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寵艷妻

82.084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李息隱 本章︰82.084

    此為防盜章  她多活的那幾年,  和離後,四處奔走,  忙著跟甦氏打擂台。後宅中,  自然疏忽了對妹妹的管教。

    以至于後來,妹妹被董繡春教得成了那種性子。

    囂張跋扈,  目中無人……

    娘走得早,她又疏于管教,  蓉姐兒又小,不懂事,就只把董繡春當親人。董繡春說什麼,她都听。

    秦忠當初顧忌顧晏,  沒敢娶她,但是後來他娶了董繡春。他們夫妻兩個,  一個主外,一個主內,  竟然牢牢把持住了整個柳府,讓她進退兩難。

    而這個董繡春,  不過就是甦氏帶過來的一個拖油瓶。

    甦氏在嫁來柳家前,是嫁過人的。跟前頭丈夫生了一兒一女,  兒子自然被董家留下了,  女兒董繡春,董家嫌棄她是賠錢貨,  不肯要,  就跟了過來。

    虧她爹爹待董繡春跟待親閨女似的,  她們母女兩個,真是黑了心肝,竟然掏空了整個柳府。

    想起那一幕幕來,柳芙都覺得心累。那種身心俱疲的日子,她是再不想過了。

    柳芙捏了捏妹妹肉乎乎的小胖臉,問︰“這些話,誰跟你講的?”

    “沒啊……沒人跟我說。”蓉姐兒眼珠子亂轉,就是不看自己姐姐。

    柳芙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董繡春。

    “蓉姐兒現在只跟她春姐姐好了,都不喜歡我嘍。瞧,我問她什麼,她還吱吱嗚嗚的。罷了罷了,就讓我一個人傷心難過去吧。”

    柳芙翻了個身子,故意臉朝里面睡。

    蓉姐兒忙踢掉鞋子,爬上床去,哄著姐姐︰“是春姐姐說的。我跟你說了,你理一理我好不好?”

    柳芙這才轉過身子來︰“那你剛剛為什麼不說?”

    蓉姐兒委屈︰“春姐姐說,姐姐是被姐夫趕回家的,姐夫不要姐姐了。蓉兒怕,怕姐姐難過。所以,我想問問。春姐姐說,不能告訴姐姐她對蓉兒說的話,怕姐姐會傷心。”

    董繡春打的什麼主意,柳芙明白。

    嫌她還不夠難堪的,借著蓉姐兒的嘴,過來雪上加霜呢。

    若她真的是被顧家趕回來的,她讓蓉姐兒這樣說一句,直往她傷口撒鹽,不比捅刀子好多少。怕是,她才撿回的一條命,也得沒了。

    董繡春,瞧著可憐巴巴的,心可真毒,跟她那個娘一樣。

    柳芙抱住妹妹︰“姐姐跟你姐夫好著呢,蓉姐兒別擔心。就是想你跟娘了,才回來小住的。等過兩日,你姐夫會來接我回去的。”

    “真的嗎?”蓉姐兒眼楮一亮,水汪汪的,“會來?”

    “當然。”柳芙拍胸脯保證。

    蓉姐兒不傻︰“那姐姐怎麼掉湖里去了?不是因為姐夫總不來,姐姐生氣了嗎?”

    “失足啊。”柳芙心里倒是也想到了這個,大冬天下著雪,湖面都結冰,可巧她路過的地方沒結冰?但面上卻不動聲色,只哄蓉姐兒說,“走路不小心都不行啊?”

    “姐姐以後可得小心些,再掉湖里,可怎麼辦?”蓉姐兒小身子直往姐姐懷里鑽,“姐姐再生病,蓉兒會心疼的。”

    “沒白疼你。”柳芙“吧唧”一大口,親在妹妹臉上,摟著人說,“娘,我帶著蓉姐兒睡會兒。”

    “那你們姐倆兒好好睡,娘就在外間守著。等你們醒了,一起吃晚飯。”

    郭氏起身,示意銅錢兒幫小女兒寬衣。她又望了眼抱在一起的兩個女兒,欣慰的離開了。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外面的大雪停了,西邊兒映著霞紅。晚霞映照著白雪,美不勝收。

    听到內室的動靜,郭氏撩簾子進來說︰“蓉姐兒收拾收拾,跟娘去西院兒。芙姐兒,一會兒晚上你自己先吃,晚飯娘都安排好了。”

    柳芙一邊幫妹妹穿衣,一邊問︰“今天怎麼這個時候過去?”

    西院兒是她奶奶跟三叔一家住,柳老太太偏心三房,就讓大兒子買下隔壁的宅院來,給小兒子一家住。

    柳重山不差那點錢,加上也心疼自己三弟從小就病怏怏的,所以爽快答應了。買下西邊的院子後,柳重山請了瓦匠來,將兩棟宅院中間的那道牆打通了,做了一個月亮門。

    平時兩房進出,都從這里過。

    老太太跟小兒子一起住,郭氏甦氏等,往常都是一早過去請安。

    今兒這個時候差人來喊,肯定是老太太有什麼事情要說。

    郭氏道︰“杭哥兒到了說親的年紀,老太太差人來喊,怕是說這個的。”

    “這事情就這麼著急啊,非得現在過去。明天一早去的時候,不能說嗎?”自己奶奶偏心,柳芙心里可也不待見老人家。

    自己娘沒生出兒子來,可沒少遭老太太的白眼委屈。

    “你也少說兩句吧,留在屋里,好好歇著。”郭氏細細瞧著大女兒臉色,松了口氣道,“瞧著好了不少,大夫叮囑你喝的藥,記得要喝,一口都不能剩。”

    老太太的心思,柳芙是看得透透的。三番五次提她二堂兄的親事,肯定是說給他們這一房听的,想替她二堂兄多要些鋪面銀錢。

    柳芙眼珠子一轉,立即道︰“娘,我也去。”

    “你還病著,不能去。”郭氏皺著眉,縱然嚴肅著,可她素來是個軟綿的好性子,眉眼間依舊柔情四溢,沒有一點嚴厲之色,“你乖乖的,這個時候就別鬧了。留著點精神,養好了身子才是最要緊的。”

    柳芙身子雖然還有些虛弱,但她也不是弱得連床都下不來的。再說,此刻的她,也不是真正十六歲的柳芙,里子換成了那個二十歲的她,精神頭好,也就沒那麼弱了。

    “娘,我沒事兒。不信你問蓉姐兒,剛剛我們裹著被子說了好會兒的話呢。再說,屋里悶透了,剛好外面天兒好,我出去走走換換氣兒也好啊。大夫也說了,總憋在屋里,不好吧。”

    “這……”大夫的確這樣說過,郭氏猶豫起來。

    柳芙趁機道︰“我保證,一定多穿些衣裳,指定不會凍著。好不易撿回來的小命,我可愛惜著呢。”

    蓉姐兒也想黏著姐姐,胖手拽自己娘的衣裳,撒嬌︰“娘,就讓姐姐一起去嘛。好不好嘛。”

    “好了好了,那就一起去吧。”郭氏心軟耳根子也軟,經不起磨。

    兩個女兒同時對她溫柔攻勢,她就受不了了。

    柳芙一邊穿衣裳一邊想,娘心地善良是好事。但是如果善良得連敵我都分不清了,那就壞事兒了。

    得找個機會,讓她好好看看甦氏的真面孔。

    *

    郭氏帶著兩個女兒到柳老太太上房的時候,甦氏帶著一兒一女已經在了,柳三太太也到了。

    甦氏跟前站著她的兒子柏哥兒,身邊坐著她的女兒董繡春。見到郭氏來,甦氏立即拉著一兒一女站起來。

    目光掠過柳芙的臉,甦氏眼里明顯有片刻的停頓,似是沒想到柳芙會在這個時候過來似的。但她眼里的疑惑之色轉瞬即逝,朝著郭氏笑了笑,問道︰“芙姐兒身子不好,怎麼也過來了?”

    柳芙說︰“奶奶這個時候叫咱們來,肯定是有大事,我便來了。”

    甦氏點點頭,拉起柳芙的手來︰“你該歇著的,你今兒不來,老太太也不會怪你的。”

    柳芙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她聞聲扯唇笑了下︰“奶奶不怪我,是奶奶疼我。但是既然差人喊了要咱們來,我既然在家,如果不來的話,就是不孝順了。還是說,如今我已經嫁出去,就不能算是柳家的人了?”

    “這……”甦氏一時被堵得啞口無言。

    笑容僵了一瞬,甦氏才又重新調整好表情道︰“瞧你這丫頭,就愛胡思亂想。你可是咱們老爺的掌上明珠,便是嫁了出去,只要想回來,家里隨時都歡迎你。”

    柳芙挨著自己母親坐下,她將妹妹蓉姐兒抱在腿上。

    柳老太太道︰“芙姐兒,你姨娘說得對,你該好好屋里歇著的。你今兒生這麼大的事情,才撿回一條命,不好好養著,回頭你爹又要著急了。”

    柳老太太選擇在這個時候喊家里女眷來,就是為了避開柳芙。因為她怕自己要說的事情,會遭這個孫女的反對。

    這個孫女,護食得很,很是瞧不上她二堂哥。她覺得杭哥兒沒出息,不肯讓她爹給杭哥兒鋪面,還說杭哥兒敗家。偏她爹疼她,她說不準,她爹竟然真的不松口。

    為了這事兒,老太太不知道都氣了多少回。

    柳老太太正猶豫著要不要在這個時候說,那邊,柳三太太似乎等不及了似的。

    “娘,杭哥兒十七了,該說親了。杭哥兒也大了,不似檸哥兒一樣書念得好,將來說不定能走仕途。杭哥兒這輩子,沒大出息,就讓他學著他大伯一樣,做些生意也好。”柳三太太坐不住了,怕老太太不說,索性她直接說了,順便還給甦氏遞了個眼色,“這做生意,也得練練手,杭哥兒可什麼都沒有。”

    那邊,甦氏像是跟柳三太太說好了似的,立即說︰“這不難啊,過兩天,就給二爺一間鋪子打理。二爺是老爺的親佷兒,就算是先送他的大婚禮物,未嘗不可。”

    柳三太太連連點頭︰“對對,這樣一來,杭哥兒有些事情做,也不至于成日出去鬼混了。”柳三太太看向甦氏的那雙眼楮光,“就是不知道,打算給杭哥兒哪間鋪面?大伯那邊,好說嗎?”

    柳三太太直接忽視了郭氏跟柳芙,只巴結著甦氏。

    甦氏說︰“那就西街的米鋪吧?娘,您看如何?”

    老太太剛準備說好,柳芙道︰“西街的米鋪?那米鋪一年能賺幾個錢啊。姨娘有做生意的頭腦,爹爹也願意帶著你管這些,姨娘不會不知道吧?”

    甦氏陡然一驚,望向柳芙,笑容僵得難看。

    “芙姐兒,說什麼呢?米鋪一年好歹能賺個二三百兩,怎麼能說不賺錢。”

    柳芙說︰“要麼不給,要給就給好的。奶奶,三嬸兒,我看西街的那間果脯鋪子不錯,要不就給二堂兄這間鋪面吧。”

    “芙姐兒,你……你說真的?”

    這果脯鋪子到底多賺錢,連柳三太太都知道。不說開在別縣的果脯鋪子,單單是富陽的一間,一年的利潤不會少于八百兩紋銀。

    而西街的那間,是最老的一家,肯定最賺錢。

    “當然是真的。”柳芙特別認真地說,“我之前一直沒讓爹爹答應,不是不想給二堂兄,是因為在想給哪間好。現在想好了,覺得就這西街的果脯鋪子不錯。”

    柳三太太激動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站起來走到柳芙跟前︰“芙姐兒,還是你貼心。你跟杭哥兒到底是兄妹,你是真正為杭哥兒好的。”

    言外之意就是說,甦氏不懷好意。

    柳芙索性好人做到底,又道︰“既然二堂兄有,那大堂兄跟三堂弟的也不能少。否則的話,大哥哥跟檸哥兒,怕是要對爹爹有意見。檸哥兒念書好,肯定喜歡文房四寶,要不那間筆墨鋪子就給檸哥兒吧。至于大哥,我看東街頭的那間木材鋪子正合適。”

    柳芙說得輕巧,可旁邊的甦氏,卻是坐不住了。

    柳芙送出去的這三間鋪面,有兩間是甦氏的。那筆墨鋪子跟木材鋪子,甦氏都安插了人的。

    現在柳芙說送就送,等于是直接毀掉甦氏這些年的心血。甦氏氣得牙齒打顫,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

    柳芙瞥了眼甦氏,似是這才想得起來似的︰“姨娘覺得如何?”

    姚媽媽躺在一張涼席上,整個人臉白得嚇人。脖子上一道勒痕烏黑的,眼楮緊閉,頭都凍得結了冰。

    一個穿著七品縣令官服的年輕男人站在旁邊,正看著另外一個著粗布麻衣的中年男人。見中年男人結束了檢查,將工具一樣樣收回來後,才問︰“唐仵作,怎麼樣?有什麼現。”

    姓唐的仵作接過一旁徒弟遞過來的濕巾子擦了擦手,才微駝背回話道︰“是淹死的。”

    “淹死的?”劉縣令輕蹙眉,又朝躺在涼席上的姚媽媽看了眼,問唐仵作,“那怎麼會吊在這里?”

    唐仵作道︰“下官只管驗尸,至于查案……還得大人您來。”

    劉縣令沒說話,只暗暗點了點頭。他榜上高中後,被分派到這里來任縣令一職,上任還沒有多久,這差不多是他遇到的第一樁謀殺案。

    既然唐仵作說是先被水溺死,之後又吊在這里,肯定不可能是自殺了。

    “先將人帶回義莊。”劉聰下命令。

    甦氏也在,虧她才從鬼門關繞一圈回來,也敢繼續出來䱇瑟。甦氏自從來了後,就沒停止過哭,一雙眼楮紅得像是桃子一樣。

    “昨兒還好好的呢,想著等今天一早,便送她見官。可是誰又想得到,竟然就死了。”甦氏哭成了個淚人兒,手搓著帕子抵在胸口,“到底是誰,這麼狠心殺了她,誰跟她這般大的仇怨。”

    甦氏身邊的丫鬟娟兒忙說︰“有村民說,瞧見姑爺大半夜出來過。而且,就是朝村頭方向來的。”

    甦氏看向柳芙,秀氣的臉擰成了麻花,痛苦地問︰“大小姐,你到底還想怎麼樣?你鬧了這麼一場,到底為的什麼啊?你要是看不慣我,可以直說的。我……”她側仰頭,看向柳重山,“只要老爺一句話,我立即收拾東西離開柳家。只是,希望老爺日後可以護著些柏哥兒,畢竟柏哥兒還小,不懂事。”

    柳芙哼哼道︰“姨娘身子好利索了?這才撿回的一條命,可別再這樣造作沒了。你要是再鬧這麼一出來,爹爹那麼疼你,可是要心疼的哦。”又嘆息,兀自感傷起來,“我就沒你這麼好的命了,那回我被害落水,險些死掉,也不見爹爹多疼啊。”

    “說不定當時我死了,也就死了。爹爹傷心一兩天,有兒子抱著,有姨娘哄著,哪還會記得我這個大女兒啊。可憐我娘跟我妹,沒了依靠,只能任人宰割。”

    柳重山微垂頭,一言不。

    甦氏便不再說話,只默默淌淚。

    捕快拿了擔架來,已經將姚媽媽抬到了擔架上。劉聰看向顧晏問︰“你還有什麼說的?”

    “小民無話可說。”顧晏不卑不亢。

    立即有人低低說著悄悄話︰“這麼說,就真的是柳家的姑爺殺人了?”

    另外也有人附和著︰“應該是他沒錯了,他沒否認。再說,我听說昨天晚上,柳家鬧了一樁大事。說是前段日子,這個姚婆子害了柳家大小姐。這不,新姑爺疼媳婦,一怒之下,就將人殺了。”

    “都吃飽了撐的嗎?”柳芙轉身怒視那些嚼舌根的人,一張粉白的臉板著,倒真有些威嚴在,“凡事講究的是證據,現在一點證據都沒有,只說有人看見是我夫君,就想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了?我告訴你們,想害我們,門都沒有。別回頭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一邊哭去吧。”

    說罷,柳芙看向劉聰,據理力爭道︰“劉大人是聰明人,應該知道的,因為給妻子出口氣而動手殺人,這是蠢貨才會做的事情。明明知道今天就要將人送衙門了,還半夜殺人,不是多此一舉嗎?”頓了頓,柳芙輕扯唇瓣,竟然露出笑來,轉身看向甦氏道,“姨娘,也有可能是你怕姚媽媽去了衙門會揭你的罪行,你才動手殺人滅口的。若說殺人動機的話,甦姨娘你也有。”

    甦氏倒是不怕這個的,她鄭重道︰“大小姐說得對,我也有。不過,老爺一整夜都陪在我身邊,我又怎麼殺人呢?”

    “你當然不會親自動手嘍。”柳芙說,“或許,有人幫你。”

    甦氏嚴肅說︰“大小姐,你可以懷疑我,但是卻不能給我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劉大人,姚媽媽死得冤枉,她生前是我的人,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我一定竭力配合大人的調查。”

    “多謝。”劉聰點頭。

    甦氏望向顧晏問︰“大小姐一直說姑爺冤枉,那麼我很想知道,姑爺大半夜不睡覺,出來做什麼?難道,在這村里有什麼人,你是認識的?半夜出來會見朋友的?”

    顧晏眉眼冷清,語氣清淡疏離︰“此事與你無關,無需廢話。”言罷,看向劉聰,“劉大人,請吧。”

    他伸出雙手來,示意劉聰拷上他。

    “夫君!”柳芙著急,暗中使勁扯他袖子,奈何顧晏無動于衷。

    柳芙說︰“昨天半夜那個人不是我夫君,我們一整晚都睡在一起,我可以給他作證。”

    劉聰道︰“柳大小姐,你可知道,做偽證是要下大獄挨板子的。”

    一听說要挨板子,柳芙立即嚇得閉了嘴,下意識又要摸屁股。不過,礙著這麼多人在場,她到底沒做出那麼不雅觀的事情來。

    柳芙臉上驚恐畏懼的表情,一一都落在了顧晏眼里,顧晏便也想起曾經命人打過她板子的事情。

    想必,那件事情是真的嚇到她了。

    不過,不打不長記性,實則該打。她膽子是越來越大,竟然敢大鬧京兆府府衙,再不治治她、搓搓她的銳氣,一來干擾他辦案,二來,將來吃虧的人也是她。

    貴京城城內,魚龍混雜,她不過一介商戶女,誰給她的資本胡來的?別說是嬴皇後一黨人,就是隨隨便便一個三流勛貴,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當然,若真是實打實的二十板子,她早小命不保了,又怎麼會養個把月就又能活蹦亂跳。

    顧晏雙手已經被拷上,柳芙還是拽著他袖子,都快哭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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