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慕然在我身後低啞著說著︰”都說三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我虧欠了你五年,所以,我最近要做的事情是要喂飽你,滋潤你。”
說就說唄,他還不忘再我的後腰上掐了兩下。
然後便在我身後深入淺出著,貫穿、頂入,和我如膠似漆、你儂我儂。
當嚴慕然稍稍停下之後,我忽然抽身轉過身來,摟著他的脖子,用了蠻力咬上了他的肩膀。
只听見他“嘶”的一聲,眼楮似乎放著光。
然後他的手在我後背上一路煽風點火,令我那種“要”的感覺似乎要噴出,心里難受的很。
他一把抓住後腰,他直接將我拎到床,直接給我來了一場天昏地暗的歡愛。
折磨的我都帶著哼哼唧唧的哭腔了。
他足足將我折騰到後半夜,而且還自發的解鎖了很多個新的姿勢,事實上足可以看得出他也真是憋得太久了,連續兩天樂此不彼。
結束的時候,我是真的不想再下床了,似乎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腿已經軟到發麻。
這家伙就像是個發情期的動物,若不是我強烈要求停戰,估計他的體力都能日了整個動物園。
我們兩個完事之後誰都沒有動,這不像他,也不像我,我們都習慣性的洗個事後澡,但是他就這麼抱著我躺在床上。
休息了一會兒,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
嚴慕然忽然開口︰“你答應跟我回北城,你的工作怎麼辦?”
此時我的手還在他的手臂上游走著,若有似無的回應著︰“辭了,明天打算寫一封辭職信給hariy先生。”
“舍得嗎?”
雖然心里萬分的舍不得,可以說這份工作是我極其認真對待的一份工作,而且也是做得最有成就的一個。
但是我們終究需要一個人去做出妥協,他為了我做出的事情已經不是我辭職就可以追趕的上的,想想他對我的好,只是辭了工作好像也並不是很難。
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會覺得對我不公平,心里會難受過意不去,我趕快伸手打開床頭燈,坐起身來,直視著他如墨般的黑瞳︰“為了你,舍得,我什麼都沒為你做過,我也想為你做點什麼。”
說完我便倚靠在他的胸膛,繼續輕聲說道︰“雖然辭職,不過我不會在家待業,我會開一家咖啡店,一邊磨著咖啡,一邊看著書。”?
嚴慕然用手撫摸著我的臉,一下又一下的︰“好,回去我就幫你操辦這個事。”
我表示這個事就不跟他爭搶了,反正他是我老公,幫我開一家咖啡店也是理所應當的,我就只等著坐享其成,成為一家咖啡店的老板。
就這樣我和他有一搭無一搭的聊天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還是被譚奕打來的電話叫醒的。
再听到他的聲音已經十分啞了,似乎都要說不出話來,看來一定是太過擔心上火才會這樣,我只好小心翼翼的問他找到子妤了嗎。
他求我幫忙找找子妤,他知道打電話來的是子妤的前任,听說嚴慕然和子妤的前任認識,而且在滬市還有熟人,所以想要嚴慕然幫忙找找,我雖然不能確定能不能找到子妤,但至少我現在只能安慰他︰“我馬上就回國了,我會去滬市幫你找。”
“來不及,我害怕發生那樣的事情。”
我想譚奕說出這話的時候內心一定無比糾結,這幾天他一定經歷著擔憂、害怕、到現在的恐懼。
畢竟我也經歷過這些,我義正言辭的告訴他,什麼時都先不要瞎想,就像前些天我被嚴慕然帶走的時候不也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嗎?你應該相信子妤,不要懷疑她。
譚奕听了我的話,長嘆了一口氣。
對于他我只能做到這樣,但是對于子妤,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飛到滬市。
掛了電話,我真的想不起來,除了嚴慕然能幫忙,究竟還有誰能幫上。
我只能和嚴慕然就此事正式的交涉︰“莫敬哲帶走了子妤,大概你去說服也未必管用,你在滬市的朋友,能不能找他幫忙,找到莫敬哲,把子妤帶走。如果這個事情你不幫忙的話,以後你別想再近我的身,我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大概是嚴慕然見我沒跟他開玩笑,而且我的威脅對于他來說算是致命的打擊,所以他走出去很快的給他朋友時向南打了電話。
具體說了什麼,我沒去听,畢竟他們哥們之間無論說什麼,只要能把事情辦了,那就好。
他的這個電話打了很久,就在我等的昏昏欲睡的時候,他推門走了進來。
在我身邊蹭了蹭︰“怎麼感謝我?是不是可以每天晚上近次身,做個零距離的交流?”
我挑著眉看了看他,難道說這麼快就搞定了?
“真的搞定了?”
他在我身旁低笑道︰“沒有你老公搞定不了的,老時已經答應去找了,剛才我讓韓朗把機票退簽了,改成直接去滬市的機票了,明天就走,大概我們落地的時候他應該就已經找到了子妤,所以別太擔心。”
不用擔心嗎?說不擔心是假的,畢竟莫敬哲不是嚴慕然,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對子妤做出那樣的事來。
……
第二天,我們帶著小家伙們坐著飛機直奔滬市而去。
等到飛機已經在滬市的國際機場降落時,我內心的感慨還良多。
還記得上一次來到滬市的情景,心里還想著滬市這個城市我除了子妤,誰都不認識,所以對于我的生活不會有太大的變化和影響。
可誰又曾想過事情根本不如自己想象般,我越是不想去見的人,經歷了時間的沉澱,他卻又站在了我的身邊。
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已塵埃落定,無論是什麼原因都應該不會把我們分開。
雖然這次走的比較著急,兩個小家伙坐了這麼久的飛機,很顯然已經疲憊不堪,但都沒有吵鬧。
就在我們剛走出閘口的時候,嚴慕然接到了時向南打給他的電話。
掛了電話他把孩子交給韓朗帶去上次住的別墅,而他帶著我打車直奔醫院。
我听到醫院二字的時候,心里還是多少受到了些驚嚇,幾乎放大著自己的瞳孔看著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聲音听起來有些疲憊︰“找到他們了,他們兩個在酒店里,的確是莫敬哲不讓她走,可能子妤情緒有些激動,動了胎氣,送到醫院去保胎了。”
我有些生氣,但又很無奈。
趕到醫院的時候,我們問了護士才找到了vip病房。
在病房門口前,我看到兩個高大的男人背影,其中那一個我當然知道是莫敬哲,只是另外一個我並不認識。
這男人轉過身一瞬間,帥的要沒邊了,修長的雙腿,挺拔的腰肢,寬闊的胸膛,整張臉是冷若冰霜,而且也是一個喜歡皺著眉頭的男人。
莫非這就是嚴慕然的滬市萬能好友,時向南?
這人看起來長得有些陰郁,不知道是穿的整體西裝襯的還是本身長得就這樣,反正看起來有種拒人于千里的感覺。
醫院這種忽明忽暗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更加襯托的深不可測,這人就像地獄使者。
雖然和嚴慕然比起來不相上下,但我還是喜歡嚴慕然,論邪性美誰都比不過我慕哥。即使他現在總是春風明媚的樣子,得意盡歡,也絲毫不會改變他本身強大的氣場。
我剛想轉頭問嚴慕然,結果,他也冷著一張臉,眼神硬邦邦的瞅著我。
這這這人怎麼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對我這副表情,我還眼巴巴的湊過去問他︰“怎麼了,這個樣子,好像我欠你錢似的?”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過來捂著我的眼楮,弄得我慌張極了,我極力的扒開他的手︰“干嘛呀,嚴慕然!”
他簇著眉頭向我解釋道︰“我嫉妒!!!你看了他那麼長時間,你說是他長得有你老公我好看,還是活比你老公我好?!”
哈!還真是時向南!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頓時覺得好笑。
嫉妒?這嫉妒從何說起啊。
就這麼看了幾眼帥氣的男人,就能把他氣成這樣,那要是我跟時向南多說幾句話,是不是嚴慕然都能和時向南打起來?
本來還在擔心子妤,心情還壓抑的很,結果嚴慕然來了這麼一出。
讓我的心吶,還是明媚了一下下!
剛走到病房門口,時向南就和嚴慕然兩個人果然是哥們,一見面就互相譏諷了幾句,只不過我很納悶,之前我怎麼就沒見過呢?
還真別說,走近了才看清,這男人的邪性一點都不比嚴慕然差,這兩個大男人都讓人看了有種血液逆流般的沖動。
這好看的男人我還沒看夠呢,就听嚴慕然極冷的張開他那薄唇對我說︰“夏子妤就在里面,還不趕快去看看?”
哦,對,他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我是來這看閨蜜的,不是來看男人的。
于是我在門外收斂了些情緒,眼光撇了眼角落里的莫敬哲,這男人透著玻璃安靜的看著里面,似乎想將那一切都收為眼底,不過好像一切都晚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