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莫名其妙的為什麼要打他,為什麼要打他?到底為什麼要打他。
曲舊夢把他打的個要生要死好半天之後,才從牙縫里頭擠出來了,一番話,“傅靳生!你這個死變態,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傅靳生︰“……我哪里變態了?我只是想要跟你說開個房間,然後我們在房間里面斗地主啊!我的賬號里頭有很多金豆還沒有用完呢,不斗地主的話干嘛啊。”
曲舊夢︰“……???”
然後,曲舊夢又沒有忍住的伸手去把他的狗頭給打爆了一番了,真的是活該要打爆他的狗頭。
傅靳生被打的真的是莫名其妙的,頭頂面大大個的三個黑人問號,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
此刻。
傅家。
傅靳衍房間。
藺暖酒躺在床,左看看右看看的,在思想著待會兒怎麼做?
傅靳衍剛才進去浴室里頭洗澡了,等他出來之後,藺暖酒準備做一件大事了。
曲舊夢如夢初醒的話一直在她的耳邊晃悠,一直在提醒著她,目前唯一最快最方便可以找到當初那個男人,究竟是不是傅靳衍的辦法,是拿他的頭發,跟兄妹兩個的頭發,去做dna報告。
所以藺暖酒現在在想著,待會兒怎麼從傅靳衍的身拔一根頭發出來。
而且還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不能讓傅靳衍發現有那麼一點的不對勁。
傅靳衍絕對不是大傻逼,如果真的這麼明目張膽的拔傅靳衍的頭發,肯定會被他查出個異樣來的。
所以,藺暖酒在頭疼,待會兒怎麼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藺暖酒向著浴室門已經打開了,那個只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出來的男人,還故意靠在門口處,引誘著藺暖酒。
傅靳衍真是騷勁了自己活這麼大,能想到出來的辦法,咬唇,暗送秋波,眼眸里面放光的。這些想法都想出來了,甚至都有種想要把浴巾給脫下來的沖動了。
真的是騷到不能再騷,自己都覺得自己騷到扭腰了。
結果床的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在干什麼,作者一動不動的,眼楮目不轉楮的盯著一個地方,是不看他!
他都做的這麼明顯了,而且做的這麼的誘惑了,差點在藺暖酒的面前跳脫衣舞了,她的視線,為什麼不會往他的身飄過去呢?
生氣哦!!
傅靳衍當時第一個念頭是︰是我不夠騷,還是我不夠飄?為什麼我的老婆是不看我?
傅靳衍覺得不行的,這樣的現象簡直是不行的,再繼續這樣下去,有點不利于社會的和諧發展,所以要及時的掐掉這種不和諧的家庭氛圍。
傅靳衍當機立斷的把自己的浴袍給脫掉,然後往床飄過去。
結果,一直沒有觀察他一直眼神不在他身的藺暖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抓起了身旁的一個枕頭,直接飛到了他的關鍵部位擋住了他。
藺暖酒板著一張臉,用特別老干部的思維,語氣跟他說,講道理︰“傅靳衍,這是在家里頭,你注意一點。把衣服穿,雖然說這是夏天,可屋子里頭還開著空調呢,沒穿衣服,凍壞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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