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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邵易寒(番外24)

類別︰恐怖靈異 作者︰靜紫雪依 本章︰第二百六十九章 邵易寒(番外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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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場上的人,對吃喝總是比一般人要講究,也較懂的養生。喝酒之前,每人都要先喝一瓶酸奶,說是酒前一瓶酸奶不傷胃。這樣的小要求我自然要滿足,剛好酒吧里也有賣本地的老牌酸奶。

    隨後為了活躍氣氛,我又讓陳俊東安排幾個比較能喝能唱的陪酒小姐進來,等氣氛融洽時,一切都好談。

    他們一行五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對我客氣之中也有幾分討好之意,加上我對他們禮待有加,喝過兩杯酒也就都放松了下來。

    她進包間前的十五分鐘,其中一位愛唱哥的官員跟陪酒小姐合唱了一首歌情歌,把氣氛調節的非常好,隨後他們起哄,讓我跟那位小姐也唱一首,那位小姐一听又要唱歌,端起酸奶便喝了好幾口,算是潤喉。

    我攬過她肩,向眾人笑道,“唱歌還是算了,我五音不全就不獻丑了,讓她扶我去趟洗手間倒是可以。”當時我已喝了不少酒。

    我這話一出。大家別有意味的看著我,都笑了起來。

    我也不多作解釋,攬著那位小姐便往內室走去,那女的是酒吧駐唱,以前我見過,她自然也知道我是誰,進到里間,我跟她說了幾句客氣的話,叮囑她一會要幫我勸酒,把那幾個人都灌醉。

    剛交待完,我兜里手機響了一聲,我看了一眼,是阿龍給我發,說她上來了。

    我抬眸時,剛好看到那位駐唱小姐嘴角粘著奶酸漬,突然就想到陳俊東晚上說的那些話。

    于是,當她進包間時,剛剛好看到我跟那位小姐從內室出來。而且我襯衣一半在里一半在外,衣擺上還有口紅印,而那位小姐裙子露著肩頭有點衣衫不整,一臉羞澀,嘴角還有發白的東西,這樣的兩個人站在一起不讓想入非非都難。

    她定在原地,驚怔的望著我,那眼神有憤恨又有厭棄還有幾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顯然她也‘想入非非’了,不過她的反應越大,是不是表明她對我……還是在意的?

    推開那位駐唱小姐,我走過去摟住她的肩,“來了。”

    “你叫我過來,到底想干嗎?”她隱忍著怒意,壓著聲音問道。我玩世不恭的笑著,“讓你過來陪酒。”

    “你把我當什麼了?”她氣惱的瞪著我。

    我手移到她腰間,用力一收,“女人。”

    “邵總,這是你叫來的小姐。”後面有人問道。

    我看著她,慢條斯理的回道,“是的。”我就是要讓人把她當成小姐,看她會怎麼樣?

    “那你趕緊過來,我們都喝好幾圈了。你躲里頭半天干嗎呢?”另一位省廳的人催促,言語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我摟著她的腰,走到沙發旁坐下,給她倒了一杯酒,再端我自己的酒杯,“來,我敬你們一杯。”

    那些人卻不讓我敬,卻目光轉向她,說她來的這麼晚,應該先讓她敬我一杯。

    我把手里那杯酒一飲而盡,算是敬他們了。隨著,輕笑,“是得讓她敬一杯。”我手在她腰間輕輕掐了一下,“听到沒有,他們讓你敬我一杯。”

    她一听我要讓她敬酒,面色先是一冷,隨即又故意嗲著聲問道︰“邵總,要不要我每個人都敬一杯呀?”

    “你還想敬誰呀?”我悠悠的看著她。

    “你就是想敬我們,我們也不敢呀。”行政廳的科長哈哈笑道。

    那些人也都知道我的身份,見我對她有點不一樣,自然不會貿然讓她敬酒。

    隨後她倒是越裝越像,好像是我多年的紅尖知已,還佯裝吃起醋來。

    見她演的那麼即興,我環在她腰間的手,用力的掐了一下,命令道“快點。”。

    那時我說不清自己到底要干嗎?

    而她突然起身,坐到了我腿上來,一手很自然的環在我脖子上,身體靠在我身上,頗為曖昧的看著我。

    那顆久未跳動的心就在她坐上我腿的那一瞬,突突的蹦了兩下。

    這女人她想干嗎?

    而她接下來的敬酒方式,真的是讓我驚嘆。想來她是誤會我的意思,不過……這個敬酒的方式甚得我心。

    她敬完我一口酒,包間內瞬間變的安靜……隨即,有鼓撐、有吹噓的,鬧哄了起來。

    “難怪邵總要等著你過來,原來敬酒還能這麼敬。”有人唏噓笑道。

    我看著她那張嬌羞的臉,嘴角不由蕩起一抹笑意,心情突然變的無比好。

    她被人這麼一說,已然知道自己會錯意了。昏暗的燈光下,我還是看清她小臉漲的通紅,隨即便要從我腿上起來,我摟緊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舔了一下嘴角的紅酒,啞聲催促︰“快點。”

    她橫了我一眼,把酒杯遞到我嘴邊,“自己喝。”

    “該怎麼敬就怎麼敬。”我語氣強硬不容抗拒。

    她深吸一口氣,端回酒杯,喝了一口,俯身下來,酒從她嘴里渡過來時,她故意溢出一些,流在我嘴角。

    這女人報復心還真強。

    我舔了舔嘴角,眼眸危險的盯著她,在她耳邊令命道︰“舔干淨了。”

    “舔……哪兒?”她給我裝糊涂。

    我手在她腰間狠掐了一把,“別跟我裝蒜。”

    她眉頭微皺,隨既勾起唇角,笑的嫵媚,微俯身,上身都靠在我懷里,抬起手指,把我下頜那點酒漬輕抹掉,又低下頭舔不舔我的嘴角。

    我靠在沙發後,一手摟著她的腰,頗為享受她小貓似的舔啄,而這女人下一瞬竟敢挑逗我,舌尖在我唇上繞著圈,隨即吻了下來,很快又退開。

    我身體一僵,某個地方就有了反應。

    而她望著我,眼底明顯有戲謔之意。

    這女人是在調戲我嗎?

    我微眯著眼與她對視著,她心領神會,垂下眼眸,接下來倒是規規矩矩的把酒“敬”完,然後乖巧的坐在一旁。

    經她這麼敬我酒之後,那幾個人全放開了,跟一旁的幾個小姐,也喝嗨了。

    我看喝的差不多,便開始試探的問幾個不疼不癢的問題。隨後繼續灌他們酒,再問我想知道的事情。而他們敬我的酒,我全數讓她代喝。

    等他們喝趴下來,她也醉了,只剩我還算保持著清醒。

    散場後,我先按排人把那幾個人送回去,順便讓阿龍給我叫個代駕司機。

    再回到包間,見她在沙發上掙扎著要站起來,我便走了過去,想扶她一把,她卻很硬氣,揮開我的手不讓我扶,顯然對我怨氣。

    我本不想管她,可當她從樓梯上摔下來時,我身體像是本能的奔向她。

    當她安然跌進我懷里,我不由松了口氣。

    而她趴在我懷里低低的哭了起來,“嗚……疼。”像被撞疼了。

    心下不由一軟,扣緊她的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抱她出酒吧時,剛好踫到徐露。

    徐露見我抱著她,有點詫異,叫了她兩聲,她好像沒听到。我也沒做停頓,朝徐露點了一下頭便抱著她出酒吧,而徐露竟然沒有阻攔,任我把她抱走,讓我有點意外。

    作為她的好友,那麼放心看著我把她抱走,那說明了什麼?她是斷定我不會傷害她嗎?

    上車後,她開始發酒瘋,一邊罵我一邊哭,好不委屈,一听我要把她帶回去,直嚷嚷要下車,無奈之下我只好把她的嘴給堵上,看她還怎麼嚷。

    我懲罰似的在她口腔里亂攪一通,吻的她氣喘吁吁,好一會才放開她。

    她喘著氣,癱軟在我懷里,雙眸迷離。

    見她軟棉棉的趴在我懷里,我威脅了一句,“再折騰,把你扔到海里去。”隨之,抬手把她臉頰上的頭發撩開,調了調她的坐姿,讓她靠的舒服一點,沒一會她便睡覺了。

    我緊盯懷里那張小臉,眉心不知不覺深糾了起來。她剛才罵我欺負她,還哭的那般委屈。

    最近對她所做的是有點狠,可與她的殘忍相比,我這又算的了什麼,我怎麼能因為她哭兩下心就軟了呢?

    回到景都,她吐的我一身都是。上樓後,我便把她的衣物全脫了,把人仍進浴缸。

    她倒好睡的死死的,老子還得伺候她。可我又沒法就那樣扔下不管。

    看著那張沉醉的臉,想著晚上她給我‘敬’酒時那個吻,雖然帶有挑釁的意味,可若厭惡一個男人,又怎麼會那樣做呢?

    還有那天在飛機上她看我的眼神也很怪。

    還有那晚在b市,她雖然喝了酒,但人沒有醉,她還那樣熱切的迎合我,難到只是因為需求嗎?

    阿龍說她每次去酒吧都會打听我的消息……莫非她心里還有我?

    想到這,我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想著她剛才的委屈,或許我該跟她心平氣和的談一次,問問她當初為什麼要那樣絕決的把孩子打掉?再問問她,當她知道那照片的真相後,是不是有後悔過?這一年來,她可曾有想過我?

    可當她醒來之後,一切又顛覆了。

    她不但為莫傳承叫冤,還問我跟林叔的死到底有什麼關系?還質疑我當初對她的真情是假的,說什麼我是為了報復莫家才接近她的。

    那一刻,我差點瘋了,一把鉗住她的脖子,摁進水里,真想就那樣淹死她。

    她卻不掙扎了,淡漠的看著我,好像是我對不起她,我才是那個無情無義的人。

    她那種眼神再一次激怒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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