離我。
我怎麼允許她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之後還要離開我呢,我只好用金錢作為條件砸向了她,我知道她現在的狀況,沒錢、沒地方住,我甚至連她的閨蜜夏子妤都調查了一番,知道她的房子在裝修根本無法為她提供寓所,而顧家她也是不願意回的,所以我很肯定,她會留下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答應嫁給了我,我帶著她去了民政局,在她剛剛離婚沒多久就再次領了證,她就這樣成了我的妻子。
其實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也不知道我對她的感情到底是不是愛,只是一想到小時候的她對我甜膩膩的樣子,就會讓我心生蕩漾。
所以在領證的那一天,再次要了她,而這一次是光明正大的,不再是無法說出口的。
當她親口告訴我,她和嚴澤寒只有過兩次,而且嚴澤寒都只是在喝醉的情況下才要了她,也沒有看到過她的樣子,我心底一下子就升騰出莫名的高興。
這一晚我要了她幾次,從溫泉會館到回家的大床上,我只是想讓眼前的這個女人身體上充滿了我的氣息,我只想盡快的沖淡掉屬于嚴澤寒的味道,而更多的卻是想要和這個女人身心愉悅的糾纏在一起。
這一晚我看著她青澀的動作,甚至到了最後忍不住咬上我肩膀的瞬間,我終于覺得此刻真實的不得了。
所以她愛不愛我,或者是會不會愛上我,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只要能讓她呆在我身邊就好。
直到後來,她願意為了我去打扮自己,將自己打扮的很美。
雖然她做飯十足十的難吃,但是她願意為了我而去買菜做飯。
當我下班回來特別晚的時候,總會有一盞燈為我而亮似乎是再等我回家,那個時候我看著經常因為等著我等睡著的她躺在沙發上的模樣,就覺得生命不過如此溫暖。
如果不是因為要奪回嚴氏,我真想帶著她回到英國,去過屬于我和她的生活。
很多次莫敬哲都問我,找一個不愛你的人結婚有什麼好處?
什麼好處?
關于以前我從沒告訴他,也覺得並沒有必要告訴他,所以我只是告訴他一點︰“好處當然是可以合法的滾床單。”
而且我根本不相信這麼多的日日夜夜的耳鬢廝磨,她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也不相信,作為一個女人,在這個年紀,她對這種情愛之事不會上癮。
還好,我的判斷一點都沒錯,我能夠感受的到她對我漸漸的有了感覺甚至她也逐漸上道,越發的對情愛之事上癮著迷,有時候甚至比我還要沖動,這樣的她,讓我也越發的離不開了。
每每到了那個時候,我都開始慶幸當初要和她結婚的決定,不僅是因為自己有生理沖動的時候不用靠手來解決,更主要的是因為我愛的女人可以和我並肩站在一起。
我相信,這一切的到來都是情感上漸漸的堆積逐漸發生的質變。
讓我在以後的生活中,愛她愛得更深,甚至為了她犧牲一切,哪怕是自己的命我也絲毫不在乎。
可是這個女人經常會讓我變得不像自己,雖然愛她愛到不可自拔,但我還沒表現的那麼明顯,確切說來,我的性子很難讓我表現的太過熱情,但是誰動了我的女人,我才不會放任不管。
所以可能在她眼中的我也是個陰郁冰冷的人吧,直到後來的日子里,我發現嚴澤寒好像也是愛上了她,這讓我很焦躁,于是我想著要讓自己在她面前表現出我對她的霸道,我的小心眼,斷了她對別的男人產生想法的可能性。
那次在嚴澤寒和顧雨晴的訂婚宴上,我只是被韓朗叫出去接了一個來自英國的工作電話,回來後便找不到她的身影。
難不成是受不了自己的前夫和自己的姐姐訂婚臨場逃跑了?
說實話當我找了一大圈找不到的時候,顧雨晴也在叫囂著說找不到嚴澤寒,我當時的心就像是急火攻心般難受,一方面是擔心她的安全,另一方面更擔心她是不是和嚴澤寒在一起。
我這個人縱使內心早已急的亂了分寸,但是臉上依然給人的感覺冷冷的,像是染上了一層寒霜,甚至幾分凌厲,因為我沖韓朗發了脾氣,叫他找不到顧暖時,就別再回來見我。
正當我整個酒店找了個遍也沒找到她,猶豫著要不要回家找找的時候,我看到嚴澤寒急匆匆的從天台離開,我當時就怔住了,我分明就覺得這天台上之前發生過什麼。
韓朗大概忌憚我此時的樣子,站在我的身後一直沒敢出聲,我也只是站在這兒靜靜的等著從天台出來的人。
當我妻子滿身狼狽的哭著從天台下來的時候,我當真是想要打死嚴澤寒的心都有了。
嚴澤寒這個混蛋!
我當時心是顫抖的,如果不是顧忌到場合,我可以手撕了嚴澤寒。
我妻子從天台下來的時候,整個人狼狽不堪,甚至連衣服領口處的拉鏈都有被撕扯過的痕跡,嚴澤寒究竟還對她做了什麼事?
哪怕到後來她告訴我,她什麼事都沒有,但卻看著她渾身受創跟失了身似的,我就心疼的要命。
我當時真的想帶她離開北城一走了之,可是我不能不奪回嚴氏,我不能讓我母親白白委屈了這麼多年,所以我在心里告訴自己︰“顧暖時,等我奪回了嚴氏,我不會讓你這麼受傷。”
我握著她的手,發現她的手有些輕顫,一定是之前在天台發生的事情讓她受了驚嚇,所以為了她的情緒,我帶她離開了那里。
我心里暗自罵著嚴澤寒,媽蛋的,嚴澤寒早晚有一天我讓你栽在我的手里。
那一天不會太遠了,一切都已經快要塵埃落定了,只是需要那麼一個爆發點而已。
回去的路上坐在車里,我明顯的感覺到她的不安和害怕,我用掌心包裹住她的手,想傳遞份溫暖給她,還好,她很快就安定了下來。
于是我低沉著已經有些沙啞的嗓音對她說了句“別怕”,便順勢把她摟在懷里,就這樣靜靜的,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可是當我們回到別墅的時候,我內心的那股子酸勁一下就涌了出來,甚至有些無法抑制。
她和嚴澤寒婚姻期間有過肌膚之前,那畢竟是之前,現在她是我的妻子,一看到她手腕上被他攥的印記,心里的醋壇子徹底被打翻了。
我雖然語氣冷淡的對她說了句︰“顧暖時,你別總挑戰我的極限”,但終究還是怕她傷心,還是伸手把她摟進了懷里。
直到我憋著一股勁,不僅自己脫了個精.光,還把她也扒了個精.光扔進了浴室里,在噴淋下我使勁的給她沖洗著被嚴澤寒攥過的地方,反復洗了好久。
也許她會覺得我有些神經,或許覺得我有潔癖,這都不要緊,只是當時一根筋根本扭轉不過來。
那一晚我狠狠的要了她,最後彼此之間宣泄完那份,我摟著她閉著眼漸漸的入睡。
那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想牢牢的將她抓住,大概是此前的失之交臂,所以幾乎是出自本能想要抓牢自己想要的東西。
等到許久許久之後,我再想起今天的場景,才意識到我妻子早在這個時候已經愛上了我,因為她愛我才拒絕了嚴澤寒。(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