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宛月仿佛听到了許清心的聲音,她立即向李壽全的方向小跑著來到他的面前,出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誰與皇上在一起?”
“稟淑妃娘娘的話,奴才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剛才奴才離開一會兒,想給皇上取些醒酒茶來,結果一回來就听到了里面的動靜,奴才不敢前往,只能守在外面。”
李壽全見皇上醉後,在臨幸一個女子,即使知道在這個地方不合宜,也只能守在外面等候,不敢擾了皇上的興致。
“放開我……救命啊!”
許宛月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推開房門,見到李景一臉醉態,眼神迷蒙,一看就不是清醒的樣子。在不停地撫摸著許清心的身體。
而許清心淚流滿面地來回閃躲著,當看到她沖進門來的許宛月,眼神里立刻透露出求救的信號。
她眼中的懼怕,與當初的許宛盈截然不同。
許宛月心想該不該幫她,若是皇上有意于她,那自己上前攔阻,只會讓他心生不快。
認為自己在嫉妒,說不定還會怪她壞了他的好事。
私下里的擅妒可以有,但若是擺在明面上,出手阻止。可就犯了七出之罪了,何況還是面對一朝天子。
許宛月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當她重新看向許清心時,見她哭紅了眼楮,艱難地出口說了句“救我!”
許宛月立即不再猶豫,一把把李景推向一邊,讓許清心趕快跑出去,許清心見狀,急忙收拾了零亂的衣襟,不顧外面有人在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李壽全見此,急忙關上了殿門,拉著青淺站得遠些,皇上與淑妃的房事,還是不要有外人在場的好。
李景回過神來,看不清身邊是何人,只是出口叫著月兒,月兒的,然後就順勢壓向了許宛月。
許宛月掙扎不開,眼看著就要被李景……心中悔恨自己,不能為慕容奕守身如玉了。這樣的她還談何與他廝守一生呢?
她哭著閉上了眼楮,這時,只听房間有瓦片在動,慕容奕飛身而下,見李景在對許宛月做那種事,氣憤得無以復加,眼見他處于暈眩的狀態,又背著自己,立即一個手指,點在了他的昏穴上面了。
然後把他拽過一旁,見到許宛月淚流滿面的樣子,出口說了句︰“宛兒,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來晚了。”
“差一點,差一點我就不能對你屢行承諾了。”
慕容奕听到這話,份外感動。緊緊地抱著許宛月。
他知道李景對宛月的心思,她能夠一次次躲過他的寵幸,不是那麼容易的。
今日,若不是他正好看到宛月來到此處,又見許清心衣衫不整的沖出門去。
他怕會發生他不想看到的一面,于是立即上了房頂,想著怎麼把他擊昏過去。
結果就看見醉後的晟宣帝要強行與宛月發生關系,一時情急,悄聲地進入了房中。
此刻的他根本顧慮不到可能被發現的危險。他只知道若是他沒有來,只怕後果會不堪設想。
“謝謝你,宛兒。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許宛月眼含淚意地搖了搖頭。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聲音,“皇上,您沒事吧!”
李壽全听到屋中的動靜,突然停下來了,不放心地說道。
許宛月見此,心生俱怕,她害羞地對著慕容奕耳語著什麼。
慕容奕立刻會意,並適時地發出動靜,許宛月也在一邊配合著。
李壽全听到屋里再次傳來的纏綿悱惻的聲音,立即嚇得又躲到一邊去了,怕擾了皇上的興致。
慕容奕與許宛月剛開始只是演給外面的人看,但逐漸地慕容奕的氣息不穩,開始對許宛月上下其手了。
二人纏綿了一會兒,許宛月突然抓住對方的手,出口問道︰“他什麼時候會醒?”
“兩個時辰以後!”
慕容奕見此深呼一口氣,只是抱著許宛月,沒有再對她做什麼。
過了約有一個時辰,他從房頂上飛身出去了,做好一切掩蓋之物,臨走前囑咐宛月不要再與他呆在一起。
許宛月點頭應了,率先整理好衣服,出了門。
對守在門外的李壽全吩咐道︰“皇上已經睡了,本妃去別的房間休息。”
“李公公,本妃不希望今晚的事情,被透露出去。宮中已經逝了一個我許國公府的小姐,我不希望再有人進宮侍駕,你應該明白本宮的意思。”
“若是皇上問起來,你就說是本妃來過了。不知李公公是否能夠答應本妃這個請求。”
許宛月說這番話時,眼神銳利地盯著李壽全,他見此,知道若是他不答應淑妃娘娘的囑托,只怕他以後也不能在皇上面前伺候了。
“是,淑妃娘娘放心,奴才明白您的意思,待皇上問起,自是淑妃娘娘關心醉後的龍體欠安。”
“並且這一晚,都是娘娘您在盡心盡力地伺候著皇上,並無她人。全程奴才都沒離開過,一直守在了門外。”
“那本妃就多謝李公公了。”
“淑妃娘娘客氣,這是奴才應該做的。”
許宛月見他鄭重其事地答應了,知道他不會反悔。就離開李景的房間,回自己的住處休息去了。
許清心回到房間後,立即吩咐下人為她備水,她要清洗身子。
坐在木桶里不停地擦拭著身子的許清心覺得內心羞憤不已,她沒想到只不過是路經那地,就被醉了的晟宣帝拖了進去,好在許宛月及時趕到,救了她。
不然,她就再沒有自由之身,與她一樣得進宮服侍那個坐擁後宮六院的皇帝,一輩子不能再出宮了,她又欠了許宛月一個人情。
顏卿卿正等得有些焦急,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原來是許長卿跌跌撞撞地進來。
她見此,掀開了蓋頭,看向許長卿,見他仿佛喝醉了,走路都有些散腳了,于是急忙來到他的身邊要扶好他。
但許長卿卻繞過她,立刻關上房門,反鎖了。
顏卿卿見他如此,知道他並沒有喝醉,只是在人前裝醉而已,隨後噗嗤地笑了出來。
許長卿見此,也是淡笑不語。他立刻來到她的面前,摟著她的腰來到了二人的床榻前,出口道︰“是不是等的有些焦急了。”
“竟胡說,哪有?”
許長卿淡笑不語,“卿卿,你終于名正言順地嫁與我了,我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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