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沁雖然中了春情濃,隱有發作之勢,可是身體還是能動的,可是這能動,也是軟弱無力的,熱得她想立馬將自己給拔光。
在現代當都沒中過這招,來到這里,竟然吃這大虧。
听到越來越近的聲音,謝靈沁踉踉蹌蹌的尋了一處茂密得足有一人高的荊棘叢,隱身蹲下。
可是,她難受,眼楮,血液,四肢百骸,包括腳尖兒,那種無法阻止的燙熱的感覺,那種急切想與人親近的感覺,快讓她發瘋。
明明在現代經受過這種類似的藥物,為什麼到這里一點用都沒有。
難道是因為這具體身體的原因麼。
謝靈沁快要死了。
呼出的氣息都能煎熟雞蛋了。
“謝靈沁,我知道你在這里,你現在一定難受,我知道,你出來,我幫你。”
而這時,就在方才她被宇文安丟下的位置,那里,月色下,還閃著玉鐲的碎片光澤——謝靈沁來不及收拾完整。
“呵呵!”
宇文賢又笑了笑,“謝靈沁,不必躲了,你應該一陣比一陣難受吧,你出來,我還可以幫你,不然你直的想暴斃而亡嗎。”
謝靈沁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月光映在宇文賢的臉上,她清楚的年到那一貫虛偽溫雅的男子臉上,那眼中,出現一絲極其淫邪的光芒。
也就在這瞬間,豁然的,謝靈沁腦中電光火石一閃。
這幾日,宇文賢突然一改常態的對她友好,而白日里,她還看著宇文賢去藥鋪,莫不是……
她來自現代,身為特工,什麼事情沒有見過。
所以,她能與寧一,與宇文安第一次見面時,就看出他們與常人不一樣也是這個原因。
這個宇文賢,他竟然對她……
該死!
宇文曜你如果再不來,你家媳婦清白就真不保了。
謝靈沁此時此刻真有種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悲哀。
“嘩——”
謝靈沁正咬牙思忖著,豁然一陣強大掌風逼來,擋在面前的荊棘瞬間摧折斷毀,冷月幽光下,宇文賢已然站在她的面前。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待宰的羔羊,氈板上的肉,要將她吞噬殆盡。
“宇文賢,你今日這黃雀的後做得委實不錯。”
謝靈沁咬著牙,緊著呼吸,拼命的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線嬌喘,尤其是在宇文賢這個渣男面前。
宇文賢看著謝靈沁,粉嫩的皮膚,呵,謝靈沁,你果然與別的女子不一樣,即使中了春情濃,還能如此克制,也不枉本王為了得到你而煞費苦心了。”
“煞費苦心?呵,宇文賢你是來搞笑的嗎。”
“當然是煞費苦心,我在將軍府外等了好久,才等到宇文安出手,不過,他可真不負了神經病之名,竟然讓你服下春情濃,而且還沒有自己享用。”
謝靈沁身體此越發火熱,那種頭皮燒到腳指尖的感覺,讓她快有奔潰,讓他想立馬撲到面前的男人,可是,她的眼神卻冷的如冰,看著宇文賢,“不要忘了,宇文賢,曾經,是你主動休棄我的,未嫁先信,讓我成了整個北榮的笑話。”
“我後悔了,如果那時我知道你是這樣的謝靈沁,能讓我如此魂牽夢縈,我一定不會放棄。”
宇文賢端得一副痴情樣,卻直叫謝靈沁惡心。
“不過,你放心,你既然中了春情深,我也不會逼迫,我相信,待你受不住了,自己就會找我來。”
“呵呵,你沒看到宇文安還給我留了自盡的懸崖嗎。”
“謝靈沁,你是聰明人,我是賢王,深得皇上寵愛,日後這北榮江山,說不定得就在我手里,你嫁于我,成了賢王妃,再成皇後,富貴天下不是很好嗎,你又何苦要死呢。”
“我是要嫁,不過,你放心,一定不是嫁給你這個人渣,就算我真的忍不住了,我要你身後的護衛,都不會要你。”
“哼,謝靈沁,你太放肆。”宇文賢動了怒,蹲下身,一把捏住謝靈沁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著,“你這皮膚可真好,你這眼楮,真美,你這……”
看著宇文賢滾動的喉嚨,謝靈沁趁此機會豁然一腳抬出去,直對著宇文賢的下體重重一踢,趁著宇文賢失怔的功夫,立馬往旁一個躥出。
“撕拉——”
宇文賢的反應也快,驟然一抬手,直將謝靈沁一整截衣袖扯下。
月光下,皓腕如雪,瑩潤如玉,撞進人的眼簾,叫人心頭一動。
而就在這時,謝靈沁渾然不管那已經光裸的胳膊,對著正圍上來的人一腳一個,飛快的躥進了一旁小徑。
“王爺……”
“追。”
身後的人在追,步步緊逼。
謝靈沁咬著牙,對著自己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咬,鮮紅的血滲出,為此她腦中幾分清醒,她此時幾乎是憑著一股理智,一股與信念方才能讓她這樣漫無目的的跑著,她越跑越深,直到,跑到了森的最深處。
一陣陣詭異的 聲傳來,伴著鬼哭狼嚎。
“呵,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果然不叫我安生,既然如此……”
謝靈沁不跑了,而是對著身後也同時逼近的宇文賢驟然冷笑,“宇文賢,看來有狼呢,不知道,你這麼些人,夠不夠喂的。”
宇文賢發絲微亂,幾分狼狽,目之灼灼的看著謝靈沁,“謝靈沁你出來,有話好商量,難道你寧願喂狼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廢話,你這麼個渣渣還不如狼呢。”
冷風襲來,斑駁的朋色下,少女一臉冷笑,步步後退,直至,身後,那無數厲目幽幽亮起。
“狼,是狼……”
“王爺,快走,快走……”
“想走,可沒那般容易。”
謝靈沁學著一聲聲狼嚎,那些狼當即群起而攻之,直向宇文賢的方向而去。
謝靈沁也不好過,很快被一頭躥出來的老虎給擊倒。
“媽的,如果你是個帥哥,我倒是想,可是你是老虎啊。”
謝靈沁咬著牙,正要反擊,卻突然感覺體內充盈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那力量叫她瞬間將身上老虎揮開,可是,與此同時,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藥效發作得越來越厲害了。
她相信,再不尋到解決之法,她真的要暴斃身亡了。
中了春情濃,除了與男人……得到疏解,沒有別的辦法。
“撲——”
謝靈沁心口一重,一口血腥中噴出。
方才那一下,竟又催動了體內的毒素。
而那只老虎已經晃著頭,再次虎視眈眈的上前來。
數十只狼狗也夠讓宇文賢疲于應付。
“謝靈沁你過來,我可以先不傷害你,我帶你去找太子,行嗎。”
對付著身邊的狼,宇文賢那已經染血的臉上,一雙黑眸看著謝靈沁這邊,似乎在開始妥協。
謝靈沁冷冷看他一眼,當然不會信他。
可是,體內那種無名火,叫她此時看著眼前的任何一個男人都特麼帥得無與倫比,讓她想入非非,功夫巫山雲雨。
“吼——”
樹林里,一聲猛烈的吼嚎聲,那只老虎顯然也失了耐心,張著大口,尖利森林的牙齒對著謝靈沁的頭部而去。
“撕——”
與此同時,謝靈沁袖中匕首而出,倒身自老虎身下劃過,那老虎的肚子被劃破,可是仍然沒死,這下是徹底動了怒,一聲聲吼聲,頓時幾乎可以響徹雲霄。
謝靈沁一臉冰冷霜。
因為,面前,又多了三只老虎……
她打不過,真的。
謝靈沁除了穿越來那一日,還從沒這般落魄過,她想,她除了自殺,真的無路可選……
不過,這幾只老虎看著她,突然停下了腳步,那大眼珠子竟貪婪的直朝著她的……胳膊而來。
雪白的胳膊上,方才與老虎博弈時,被抓了一道血口子,此時,正浸著血,方才沒覺著,這下,動一下都疼。
可是,這些老虎喜歡喝血?
謝靈沁咽了咽口水,可不是個好兆頭。
而另一邊,宇文賢見得這般光景,看著少女被老虎逼得一步步後退,這一刻,心中突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緊張。
他可以強迫謝靈沁,可以上海她,打壓她,卻不想讓她死。
一想到她如果被老虎撕成碎片,他的心就跳得厲害。
“謝靈沁,散開。”
腦中天人交戰,平地中忽然一起,宇文賢一個躍起,長劍來襲。
謝靈沁見此,猛然一個翻身,往後一躥。
說是遲那是快,宇文賢出手未成之時,只見空中一道劍花翻轉,一抹黑影籠頭罩下,直叫那分身纏來的老虎退下。
“宇文……”
謝靈沁驚喜的聲音還沒有落,卻只見腳下一軟,不過瞬間,草浪翻滾,她被整個地皮拉下。
“沁兒——”
宇文曜飛身前來,可是,身後兩只老虎齊齊纏來,就慢這般一瞬,再奔過去時,便眼睜睜看著謝靈沁整個被陷入,而剎那之間,同時跳下一抹白影。
在宇文曜急切的奔過來時,四下已然恢復一片平靜。
“太子……是許公子和小姐一起跳下去。”
听風急聲道。
“謝靈沁……”
此是此刻,宇文賢倒在地上,大喘氣,如果不是宇文曜趕到,他方才也要喂了虎。
宇文曜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黑眸深沉得叫人幾乎不敢呼吸,“宇文賢,謝靈沁若有半點損害,你便是死路一條。”
宇文曜丟下一句話,作勢要走。
“太子,謝靈沁可是中了春情濃呢。”
宇文賢突然冷冷出聲,那語氣里,滿是幸災樂禍。
“ ——”
刀光一亮,宇文曜手起到落,宇文賢的大腿上,已然一道血淋林的口子。
“宇文賢,我不介意現在就廢了你。”
他方才當然看到謝靈沁的衣袖少了一只。
可是眼下,任何事都沒有比找到謝靈沁更重要。
“宇文曜,不過一個女子,你竟然……”
“啪——”
一巴掌飛來,讓宇文賢直接在原地一個翻滾。
“方才那地面裂開,山體游走,此處是高處,當是向下。”
宇文曜轉而對著听風和听雨急聲吩咐。
只有听風和听雨知道,一向山崩不變色的太子,這一刻,眼底的心慌。
而那地上,宇文賢一身是血,挫敗的看向身後,“還不帶我回府。”
“那謝小姐……”
宇文賢眼神一暗,情緒復雜,最後,沉沉出聲,“回王府。”
“是。”
……
四周皆是嗆人的煙塵。
謝靈沁輕咳一聲,從昏迷中醒來,一片漆黑,深手不見五指。
“小沁。”
身旁,一道清潤的聲音,叫謝靈沁一怔。
身體里那本來好像壓下的情欲,瞬間再起,藥效太久,她頭腦一熱,失了理智,伸手就朝一旁摸去,“許怡然我好難受……”
“沒事,等會,我用內力幫你壓下。”
“我難受……”
謝靈沁這會子是徹底崩不住了,開始伸手拔拉起許怪然的衣裳。
她告訴自己不可以,可是听到許怡然的聲音,她卻覺得輕松,好像和他在一起就會無比安會。
這個想法一起,就抑制不住了。
心里抵觸,身體卻極其實誠。
這感覺要人命。
“許怡然……”
黑暗中,謝靈沁一把抱住正在退開的許怡然,主動去找尋他的唇瓣。
不過,卻聞到到一絲濃郁血腥味,可是,被燒得糊涂的謝靈沁已經顧不得了,她抬手,不客氣的扒拉著許怡然的衣衫。
終于,手被抓住。
“小沁,不要這樣,你會後悔。”
聲音壓抑卻認真。
“後悔?”
謝靈沁現在只知道,再不解決下,她就真的要死翹翹了,死了什麼都沒了,她才更要後悔,她想要靠近面前這個身體同,不止是身體,體內充盈著的一股氣,好像也在唆使著她,靠近,靠近,再靠近。
“咳咳……”
許怡然咳嗽一聲。
方才下墜得太快,她為了保護謝靈沁不受傷,自己被一塊巨石撞到,如今還沒有緩過氣來,見謝靈沁幾乎失了神智,當下抬手要點住謝靈沁的穴沁,可是,手指僵住了。
少女那逼近的幽香,在這四周煙塵的氣息中,如此清楚無誤的撞進他的鼻翼。
她溫軟的發蕩漾在他的臉上,近乎美人的輕撫,壁花的綻放,直叫所有感官空前敏銳起來。
她的唇,呵氣如蘭,在他的臉上磨蹭著,似在找尋他的唇。
“難受……難受……”
謝靈沁的吻終于找對了位置,倏然落下。
許怡然身子幾乎一抖,渾身緊崩,他想推開謝靈沁,卻好像一下子失了力氣。
懷中的少女是他夢寐以求的,從她出生起,他看著她,守著她,直到一日一日的他不得不承認的愛上她。
多少個午夜夢回,他幻想著,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她,吻著她,可是,她終歸是認定了別人,可以對他笑,卻據他于千里之外。
她散著幽香的身體如此滾燙,她少了袖子的一只胳膊緊摟著他的胳膊,溫度幾乎透過一閃相貼,這樣戰栗而叫人陌生的情愫,讓他心旌蕩漾,又驚又喜,又慌又澀。
她的唇,也是如此的的柔軟滾熱,在一點一點啃噬著他的唇瓣,急切的想要奪取他的氣息。
只是許怡然失怔的功夫,謝靈沁軟軟的身體已經漸漸的攀附在許怡然的身上。
溫香暖玉,清麗絕色,誰能拒絕,更何論是自己愛的人。
那種一二再再二天想要推開的勇氣,卻叫許怡然緩緩的,想收緊她腰,在這里沉淪。
四周好像桃花開,只與她共享這一片氣息,一片逼仄的空間。
“宇文曜……”
一聲急切輕喃,豁然叫許怡然大腦一片清明。
宇文曜,她是將她當成了宇文曜……
許怡然那僵在空氣中的手終于再動了,一把推開謝靈沁。
“難受,難受……”
謝靈沁再度靠近,上下其手,順著許怡然凌亂的衣衫就摸進了許怡然的胸膛。
像是火與光的踫撞。
許怡然終于再受不住,一把扶著謝靈沁的縴腰,一個吻,直接喚上她的唇瓣,轉守為攻,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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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枝︰“許怡然,美人在懷,你還扭捏個全啥。”
許怡然︰“我是正人君子。”
新枝︰“砌,正人君子,你都揉人腰上了,還親上了。”
沁兒︰“能不能閉嘴,老子特麼難受。”
新枝︰“哦,表急,我幫你呼救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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