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驗證了長久以來的猜測, 雖然答案和他暗中認定的不差毫厘, 但真正從仙君口中說出,還是讓他措手不及。
怎麼會這樣呢,他痛心疾首,“君上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您雖然駐守人間,但您是上仙。人仙本來就殊途,和凡人發生感情,將來她撒手西去, 苦的是您自己。難道您還打算上窮碧落下黃泉麼?把自己弄得仙不仙, 鬼不鬼才肯罷休麼?”
紫府君歪著腦袋听他長篇大論,最後告訴他︰“我不在乎。有個詞叫殊途同歸,大司命應該多讀書。你也不用如臨大敵, 你我現在在一條船上,與其勸我, 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路應當怎麼走。”
大司命垂死掙扎︰“君上, 我和甦畫之間是清白的, 您要相信我。”
紫府君說少來,“我明明看見了。”
可是他看見什麼了?僅僅看見她咄咄逼人, 把他壓在桌上而已, 這能證明什麼?
大司命艱難地比了個手勢,“我們都穿著衣裳,姿勢雖然不雅,但沒有更進一步的接觸。”
紫府君啊了聲, 滿臉被愚弄的表情,“可本君是因為看見你和甦門主糾纏不清,才動了凡心的。現在你告訴我,你和她沒什麼?”
大司命一副五雷轟頂的樣子,“君上,您……難道不是在蓬山時,就……屬下還曾經勸誡過您。”
他說沒有的事,“也可能就是因為你的不斷暗示,才在本君心里種下了思凡的種子。大司命這麼做,不會是覬覦本君的位置吧?”
大司命臉都白了,“絕對沒有,君上千萬不要誤會。”
“所以你和甦門主究竟有沒有那事?如果沒有,為什麼自告奮勇為她治腿傷?”
為她治傷還不是因為沒人肯動手嗎。至于反面教材和覬覦高位,哪項罪名更重……大司命權衡再三,只得垂首,“君上說有就有吧。”
紫府君這才滿意,拍了拍他的肩道︰“別一臉委屈,高興點兒。你我現在也算有個伴,要互相周全才好。將來……這瑯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