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子帶回去,兩位老人並沒有說我們什麼,在後來老奶奶喂他的時候我才算明白,原來這倆老人把它認成了小狼狗,還挺高興的。
沒準這倆人想有個狗看家,多少會對狼起一定的震懾作用。
我倆也沒說穿,就這麼得過且過。
日子確實過的夠快我們不清今夕何年。那倆老人也不清楚。
只知道我們的頭發一天比一天長。
那倆老人也是。
在一個夕陽西下的午後,許朗做了個大膽的決定——給我們理發。
他那個鐮刀在石頭上磨了一下午,基本上到了削鐵如泥的地步,然後開始對我們的頭發大開殺戒。
那倆老人樂得頭發短一些,好洗。
我呢,也就期望著他給我剪一個短的,特精神的頭發就成。
誰想到,剪完之後。我去水邊一照。嚇得差點兒腿肚子哆嗦,掉里面去。
“許朗,剪得很好。”我強迫自己笑得跟花兒一樣,平心靜氣的接過鐮刀。
給他也理了一個狗啃的發型,當然不是我故意的,我拿著鐮刀往頭發上這麼一比劃才發現,真的,理發不是誰都能理的了的。
許朗沒去河里照,他說他是充分信任我的,讓我別有什麼精神壓力。
話是這麼說,下午,他就帶上一帽子,破草帽。
一直不肯離開頭,就連睡覺的時候,帽子都在放在離他最近的地方
“這地方就咱們四個人,你至于麼?”我嘲笑他一翻。
他笑笑,以為深長的跟我說,“不是這麼回事兒,雖然這地方就四個人,算是人煙稀少,但是,少爺怕我自己的靈魂都嫌棄我自己這臭皮囊,臭頭型!”
好吧,〞chi luo〞裸對我理發水平的褻瀆。
這還能忍?一炮不行,得連開幾炮才成,不然對方不老實。必須得耗盡他的炮彈才肯俯首稱臣。
第二天我倆腰酸背疼的去上山砍柴。
那老兩口,在曬太陽打瞌睡,幸福的很。
其實這段時間,許朗的方言學的特別快。他說其實言語這種東西,全世界都差不多。
大家只是表達的方式不同,就用不同的聲音表達出來。
“其實你仔細听听,她說的那些意思,無非就是我們所謂普通話的意思。要是當年全國定她的方言為普通話的話,我們現說話別人不也是听不到麼,一樣的事情罷了。”
我點點頭,裝作很崇拜許朗的模樣。
許朗洋洋得意的繼續砍柴火割草。
他前幾天在山上捉了一直山羊,沒想到那羊剛到家還沒一宿的功夫,竟然下了幾個小羊羔子。
要是那晚上小狼崽聞到羊的味道不停的嚎叫,我們還不知道這山羊這麼給力。
現在我們一心歡喜的想把這些羊羔子給養大,然後讓他們下崽。這樣得到的羊會越來越多。只要是那老兩口想吃羊了。到時候我們也不會舍不得宰的。
我們養羊純粹是為了吃,至于賣錢什麼的,壓根不可能。
現在我們吃喝能自足,有房子蓋,過幾天,許朗閑下來就會翻修一下房子。我們也有衣服穿。這幾天老奶奶交給我織布做衣裳。
所以我們食能果腹,衣能蔽體,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我們本來就想追求這樣的生活。
這不是更好?
秋雨來臨之前。我們終于修好了房子,歷時一個多月。
老兩口能住上這麼好的房子,高興的都表達不出來,一直豎著大拇指。
許朗從老爺子那里學來很多東西,包括木工瓦工。
讓我驚奇的是,老爺子交給許朗干木匠活的方法,能一根釘子不用,徒手蓋了雞棚和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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