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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的彈弓做什麼?”七皇子立馬警惕起來,小臉皺得死緊。
謝靈沁不理他,听風已然回答,“回靈沁小姐,在七皇子兜里。”
“那好。”謝靈沁抬手就在宇文杰身上翻找。
“你你你你,做什麼,放開,放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謝靈沁理都不理她,將彈弓抓在手里,笑看著宇文杰那恨怒不甘的小小眉眼,“我說,小毛孩子,小小年紀,嘴就這般毒辣,心就這般狠,以後,可是會禍害蒼生的,這個……”謝靈沁揚了揚手里的彈弓,“這就是之前彈我額頭的那個,是吧。”
“你你……你想做什麼?”宇文杰再校長,再跋扈,再任性,也不過是個六七歲的孩子,平日里就是仗著皇上蘭妃寵愛,又有個賢王哥哥,別說低他一頭的,就是王公大臣,其他妃子,被他捉弄了,也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眼下,看著謝靈沁熟練的挑著彈弓,還有那陰陰涼涼的眼神,是真的有些怕了,抖索著小小的身了想往後躲,可是,听風和紫河已然攔在了他的後面。
“沒想做什麼,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謝靈沁道,又從宇文杰身上取下玉冠上的珠子,而後,起身,退後一步,轉身,拿起玉珠就對準了……宇文曜。
“靈沁小姐……”
“小姐……”
紫河和听風剛出口,卻見謝靈沁的動作偏了偏,對準的赫然是那殿門的門柱之上。
而太子呢,依然立于門檻處,即使方才听風與紫河差點誤會了,他依然眉宇都未皺一下,眼底,反而帶著深深濃濃化不開的溫柔笑意。
如嵌了細碎的光,那一瞬,眼底,裝著整條星河,整個大地,大地與星河的中間,有張明媚清麗而帶著玩鬧笑意的臉。
那是,謝靈沁。
“咚。”
謝靈沁拉開了彈弓,那顆玉珠子對著那門柱而去,然後,在七皇了瞠目結舌中,又眼看著那珠子如長了眼楮般竟直直朝他折射回來,打在他的額頭上,痛得他哇哇大叫。
不過,嘴很快又被捂住,“叫什麼,這還只是開始呢。”
“嗚嗚嗚……”
“哭什麼,姐姐我這已經是最溫柔的報復法子,你得感恩。”
謝靈沁輕言笑語,微笑盈盈,七皇子卻嚇得快要尿褲子了。
接著,謝靈沁拉動彈弓,又是一顆,一顆,一顆……
七皇子的額頭,眉,臉,鼻子,下巴,全部青青紅紅,被玉珠子烙下了印。
宇文杰這唰的一下哭得眼楮都快要腫了。
“你個小毛孩,敢打我,以後還敢不敢了?”謝靈沁這才挑著手指,甩著彈弓走過來,緩緩蹲下,笑得如花,在七皇子眼中,卻像是最美艷的鬼。
“不……不敢了……”宇文杰嚇死了,痛死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抽泣著。
謝靈沁這才將彈弓丟給她,還將那顆玉珠子又幫宇文杰扣回頭頂的玉冠上,然後,側身讓開,輕笑著勾勾手指,示意七皇子可以走了。
宇文杰咽著口水,小小的眼楮淚汪汪的滴溜溜的打轉,然後,下一瞬,如逃也似的抱著彈弓狂奔出去。
“小姐,就這樣讓七皇了跑了,他會去告狀的。”紫河心有隱憂,上前一步,似想去追。
謝發沁攔住紫河,示意不急。
“就是要他去告狀呢。”謝靈沁道。
“再白痴的人都不會認為,我此時會和太子在一起去欺負一個六七歲孩子,我們不會那般蠢,所以,皇上不會信。”
“可是,七皇子臉上那傷……”
謝靈沁拍拍紫河的肩膀,“你啊,太較真了,我問你,傷宇文杰臉的,是他自己的彈弓吧,是他自憶的玉珠子吧,他若是自己玩得不好,弄傷了,還想誣賴給別人,憑他以往玩鬧的性子,你說,他告狀,誰會信?”
紫河瞬間明白了,對啊,再又是發生方才的事,蘭妃和賢王眼下自身難保,七皇子再去告狀……
“靈沁小姐真是高。”听風禁不住的夸獎。
“當然,你也上道。”謝靈沁抬手就作勢要去拍听風的肩,不過,手還沒觸摸到听風的衣裳,便已經被一只寬厚的大手握進了掌心。
“走吧,我送你出宮。”
宇文曜牽著謝靈沁,向外行去。
沒走幾步,謝靈沁又停下,詢問的目光看著宇文曜,“宇文曜,問個問題,那個花落殿,到底什麼來頭?”
宇文曜聞言,目光一深,眼底隱隱光束流過,須臾,道,“那里,曾住著一位,據說,皇上分外喜愛的女子。”
“皇上還有這風流韻事?”謝靈沁好奇起來,“倒是沒听說。”
“死了。”宇文曜道,思吟著,“我也未曾見過,據我母後說,那是一位極特別的女子,死時,身周還開滿了花。”
“這麼奇怪?”謝靈沁越來越好奇了,“那怎麼就死了?”
宇文曜眸光一瞬不瞬的緊盯著謝發沁,“據說,是因將軍府夫人而死的。”
“我母親?”謝靈沁明顯震驚,“這事兒,無史記載,我也未曾听到半點消息。”
“我母後也只是知道片語,知道這麼一個事實,至于個中細節,無人得知。”宇文曜說罷,抬手,摸了摸謝靈沁的鼻尖兒,“估計,也是這樣,皇上才對你和你母親這忌憚,不過,你放心,你有了我,從今以後,我定會護你周全。”
听著宇文曜的承諾,謝靈沁抬眸,對上他那凝然專注的眼神。
那眼神幽深,以前,她總是看不太清楚,可是此時,就像一層薄霧被撕開,他如此真誠的站在她的面前。
這種,迫切的想要將自己展現在她面前,想要離她很近,很近,就像是一種神奇的力量,讓心里你纏我繞,說不上來,就是一個眼神,就覺得,心里有種異樣的喜悅與甜蜜。
嗯,反正,她娘都死了。
過去的事實已定,她揪扯不開來。
一直將謝靈沁送至宮門口,謝靈沁和太子方才在外人眼前,寒暄客套的告別後離開。
而果不出所料,剛上了馬車,便听說,七皇子去向皇上告狀,說太子和謝靈沁聯手欺負他,皇上都懶得听他說,直接被勒令回去閉門思過。
這個七皇子,只是讓思過,也算是輕的了。
謝靈沁撫撫額頭,幸好,之前太子給她擦了藥,這會子,雖然還有些紅腫,可是,並不痛了。
“小姐,太子拔了宮中幾名侍衛給我們用,方才他們傳來消息,說是已將謝靈玉和那肖氏男子押送至京兆尹府牢里,只等你到提問安排。”馬車里,紫河傳達道。
謝靈沁點點頭,“明日再說吧,先回府,估計,我那父親,現在也是如坐針氈。”
紫河想想,“倒也是,將軍一直看不上小姐,對待小姐,就像是隨時可棄的棋子,而對今,整個將軍府,卻需要你來倚撐,這下,不是小姐你要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而是將軍要切記,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不敢輕易舉動,還得時時幫襯著你。”
謝靈沁點頭,“你說到點上了,不過,你一會子派人去京兆尹府,找京兆尹,就說,我說的,請他幫忙,今夜在府牢里加派人手保護那肖氏男子。”
紫河明顯疑惑,不過一瞬,驟然明白過來,當下點頭,“奴婢知道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才這般多人兒,坐于馬車里的謝靈沁,便能听到外面三三兩兩關于今日之事的議論。
自然口誅筆伐的是謝靈玉居多,說到賢王,也不過是無限唏噓。
畢竟,人家是皇氏貴冑,堂堂王爺,誰敢亂議。
當然,除了……寧秀才,只怕,此事,他又能發表一長篇大文章了。
謝靈沁剛回到將軍府沒多久,皇上的聖旨也隨後就到。
轉瞬間,謝靈沁之名真正的沸騰于整個都城上空。
有人好奇不平,有人覺得理當如此,所以,事態如何,大家都提著眼目,等著看呢。
清水閣。
紫河和硨磲將此消息稟報謝發沁時,謝靈沁正于桌案提筆練字。
這般些時日下來,她的字已練得小有成就,可以一看,相較于紫河與硨磲興奮中雙染著復雜的眼神,謝靈沁倒是坦然許多,對著她們輕盈一笑,“明日開始,我們縱算憋屈,也定然只是憋屈皇上之下,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該大殿拳腳的,不用避諱。”
少女雲淡風清,言語從容,不驕不躁,卻自信怡然,讓人心里舒坦,好像天生一種說服力,讓人覺得,那雙縴瘦的肩膀就是那般的可以遮風避雨,翻轉天地。
硨磲的眼底亮色異然,心里比面上更加激動。
小姐,沒曾想,皇上會下這般一道旨意,這雖然是一把雙刃劍,可是奴婢相信,你一定能綻你風華,叫世人亮眼,從今以後,硨磲,必陪你生生死死,天涯荒盡。
至于太子,他不適合你,奴婢,必當要阻止的,還請你,不要怪奴婢。
你的良人,不是他,有一個人,還在等著你,等著你羽翼豐滿,碧天翱翔。
……
夕陽盡下,金紅色的余暈染紅天際長空。
皇宮深處一所宮殿里。
“此次,多謝太子相助。”人前呼擁浩浩的淑貴妃此時對著面前的年輕男子,規矩有禮。
宇文曜此時背著她,臨窗而站,聞言,只是淡淡擺了擺手。
“若不是太子給本妃傳消息,讓本妃立即召回去花落殿外的人,只怕今次,連根帶查,本妃也好不到哪里去。”
宇文曜一點一點轉過身子,看著淑貴妃,鳳眸冷涼,“你的事與本宮沒有任何關系,只是,本宮從來不會白幫忙。”
“我知道,太子想要什麼,本妃一定盡力相助。”
宇文曜看她一眼,神色淡漠,“本宮知道,淑貴妃雖然在這後宮身處多年,早已學會了慣弄爭斗之術,見慣生死,不過,心底的信用情義還一直締固。”
淑貴妃聞言,垂眸,不解。
宇文曜面色一深,“本宮從不做無用功之事,這事兒先記著,他日,本宮自有要你相幫之事。”
話落,宇文曜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淑貴妃看著那方光可透明的地板,心下卻是無限唏噓。
都說,太子不得皇上寵,太子之位芨芨可危,也並無任何可說功跡,可是,她從進宮那日就知道,這個太子,不簡單。
就今日一出,牽連之廣。
蘭妃和賢王可說是遭受重創,這往後怕是很長一段時間,蘭榭殿寂寞消停,而賢王的門檻更是要靜上一靜。
這一切若是太子所為……
細思恐極!
手段之厲害。
所以,她以後最好不要去觸惹這個太子。
只是不知,他日,太子到底要她做干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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