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車子正是時浩東從陳凱處得來的保時捷,車旁站著一個背影,一直在望著報喜鳥網城里面,正是柳絮。
看到柳絮,時浩東心下不禁巨震,她怎麼會在這?她是不是一晚上都在這兒等自己?
就在這時,柳絮回轉身子來,她看到時浩東和余夜蕾手挽手站在對面,在想到時浩東昨夜一夜未歸,登時意識到昨夜發生什麼事情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滾下來,忽地轉身上了保時捷,開著保時捷逃離了河濱路。
余夜蕾發現了時浩東的異常,問道︰“你女朋友?”
時浩東點了點頭。
余夜蕾道︰“去追她,女人這種時候很容易做傻事的。”
時浩東有些意外地側頭看向余夜蕾,她不是說要爭取成為正室麼?怎麼還會勸自己去追柳絮?
余夜蕾道︰“別看我,雖然我很想你把她甩了跟我好,但是我還不想鬧出什麼人命來。”
時浩東咬了咬牙,心中下了決定,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是時候和柳絮說清楚了。當即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往天門山。
路上的時候,想到和柳絮曾經一起在天門山的房子中憧憬未來,買房子、買車子,卻又有點點的感嘆。
一切真的要結束了?
指縫間的煙霧在游走,時浩東也有些迷惘了。
到了住處外,徘徊了幾步,終是掏出鑰匙開了門。
走進屋,一眼就看見柳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非常地平靜,當即走過去坐了下去,看著面前的桌幾,開不了口。
好一會兒,時浩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分手!”說完站起身,向臥室走去,打算收拾東西走人,才走得幾步,忽听柳絮叫道︰“時浩東,你給我站住。”回頭看著柳絮。
柳絮站起身,平靜地走到時浩東面前,淡淡地問道︰“你就這麼不想和我在一起?之前你說過一次,現在是第二次。”
時浩東咬了咬牙,說道︰“是,我已經厭倦你了。”
柳絮一怔,混沒料到時浩東想都不想就說出這句話,看著時浩東,眼淚忍不住滾了下來。
忽然,一把抱住時浩東,往時浩東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劇痛連心,時浩東卻感覺非常舒坦。
好一會兒,柳絮抬起頭,望著時浩東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他沒有什麼,他是從周芸那兒打听到我的消息的。”說完掩面往門口走去。
時浩東听著柳絮的話心底狂震,猛然想起,一直以來柳絮全副身心、家當都交給自己,這樣毫無保留的付出,又是何等的難得?
見柳絮在開門,猛然間驚醒過來,狂奔上去,從後面緊緊將她抱住,呢喃道︰“別走!我愛你!”
柳絮听到“我愛你”三個字嬌軀一震,旋即要掙扎出時浩東的懷抱,卻被時浩東死死箍住。
時浩東忽地將柳絮的身子扳回來,吻了下去,一只手在她身上摸索。
“嗤嗤!”
裂帛聲隨即響起,片刻間,柳絮就變成了一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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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陽光透過臥室玻璃窗斜射了進來,照得滿屋暖暖的。
時浩東摸著肩膀上的傷口,齜牙道︰“好痛!”
柳絮拍了一下時浩東的胸膛,嬌喝道︰“你這是活該,誰叫你在外面鬼混。你回來洗了澡沒?”
時浩東不知道柳絮為什麼會這麼問,但想若說洗澡的話,柳絮肯定會猜到自己和余夜蕾一起洗的澡,肯定會不快,當即說道︰“沒洗。”
“啪!”
柳絮忽然一耳光摑在時浩東臉上,跳了起來,柳眉踢豎,怒道︰“你進了那女人的身體,不洗干淨又來踫我?”
這一耳光火辣辣地痛,時浩東卻笑了起來,柳絮話中的意思竟然是責怪他沒洗干淨,而不是責怪他在外面招惹女人的事。當即爬起身來,握著柳絮的手,說道︰“洗了,我騙你的。我肚子餓了,去幫我做點吃的好不?”
柳絮白了時浩東一眼,說道︰“餓死你活該!還不放開?”
時浩東笑著放開柳絮的手,心中多有感激,他卻不知道柳絮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想通了。
柳絮雖然並沒有接觸道上混的人,但也知道,在外面混的基本上沒有不沾花惹草的。就連時攀和時飛也找過幾次小姐,更別提周斌等人了,所以,時浩東還算是好的了,至少從來沒有在外面亂搞。
而且,她早已經猜到許晴和時浩東的關系曖昧不清,心里早已經有了準備,今天中午只不過是突然見到時浩東和另外一個女子在一起,情感失控而已。
吃飯的時候,時浩東發現今天竟然有一鍋雞湯,顯然是準備給自己補身子用的,心中再次感觸,卻沒說話。
吃到一半的時候,柳絮說道︰“過段日子,我們同學間有一個聚會,說是都要帶自己的對象去,你到時候和我去好不好。”
時浩東對柳絮的那些同學不怎麼感冒,先是嚴建國,後是柳絮前任男朋友,再來就是告訴柳絮前任男友柳絮消息的周芸,但想到自己和余夜蕾的事情,柳絮也不計較,就陪她去一次,當即半開玩笑道︰“你不怕我被你前任男朋友看到?”
沒想話才說出,柳絮臉就是一寒,將碗往桌上一扔,喝道︰“時浩東,我對你怎麼樣,你現在還不清楚?你以為我之前是替他求情?我是在擔心你,你知道不知道?”
時浩東登時想起當日在柳絮家門外,听那兩個大嬸說起過,柳絮以前的男朋友很有背景,當下說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柳絮道︰“他是徐元洪的兒子,這下你明白了。”
“徐元洪?”時浩東感覺有些麻煩,徐元洪是華興市市警察局的副局長,和薛振海同一個級別,手下能量還真不小,自己打了他兒子,看來還真是惹麻煩了。
不過卻也不懼,徐元洪是副局長,自己不也認識薛振海麼,眼下徐元洪和薛振海還沒定下誰是正局長,所以鹿死誰手還不知道。
之後的兩天,時浩東去查了一下銀行戶頭,確認野狼的十萬塊錢打過來之後,吩咐時攀等人積極準備對付李志的事,並將余夜蕾酒的事向時攀提了。如今河濱路已經是時攀在負責,當然沒有什麼問題,況且就是不是時攀負責,周斌那邊也不過是一句話的問題。
而薛易欣則像石沉大海一般沒了消息,似乎還沒想通。
另外,許晴工作之余也打過兩個電話給時浩東,和時浩東聊了幾次電話,電話中卻說最近忙得很,正在準備一個大項目,卻沒說具體是什麼項目。
轉眼到了與野狼約定的當天,時浩東早上起來,到陽台上抽了一支煙後,打了個電話給野狼。
“野狼,你那邊沒問題。”
“沒問題,李志已經被我說動了,他今天晚上會帶二十個刀手到藍夜酒伏擊你。”
時浩東听野狼這麼說,心下松了一口氣,笑道︰“看來李志還真是相信你得很啊,你居然能騙得了他到東幫的地盤來。”
“這也不全是我的功勞,要不是你讓他感受到了威脅,而我又偏偏得他信任的話,他也不會這麼輕易冒險。”
听到這個野狼出賣自己的老大,還沾沾自喜,時浩東就對他沒有什麼好感,而且想知道的信息也差不多了,懶得和他再廢話,說道︰“那好,就這樣。”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又想到周斌那邊也不知怎麼樣了,當即撥了一個電話給周斌,得知周斌那邊沒什麼問題後,換了一身衣服出了門,徑直打車到了報喜鳥網城。
時浩東走進報喜鳥網城時,時攀正在里面指揮幾個小弟搬東西,見時浩東來了,當即迎上時浩東,說道︰“哥,你來了。”
時攀雖然說掌管河濱路,但因為自己沒有什麼產業,所以仍然在報喜鳥網城里幫時浩東看網,對于時攀,時浩東另有打算。
既然要培養時攀,就不能讓他一直窩在網里,畢竟時攀長期呆在網里的話,會少了社會上的很多人脈,對他將來的發展會有限制,所以打算等資金充裕一點的時候,開一家酒給時攀打理,這樣的話,手下的人也有個聚集的地方。
時浩東點了點頭說道︰“恩,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
時攀道︰“我已經通知下去了,下午六點鐘集合。”
時浩東道︰“那行,我出去轉轉。”
時攀知道時浩東是要去找余夜蕾,便沒說話,送時浩東出了網。
時浩東出了網後,打了一個電話給余夜蕾,問她在哪,得知她在住處時,徑直到了余夜蕾住處。
時浩東方才敲了一聲門,余夜蕾就打開門,一把將時浩東拉了進去,關上房門,抱著時浩東熱吻起來。
好半響後,余夜蕾放開時浩東,說道︰“怎麼這兩天不來找我?母老虎發威了?”
時浩東笑道︰“她若是母老虎,你豈不是母大蟲?沒有了,這幾天事情忙得很。”旋即盯著余夜蕾的胸脯,開玩笑道︰“幾天不做,就想得很了?”
余夜蕾輕蔑地盯了一眼時浩東褲襠處,取笑道︰“只怕是你不行了。”
時浩東道︰“我不行?那你別像上次一樣求饒啊!”
余夜蕾一只手伸進時浩東的褲襠,嬌笑道︰“我看看還硬不硬!”...“”,。(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