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易寒滿臉愜意,還伸手過來要拉我起來。我無視那只手,自已爬了起來,看到那兩匹馬正親密的交脖廝磨,讓我很錯愕。
“我教你吧。”某男很殷勤。
我橫了他一眼,厲聲道︰“你要是再佔我便宜,小心我告你性騷擾。”
邵易寒輕咳了兩聲轉過臉去,望向遠處,嘀咕道︰“我那是情難自控。”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眼,“借口還真多。”
他回轉臉,獻媚的笑了笑,“我教你吧。”
我蹙著眉頭,看了眼那匹馬,心想︰自己要在這里呆幾天,如果學不會騎馬,就去不了太遠的地方……可剛才我真的有被嚇到。
“那馬是不是有問題?”我問道,明明老板說它很溫順,怎麼就突然跑那麼快。
邵易寒看著那兩匹交頸的馬,輕笑了一聲,“它剛才應該是听到我那匹馬的叫聲,興奮……就發瘋了。”
他那意思是,我騎的那匹馬正在發情期,听到公馬叫就發瘋了。
怎麼總覺的他這話……暗有所指呢?
“那它還能騎嗎?”我又問道。
他轉回頭,看了我一眼,“可以,我跟在你邊上應該就沒事。”
“那……開始吧。”我有點小別扭,先一步朝那邊走去。
邵易寒跟在我身後,教導道︰“你騎的時候不要太緊張,放松一點,主要控制好繩子……”男人很認真的說了一堆。
我只記了前面幾句,後面那些對我來說還太難了。
走到那匹母馬邊上,我摘掉手套,伸手摸了它兩下,嘀咕道︰“你可要乖一點,千萬別在發狂。”隨著我又戴上手套,抬腿便要上馬,兩次發力,人都沒有躍上去,等我第三次要再試時,腰被身後的人扣住,隨即整個人騰空而起,直接被舉上馬背。
“啊!”我嚇的輕呼出口。
“坐穩了。”男人突變嚴肅,“剛開始學,先學會怎麼控制它,別還沒學會走,就想著它跑起來。”
邵易寒一板一眼,頗有幾分教導老師的氣勢。
我翻了個白眼。
……
兩個小時後,我騎著馬可以小跑了,而且想讓它停下來,它就會停下來。那種成就感讓我嘴角一直保持著上揚的弧度,雖然腳都快凍的沒知覺了,但身心興奮至極。
邵易寒跟在我邊上,一直全神貫注的盯著我。
我發覺他認真時,俊臉就會變的很嚴肅,看著更顯嚴厲,讓人不由的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听從他。
小跑了兩圈,我找到了一些感覺,想在跑兩圈。邵易寒卻在一旁喊道︰“今天就到這,回去吧。”
“我還想在……”
“一口氣吃不成一個大胖子,凡事都要有一個過程,別那麼著急,回頭你腿該疼了。”男人說教。
怎麼說也是他把我教會的,所以一時我也不好反駁他,便听他的話跟在他身後回了客棧。
到客棧,他先翻身下馬,隨後過來扶我,我說不用,他說我下地準會跪倒,我不信,讓他走開,我自己下。
邵易寒有點無奈,站一旁。
我也想來個蕭灑的動作,可不想,腳一粘地便虛的無力,要不是邵易寒扶的極時,我真就一頭栽地上去。
“這回相信我了吧。”邵易寒一個打橫把我抱了起來。
客棧門口,來回有游客進入,他就那樣把我抱了起來,我窘的不行,“你……快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能走。”
“你走不出十步。”男人很肯定的說道。
“我可以的。”我揪著他的衣領,堅持要下去。
邵易寒停下腳步,低頭看我,“你真要自己走。”
“嗯,”主是我不想跟他這麼親近。
男人眉頭微蹙,便把我放下。
腳踩在地上那一瞬,我才感覺到自己的腳完全凍僵了,而且兩條大腿異常的疼,站都站不穩,疼的我整張臉都擰巴了起來。
“腿疼吧?”邵易寒問道。
我有點下不來面子,試著邁出一步,剛要放開他的手,便又被他抱了起來,男人碎道︰“等你以龜速走到木屋,你估計會被凍成冰棍。”
我蠕了蠕嘴,終歸沒在反抗,讓他把我抱回木屋。
刷卡進屋後,他把我抱到床上坐下,蹲身下來,抬起我的腿就要給我脫鞋。
“你……你干嗎?”我忙挪開腳。
邵易寒抬眸掃了我一眼,強硬按住我的腳,把我的雪地靴脫了下來,再把我抱起,讓我靠在床頭,兩條腿平放在床上,他跟著跪到床上,又把我的襪子給扯了下來。
我皺著眉頭看他,不知道他要干嗎,只是有點小窘,畢竟活動了一下午,腳上肯定有異味。
男人也不管我腳髒不髒,兩手搓了幾下,抓起我一只腳雙手一上下握著我的腳,用力搓著。
我真沒想到他是要給我搓腳。
“腳凍僵了,不能立馬用熱水燙,按理得先用凍塊搓,但你這個還沒那麼嚴重,所以要先用手搓讓血液循環,腳慢慢就會恢復。”他一邊搓著一邊說道。
凍的發痛的腳丫被他溫熱的雙掌搓著,從疼痛到漸漸有了溫度。他拉過一旁的被子把我那只腳蓋住,又抬起我另一只腳繼續搓。
這一刻,我心房對他剛立起的盾牌搖搖欲墜。
我靠在床頭,看著他認真專注的樣子,嘀咕道,“邵易寒,你別以為給我揉兩下腳,我就會原諒你。”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眼眸深沉,“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種人嗎?”
我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眸。覺的剛才自己那話,好像是有點那什麼……
邵易寒低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雙手沒停,搓了一會,把我那只腳又塞進被子里,滑下床,走到櫃子旁,把里面的熱水壺拿了出來,進了洗手間。沒一會又從洗手間出來。
“你干嗎呢?”我問了一聲。
“我做壺水,一會給你燙腳。”說著,他又從架下把客棧給客人準備的木盆拿了出來,進洗手間去接了一點涼水端了出來,放到我床邊。
我見他忙進忙出的,心里很復雜。
這時,他又咳了兩聲。
我不由轉眸看他,不會是感冒了吧?我穿的比他多多了都凍成這樣,他穿那麼少怎麼扛的住。可為什麼,他除了咳嗽,並沒見他有什麼不適。
“你穿那麼少,不冷嗎?”我有點好奇的問道。
男人站在櫃子旁,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