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的身邊還有一個宮女和一位歲數有些偏大的人。”
慕容奕一听仔細盤問了一下,那兩人的長相,心中狂喜,沒有錯了,一定是慕清和許國公。
他听後,不在擔誤時間,帶著一隊人就急忙前往榆林宮的方向奔馳而去。
“駕!……駕!”慕容奕急馳而奔。
心道按照這個小太監所說,宛月她們必定是沒有走遠,想到馬上就能夠見到心愛的女子,慕容奕的心情,頓時變得開懷了起來。
“宛兒,宛兒。你在哪里?”
“慕容奕來尋你了。”
“宛兒,宛兒……”
慕容奕不停地在榆林宮里叫喚著許宛月的名字,找尋了一圈,也沒見到半個蹤影,不禁有些失望。
趙廷見此,出口道︰“世子爺,會不會是小姐與國公爺繞道回國公府了。”
“皇宮已經被我們的軍隊逐一平定,若是小姐與國公爺繞道而行,這一路上定是能夠听到些風聲的。”
“不管怎麼樣?小姐平安無事就好。相信不久就會和世子爺您相遇的。”
慕容奕心想也對,眼下最要緊的是要抓住羽拔拓,待明日得了空閑,他就去國公府與他的宛兒見面。
“你說的對,走!去往關外的必經之路,看能不能順利找到羽拔拓。”
“絕不能讓他逃回北楚去,不然只怕兩國之間會陷入到一場前所未有的苦戰。”
皇上已死,現在國中必定大亂。若是此刻再遇到大規模的外敵入侵,那後果真是不堪想像。
羽拔拓沿路殺了很多宣沅國士兵,為了能順利逃出,換上了對方的服侍,意圖蒙混過關。
“君上,前面來了一路人馬在逐一調查。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刺本君一劍!”
“君上不可!”
“快,不然我們是逃不出宣沅國的。”
“遵君上旨意!”
只見這個侍衛首領一劍刺向了羽拔拓。
羽拔拓忍住疼痛,用鮮血抹在了自己的臉上。由著身邊的護衛一步步來到了關卡處。
“你們是什麼人?”對方出聲質問道
“不知這位大哥如何稱呼?”
“我乃前鋒營參將!”
“拜見參將大人,我等是禁軍守衛,奉上級的命令,要去追蹤羽拔拓。剛才從來時的路上,與一隊北楚人剛剛交過戰。”
“但卻沒看到北楚皇帝的影子,這不,我這位兄弟因不敵敵軍,被對方給刺中了手臂。離這里最近的前方,有個城鎮,要先為他治傷才行。”
參將听後,往羽拔拓的方向望去。
“不知大人為何會在此地設置關卡?”
听到問話,這人回了頭。“我們是奉了慕容將軍的命令,在此堵截一切閑雜人等,只許進,不許出。”
“原來如此,你們辛苦了。待給我這位兄弟治了傷後,必趕回來增援諸位兄弟。”
只見北楚皇帝的這個侍衛首領,面不改色地撒著謊,他扶著一直低頭不語,虛弱的不成樣子的羽拔拓,剛想要越過他們,就被這個問話的參將給叫住了。
“慢著!你剛才說你們是在哪里與北楚的敵寇遇上的。”
侍衛首領一听,知道對方必會去查證,好在剛才做了下掩飾,不怕他去查。侍衛首領心道。
“回大人,我們剛才在方圓五十里處與敵寇交戰的,大人若不信,盡可查訪,我們就在這里等著。”
這個參將見對方很有誠意,且話語間,很鎮定,並沒有作賊心虛之感,而這個受傷的士兵,也確實是中了箭。待查證過後,再把他們放行。
約有半個多時辰,參將的手下領著一隊人馬終于回到了他們的面前
“稟參將大人,前方確實有北楚的士兵,被悉數除滅了。”
“好,你們可以走了。”參將眼見這個受傷的士兵胳膊上的血又流了出來。
怕他傷勢過重再身亡,那他就有些不盡人情了。
“多謝參將大人!”
這人點點頭,目送著他們騎著高頭大馬走遠了。
羽拔拓見自己終于躲過了敵人的視線,心中暗恨道︰“待本君順利回國,定下令北楚大軍一路壓進宣沅國領土。”
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若不是因著那個淑妃,他怎麼會把自己弄得這樣狼狽。
只可惜他現在性命難保,不宜在有所動作。待他完全佔領了宣沅國,必定要找到那個小女子,讓她知道他身為皇帝的尊嚴不是她可以逆鱗的。
轉眼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很多天,慕容奕感到身心俱疲。
太後和皇後及出宮的眾位妃嬪已經悉數回到了皇宮。
因李景的突然逝去,蕭太後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已經臥病在床,昏迷不醒了,想必出不了幾日,就會不久于人世。
皇後雖然也是痛徹心扉,但卻要主持宮中的一切事物,此時,她不能夠倒下。
可他的宛兒,現如今究竟在哪里。他這些日子,已經翻遍了京城的大小角落,都沒有發現她的蹤跡。
因一位前鋒營參將的失策,放走了羽拔拓。幾日以來的努力搜尋,也是一無所獲。
慕容奕心想,看來這羽拔拓還是被放虎歸山了。相信不久,他們宣沅國與北楚就會陷入到一場艱苦的戰斗中了。
面對這些種種壓力,他不知該如何才能去順利解決。
重要的是他的宛兒突然失蹤了,他可以很肯定,她並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挾持,有慕清和國公爺在她身邊,她應是安全的。
可為何就是不見她的蹤影,慕清是知道如何向他傳遞消息的,為何遲遲沒有消息回來。
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京城這中,慕容奕覺得他現在真是心慌意亂,就怕以後再也見不著他的愛人。
現在攔在他們面前的阻礙已經再也沒有了,皇後以泰和殿失火為由,掩人耳目,向後宮之人宣布,淑妃已經死于了那場大火之中。
後宮的一眾妃嬪們,都為此而歡乎不已,想著這個淑妃終于不用再出現在她們的面前了。
若不是有她的存在,皇上怎麼會死。
一連過去了十日,許宛月幾人到達了江南。與許國公府的一眾人等會和。
許老夫人和顏卿卿見到許長卿平安歸來,日日惦記的那顆心,終于徹底地放了下來。
她們沒想到的是,宛月竟然與他父親一同回來。
“孫女拜見祖母,見過母親。”
“淑妃娘娘怎可行如此大禮?”
“祖母不要這麼說,皇上已逝,孫女既然出得宮來,就再與皇宮沒有任何關系了。”
“又怎麼還會是那個淑妃娘娘。”
許老夫人見此,看向了一旁的許長卿。許長卿把他和宛月的決定告之了許老夫人。
許老夫人想了一會兒,語重心長的道︰“既然這是你的決定,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你為咱們許國公府已經做得夠多了,也許是上天垂憐于你,許了你自由之身!”
“長卿,這江南的景色很好,又遠離京城的一切是非之地。照老身看,咱們就落腳在這里吧!”
“而且,我的嫡孫自從來到這里後,不再日日哭鬧,證明還是與這里有緣。不知你意下如何?”
“母親能這樣想,兒子心中甚是歡喜。”
按照許長卿所想,老夫人是不舍得離開住了幾十年的許國公府的,畢竟那里有著兒時父親的回憶。
現在母親居然能提出落腳在這江南的水鄉之地,遠離京城,真是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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