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彤這大明星還是很有正義感的,立刻向著車子那邊一招手︰“攝像師,這里出了一些事,過來拍攝一下。”
原來進村的並不只參觀團這幾個人,還有不少保鏢、經紀人、攝像師以及省電視台的工作人員,都在各自的車里面休息,有二十多人。
雲若彤這麼一招呼,這二十多人立刻呼啦一下全跑了過來。
“雲小姐,出了什麼事?”
雲若彤指著張鶴他們說︰“這幾個人拐賣婦女,給我拍下來,作為素材,回去作個關于人販子的專題片。”
寧小天嚇了一跳,這麼搞不就是跟張鶴他們宣戰了嗎?
寧小天慌忙阻止︰“雲小姐,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好不容跟他們談到這個程度,你可不能給我添亂啊。”
雲若彤淡淡得說︰“我拍我的,你談你的。我們各不干涉。”
說著,雲若彤不顧寧小天的喝阻,一意孤行,讓攝像師打開了攝像機,對準了張鶴他們。
張鶴皺了皺眉頭,他就算再沒見過世面,也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了︰“寧小天,你什麼意思?這是我們兩村之間的事,其他人也能插手?”
寧小天說︰“他們都是城里人,不是我們村的人,不懂這的規矩,張伯,你見諒吧。”
張鶴冷冷得說︰“也就是說,這些人無論死活,都不關你的事對吧。”
張鶴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寧小天是不是要給這幫人的行為承擔。
寧小天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了下來。
張鶴見寧小天不響了,也不等他說話,便指著那攝像師說︰“小伙子,把你的攝像機給我放下,我們張家村的人最討厭被人拿鏡頭對著了。”
雲若彤雙手抱懷,冷冷得問︰“要是我們不放下,你想怎麼樣?”
張鶴眼楮里閃著邪火,冷笑著說︰“不放,就是和我們張家村作對,你們就在道陵村呆一輩子吧,這輩子都別想活著下山。”
雲若彤正要說話,仇真人卻突然冒了出來:“無量天尊,閣下好大的口氣啊。”
仇真人這時候冒出來是有目的,一方面想討好雲若彤這個大明星,畢竟演藝圈這塊,玄學也是很吃香的。
另一方面他的老主顧林奇文也鼓勵他出頭,以博取雲若彤的好感。
另外剛才被寧小天打了臉,這時候正好出頭找回點面子。
所以仇真人帶著林奇文手下七八個保鏢,走出了牌坊的界線,走到了張鶴他們面前,淡淡得說︰“敢問閣下師從何派啊。”
張鶴身為族長也懂些禮數,說︰“太平道第84代傳人,張鶴。”
仇真人呵呵笑著說︰“沒想到太平道這妖術還真有傳人啊?”
張鶴臉一黑,忍著氣問︰“那道友,你師從何派啊?”
仇真人漫不經心得說︰“龍虎山張源張天師的嫡傳弟子,仇自珍。”
張鶴听了,不屑得一笑︰“原來是個九流貨色。我兒子輩分都比你高呢。”
仇真人的龍虎山屬于天師道,和張鶴的太平道自古以來就是敵對。
只不過,三國時期,太平道被各方諸侯聯手剿滅了,而天師道卻因為投降了曹操,得以留存下來,在龍虎山開山立派。
仇真人的臉上頓時掛不住了,惱羞成怒,示意了身邊的保鏢,這些個三大五粗的保鏢立刻上前把張鶴父子三人團團圍住。
同時仇真人也將桃木劍拿在了手里,隨時準備動手。
雲若彤他們看著這一觸即發的局勢,有些緊張。
甦依然忍不住問寧小天︰“小天,你看他們誰能贏?”
寧小天淡淡得說︰“這姓仇的老雜毛死定了。”
雲若彤听到這話,忍不住說︰“寧先生,你到底是幫哪一邊的?仇真人雖然跟你有些矛盾,但他好歹現在也是和拐賣婦女的犯罪分子作斗爭。你不但不幫忙,還嘲諷他,過分了啊。”
寧小天無奈得說︰“實話實說而已,姓仇的這點能耐,壓根就不用張伯出手。”
果然,話音剛落,張鶴右手邊那個漂亮的小伙子看著仇真人一笑,說︰“你們不配跟我爹動手。我來吧。要動手就快點,我沒時間跟你這廢物瞎扯淡。”
仇真人大怒,再沒有一點得道高人的風度,怒罵說︰“媽的,這年頭的小年輕都欠修理嗎?”
他的桃木劍舉起,一劍飽含著雷光往那小伙子臉上砍了過去。
那漂亮的小伙子身體都沒動,不等他砍中那自己,出手如電,仇真人的手腕已經被他給抓住了。
緊接著,他輕輕一甩,仇真人那高大的身體就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一根大樹上,撞得頭破血流,暈了過去。
這事發生的實在太快,周圍的保鏢都沒能反應過來,仇真人就被打敗了。
只見那小伙子拿著仇真人的桃木劍,輕輕得**了一下,贊道︰“好劍,竟然是雷擊桃木。可惜跟錯了主人。”
說著,他掏出塊雪白的絲巾,幫桃木劍擦拭了一下,動作溫柔如處子。
所謂的雷擊桃木,即是一些桃樹活了千年之久,無意中修成了精。
于是上天降下天劫要將這桃樹劈死。
大部分成精的桃樹都會被劈死,也有沒有劈死少部分桃樹精,則會剩下一下部分沒被燒焦。
而這一部分桃木則能夠承受住雷擊,並承載雷電神通。被眾多修道者視為仙品寶貝,價值千萬。
可惜仇真人修為不高,無法真正發揮出雷擊桃木劍的神通。
雲若彤和林奇文他們已經看呆了。
甦依然忍不住問寧小天︰“這人是誰啊?”
寧小天介紹說︰“張伯家的老三,張博,原名張三狼。張博這名字是他自己改的,他也是張家村唯一一個讀過書的,雖然只是技校畢業,但已經算很了不起了。不僅如此,他也是張伯的嫡系傳人,將來的族長。”
寧小天又說︰“別看他這副娘炮模樣,心黑得狠。一旦動起手來,不打斷對手幾根骨頭他是不會罷休的。”
寧小天正說著,像是為寧小天的話做注釋,那邊一幫保鏢已經跟張博打了起來。
張博對付這些個保鏢真可謂輕松加愉快,他一邊打一邊哼著小調。
小調哼完,戰斗也結束了,八個保鏢全被打斷了肋骨和腿骨,如同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
張博拿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媚笑著說︰“還有誰要來?”
這下,沒人敢再過去了,對手實在太可怕了。
張博突然指著寧小天說︰“寧小天,听說我在縣里讀書的那幾年,你在大山里的風頭很盛,我們族里的幾個叔叔,半年前,跟你們村里搶水,都被你給弄癱了,在床上躺了幾個月。這賬我們今天是不是該算一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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