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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致遠看著他,莫名想起了一個詞。
自作自受。
想當初,他拒絕得干脆,甚至還在節目上對顧傾城冷嘲熱諷,現在倒好,上趕著想跟人家合唱。
“靳森,”于致遠嘆了口氣,看著翹著腿坐在沙發上哼歌的于靳森,語氣帶著些微不可查的擔憂,“你也知道,宋一念離開了四年,顧傾城都沒有放棄,現在宋一念回來了,她就更不會看到別人了。”
一听這話,于靳森歌也不哼了,腿也不翹了,就連面上的痞氣都消失的一干二淨。
“就是因為他離開了四年,所以他配不上顧傾城的喜歡。”
這句話,于靳森說得很認真。
是于致遠從沒見過的認真,甚至比于靳森堅持要當歌星時的表情,還要讓人動容。
于致遠遲疑了許久,還是沒有問出他心中的疑問。
說是疑問,其實他已經有了答案,根本不需要于靳森的回答了。
于靳森喜歡上顧傾城了。
只是,讓于致遠想不明白的是,于靳森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顧傾城的?分明最開始的時候,只要提起顧傾城,于靳森就是滿滿的不屑,誰能想到,他的態度竟是轉變得這麼徹底。
……
魏導演原以為于靳森會放棄,誰成想,第二天,于靳森又來了。
然,這一次,于靳森並未再提合唱的事情,而是以“錄制主題曲要對電影本身有一定的了解”為由,光明正大地在片場觀摩起來。
魏導演雖然覺得于靳森的借口很扯,但是見他一副痞氣的表情中帶著的絲絲落寞,還是心軟答應了。
于靳森是什麼樣的人,他也很清楚。說的好听點,于靳森這叫有個性,說的不好听點,他這是自大又狂妄。
只是這一次,他注定要栽了。
在片場看到于靳森的時候,宋一念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很好看。
對于覬覦顧傾城的人,宋一念怎麼可能有好臉色。
偏生,于靳森在看到宋一念變了臉色的時候,還回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
宋一念倒是對他的挑釁視而不見,只是在于靳森目光轉向顧傾城的時候,直接抱起顧傾城就走了。
連魏導演都是怔忡了一秒,眼看著兩人走出了片場,這才反應過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魏導演一甩劇本,追了上去。
那方,宋一念手臂動了動,把顧傾城的臉擋得嚴嚴實實的,眉眼帶著薄涼淡漠,語氣也是冷冷淡淡的,“不舒服。”
顧傾城眨了眨眼,想抬頭看看宋一念,卻感覺到腿彎處抱著她的手捏了捏,似乎在懲罰她亂動一般。
顧傾城清眸劃過絲絲笑意,乖巧地窩在他懷里,不再抬頭。
那方,魏導演明顯被氣笑了,“我剛才怎麼沒看出來顧傾城哪里不舒服?”
來的時候還好好的,突然就不舒服了?
扯淡!
宋一念卻是睨了他一眼,而後道︰“不是傾城,是我。”
未等魏導演發問,宋一念又補充了一句,“看到于靳森,我心里不舒服。”
說著,腳步再未停下,就這麼徑直離開了。
魏導演站在原地,表情千變萬化。
這個家伙,是不是太不把他這個導演當回事了!
要不是因為宋一念和顧傾城的演技好,ng次數少,他肯定要發飆了。
宋一念的聲音並沒有壓低,周圍的人自然是听到了。
周圍的圍觀群眾先是靜了一瞬,而後竟是都有些激動。
“我的天,宋影帝是吃醋了吧?”
“怎麼感覺有點萌啊?”
“我一直覺得宋影帝是那種高巔之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種啊。”
“不過于歌王……”
“噓,別說了,于歌王還在呢。”
于靳森坐在一旁,看著兩人離開,只覺得胸口像堵住了一樣,竟是有些呼吸不順。
“咳咳,”魏導演干咳了兩聲,揚聲喊道︰“都很閑是不是?”
圍觀的工作人員一听這話,連忙散開。
魏導演踱步走到于靳森身邊,還未等他開口,于靳森便冷哼了一聲,黑著臉起身離開。
顧傾城都走了,他還留在這里干嘛?
不過,宋一念那個家伙,是不是太猖狂了!
虧得這句話沒有被于靳森身邊的于致遠听到,否則,只怕于致遠要一腳踩空臉著地了。
論猖狂,誰能比得上于靳森?
……
另一邊。
宋一念抱著顧傾城,一路忽視了圍觀群眾或詫異,或驚羨的目光,直接回了酒店。
“一念,”顧傾城從他懷里抬起頭,看著他微抿的薄唇,心中暗暗好笑,“我們就這麼把他們晾在那邊了?”
“管他們做什麼?”宋一念說著,停下腳步,垂眸看著顧傾城,似乎有些委屈的樣子。
顧傾城側眸,從宋一念上衣口袋中拿出房卡開門。
見狀,宋一念微抿的嘴角勾起一抹略帶得意的笑容。
看,他和顧傾城不需要開口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別人想插進來,做夢!
顯然,宋一念對于靳森說的三個人合唱,很是不滿。
不管什麼事情,只要有他們兩個人就夠了,容不得別人插足。
想著,宋一念就這麼抱著顧傾城進了房間,在門口把鞋踩掉,光著腳走了進去,把顧傾城抱到了沙發上。
等到宋一念幫顧傾城脫了鞋放到門口的鞋架上,這才穿上拖鞋,順便把顧傾城的拖鞋也拿了過去。
顧傾城晃了晃腳,一臉調笑地看著宋一念,道︰“你吃醋了?”
“還不明顯麼?”宋一念說著,一臉委屈地蹲在顧傾城面前,仰著頭看她,“要哄。”
“怎麼哄?”顧傾城想了想,突然笑出了聲,“難不成還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顧傾城只是說笑,誰知宋一念忽地起身,走向洗漱間。
徒留顧傾城一臉怔忡地坐在沙發上。
這是怎麼了?
沒等顧傾城起身,宋一念雙手放在脖子上,走了回來。
顧傾城知道,他是在捂手。
宋一念的手雖然常年溫熱,但是每一次洗完手還是會有些涼,所以宋一念總是放在脖子上捂熱了才會踫她。
宋一念走到沙發前,直接抬手捧著顧傾城的臉,吻了上去。
便在這時,顧傾城才明白宋一念為什麼忽然去洗手……
驀地,顧傾城覺得身子一輕,竟是被他抱了起來,懸在半空中。
顧傾城一驚,嚇得準備說話,卻被宋一念鑽了空子,勾著她的香舌,把她的驚呼聲吞進嘴里。
顧傾城只是剛開始突然失重,條件反射地想叫一聲,然,想到面前的人是宋一念。她又放下心來。
這是一種絕對信任,相信宋一念絕對不會讓她受傷。
況且,宋一念的臂膀有力,雖然是懸空抱著她,卻不會讓她覺得不舒服,反而有些新奇。
過了許久,宋一念才松開她,自己坐回沙發上,卻是讓顧傾城坐在他腿上。
宋一念又舔了舔她微腫的唇瓣,道︰“你說的,親親抱抱舉高高。”
顧傾城哭笑不得。
她只是在逗他玩,宋一念竟然還真的這麼做了。
“所以,宋先生,我是把你哄好了麼?”顧傾城摟著他的肩膀,打趣著。
“是,”宋一念勾著唇,眉宇間都是繾綣寵溺,而後不知想到了什麼,面色一變,有些哀怨,咬著顧傾城的下唇,含糊道︰“真想把你藏起來。”
顧傾城也不躲,任他咬著,調侃道︰“是不是還打算蓋個金屋?”
“金屋藏嬌?”宋一念擰了擰眉,語氣帶著堅定,“不,只有你一個,名正言順的宋太太。”
金屋藏嬌這個詞還有一個意思,意指娶妾。
听到宋太太三個字,顧傾城怔了怔。
畢竟,她只是開玩笑,沒想到宋一念這麼較真。
而且,宋太太……
顧傾城耳根紅了紅,眸光瀲灩,帶著笑意,卻還是嘴硬著,狀似不滿,“亂叫什麼啊!”
“亂叫?”宋一念挑眉,越發湊近幾分,“傾城這是不打算負責麼?”
顧傾城輕哼一聲,不再看他。
都沒有求婚,還讓她負責?
她才不干呢!
宋一念見她一副傲嬌的樣子,眸光越發溫軟,抱著她的手臂也緊了緊。
等這一次會b市,他就要和顧叔叔顧阿姨提結婚的事情了。
畢竟,他早就已經等不及了。
兩人當然沒有真的罷工一天,等吃過午飯,顧傾城便拉著宋一念回了片場。
陪著宋一念胡鬧了一上午,自然不能再由著他亂來。
不過,很顯然,宋一念並不情願。
他是真的打算帶著顧傾城罷工一天,畢竟,只要想到在片場還有一只雄性生物,在光明正大地覬覦著他的寶貝,他就覺得心底生起陣陣煩躁。
然,宋一念雖然心中不滿,卻還是抵不過顧傾城晃了晃他的手,一臉的清淺笑容。
只一秒,他便繳械投降了。
然,雖然宋一念答應了,卻還是控制不住面上有些冷冽,直到回到片場,並沒有看到某只礙眼的雄性生物時,宋一念這才緩了眉眼的冷意。
那方,甦涵澈挑著眼角,面上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沖身後的阿山做了個手勢。
阿山看到後,低聲應了聲“是”,便走到一旁,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
而後,阿山俯身,恭敬答道︰“爺,辦妥了。”
甦涵澈沒說話,只是一手摩挲著下巴,另一只手在腿上十分有節奏地敲著,狹長的鳳眸掠過絲絲邪氣。
雖然覬覦他未婚妻的“狂蜂浪蝶”有些多,但是必要的時候,他不介意給宋一念那個家伙添點堵。
……
另一邊。
于靳森正閉著眼,一臉享受地躺在沙發上听著歌,雖然沙發比較小,他大半條腿都處于懸空狀態,但是這並不影響他的好心情。
這一次,播放的依舊是顧傾城和宋一念合唱的歌曲,只不過當播放到宋一念唱那部分時,竟直接過度到了下一段,變成了顧傾城唱的。
于靳森覺得自己有些蠢了,原本他只想著宋一念那部分難听,要跳過,竟是忘了可以直接剪掉。
若不是今天被宋一念的舉動氣得心堵,只怕他也想不起來。
便在此時,于靳森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一瞬間,正好和正在播放的音樂聲重疊在了一起,絲毫不顯突兀。
于靳森的手機鈴聲,正是顧傾城唱的歌。
于靳森睜開眼楮,拿起手機看了眼。
不認識的電話號。
于靳森挑了挑眉,他的私人手機號知道的人不多,而且都是認識的,突然來了一條沒有備注的短信,倒也稀奇。
並未多想,于靳森點開了短信,下一秒,他猛地坐起身,看著手機屏幕,面色有些奇怪。
短信只有六個字。
“顧傾城回來了。”
是片場的人,但是,《桃之夭夭》劇組里,並沒有知道他這個手機號碼的人。
于靳森擰了擰眉,撥了回去。
“您好,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電話中,甜美又帶著機械化的女音傳來,于靳森眉毛擰得更重,掛了電話。
忽地,腦海中閃過一張邪氣的臉。
莫非,是他……
于靳森斂了斂眸,屋內仍舊播放著空靈的歌聲,似乎並無異樣。
……
片場。
甦涵澈再一次瞥了眼入口,仍舊沒有看到于靳森的身影。
沒來?
甦涵澈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
倒是他小看他了。
身後,阿山看到甦涵澈的表情,原想上前一步詢問是否要再發一條短信,卻在下一秒就把腦子里的念頭拋開。
爺最討厭別人對他的想法妄加猜測,他們只需要听命令行事便好。
至于不該說的,不該問的,最好都不要說不要問。
第二天一早,于靳森再一次來到片場。
宋一念黑著臉,剛準備故技重施,誰知,顧傾城卻是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
宋一念抿著唇,似有些委屈,卻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速度快的並未被除顧傾城的其他人發現。
面對外人,宋一念一向清冷淡漠,她所有的表情,都只想留給顧傾城看。
顧傾城轉過頭,沖他笑了笑,眸光清澈卻透著無端瀲灩,帶著安撫的意思。
顧傾城這麼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雖然,她並不覺得于靳森會對她有什麼別的想法,畢竟,于靳森一貫對她的態度,都是冷嘲熱諷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