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慕容奕眼神冰冷地望向羽裳公主,羽裳接觸到他冷冷地眼神後,不由得有些心虛。
最後,還是許宛月贏得了這場比試的勝利。羽裳公主心不甘情不願地把父皇給她的這枚從小就帶在身邊的玉佩交給了這個許淑妃。心想這枚玉佩可是在他們北楚能夠暢通無祖的的一個信物。
不過,後一想這個淑妃終身只能呆在宣沅國的後宮,即使得到了也無所謂。
許宛月下馬後,體力有些透支,李景見此,忙上前抱著她出聲道︰“愛妃,你怎麼樣了?”
慕容奕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卻只能裝作若無其事。
“皇上臣妾的右手已然麻了,李景見此,眼光深沉。看向了與她二人疾行的慕容奕。
慕容奕立刻來到李景的耳邊出聲說了句什麼,又把他長長的衣袖上面的一顆銀針,拿到了李景的面前。
只見李景突然對著羽翼、羽裳兩兄妹出言道︰“翼太子與裳公主是貴客。朕自問以禮帶之。可淑妃是朕最珍視的妃子。朕希望不會再有下一次,不然。朕也不會再顧兩國的邦交友好了。
羽翼眼見李景的出言威脅,知道他是動了真怒。于是立即拽著她的皇妹來到他的面前,出言道︰“舍妹頑皮,請景帝恕罪。羽裳快給淑妃娘娘賠禮道歉。”
眼下,他們兄妹兩個還要在這宣沅國呆上一陣子,以作打探。
若是此刻就被李景趕回北楚,不僅他們兩個面子上無光,只怕他也會被他的父皇責難沒有看管好羽裳。
羽裳公主雖然嬌縱,但也知事態嚴重。于是低了頭,對許宛月出口說道︰“淑妃娘娘大度,羽裳剛才若是有得罪之處,請不予這計較。羽裳這廂在此賠禮了。”
只見羽裳公主對著許宛月施了個半禮,但眼神間一抹恨意一閃而過。
許宛月雖然氣憤她對自己使暗器,可也知道對方是北楚的公主,身份尊貴。若是自己不依不饒,不僅會顯得自己小氣,沒有容人之量,也會讓晟宣帝為難。
于是出聲說道︰“羽裳公主既然已然這樣說了,那本淑妃也就不予你計較了。不過,還是請公主改一改這貪玩的性子吧!”
李景見到對方立即做出了賠禮的舉動,想著畢竟是北楚的皇室代表。若是一般人等,定會要了他們的命。
他不再看向北楚的兩兄妹而是直接抱著許宛月往他自己的寢宮方向而去。
慕容奕不想再看著這一幕,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許宛月被李景抱著,看著的卻是慕容奕的背影。眼中出現了一絲落寞。
她此刻的表情,卻被一直對皇上的舉動,嫉妒不已的柳如玉看在了眼里。只見她看了眼回頭的許宛月,和已然漸行漸遠的慕容奕。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哼,暗箭傷人。還是一國公主的身份,真是給你們北楚丟臉。比不過直接認輸就是了,居然耍這種手段。還真是不要臉呢?”
康樂郡主才不管他們是何身份,堂堂的北楚皇室子弟竟然能夠做出如此勝之不武的舉動,真是丟臉丟到別國去了。
“你,你說誰不要臉呢?”
“本郡主就說你怎麼了?”
羽翼也覺得這個康樂郡主說話有些難听,但是羽裳有錯在先,此時還是要低調行事些才行。
“羽裳夠了,還嫌不夠丟人的。”羽翼轉而望向康樂郡主,對她說道︰“郡主,剛才舍妹已然為她一時的貪玩而道過歉了。希望郡主也能不計前嫌。原諒我皇妹的無意之舉。”
康樂見這個羽翼太子充當著和事佬哼,什麼無意,明明就是故意的。不過與他們兩個爭論也爭不出個什麼結果。皇上都已然算了。
“哼!”了一聲,不再看向他們。
急忙跟上眾人的腳步,去晟宣帝那里看許宛月去了。
羽翼見自己的皇妹充滿憤恨的神情,也知剛才這個郡主說的話,確實是有些過了,傷了皇妹的自尊心。
想出言管教一番,想想還是算了。兩人也回到了各自休息的寢宮。
“月兒你怎麼樣?右手好些了嗎?”
“稟皇上,淑妃娘娘並無大礙,中針的地方也不過是起到麻痹的作用而已,藥效一過就好了。”
“相反,淑妃娘娘的左手有些扭到了,想是用力揮僵繩的緣故導致的。娘娘這左手暫時不要吃力,更不要拿一些重物之類的。待休養個幾天就會痊愈的,微臣給開個扭傷的方子。您吃上三副就會眼見成效的。”
“多謝徐太醫!”
“淑妃娘娘客氣了。”
“沒事就好。朕真的怕你會出了什麼事情。”
徐太醫眼見皇上眼中再無旁人,悄無聲惜地退下了。
“皇上臣妾雖為後宮一介嬪妃,可這是涉及到皇上面子,乃至國體的事情。臣妾怎麼可能不全力以赴,好在沒有讓皇上您丟臉就好。”
李景見許宛月處處為自己著想,一時情動。許宛月見此,立即踫了一下發麻的手臂。“嗯……”
“怎麼了?”李景立即正色地問道
“回皇上,右手有些疼痛。”
“那月兒趕快躺下休息一番,朕再去喚徐太醫來。”
“皇上,不必如此麻煩。想是這麻勁兒還沒有過。皇上您還有奏折沒有批閱吧!您還是不要管臣妾了。”
“臣妾自己休息一會兒就好。”
“那行,朕先去批閱奏折,你先躺下休息,朕晚點再來看你。”
許宛月點點頭,李景對她又囑咐了幾句,隨後離開了。
不一會兒,康樂郡主與林昭儀進來了,慕清見是她們就放兩個人進去看她家娘娘了。
“宛姐姐你怎麼樣了?沒想到那個羽裳竟是個如此的卑鄙小人。做出此等行徑。還真是不恥。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替你出言教訓過她了。”
“是啊,宛月你沒有有大礙。太醫看過了嗎,怎麼說?”
“你們兩個不用為我擔心了,我無事。只是左手臂有些扭傷罷了。”
“康樂那個羽裳公主不是個等閑之輩,而且心胸狹窄。你以後遇上要份外小心。”
“哼,我才不怕她呢?她雖然是個公主,但也是他們北楚的。與我們宣沅國有什麼干系。”
許宛月對康樂的這種心態也是沒有辦法,只是囑咐她以後離這個公主遠一些,盡量不要與之踫上。也不要再出言相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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