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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潔︰……
好力氣。
“你這次的任務是什麼？”沂潔轉頭問小男生。
小男生猶豫了一會兒，本來任務都是不能泄露的的，但是這可是女神主動跟她說話，他還是老實回答，“學校高層。”
也就是說，網上那些人和樓上這些人，都不會受到懲罰。
明明他們都是導致女生跳樓的幫凶啊。
沂潔和亞瑟沒有小男生瞬間移動的能力，只能默默的順著樓梯往下走，走到下面的時候，人群都還沒有離開，圍著女生指指點點。
距離報警的時間不長，女生跳得快，警察和消防車這才趕到，一看到地上的尸體就愣在了原地。
沂潔甚至看到，不少警察和消防員的眼圈都紅了。
他們在自責。
自責自己的車為什麼不能開得再快一點兒。
自責自己為什麼讓這麼一條無辜鮮活的生命消失在人間。
他們不懂，沂潔也不懂。
沂潔不懂的是這些圍在這里看熱鬧的人是以一種怎樣的心態在責怪警察和消防員來的太慢，自己交的稅都喂了狗。
他們難不成覺得自己非常無辜嗎？
特別是剛剛那個直播女生跳樓的人罵的最凶。
可是他們沒有在善惡管理局的任務範圍之內，所以善惡管理局的人也無法對他們動手。
善惡管理局的規矩……也是有漏洞的啊。
沂潔和亞瑟以及被打暈的顧時實踏上了電子滑板，伴隨著一道藍色的流光，消失在風里。
——
“滴滴滴——老大有留言。”大熊平板忠實的報著信息。
沂潔點了接受，老大的虛擬頭像便在大熊平板上顯示出來，〔安琪拉啊。〕
〔老大，有什麼事嗎？〕沂潔一邊往家里的方向趕過去，一邊回復著老大。
老大跟她關系還不錯，只是為了避嫌，一般不太會用工作號跟她聊天。
〔上層找你有事，你現在馬上來局里一趟吧。〕
〔老大，什麼事啊？〕
〔我不太清楚，不過上層讓你帶著顧時實一起來。〕老大頓了頓，〔顧時實跟你在一起嗎？〕
〔嗯，在一起。〕沂潔看了眼暈倒在亞瑟肩頭的顧時實，心里有了底，〔馬上就來。〕
現在夜色漸濃，不過顧時實今天是直接明文觸犯了局里的規定，又被抓了個現行，被局里高層抓過去也是可以預見的。
掛了老大的通訊之後，沂潔抬眸看著旁邊的亞瑟，“我和屎屎得去局里一趟。”
“我跟你們一起去。”亞瑟點點頭，寬慰著她，“顧時實的插手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變化，即使是懲罰，也不會很嚴厲。”
“嗯。”沂潔點頭，神情低落，“希望吧。”
“拉拉，那你要先回家嗎？”亞瑟眼楮亮晶晶的，充滿了期待。
今天其實是他生日，他買了個蛋糕，想跟她一起過，可是她最近一直都沒有回來，所以他才會去找她。
沂潔哪兒記得這麼多，她迷茫的抬頭，“不回了吧，直接去局里。”
“啊……”亞瑟低頭，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好吧。”
她家其實就在眼前，再穿過一條街就到了，但是如果要去局里的話，就得從這里拐彎了。
“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