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婚之新歡舊愛

057、相濡以沫,白首偕老(大結局)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荷子 本章︰057、相濡以沫,白首偕老(大結局)

    是不是有一個人,每次跟他吵架也會生氣和傷心,甚至心碎,然後卻又想念他的好,然後又和好了,說好了我們以後不再吵架;可是,以後的以後不知怎地又吵了,然後又和好,然後……原來,這世上有一種相濡以沫,叫做就是喜歡找你吵架。

    ……

    柳莊荷跟顧肆瑯剛走出酒店,一陣風吹來,柳莊荷裸露的肩膀冷的打了個寒顫。

    顧肆瑯脫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攬著她的肩膀快步朝車子走去。

    司機立馬下車打開後車門,恭敬的示意兩人上車。

    坐進車子後,柳莊荷朝副駕駛位看了一眼,疑惑的問,“年助理呢?”

    “今天畢竟是顧氏的慶功宴,我走了,他得頂著。”顧肆瑯將柳莊荷的雙手包在手心里暖著。

    想起今天來時年博說他要給顧肆瑯擋酒,感嘆做助理真不容易,十八般武藝都要會。

    顧肆瑯拍拍前座,示意司機開車。

    正在這時,顧肆瑯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老宅的,笑吟吟的接起,“奶奶。”

    “臭死狼,你怎麼知道是我。”鐘尚韻握著話筒,顧騰跟顧仲琛坐在旁邊豎起耳朵听著他們的對話。

    “因為只有奶奶喜歡用座機經我打電話啊。”顧肆瑯看了一眼柳莊荷,摸了摸她的臉頰說,“奶奶,你打電話有事嗎?”

    “當然有事,臭死狼,你不是說帶孫媳婦回來吃飯嘛,怎麼一直沒回來?”

    顧肆瑯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剛過七點,時間還早,便捂著話筒柳莊荷,“去老宅吃飯嘛?”

    “奶奶她真的不反對我們了?”柳莊荷用口型問著,實在是對于顧奶奶兩次對她的談話有了陰影。

    顧肆瑯朝柳莊荷笑了笑,對奶奶說,“奶奶,我們正在路上呢,今天公司有個活動,我們都加班了,剛忙完。”

    “那好,我們也沒吃呢,等你們一起,剛好明天周末,你們今晚就在老宅住下來。”

    “好的,奶奶。”顧肆瑯掛了電話,對司機說,“去顧家別墅。”

    司機調轉車頭朝老宅開去。

    柳莊荷緊張的雙手交握在一起,雖說顧奶奶現在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了,可顧奶奶的話還在她的耳邊回響。

    你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怎麼能進我們顧家的門。

    “別緊張,一切有我。”顧肆瑯將柳莊荷抱起坐在他的腿上,將她密密實實的抱在懷里,“奶奶真的已經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了,你就不要害怕了,嗯?”

    “為什麼?”柳莊荷問出了心中的疑慮,之前那麼反對,現在怎麼突然就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了?

    “因為奶奶知道我愛你。”顧肆瑯將柳莊荷的頭押在自己的胸前,眼神幽暗不明。

    之前他讓墨幽查過這事,為什麼奶奶在得知柳莊荷是霍山的女兒後,就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了。

    可墨幽查了許久也沒有查到,顯然這件事是有人故意封鎖了。

    听墨幽說,吳慕晨的母親阮嫻淑也在暗中查這件事,這更讓他感覺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柳莊荷已經跟吳慕晨離婚了,她現在查霍家做什麼?

    難道是後悔讓吳慕晨跟柳莊荷離婚了?

    想到上次在媚色門口,吳慕晨護送他跟柳莊荷離開,難道吳慕晨也有這個意思?

    顧肆瑯胳膊禁不住用力,緊緊的抱著柳莊荷。

    吳慕晨休想從他的手里將柳莊荷搶走。

    “你快勒死我了。”柳莊荷抱怨道。

    “抱歉。”顧肆瑯胳膊微松了松,親了親柳莊荷的臉蛋。

    半個小時後,車子駛進了顧家別墅。

    顧肆瑯拉著柳莊荷朝主屋走去。

    柳莊荷現在才想起她還穿著禮服,扯了扯顧肆瑯的衣袖說,“我穿成這樣見長輩不太好吧?”

    顧肆瑯低頭看了她一眼,手攬在她的腰上,“沒事,樓上臥室有你的衣服,你如果不自在的話呆會換掉就行了。”

    兩人剛走到主屋門口,就見三個老人齊齊站在門口,看到他們,顧奶奶立馬上前,拉住柳莊荷的手親熱的說,“孫媳婦,你可來了,我跟你爺爺還有你伯父可盼你很久了。”

    柳莊荷看著顧奶奶慈祥的笑容,勉強的笑了笑。

    前段時間還逼著她跟她孫子分手,現在怎麼跟沒發生那樣事一樣,笑的這樣慈祥和無害。

    想起阮嫻淑的陰險,柳莊荷頭皮一陣發麻,希望顧家的三個老人都好相處,如果跟阮嫻淑一樣,她以後的日子可精彩了。

    鐘尚韻一輩子閱人無數,看到柳莊荷不自然的笑容,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麼,可是沒辦法,誰讓她之前是個壞人呢。

    “來,快進來,站在門口怪冷的,我已經讓張馬準備飯了,馬上就可以吃了。”鐘尚韻拉著柳莊荷的手走進客廳。

    一行人在沙發上坐定,顧騰親自泡的茶,放在了柳莊荷的面前。

    鐘尚韻見狀,大叫,“我這兒子是盼孫子盼了多少年了,現在有了兒媳婦了,可殷勤的不得了。”

    顧騰老臉一紅,看著母親,“媽……”

    “好好好,我不取笑你了,我們都盼著孫子好不好,你盼孫子,我盼曾孫。”鐘尚韻撫掌大笑。

    柳莊荷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顧騰見狀,忙打圓場,“至于孫子的事讓蛋蛋跟莊荷自己商量去,我們不要著急,孫媳婦,跟我殺一盤吧?”

    上次跟柳莊荷下棋,他輸了。

    這次有機會再來殺幾盤,他自然要扳回面子。

    “好的,爺爺。”柳莊荷忙站起來,她再被顧奶奶跟顧爸爸圍著,她的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柳莊荷跟著顧爺爺去那邊下棋,顧仲琛一直目送著柳莊荷離開,眼神中充滿歉意。

    顧肆瑯看了父親一眼,拿起茶杯喝茶。

    顧奶奶也看著下棋的爺孫倆,安慰的笑了笑。

    “奶奶,你為什麼突然就不反對我們了?”顧肆瑯喝著茶貌視漫不經心的問著。

    顧仲琛泡茶的手抖了抖。

    鐘尚韻臉色一僵,隨即恢復自然,“是奶奶迂腐了,只要你幸福,奶奶就開心,至于莊荷是不是離婚那都是過去的事,重要的是你們的未來,不是嗎?”

    “她是霍山的女兒。”顧肆瑯又補了一句。

    顧仲琛泡茶的手又抖了抖。

    鐘尚韻看了一眼不爭氣的兒子,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沉不住氣。

    顧肆瑯看了一眼父親,低頭喝著茶。

    “她是不是誰的女兒跟我們有什麼關系?難道我們還要靠霍家來撐門面不成?”鐘尚韻不在乎的說著,但想到孫子進門一直問她這個問題,雖然看起來只是隨口一問,可她並不覺她的孫子會是這麼隨順一問的人。

    難道他查出了什麼?

    不對啊,當年的事不是已經封鎖了嗎?他不應該知道才對。

    鐘尚韻穩了穩身子,轉移話題,“我看莊荷跟你還穿的禮服,你們這是剛從宴會回來?”

    “嗯,今天公司有個慶功宴。”顧肆瑯的眼楮看向柳莊荷。

    剛進門時她將他的外套還給了他,此刻肩膀都裸露在外,眸子暗了暗。

    顧肆瑯放下茶杯,走到柳莊荷的身邊,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肩上,對爺爺說,“爺爺,讓莊荷先換件衣服再陪你下棋吧。”

    顧騰抬眼一看,似乎現在才發現柳莊荷還穿著禮服,擺擺手,“快去吧,別著涼了。”

    “謝謝爺爺,呆會我們再繼續下。”

    “好的。”顧騰笑眯眯的。

    顧肆瑯攬著柳莊荷的肩膀往樓上走去,走了兩步回過頭。

    顧騰伸在半空的手立馬縮了回來。

    “爺爺,你可千萬別偷換棋哦。”

    是不是我孫子,還能不能讓爺爺有點面子了,“不會,爺爺怎麼會干那種事。”撇撇嘴,剛才再快一步就好了。

    顧肆瑯帶著柳莊荷進了他的臥室,將她拉到衣櫃前,打開櫃子,指著里面一排的衣服說,“你喜歡哪件就穿哪件吧?”

    柳莊荷驚訝的看著這一櫃子的衣服,上次她來的時候還沒有呢,這次從睡衣內衣到外面穿的,應有盡有。

    “……是你準備的?”柳莊荷的聲音有些哽咽。

    “喜歡嗎?”顧肆瑯的頭擱在柳莊荷的肩膀上,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一櫃子里面翻找,看哪件衣服適合她穿。

    這些衣服是他讓品牌店里的人按她的尺碼送過來的,也不知道莊荷喜不喜歡。

    “喜……喜歡。”一滴眼淚砸在顧肆瑯的手背上,他驚的將柳莊荷扳過來面向他。

    看到她淚流滿面,焦急的問,“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只是從小到大沒人給我做過這些,我有些……”

    顧肆瑯松了一口氣,“傻瓜,以後這些事我都會替你做的,你可好好待在我身邊就行了。”

    柳莊荷環著他的腰,頭埋在他懷里,抽泣著說,“嗯,你也是,永遠也不要離開我。”

    顧肆瑯收緊雙臂,有些激動,這還是柳莊荷第一次對他說這樣的話。

    兩人正在膩歪,听到敲門聲。

    顧肆瑯放開柳莊荷去開門,門口站著管家,“少爺,你跟少奶奶下來吃飯吧。”

    “嗯。”

    顧肆瑯關上門轉身回房,柳莊荷已經去了衣帽間換衣服。

    他從口袋里掏出藥,眼神幽暗不明。

    等柳莊荷出來後,顧肆瑯正坐在沙發上等她,面前的茶幾上放著一杯清水還有一顆藥。

    看到她出來,顧肆瑯站起身,滿意的點了點頭,“很漂亮。”

    “是嗎?我很喜歡這個顏色。”淡藍色的長裙將柳莊荷的身材顯得更加修長,襯的她的皮膚也更加白皙。

    顧肆瑯拉著柳莊荷坐在沙發上,將水杯寄到她的手里,拿起藥寄到她的嘴邊,“張嘴。”

    柳莊荷听話的張開嘴,將藥吞了下去。

    顧肆瑯見狀笑了笑,“你也不問我給你吃的什麼藥,你就吃了。”

    “反正你又不會害我。”柳莊荷不在意的又喝了口水。

    “這是張家平給你開的維c,一天兩顆,要在飯前吃,以前早餐和晚餐前各吃一顆。”

    “知道了。”以前又不是沒吃過維c,怎麼這麼�@隆br />
    顧肆瑯悄悄松口氣,他的女人他來保護,只要她永遠開開心心就好。

    兩人來到樓上,顧家三個老人已經坐在餐桌上了。

    柳莊荷坐下來有些不好意的說,“爺爺,奶奶,伯父,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不會不會,兒媳婦啊,想吃什麼就讓蛋蛋給你夾,不要客氣啊。”顧仲琛親切的說著。

    柳莊荷瞬間有些激動,這還是顧肆瑯的爸爸第一次對她這樣熱情,以前雖然也對她很好,但從來沒這樣熱情過。

    “蛋蛋,照顧好你媳婦。”鐘尚韻發話。

    “知道了,奶奶。”顧肆瑯給柳莊荷夾了幾筷子她喜歡吃的菜放進碗里,然後夾了幾個蝦放到自己面前慢慢剝著,剝好後就放到柳莊荷的碗里。

    在慶功宴上她就吃了兩塊蛋糕,這會還真有些餓了,埋著頭猛吃。

    鐘尚韻和顧騰對視一眼,欣慰的笑了笑。

    只要這孩子不要對以前的事有介蒂,好好的跟肆瑯過,他們就放心了。

    等吃的差不多時,鐘尚韻看著柳莊荷笑眯眯的說,“孫媳婦啊,你跟死兒狼有沒有商量過什麼時候結婚啊,婚禮喜歡什麼樣的?中式的還是西式的?婚紗呢,喜歡哪個設計師的風格,我來給你安排,還有酒店,你喜歡在哪辦宴席?”

    鐘尚韻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柳莊荷有些招架不住,握筷子的手有些僵硬。

    顧肆瑯握著柳莊荷的手,看著奶奶說,“奶奶,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你讓莊荷怎麼說啊。”

    “是哦,孫媳婦,是奶奶太激動了,你可別笑我。”

    “怎麼會呢,奶奶。”

    “那你告訴奶奶,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

    柳莊荷下意識的看向顧肆瑯。

    顧肆瑯溫柔的看著她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給奶奶說,反正她一天閑的沒事干,你就安心當我的新娘子就行了,所有有關婚禮的事讓奶奶來辦就行了。”

    看到孫子不客氣的在孫媳婦面前使喚她,鐘尚韻故意扳著臉說,“死狼,你是不是不想求婚,所以讓我來辦婚禮,好讓你跳過這個環節啊?”

    求婚?

    顧肆瑯想起電視上看到過的,男人半跪在女人的面前,說一些肉麻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媽媽,你別這樣逼他們行不行,先讓他們自己商量,然後我們再來操辦好不好?”顧騰看到兒子僵硬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從小被別人捧著長大的他,讓他半跪在女人面前求婚,的確為難他了。

    “那也行。”鐘尚韻看著柳莊荷,繼續笑眯眯的說,“以後什麼髒活累活都讓死狼做,別客氣,好好使喚他。”

    顧肆瑯嘴角抽了抽,他肯定不是奶奶的親孫子。

    “好啊。”終于逃過去了,柳莊荷輕輕松了口氣。

    顧肆瑯看到柳莊荷松了一口氣的樣子,有些不滿,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開心的說,我願意嫁給你嘛。

    吃完飯,顧騰拉著柳莊荷繼續下未下完的棋。

    顧肆瑯看到他們一時半會不會停下來的打算,看了父親一眼,恭恭敬敬的說,“爸爸,我們去書房吧,有些公司的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顧仲琛不疑有他,起身跟著顧肆瑯去了樓上書房。

    顧肆瑯走進書房坐在沙發上,從他的角度剛好看到擺在書桌上母親的照片。

    其實對于母親,他已經有些記憶模糊,但是父親這麼多年從未再娶過,想必在他的心里,無人能替代母親。

    顧仲琛在兒子的身邊坐了下來,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妻子,眼神立馬溫柔了起來。

    “爸爸,你可以告訴我實情嗎?”

    顧仲琛眼皮一跳,“什麼實情?”

    顧肆瑯看了一眼母親的照片,才看著他說,“霍家到底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霍家跟我們沒關系。”有關系的柳莊荷。

    “那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之前你們那麼反對我跟莊荷交往,在得知她是霍山女兒時,就突然同意我們在一起了,原因呢?”

    顧仲琛眼神有些閃躲,“有什麼原因,你奶奶不都告訴你了嗎?”

    “爸爸,我想听實話。”顧肆瑯嚴肅的問著。

    顧仲琛嘆了口氣,眼神復雜的看著兒子,半響才說,“罷了,罷了,那件事讓你知道她好,憋了我二十多年了,以後莊荷進了家門,你可一定要對她好,我們顧家對不起她啊。”

    父親的話讓顧肆瑯更加不解,什麼叫顧家對不起她,顧家對她做什麼了?還是對霍家做過什麼?

    顧仲琛走到書桌前,拿起妻子的照片,手在上面撫摸了半天才悠悠的開口,“我跟你媽還有吳慕晨的父親吳青山是在一次宴會上認識的你媽媽,當時你媽媽剛從國外求學回來,說話很是有趣,我對你媽一見鐘情。”

    說到這,顧仲琛笑了起來,臉上出現少年才有的情竇初開,“後來我瘋狂的追你母親,當時追她的人還有吳青山,後來你母親嫁給了我,但他一直不死心,即使後來他因為家族利益娶了阮嫻淑,還是不放過你母親,總想著有一天可以讓我跟他都離婚,這樣他就可以娶你媽媽。”

    顧肆瑯嘴角抽了抽,這人心里是有多扭曲,都已經各自成家了,還這樣不安分。

    想起吳慕晨對柳莊荷做過的事,感嘆基因的強大,跟他父親一個德性,一樣的**。

    “每次我跟你媽媽出現的地方,總是會踫到他,一次兩次,雖然你媽媽對吳青山並沒有意思,可時間長了,換成泥人也會有脾氣,看到別人的男人覬覦自己的老婆,我心里窩著一肚子火,礙于顧吳兩家世交,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他只是出現在我跟你媽的周圍,並沒有做什麼實際性的事情,但這樣總讓人心里很不爽。”顧仲琛想起那時的情形,心里還是有些生氣,哪有人不珍惜自己的老婆,一直惦記別人家的老婆。

    “直到在你七歲的那年,我和你媽去公園郊游,踫巧也遇到了吳家人,他們一大家子都去了,仗著人多,吳青山一直找機會接近你媽媽,我生氣的還跟他打了一架,可他依然故我,你媽媽嚇得一直跟在我身邊,就怕吳青山對她做出什麼越舉的事。”

    顧肆瑯擰著眉頭想著,當時他太小,有些印象又記不大清楚了,只記的父親母親回家後就跟爺爺奶奶關在書房里說話。

    “後來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吳青山開著車一直跟在我們車後,當時是我開的車,為了甩掉他,我將車子開的很快,正在這時,路邊有兩個小孩在玩耍,一男一女,眼看著車子就要撞到他們,我方向盤一轉開到了逆行道,吳青山那個蠢貨居然也跟著開了過來,當然也幸虧他開了過來,要不然那倆小孩可能就被他撞死了,我知道是逆行道所以將車子開到了路邊停靠,可他就沒那麼幸運了,過來一輛卡車直接撞了上去,導致後面發生了連環車禍,而你媽很善良,看到發生了車禍就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後……然後被後面的車子撞了……”

    顧仲琛閉了閉眼楮,那血流成河的場面現在還在他的腦中回放,每到想起那一幕,他就很自責,如果不是他跟吳青山賭氣,也許就不會讓那些無辜的生命去世。

    “可是這些跟柳莊荷有什麼關系呢?”顧肆瑯沉聲問道,沒想到顧家跟吳家還有這樣的淵緣。

    顧仲琛過身紅著眼楮看著顧肆瑯說,“路邊玩耍的兩個孩子,女孩就是柳莊荷,當時她直接嚇暈了過去,我將你媽跟那個女孩都送去了醫院,你媽臨死之前一定要讓我照顧好你,將你撫養長大,不能讓你沒了媽媽也沒了爸爸,那個女孩送到醫院後嚇的一直不敢說話,問她什麼她也不說,連同跟她一起玩耍的那個男孩也不知道去哪了,當時本來打算將她接回來撫養的,但考慮到如果這事爆光了,那些無辜死去的人的家屬勢必會追究我們的責任。”

    “事後我找人銷毀了那段路的監控,後來我將她送去了郊區孤兒院,後來查明知道她是霍家的女兒,但我不敢給霍山說啊,怕霍山找回柳莊荷讓她想起當時的情景,後來顧氏就做慈善,暗中一直贊助孤兒院的孩子讀書,女大十八變,因為心虛,我從來不敢去孤兒院看那個女孩,只交待院長好好待她。”

    “可這是意外的車禍,責任全不在你啊。”顧肆瑯的聲音有些急促,他沒想到原來柳莊荷的不幸是他父母造成的,雖然那次車禍中母親也去世了,可對柳莊荷造成的傷害卻是事實。

    “我知道,可我不敢賭……”顧仲琛流了一滴眼淚,伸手快速的抹去,這麼多年來,他在兒子的心中一直是堅強的,現在他也不能表現他軟弱的一面。

    “你媽臨死之前一定要讓我照顧好你,我……我不能讓你媽媽走得不安心。”顧仲琛摸著妻子的照片,悲傷的說,“你說我自私也好,冷血也好,總之我不能讓你媽失望。”

    顧肆瑯撫著胸口,那里鈍痛,難怪這件事他怎麼查也查不出來,事實真相卻是這樣的殘忍,他以後怎麼面對柳莊荷,她從小遭遇的不幸都是他父母造成的。

    想起她說從小被孤兒院里的孩子們打,只因為她長的太漂亮他們嫉爐,想到她在吳家看阮嫻淑的臉色,只因為她沒有一個好家世。

    顧肆瑯忍著胸口的鈍痛站起身朝門外走去,他現在不要跟父親呆在一個房間,他怕他說出什麼不好的話刺激他的父親。

    拉開門就看到奶奶站在門口,顧肆瑯臉色不好的看著他。

    鐘尚韻見剛才孫子叫兒子去書房時就感覺不對,這麼長時間不下來她忍不住上樓來看下,沒想到听到兒子將當年的事告訴了孫子。

    這件事她之前千叮囑萬囑咐不要告訴顧肆瑯,要不然他以後怎麼面對柳莊荷,他那麼愛她,可他的父親卻傷害了她,讓她從一個千金小姐淪落在孤兒院長大,他情何以堪。

    顧肆瑯張了張嘴,那句奶奶卻怎麼也叫不出口,當年的事,想必爺爺跟奶奶也知道,所以他們一直瞞著他,所以才在一開始知道柳莊荷離過婚時阻止他們交往,之後知道柳莊荷的身世後又同意了。

    只是因為歉疚是嗎?可他的莊荷需要這些嗎?如果她知道了這一切,不,不,他永遠也不會讓她知道這樣殘忍的事。

    顧肆瑯一把拉著奶奶的手將她扯進了書房, 的一下關上了門。

    鐘尚韻看到孫子這樣,心都在滴血,她從小寶貝到大的孫子,何曾受過這樣的打擊。

    “肆瑯……”鐘尚韻心疼的看著他,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顧肆瑯抹了一把臉,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竟然哭了。

    他將奶奶按在沙發上坐好,又將父親也按在沙發上坐好,然後拉過椅子坐在他們的對面看著他們。

    “奶奶,爺爺,算我求你們了,這件事一定不要讓柳莊荷知道,要不然她會受不了的。”

    “我知道,我們不會說的,以後我們好好彌補她,會對她很好的。”鐘尚韻捂著嘴無聲的哭著。

    “奶奶,你之前反對我們在一起,是因為她離過婚的原因嗎?可你知道她為什麼離婚嗎?因為她在吳家過的不開心,阮嫻淑嫌棄她的身世,吳慕晨在外面有女人。”顧肆瑯紅著眼楮說著,看,就是因為你們的過錯,讓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如果她是以霍家千金的身份嫁到吳家,起碼不會讓阮嫻淑嫌棄她。

    “不是這樣的。”鐘尚韻放下捂著嘴的手,眼楮看著孫子說,“不是因為她離過婚,奶奶還沒那麼守舊,是因為她是吳慕晨的前妻,當初的車禍中他父親跟他爺爺奶奶都死了,兩家也結下了仇,奶奶只是不想跟吳家打交道。”

    原來是這樣,“可當是阮嫻淑不是也在嗎?可她為什麼不知道這件事?”

    “當時為了躲避吳青山,我換了一輛車,但還是被吳青山盯上了,而阮嫻淑當時並不知道前面的車子里是誰,車禍後她也暈過去了,然後我們去的不同醫院,事後我封鎖了消息,她自然不知道。”顧仲琛解釋道。

    顧肆瑯點點頭,“這件事今天就在這繼續封鎖吧,誰也不要說出去,奶奶,你事後給爺爺說下,以後不要在柳莊荷面前提一個字。”

    “嗯,奶奶知道怎麼做。”鐘尚韻忙點頭,這也是保護柳莊荷最好的辦法。

    “還有,你們不要刻意對她太熱情,就跟以前一樣,要不然我怕她會懷疑。”

    “好。”

    三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柳莊荷跟顧騰還在下棋。

    顧騰抬頭看了一眼妻子,鐘尚韻對他點了點頭。

    顧騰不動聲色的低下頭繼續下棋。

    “哎呀,爺爺又輸了。”顧騰看著慘敗的棋盤愁眉苦臉。

    柳莊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已經讓了很多次了,可爺爺他還是輸。

    既要讓他又不想讓他知道,還真是為難她了。

    顧肆瑯走到柳莊荷的身邊看了一眼棋盤,嫌棄的撇撇嘴,“爺爺,你以後肯定連我兒子也贏不了。”

    “你兒子?”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他,他哪來的兒子?

    柳莊荷更是一副見鬼的表情,難道他一直在騙她,居然都有兒子了?

    顧肆瑯拍拍她的肩膀,笑眯眯的說,“我意思是我們以後的兒子。”

    眾人松了口氣,這是要嚇死人的節奏。

    顧肆瑯跟柳莊荷回了臥室,就去洗手間放洗澡水。

    柳莊荷坐在沙發上盯著面前的茶幾半天沒有動。

    “怎麼了?”顧肆瑯將柳莊荷攬進了懷里,剛才看到她發呆的表情,嚇了他一跳,如果不是確定她剛才在跟爺爺下棋的話,他都會以為他跟爸爸的談話被她听到了。

    柳莊荷抬起頭,看著他說,“肆瑯,我們只領證,不辦婚禮好不好?”

    “為什麼?”女人不都希望有一個浪漫的婚禮嘛。

    柳莊荷舔舔嘴,苦澀的說,“以前吳慕晨也給了我一個盛大的婚禮,可結果他還不是背叛了我們的婚姻嗎?”

    “我說過我不是他。”

    “我知道。”柳莊荷安撫的拍拍他的胳膊說,“婚禮只是外在的形式,是給別人看的,而我想要的只是跟你白頭偕老。”

    顧肆瑯嘆口氣,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額頭抵著額頭說,“可這樣,你不感覺很委屈嗎?”

    “不委屈,重要的是跟你在一起。”柳莊荷見顧肆瑯只是看著她不松口,撒嬌道,“你最好了,你就答應我好不好?”

    “不好。”他恨不得讓全世界人都知道他的老婆是柳莊荷,可這個女人居然不要婚禮,不知道的人以為顧氏快破產了,他顧肆瑯結婚居然辦不起一場婚禮。

    柳莊荷繼續賣萌撒嬌,“哎呀,你就答應我嘛,我最愛你了。”

    “你剛說什麼?”

    “你答應我啊。”

    “下一句。”

    “忘了。”

    柳莊荷說完就從他的腿上起來,顧肆瑯一把捉住她,手放在她的腰上呵她癢癢,“忘了?那我讓你想起來。”

    “哈哈……不要……哈哈癢死了,我說,我說。”柳莊荷雙手扯住顧肆瑯的胳膊,眼楮亮晶晶的說,“我愛你。”

    “我也愛你。”顧肆瑯說完就將人抱到了床上。

    “洗澡,你洗澡水都放好了。”

    “呆會再洗,先做了再說。”

    不一會兒,房間里就響起了喘氣聲,久久不息……

    星期一早上8點,柳莊荷跟顧肆瑯站在民政局的門口。

    要不要來這麼早啊,要不要這樣著急啊。

    柳莊荷不滿的撇撇嘴。

    顧肆瑯不由分說的拉著柳莊荷就朝里面走去,五分鐘後,一人一個紅本本。

    看著手中大紅的本子,柳莊荷眼楮有些濕潤,她上次跟吳慕晨離婚時就說過,她再也不要來民政局了,可今天她還是來了。

    “來,來,今天是我們顧總結婚,大家吃喜糖啊,見者有份……”年博提著兩大袋子糖還有巧克力見人就發。

    除了工作人員外,連今天來民政局來辦證的人也有。

    辦理離婚手續的大媽剝了一顆糖放進嘴里,看著面前一對來辦離婚的夫妻,“看到了吧,這對新婚的夫妻多幸福,想必你們剛結婚時也很幸福,有什麼事過不去的,非要離婚不可呢?”

    一對男女相視一眼,男的手勾了勾女人的小手,“要不,咱不離了,行嗎老婆?”

    女人瞪了他一眼,“不離你改不改你的臭毛病?”

    有戲,男人立馬保證道,甚至還伸出右手做發誓狀,“改,我一定改,老婆,你以後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什麼都听你的,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做飯,我絕不洗衣服。”

    女人噗哧笑了一聲,依舊板著臉說,“給你三個月的考察期,如果考察不通過,我一定跟你離婚。”

    “好好好……”男人高興的直接將女人抱了起來,開心的大叫,“我老婆不跟我離婚嘍,我老婆不跟我離婚嘍。”

    大廳里的人都看了過去,柳莊荷也笑了起來,真好,他們今天來扯證,沒想到還挽救了一對夫妻感情。

    顧肆瑯直接將柳莊荷拉回了羅馬西西里,進門直接將人抱到了臥室。

    臥室已經全部裝扮過了,大紅的床單上面擺了一個心型的粉色玫瑰花瓣。

    大紅的床單,粉色的玫瑰,牆上還貼著大紅的喜字,一切都很喜慶。

    “喜歡嗎?”顧肆瑯在柳莊荷耳邊輕輕問著。

    柳莊荷點點頭,走到床沿坐上,手撫摸在大紅的床單上,伸手拿過幾片花瓣,花瓣中的一個小盒子讓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顧肆瑯摸摸鼻子笑了笑,其實他一直不喜歡故意制造的浪漫場景,感覺有些做作,他更喜歡用實際行動來表達。

    可女人都喜歡浪漫啊,早上跟柳莊荷去民政局前他給年博打了電話,讓他裝飾一下,沒想到他弄的挺像一回事的,起碼看著很喜慶。

    “嗯……”看著那個小盒子,柳莊荷選擇忽略,直接捏起一片花瓣在手心把玩。

    不喜歡?難道他用錯地方了?還是他的女人是特別的?

    顧肆瑯坐在柳莊荷的身後,伸手拿過盒子,雙手從後面環住她,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將盒子打開,一枚戒指映入眼簾。

    考慮到太大的鑽石過于俗氣,戴出去又不安全,顧肆瑯讓設計師將戒指的一圈都瓖上了小碎鑽,然後再加上兩個字母,他跟柳莊荷的字母縮寫,zl。

    柳莊荷疑惑的看著這個字母,不明白為什麼是這兩個字母。

    “z代表你,l代表我,你的字母在前面,表示這輩子我都是你的,永遠不離不棄。”

    本來他想選擇姓氏字母,可他拿捏不準是l還是h,最終選擇了他們名字,而l對于他們是相同的,他名字最後一個字,柳莊荷第一個字,不管她是誰,孤兒也好霍家千金也好,對于他來說,只是他想守護一生的女人。

    柳莊荷不感動是騙人的,不是每個男人都會用心去對待自己愛的女人,有些男人天生不會疼人,不能說是他不夠愛他的女人,只是他不會表達不懂體貼。

    “想去那渡蜜月,我來安排。”

    柳莊荷想到現在霍氏的情況,她根本就走不開。

    “過段時間吧。”

    顧肆瑯點點頭,的確,現在霍氏亂成一鍋粥了。

    “要不要我幫忙?”不管怎麼說,霍山也是她的父親。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霍思鵬的仇她想親自動手。

    “好,記住了,你現在可是顧太太了,在西京市你可以橫著走,就是天捅漏了,有我給你補。”

    柳莊荷被他的話逗的笑出了聲,“我又不是女土匪,還橫著手。”

    顧肆瑯也笑了,“你可要好好利用顧太太的身份,為夫不介意你以後變成女土匪。”其實他想說的是,以後不要再忍氣吞聲,只要誰讓她不痛快了,他都不會讓對方好過。

    “知道了。”

    “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是不是得做些什麼。”

    “做什麼?”

    話剛說完,一陣天旋地轉,柳莊荷已經被顧肆瑯壓在了身下。

    柳莊荷驚恐的看著他,“這可是大白天。”

    “白日宣**。”說完頭就低了下去。

    柳莊荷能說,這一天她一直就沒下過床嘛。

    能說她也一天沒有吃飯了嘛。

    能說她不僅被某人霸佔著身子,還要被逼著說情話嘛。

    她要離婚,不要結婚了,這顧死狼結婚後果然化身為狼。

    第二天,柳莊荷拖著沉痛的身子去了霍氏。

    今晚她一定不讓那個死狼踫她了,不對,一個月都不讓踫了。

    昨天哪是她的洞房花燭夜啊,哪是新婚啊,哪是第二春啊,簡直是她的受難日。

    剛出電梯,就看到盧小敏站在她辦公室的門口,看到她興奮的跑了過來,“莊姐。”

    “你怎麼來了?”柳莊荷驚奇的看著盧小敏。

    “我來報道啊,活動結束後我就辭職了。”終于不用再面對羅琳那個死人臉了。

    “太好了。”柳莊荷對張寧說,“張秘書,你跟盧小組交接下工作,你的工作我會另外安排。”

    張寧忙不迭的點點頭,她早就想走了,天天被霍總威脅,她都要少活多少年。

    柳莊荷一愣,沒想到她這麼迫不及待的要離開,扯了扯嘴角,也是,她是霍思鵬的人,肯定不想跟著她。

    柳莊荷推開辦公室的門,將包掛起來,剛坐到座位上,霍思鵬就怒氣沖沖的闖進來了。

    啪的一聲將一張報紙拍到她的面前。

    看完內容後,柳莊荷抖了抖,這個死狼還真是不消停啊,不讓辦婚禮,居然拿了個啟示,還將兩的結婚證拍成照片放了上去。

    那上面笑的傻乎乎的人是她嘛,好想找民政局的攝影師問問,什麼技術,怎麼將她拍的這樣丑。

    討厭。

    她要重新辦結婚證。

    “柳莊荷,居然你已經跟顧肆瑯結婚了,為什麼還呆在霍氏不走?”

    柳莊荷從報紙上抬起頭反問,“我為什麼要走,這跟我和他結婚有什麼關系?”

    霍思鵬氣的一拳砸在了她的桌子上,“你都是顧太太了,還稀罕霍氏嘛?”

    “當然稀罕了。”柳莊荷拂開他的手,撫平報紙,討厭,將上面的照片都弄皺了。

    “你……”霍思鵬真的很後悔當初怎麼就心軟了呢,怎麼不直接殺了她,不就沒有現在的事了。

    “對了,上次的事你還沒給我答復呢?”柳莊荷抬起頭冷冷的看著霍思鵬,她可沒健忘,他也別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完了。

    “怎麼?你還想將我送進牢里?”霍思鵬冷笑道,“現在霍倩倩成了癱子,霍山還在住院,至于姚麗靖,一輩子被霍山養著,根本撐不起公司。”

    “不還有我嘛。”柳莊荷涼涼的說著,“我再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還沒考慮過,別怪我將證據交給警察。”

    “你以為我會怕嗎?不就是一張打款憑據嘛?當時的財務人員已經不在了,我直接說是她貪污的不就好了。”

    不在了?柳莊荷心驚的看著他,難道他將那個財務也殺了?

    “對,就是你所想的,所以你拿我怎麼辦呢。”霍思鵬猖獗的大笑著離開。

    柳莊荷全身冰冷,她沒想到霍思鵬為了得到霍氏,居然變態至此。

    從包里拿出手機直接打給冷喬塵,“冷總,我讓你查的資料怎麼樣了?”

    “柳美人,別呀,好不容易給我打個電話就這麼公事公辦的樣子,我會傷心的。”

    柳莊荷做了個嘔吐狀,“那冷總你還想怎麼樣呢?”

    “不想咋樣,你都是顧肆瑯的老婆了,我對有夫之婦不感興趣,不過你要幫我在盧小敏面前說好話哦,我知道她現在給你做事。”

    柳莊荷瞄了一眼門口,看盧小敏正跟張寧說著什麼,“看來冷總是來真的?”

    “當然,你以為我那麼**啊。”冷喬塵有些心虛的說道。

    “喲,〞jing ye〞男轉性了。”

    他就知道,這女人沒好話。

    柳莊荷話鋒一轉,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你想讓我幫你在盧小敏面前美言不是不行,但你得改了你**的毛病,以後一心一意對她,要不然我會挑唆她跟你分手的。”

    “當然……”不可能,他傻呀,放棄一片森林,只為她一人。

    “那就行,話說我讓你查的資料怎麼樣了?”

    “我是誰啊,當然沒問題了,我讓人給你送過來吧。”

    “不用,我讓盧小敏去你那去,別告訴我沒幫你啊,好好把握機會。”從盧小敏平時對冷喬塵的態度來看,也不是對他沒有感覺,只是他太**,所以有些惹人厭,不過如果他以後改了就行。

    冷喬塵一拍大腿,激動的說,“我咋沒想到呢,謝謝你柳美人,我先換套衣服,要帥帥的出現在她的面前,拜拜。”

    柳莊荷看著慢慢黑屏的手機,笑了笑。

    想起剛才霍思鵬說的話,她心里一陣驚訝,當年那個心理醫生他可以殺了,顧氏轉款的那個財務也可以,柳莊荷打了個冷顫,掏出手機。

    “莊荷。”吳慕晨看著面前的報紙,他們還是結婚了。

    “吳總,現在有時間嗎?”

    “有事?”她現在不應該跟顧肆瑯渡蜜月嘛。

    “嗯,有事。”

    “我在公司,你過來吧。”

    吳慕晨掛了電話後一直盯著報紙上柳莊荷的照片在看,以前他們的結婚證上,她也是笑的這樣傻呵呵的,如今只是旁邊的人換成了顧肆瑯。

    柳莊荷從霍氏下來,就看到顧肆瑯的車停在門口,疑惑的走過去,卻發現是年博坐在車里。

    看到他立馬下來,恭敬的喊,“夫人。”終于從柳小姐改成夫人了。

    听了他的稱呼,柳莊荷身子一抖,要不要變化這麼快。

    “你怎麼在這?”

    “顧總說以後我就是你的司機了。”想到這年博還是有些憋屈,他好好的助理現在輪落到給夫人當司機的地步了。

    柳莊荷看了他一眼委屈的樣子,拍拍他的肩,“放心,不會讓你給我當司機的。”

    “真的?”年博眼楮一亮,他就知道夫人知道他的能力,怎麼可能讓他當一句司機呢。

    “當我助理就行了。”柳莊荷愉快的說完就鑽進了車子。

    反正年博能力強,不用白不用。

    “好吧。”反正吃的都是顧家的飯,給夫人當助理也沒區別。

    車子在吳氏樓下停下,柳莊荷讓年博在車里等她,一個人走了進去。

    年博立馬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顧肆瑯。

    顧肆瑯正在看文件,看到年博發來的照片,癟癟嘴,這是去看望前夫去了。

    都說新歡比舊愛好,怎麼不來看看他這個新夫,反而跑去看前夫。

    ……

    吳慕晨接到柳莊荷的電話手,推了會議,專門坐在辦公室里等她。

    柳莊荷剛走進大廳,就看到姜拓正在大廳等她。

    看到她,快步走到她面前,“顧太太。”

    柳莊荷腳步一滯,這消息夠靈通啊。

    姜拓跟在柳莊荷的身後進了電梯,看著光滑的牆面,姜拓有些難受。

    他一直以為總有一天吳總會跟夫人復婚的,因為他們是以愛為名義結婚的,雖然吳總做了許多夫人的事,但這些年來,從來沒想過跟她離婚,當初離婚事也是不得已。

    看著柳莊荷的身影,姜拓吐出一口氣,轉身看著她說,“柳小姐,我還是這樣叫你吧,叫你顧太太我自己都感覺別扭。”

    “好啊,我听著也別扭。”

    這是不是說明夫人也沒那麼喜歡那個顧肆瑯,除了他錢比吳總多了一些,其他也沒什麼啊。

    “柳小姐,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什麼事?”

    姜拓用右手狠狠的摳了一下大腿,閉著眼楮說,“當初你跟吳總離婚,吳總他是有苦衷的,其實他一點也不想跟你離婚,而且棉樹小區的房子已經過戶到你的名下。”

    姜拓等了一會,一直沒見柳莊荷說話,睜開了眼楮。

    只見柳莊荷正面向著電梯,對于姜拓的話一點也沒有意,這倒像是吳慕晨會做出的事,只是,他這樣做無非是想讓自己良心上好過一點而已。

    “回頭,你再將房子過到吳總的名下吧。”

    “啊?”姜拓傻眼了,這不是他的初衷啊,夫人不是該感動嘛,怎麼是這反應?

    “叮。”電梯停了下來。

    柳莊荷沒有看身後姜拓一眼,直接朝吳慕晨的辦公室走去。

    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推門而入。

    吳慕晨算了下時間,知道柳莊荷快來時,早已泡好了她喜歡的龍井坐在沙發上等她。

    也許,這是他最後一次給她泡茶了,有點遺憾以前有機會時怎麼不多給她泡杯茶。

    “來了,坐吧。”吳慕晨示意柳莊荷坐下,繼續手上的動作,繼續泡著功夫茶。

    柳莊荷站在門口半天沒有動,記憶中,吳慕晨很少動手泡功夫茶,因為他嫌麻煩,倒是阮嫻淑經常在家里弄這些,每次去吳家別墅,人還沒走過,就聞到了茶香。

    “坐吧,懺在那干嘛?”

    柳莊荷走到吳慕晨的對面坐了下來,不明白他這是鬧哪樣。

    吳慕晨將泡的茶倒進小茶杯里,端起一杯放到她的面前。

    柳莊荷端起來抿了一口,很清香,茶葉很正宗。

    “怎麼樣?好久沒泡功夫茶了,我的手藝有沒有退步啊?”

    柳莊荷淡淡一笑,“挺好喝的。”

    曾經,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在周末的午後跟相愛的人一起喝茶聊天,一起享受難得的閑暇時光,可吳慕晨很少在家,周末也經常是她一個人。

    “好喝就多喝點。”吳慕晨給柳莊荷的杯子里又添了點茶水。

    “謝謝。”柳莊荷端起杯子,心里有些苦澀。

    吳慕晨淡淡的笑了笑,這就是柳莊荷的為人處事,她表面上看起來很溫柔,許多人也是這樣評價她的,那是因為對她不熟悉。

    對于不熟悉的人她很有禮貌客氣,對于親近人就比較隨意。

    而她現在對他客氣的態度,無疑是將他摒在了不熟悉的人群里。

    也是,他們都離婚了。

    “你今天找我來有事嗎?”

    柳莊荷放下茶杯,挺直背部,看著吳慕晨認真的說,“吳總,我知道你手中有霍氏50%的股份,你可不可賣給我,我按現在的市價付你款,或者你有條件也可以提。”

    今天霍思鵬的威脅,讓她感覺他並沒有她相像中那樣好對付,要不然霍山也不至于給她這樣大的權力,無非是想讓她跟霍思鵬抗衡,好不讓霍氏落到他的手里。

    吳慕晨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到了她的面前。

    柳莊荷疑惑的接了過來,不是談股份的事嘛,他給她看什麼文件?

    當看了文件中的內容後,柳莊荷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合上你的嘴巴,口水快流出來了。”還是跟以前一樣,看起來傻呼呼的,不過這樣的她是那樣的可愛。

    柳莊荷下意識的伸手抹了下嘴巴,發現是上當後,瞪了一眼吳慕晨。

    真是死性不改,還是跟以前一樣,老是欺負她。

    “股份轉讓書上我已經簽字了。”

    “這怎麼可以?我按市價來收購。”他怎麼可以一分錢也不要就把霍氏50%的股份給她了。

    吳慕晨搖搖頭,“這就當是我送給你跟顧總的結婚禮物吧。”

    “可是這禮物也太貴重了吧?”他不是奸商嘛,怎麼白給她。

    “其實這股份當時是因為霍氏陷入危機,而霍山來找我融資,他將股份給了我。”吳慕晨沒有告訴她,其實剛開始是霍山想拿這50%的股份希望他可以娶霍倩倩,沒想到柳莊荷居然會是霍山的女兒,還是不要讓她知道這件事的後,要不然她豈不是很痛苦。

    “可是……”

    吳慕晨抬手打斷她的話,“別可是了,你就收下吧,就當……就當是我離婚對你的補償。”

    柳莊荷看著手中的股權轉讓書,默默的在上面簽了字。

    “謝謝你!”

    “你永遠不用對我說謝謝,以後有事可以隨時找我。”

    吳慕晨伸出手含笑看著柳莊荷。

    柳莊荷也站起身握了握他的手,沒有曖昧,沒有不自在,只是一般的禮節。

    柳莊荷走出霍氏,看著這個曾經讓她感覺很是雄偉的建築,苦澀的笑了笑。

    曾經她以為會跟吳慕晨白頭偕老,可造化弄人,他們終究沒有走到最後。

    好在,老天沒有薄待她,讓她遇到了顧肆瑯。

    年博見柳莊荷出來,忙給顧總發了個信息,夫人出來了。

    誰讓他剛才手欠給顧總發了張照片,就這一會,顧總已經發了不下十條信息問他情況了。

    難得看到顧總這樣緊張,年博邊發信息邊笑,顧總也太不自信了,難道還怕吳總再把柳小姐搶回去不成。

    柳莊荷直接找車後車門坐了進去,“回霍氏。”

    年博忙放下手機,啟動車子朝霍氏開去。

    柳莊荷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盧小敏還沒有回來。

    二十分鐘後,盧小敏回來後,交給了她一份資料。

    柳莊荷瞄了一眼資料,“通知霍氏所有股東,一個小時後開會。”

    “好的。”盧小敏立馬進入工作狀態,轉身出去通知。

    柳莊荷打開資料,這上面都是羅琳跟王穎,劉謹顏相互勾結陷害她的事,顧氏案子兩次活動的失敗她們都有參與。

    突然,當她看到一張照片時,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沒想到他還真是霍思鵬,他怎麼會跟羅琳在一起喝咖啡?

    想必這張照片是抓拍的,兩人不知道在聊些什麼,看起來神情嚴肅。

    資料中間還夾了個u盤,柳莊荷插在電腦上打開。

    “羅經理,我想辦法讓藍麗復出,讓她來主持孤兒院活動,你負責將顧氏的圖片換成柳莊荷跟顧肆瑯的照片,到時我們兩個合作,就不相信會不弄不垮柳莊荷。”

    “霍總,我恨柳莊荷不假,你的方法也很好,可我想不明白你跟柳莊荷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樣害她?”

    “這個你不必知道,你只要按我說的做就行了。”

    “可你怎麼才能讓我相信你呢?”

    “當你今天答應跟我見面的時候,你不就信任我了嘛,只要我們目標一致,至于初衷又何必于追問呢?”

    “那好吧,霍總,祝我們成功。”

    談話到這就已經結束了,柳莊荷半天回不了神。

    她一直以為上次的活動是羅琳跟劉謹顏搞的鬼,沒想到霍思鵬也參與了一腳。

    難道他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知道她是霍山的女兒了嘛?

    想起她去孤兒院看場地的時候,當時就在孤兒院踫到了霍思鵬,當時他看自己的眼神就有些不對。

    柳莊荷摸了摸肩膀,當時他無緣無故的踫了她一下肩膀,說是有樹葉,難道是撿她的掉發?

    “柳總在辦公室嗎?”

    “在的,霍總請稍等,我進去通報一下。”

    “不用了。”

    柳莊荷听出是霍思鵬的聲音,立馬撥下u盤,裝進自己的口袋里。

    不一會兒,霍思鵬果然推開門走了進來,盧小敏跟在他的身後,委屈的對柳莊荷說,“柳總,對不起,我攔不住他……”

    “沒事,你出去吧。”

    霍思鵬走到柳莊荷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問,“你呆會要開股東大會?”

    “是的。”面前這個男人野心太大,而心陰狠,她必須小心應對。

    “你憑什麼?”霍山那個老狐狸,居然將他,姚麗靖還有霍倩倩手里的股份全部轉給了柳莊荷,他到底想干什麼?

    “至于我憑什麼,呆會開會時你就知道了。”柳莊荷冷冷的說著。

    霍思鵬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上前掐死這個女人。

    霍山那個老東西,為什麼非要將公司傳給這個女人,她哪點比自己好,他在霍氏做牛做馬這麼多年,到頭到公司卻是別人的,這讓他怎麼能甘心。

    “來日方長,我們走著瞧。”霍思鵬撂下狠話,就走出了辦公室。

    沒有來日方長了,霍思鵬。

    柳莊荷站起身將辦公室的關好,轉身坐到辦化桌前拿起資料繼續看,剩下的都是羅琳跟容氏集團拿回扣的證據。

    柳莊荷找出手機給年博打了個電話,“到我辦公室來下。”

    年博看著掛了的電話,怎麼感覺柳小姐跟顧總越來越像了,他還一句話沒說呢,她就掛了電話。

    想起她說他以後就是她助理了,身子抖了抖。

    年博朝門口的盧小敏禮貌的點了點頭,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柳莊荷將手中的資料寄給他,“將這些資料送到警察局去,記住,一定要匿名舉報。”

    年博接過資料看了一眼,忍不住開口,“夫人,沒辦法匿名。”

    “為什麼?”

    年博嘆了口氣,真心為柳莊荷擔憂,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老公有多厲害。

    “夫人,這是一個刷臉的時代,我是顧總的助理,在西京大大小小的商界政界都會給我幾分面子,你說我去舉報,他們怎麼可能認不出我,除非我整容。”

    “顧肆瑯這麼厲害?”這斯平時裝的這麼好,她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商界給他面子還好說,政界?沒開玩笑吧?

    “顧爺爺一生從政,原來是一個部門的首長,只有顧爸爸是從商的,然後顧總繼承了家族企業。”年博耐心的說著,可憐的柳小姐,你還不知道你自己嫁了個什麼人。

    “哦,我知道了,你快去吧。”剛開始她讓年博匿名舉報,就是害怕羅琳以後報復他,既然他這麼厲害,那是她瞎操心了。

    “不過,還是謝謝夫人。”年博自然知道她的用意。

    “你現在是我助理,我保護你應該的。”柳莊荷白了他一眼。

    到底是誰保護誰?年博嘴角抽搐,轉身出了辦公室。

    霍思鵬剛打開辦公室門,就看到年博正從柳莊荷的辦公室里出來,忙迎上去,“年助理,你怎麼來霍氏了,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年博看著他皮笑肉不笑的說,“你是誰啊,我干嘛給你打電話,哦對了,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多多關照。”

    “同事?”

    “是呀,以後我就是柳總的助理了,可不是同事嘛。”年博說完就朝電梯走去。

    霍思鵬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柳莊荷的手腕很高啊,顧總居然將他的心腹派來給她當助理?

    年博雖然只是顧肆瑯的助理,但在商界的名望也是很高的。

    誰都知道他辦事能力強,是顧肆瑯的左膀右臂。

    霍思鵬氣的將辦公室的門關了起來。

    盧小敏聳聳肩,笑眯眯的低頭繼續工作。

    在開會前十分鐘,柳莊荷將u盤里的內容發給了霍思鵬。

    果然,當她走進會議室時,霍思鵬的眼楮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瞪出個洞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大概已經殺了她千百遍了。

    會議室里的股東們早前都接到通知,霍山將公司的繼承權交給了柳莊荷。

    以前只是傳聞她是霍山的女兒。

    但霍山的此舉無疑是坐實了這個事,如果不是他女兒,他怎麼可能將公司交給她來打理。

    柳莊荷坐到首位,敲了敲桌面,看著眾人,“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霍董事長已經將公司的繼承權給我了,公司目前的狀況並不是很樂觀,劉總,mn的項目現在運作的怎麼樣了?”

    劉總身子一振,“柳總,運作正常,大概一個月後就可以看到收益了。”

    柳莊荷點點頭,看來是個見風使舵的人,上次他可是一直力挺霍思鵬的,現在看到霍山將公司交給她了,立馬態度對她都恭敬了許多,但這樣的人不可當作心腹來用,說不定哪天在背後捅她一刀,只是當初mn的項目是他跟霍思鵬一起負責的,她現在也只能將這個項目交給他。

    轉頭看向李總,這是霍山曾經給她提過的人,這個人是他的心腹,讓她可以放心使用。

    “李總,郊區渡假村的項目計劃書我已經擬了初搞,回頭你到我這來拿,再修改下拿去給顧氏的總裁看下,看看有沒有合作的意向。”

    “好的,柳總放心。”李總點頭保證道。

    “好了,我來霍氏並沒有多久,但既然霍董事長將公司交給我,我就全力以赴,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希望以後我們合作愉快!”

    開完會,柳莊荷剛進辦公室,霍思鵬就跟了進來,赤紅著眼問,“柳莊荷,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說了,你將霍氏%的股份賣給我,我就不揭發你。”

    “你做夢?”

    “霍總何必這麼著急呢,是坐牢還是離開霍氏,你自己選擇,再說你也算得上我的堂哥,我也不是非要趕盡殺絕,只要你離開霍氏,以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十年前他只是讓人篡改了她的記憶並沒有要了她的命,現在就當她給他個機會吧。

    只要他以後不要再來害她,以前的事她也不想再計較了。

    霍思鵬隔空虛指了指她,冷著臉就走了。

    進了辦公室後,他掏出手機給吳慕婷撥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後金豪酒店見。”

    ……

    羅琳正在辦公室里看資料,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

    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不敲門就硬闖進來。

    羅琳正想破口大罵時,看到是警察,立馬站起身笑著說,“幾位兵哥哥是有事?”

    走在前面的一個警官嘴角抽搐,兵哥哥,她當她是小妹妹?

    “我懷疑有幾起商業犯罪案跟羅小姐有關,還請羅小姐配合我們的工作,帶走。”

    兩個警察立馬上前一左一右的架起她的胳膊,並將手銬給她戴上。

    羅琳似乎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立馬掙扎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怎麼亂抓人呢,我可是要告你們的。”

    “隨便你告。”

    一路上,晨陽的員工都震驚的看著這一幕,這羅經理是怎麼了?怎麼會被警察帶走呢?

    羅琳直到坐到警察局里也不安靜,一直嚷著她要告警察亂抓人。

    直到一疊資料甩到她的面前,徹底安靜了。

    除了柳莊荷讓年博交給警察的一些資料,他還找了一些羅琳其他方面犯罪的證據,都是貪污的證據,法院最後判她二十年有期徒刑。

    當羅琳听到結果時,整個人暈了過去,二十年,她出來都成老太婆了。

    …。

    霍思鵬到金豪酒店後,快速的開了房上樓。

    吳慕婷踩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子搖了過來,思鵬哥已經好久沒有聯系過她了,她特意打扮發一番才過來。

    霍思鵬打開門一把將她扯進來,不瞞的說,“怎麼現在才來?”

    “想我了?”吳慕婷的手指撫在他的胸口上,在上面打著圈,不一會兒就解他兩顆扣子。

    霍思鵬將她推到床上,豪不憐香惜玉的壓到她的身上,一點前戲也沒有,直接要了她……

    一翻*後,霍思鵬靠在床頭抽煙。

    吳慕婷靠在他的懷里,胳膊環著他的腰說,“思鵬,你剛才好壞啊,都弄疼我了,不過我喜歡。”雖然粗暴,但那力度卻是她喜歡的。

    欠抽的女人。

    霍思鵬低頭看了她一眼,“這段時間很忙,所以我才這麼久沒找你。”

    不會是背著她找女人了吧,“是工作上的事嗎?”

    “當然,有你一個就夠了,你當真我體力驚人啊,一個你已經讓我吃不消了。”

    這話傳到吳慕婷耳朵里自然開心,可如果她抬頭看到霍思鵬的神情的話,就不會這樣想了。

    “真的?”

    “嗯。”

    吳慕婷的手慢慢往下伸去,霍思鵬一個轉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狠狠的要她,將他在柳莊荷那受的氣統統發泄出來。

    不一會兒,房間里就傳來女人一浪高過一浪的叫聲……

    吳慕婷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霍思鵬坐在沙發狠狠的抽煙,坐到他身邊擔心的問,“思鵬,你怎麼了?”

    “柳莊荷這個女人現在掌握了霍氏,我在公司里的日子越來越難了。”

    “這個賤人,如果當初不是她,倩倩早跟我哥結婚了。”提起柳莊荷,吳慕婷自然沒有好話。

    “慕婷,你能不能幫幫我?”

    “我怎麼幫你?”吳慕婷熱切的看著他,“思鵬哥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去幫你做。”

    “我就知道對我最好的就是你。”霍思鵬將吳慕婷抱在懷里,親了親她的臉蛋說,“你哥手里有霍氏50%的股份,你能不能給他說下,將股份賣給我。”只要吳慕晨肯轉讓他手里的股份,那他就是霍氏最大的股東,到時就讓柳莊荷滾蛋,看她還在他的面前怎麼蹦噠。

    “行,沒問題,今天晚上我就去問我哥。”

    “可你哥會答應嗎?”他可是用來對付柳莊荷的,畢竟吳莫晨可是柳莊荷的前夫,他會答應嘛。

    “這你不用擔心。”吳慕婷拍胸保證道,“就算我哥不同意,不還有我媽嘛,而且他有吳氏,要霍氏的股份也沒用啊。”

    這傻孩子,典型的就是別人將她賣了,她還替別人數錢呢,難怪跟霍倩倩能成為朋友,簡直像是一個媽生的。

    “謝謝你,我愛你。”霍思鵬說完手直接覆在了她的胸上,“剛才都拍扁了,我給你揉大。”

    “你真壞。”

    吳慕婷回到家就看到吳慕晨坐在客廳里看電視,她走過去挨著他坐下,一會給他端茶,一會給他拿水果。

    吳慕晨斜眼看了一眼妹妹,“有什麼事就說,別拍馬屁。”

    “嘿嘿,還是哥哥了解我。”吳慕婷雙手搭在吳慕晨的肩膀上給他按摩,看著他舒服的神情說,“哥,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說,力度再重點。”吳慕晨閉著眼楮說著。

    “哦。”吳慕婷手下力度重了重,小心翼翼的說,“哥,你是不是有霍氏50%的股份啊?”

    吳慕晨睜開眼楮,“你問這個做什麼?”

    “是思鵬哥啦,他想買你手上霍氏的股份,你可不可……”

    “我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別跟霍思鵬來往,你就是不听。”吳慕晨站起身鐵青著臉瞪著妹妹,他以為她只是想讓他給她買個包或一件衣服,沒想到張口要霍氏的股份,別說他現在送給柳莊荷,就算沒有也不會給霍思鵬。

    霍思鵬的狼子野心他比誰都清楚。

    “哥哥,你怎麼了?可是我很喜歡他啊。”吳慕婷委屈的嘟著嘴。

    她這個樣子讓他想起了霍倩倩,無論他怎麼拒絕她,她好像听不懂一樣,一直纏著他不放,現在成癱子了,他倒清淨了。

    難道吳慕婷也跟她一樣執念。

    吳慕晨搖搖頭,冷冷的說,“吳慕婷,我再最後告訴你一次,不要再跟霍思鵬來往,如果你以後出了什麼事可別找我。”說完就朝樓上走去。

    難怪兩人能成為朋友,簡直一對神經病,腦子拎不清,不知道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

    上次阮嫻淑安排她去相親,對方也是世家的一位公子,對她印象很好,事後他也打听了下,人品不錯,是個可以值的托付終生的人,可吳慕婷死活不同意。

    他當她是不喜歡對方,沒想到她一直喜歡的是霍思鵬,今天居然替他來張口要霍氏股份。

    他以為他的臉有多大,他要他就給,他才不會跟妹妹一樣腦子有病。

    吳慕婷沒有得到哥哥的同意,只好去找阮嫻淑。

    阮嫻淑听了她的話,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你哥手里有霍氏50%的股份?”

    “是啊,我今天也是听思鵬哥說的,思鵬哥想買,可我哥不同意還罵我了。”

    “你哥罵你就對了,50%股份什麼概念,也就是說霍氏有可能就是你哥的,怎麼能送給別人?”

    “可是哥哥不是有公司嘛,干嘛非要霍氏,給思鵬哥多好。”

    阮嫻淑氣的全身打顫,她怎麼生了一個這樣的女兒,居然幫著外人算計自家哥哥,她這腦子是咋長的。

    “吳慕婷,你哥說的對,以後別再跟霍思鵬來往了,上次相親的你不喜歡,我再重新給你安排。”

    “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反了你了。”阮嫻淑氣的一巴掌拍向桌子,嚇的吳慕婷不敢再吱聲了。

    阮嫻淑想到吳慕晨手里有霍氏50%的股份,立馬跑去找他求證。

    吳慕晨揉了揉眉心,看著母親說,“股份我已經賣給柳莊荷了。”他沒敢說是白送的,如果讓母親知道他一分錢沒要,還不得上門去找柳莊荷。

    “什麼,你賣了?還賣給柳莊荷?你妹妹腦子有問題,我看你腦子也有問題。”阮嫻淑氣的口無遮攔。

    這到手的公司居然賣給了別人,還是柳莊荷那個女人,這讓她心里怎麼甘心。

    “慕晨,你現在就給那個女人打電話,說你反悔了,不賣了,讓她將股份還給你。”

    “媽,轉讓書已經簽字了,錢也已經到帳了,我怎麼反悔?”

    “那她給了你多少錢?”錢少也不行,看她不罵死她。

    吳慕晨隨便報了個數字,提醒道,“她現在可是顧肆瑯的老婆,你可千萬別去找她麻煩,要不然只要顧肆瑯願意,吳氏分分鐘破產。”

    阮嫻淑知道兒子不是在嚇她,顧肆瑯確實有這個能力,這個女人命咋這樣好,出了豪門又進了豪門,進的還是比他們家門檻還高的豪門。

    上次見了顧家老太太,她不是都提醒她柳莊荷曾經是她兒媳婦嘛,難道那個老太婆一點也不介意?

    吳慕婷回房間後,就給霍思鵬打了電話,電話剛響一聲就被接起。

    吳慕婷高興的說,“思鵬哥,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啊。”

    “是的。”是等你辦的事結果,不是等你。

    “思鵬哥,你真好,我好想你啊。”

    “下午不是剛見了嗎?”

    “可是現在也想啊。”

    霍思鵬閉了閉眼楮,耐著性子問,“慕婷,你問你哥了嗎?”

    提到這,吳慕婷就一肚子委屈,哥哥和媽媽都不愛她了,“我哥和我媽都不同意。”

    雖然是意料之中,但霍思鵬還是有些失望。

    “思鵬哥,思鵬哥……”見霍思鵬不說話,吳慕婷叫道。

    “我累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霍思鵬掛了電話後,就在房間踱步,吳慕晨雖然是吳氏總裁,但誰嫌錢多,公司多?

    下午柳莊荷發給他的錄音,讓他心里很不安,沒想到羅琳這個女人還留了一手,連他們之間的對話也錄了音。

    霍思鵬找出羅琳的電話撥了過去,可對方關機,氣的他想將電話砸了。

    翁翁。

    手心的振動,霍思鵬高興的點開信息,當看到信息內容時,臉色變的更難看。

    霍氏的股份我給柳莊荷了,你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如果你再害她,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吳慕晨。

    這吳慕晨可真是痴情啊,前妻都結婚了,他還念念不忘。

    居然警告他不要害柳莊荷。

    霍思鵬氣的將手中的手機砸向牆壁,頓時手機四分五裂。

    柳莊荷還是坐著年博開著的車回去,年博直接將她拉到了羅馬西西里。

    車子停好後,她剛推開車門,就听到年博說,“夫人,羅琳的事已經解決了,請放心。”

    “好。”柳莊荷推開車門下了車,年博開著車離開。

    看著車屁股,柳莊荷高興的哼著歌,這年博的辦事能力果然強,這麼快事情就辦妥了。

    柳莊荷一路哼著歌進了家門,顧肆瑯听到開門聲,拿著勺子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先去換衣服,飯馬上好了。”

    柳莊荷放下包,撲到顧肆瑯的懷里,“老公,你太好了。”

    “好了,小饞貓,快去換衣服洗手,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柳莊荷雙手環著他的腰,開心的說,“吃什麼飯啊,我是說年博太棒了,謝謝你將他給我。”

    顧肆瑯嘴角抽了抽,敢情是謝他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知道了,菜要糊了。”

    柳莊荷忙放開他,進了臥室。

    顧肆瑯認命的走進廚房繼續燒菜。

    柳莊荷心情好胃口也好,主動吃了藥才端起碗扒飯。

    顧肆瑯欣慰的點了點頭,起碼給她的藥她按時吃了。

    柳莊荷吃飯後,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老公,你做飯真好吃。”

    顧肆瑯沒看她,繼續吃飯。

    咦,生氣了,好像從吃飯到現在一直沒說話。

    “你生氣了?”

    現在才看出來,晚了。

    顧肆瑯繼續扒飯。

    柳莊荷歪著頭想了想,坐到他的身邊,討好的說,“老公你最好了。”

    “哪好了?”

    說話了,能說話說明事情不大。

    “那個,你看你做飯好吃,還送我一個能干的助理。”

    既然知道他好也不知道親他一下,做了兩小時的飯了容易嘛他。

    見顧肆瑯悶著頭吃飯,沒有接她的話,柳莊荷吧唧親了一口,“別生氣了。”可為什麼生氣不知道。

    “好了,我不氣了。”顧肆瑯嘆口氣,也只有她敢對他這樣。

    “呵呵……”柳莊荷干笑兩聲不敢接話,她到現在壓根都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感覺這結婚才第一天,這男人就敢給她擺臉,反了他了。

    算了,看在他給她做飯的份上,原諒他了。

    柳莊荷洗完澡舒服的躺在床上,顧肆瑯進了臥室將門關好,關了燈。

    “死狼,你別踫我……”

    “……”

    “死狼,老娘的腰要斷了……”

    “……”

    第二天,柳莊荷扶著酸痛的腰進了公司。

    “柳總,你閃腰啦。”前台小姐看到關心的問著。

    “嗯,一會就好。”不是閃腰,是被某人壓的。

    剛進辦公室坐好,霍思鵬就怒氣沖沖地進了她的辦公室,將一份股份轉讓書拍到她的面前。

    柳莊荷挑挑眉,識時務就好,爽快的在上面簽了字。

    “十分鐘後查帳,錢我會轉給你。”

    霍思鵬拿起轉讓書氣沖沖的走了。

    十分鐘後,霍思鵬收到銀行短信通知,抱起收拾好的紙箱朝公司大門外走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他。

    霍總這是辭職了?

    不是都是代理總裁了嘛?怎麼走了?

    霍思鵬對這些善意的幸災樂禍的看戲的眼神全都視而不見,出了公司大樓後直接將箱子扔進了垃圾桶,看著霍氏狠狠的說,柳莊荷,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再進霍氏的,到時就輪到你滾蛋了。

    柳莊荷站在樓上看著樓下小的跟螞蟻一樣的人群。

    盧小敏敲門進來,“柳總,霍總已經走了。”

    “知道了。”柳莊荷頭也不回的說著。

    一個小時後,她帶著律師去了私立醫院。

    為了方便照顧,霍山跟霍倩倩在一個病房里,姚麗靖正在削隻果,看到她,愣住了。

    霍倩倩看到她,破口大罵,“你這個女人跑來干嘛,拿走霍氏不算還害的我成這個樣子,你還有臉來。”

    柳莊荷不理霍倩倩的罵聲,只是對霍山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坐在沙發上刷手機。

    律師看了她一眼,走到前面看了三人一眼說,“這里有三份股份轉讓書,分別是霍總,霍夫人,霍小姐一個擁有10%霍氏的股份,麻煩你們簽字。”

    霍山震驚的看著柳莊荷,“你這是什麼意思?”

    柳莊荷低著頭繼續看新聞,頭也不抬的說,“字面意思。”

    “柳莊荷,你是在可憐我們嗎?告訴你不需要,有一天晨哥哥一定會給我報仇的。”

    柳莊荷抬頭看了她一眼,蠢女人。

    “霍總,想必現在你們家很需要錢,所在這些股份就收下吧,本來也你們家的,等你出院後我就將霍氏所有的股份還給你,我現在只是暫時幫你打理。”

    “什麼?”霍山以為自己耳朵有問題了。

    姚麗靖眼神復雜的看著柳莊荷。

    霍倩倩也不相信的看著她,這女人會這樣好心,不會有陰謀吧?

    柳莊荷耐著性子解釋道,“我進霍氏只是為了報仇,如今目的達到,所以我也該離開了。”反正對于霍氏從來不感興趣。

    “莊荷,爸爸老了,需要你……”

    “不好意思霍總,如果你出院後不要股份的話,我就全捐出去了。”柳莊荷面無表情的看著霍山說道。

    對于這樣有家人,她狠不下心來報復,也沒那麼聖母做到原諒,就這樣吧,以後他們只是熟悉的陌生人,她只是柳莊荷,跟霍家一點關系也沒有。

    “你這個臭女人,你又想耍什麼花招。”霍倩倩躺在床上罵道。

    柳莊荷懶的看她一眼,對霍山點點頭,“我要說的說完了,再見。”說完就轉身走了,一絲留戀也沒有。

    霍山難過的眼淚流了下來,都是他做的孽啊,如果從小管教好倩倩,至于讓她做了這麼多傷害柳莊荷的事,導致現在有女不能認的地步。

    “爸,你千萬可別被這個女人騙了……”

    “你給我閉嘴。”霍山氣的轉頭吼了一聲。

    世界安靜了。

    他現在都懶的說這個不爭氣的女兒了,現在她這個樣子也算是她的報應,唉!

    ……

    一年後。

    私立醫院手術室門集聚了一堆人,全都盯著手術室。

    里面一聲高一聲的叫聲緊緊的揪著眾人的心。

    葉薇抱著大肚子,焦急的說,“怎麼還不出來啊,怎麼這樣難生啊?”

    “老婆,別著急,生孩子哪有那麼快啊。”墨幽扶著葉薇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肚子。

    葉薇氣的甩開他的手,“墨幽,我告訴你,如果到時我也跟莊荷一樣這麼久生不下來,我……我就不生了。”

    “好好好,到時我來生。”墨幽忙接口道。

    話剛說完就感覺周圍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呃……那個,好像我生不了。”

    “你還知道,要是能生我早生了。”顧肆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眾人偷偷捂著嘴笑。

    張家平看眼手術室的門,“大家別急啊,進去都三個多小時了,應該快生了。”

    “張家平,如果莊荷再生不出來,我就要想想你這個醫院還值不值的我繼續投資。”

    張家平哭喪著臉,“別啊,肆瑯,這生孩子的事跟醫院水平沒關系啊。”

    “那跟什麼有關系?”你要敢說是莊荷的問題,你就死定了。

    張家平接受到顧肆瑯陰側側的目光,自然不敢說實話,這順產靠的是孕婦,醫院只是提供了個場所而已。

    “跟醫生有關,我進去看看。”說完就朝手術室走去。

    腳剛邁了一步,就被顧肆瑯抓住胳膊動彈不了,他老婆生孩子,他看什麼看。

    張家平咽了咽口水,半天才反應過來。

    這顧肆瑯是個大變態,手術室里從醫生到護士全是女的,男的一個都不要。

    就怕別的男人看了他老婆。

    可現在好多婦科醫生都是男人好不好,人家看多了誰稀的看你老婆,可這話張家平只敢在心里想想,哪敢說出口。

    他要是說出來,顧肆瑯這家伙明天就會撤資,那他的實驗室哪來的錢做研究。

    “哇……哇……”一聲嘹亮的嬰兒哭聲傳了出來。

    顧奶奶激動的站起來往手術室走去,“生了,生了,真生了,我有曾孫了。”

    “我也有曾孫了。”

    “我有孫子了。”

    顧家三個老人都激動的朝手術室門口涌起。

    可等了半天手術室的門也沒有打開。

    不是都生了嘛,怎麼還不出來。

    “哇…。哇……”另一道嬰兒哭聲傳了出來,顯然這第二個聲音沒有第一個聲音響亮。

    眾人都激動的看著手術室的門。

    雙胞胎啊,能不讓人激動嘛。

    顧肆瑯一直沒有說話,眼楮緊緊盯著手術室的門,手心里早已有了許多汗。

    他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不是一個,是兩個孩子。

    手術室的門終于打開了,兩名護士一人抱了一個寶寶走出來。

    眾人爭先恐後的去看寶寶。

    顧肆瑯深吸口氣,走進了手術室。

    柳莊荷累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看到顧肆瑯,勉強朝他笑了笑,“老公,是龍鳳胎,孩子很健康。”

    “嗯,老婆,你真厲害。”顧肆瑯握住柳莊荷的手,直到這一刻,他的心才放進肚子里,剛才在外面快五個小時的等待,簡直跟凌遲一樣讓他難捱。

    “你見過寶寶了嗎?長的漂亮嗎?”柳莊荷急切的看著他的眼楮,寶寶生下來她還沒見過呢。

    太累了,實在沒有力氣。

    “我沒見。”

    “什麼?”柳莊荷本就蒼白的臉色變的更加蒼白,難道是寶寶有問題?不健康?

    懷孕期間她一直很注意啊,有注意飲食,沒有看電腦,沒有看電視,甚至手機也用,寶寶怎麼可能不健康?

    “你別擔心,寶寶很好,我只是擔心你,所以還沒來得及看寶寶。”

    柳莊荷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地,只要寶寶好好的就行,也不枉她跟死了一回一樣。

    柳莊荷被推進了vip病房,里面在放了兩張嬰兒床,並排放在一起。

    柳莊荷扭頭看向睡著了的寶寶,開心的笑了起來。

    歲月靜好,大抵就是如此吧。

    “對了,你們給寶寶起好名字了嗎?”葉薇挺著大肚子坐到床邊。

    “我都說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怎麼也跟來了,不知道你身子沉啊。”柳莊荷責備的說著。

    “不行,我得來看我未來的兒媳婦或女婿啊。”

    顧肆瑯黑了臉,墨幽的孩子也配娶他的小公舉。

    “對啊,我跟葉子都說好了,如果我們生兒子就娶你家小公主,如果是女兒就嫁你家兒子。”墨幽靠在桌子邊開心的說著。

    嘿嘿,跟顧肆瑯做親家,要早早定了,以後他的兒子或女兒才不會有人欺負。

    “你想的美,我家寶寶長這麼漂亮,你家寶寶配的上嗎?”

    葉薇整個人都不好了,說人壞話也要背著人好嘛,她跟墨幽兩個大活人還站達呢。

    柳莊荷瞪了顧肆瑯一眼,“我感覺挺好啊。”

    “好,你說好就好。”顧肆瑯無奈的嘆口氣。

    小樣,還治不了你,墨幽得意的笑著。

    “對了,孩子叫啥名還沒起呢?”顧奶奶抱著小公主舍不得放下,這輩子她都沒有女兒,好在老天爺送了她一個孫女,這下好了,長大了可以打扮成洋娃娃,多漂亮的。

    顧肆瑯看了一眼兩孩子說,“男寶寶叫顧一念,女寶寶叫顧一諾。”

    一諾,一念。

    眾人都同意的點了點頭。

    顧肆瑯握著柳莊荷的手,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希望寶寶長大跟我們一樣,有美好的愛情,一念一諾,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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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繼母跟同父異母的妹妹談話中得知,她的親生母親是被這個繼母害死後,才得已小三扶正

    關于洞房︰

    甦晚情看著面前脫的光光的男人,大叫道,陸奕辰,不是說好的形婚嘛?

    陸奕辰看著身下的女人邪魅的一笑,你男人我身心健康,怎忍心讓你獨守空房,說完身子就壓了下去……

    第二天,甦晚情拖著酸痛的身子瞪著某男。

    某男抹抹嘴巴,一副吃飽魘足的說,我助你斬妖除魔,你助我性福永久!( )(m.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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