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米看護士小姑娘特別的緊張兮兮的,她便朝她笑了笑,然後又覺得有點不太放心腿到底有沒有事。
可是,她覺得要是告訴她,她從床上掉了下來,會被追究責任的。
看著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啊。
倒是這時花澤卻直言不諱的說︰
“護士小姐姐,剛剛墨小姐睡覺不小心從床上掉下來了,你能不能請醫生來看看。”
護士一听此話,便火急火燎的又跑了出去,找醫生。
不一會兒值班醫生便來……他檢查了下腿發現並沒有什麼事。
又交代一下注意事項,便走了。
但是,那個護士卻不好意思的站在一旁,朝著她尷尬的笑。
夜,被打亂了,她也徹底的失眠了,對于這個小姑娘,她多少很可憐她。
“護士小姐姐,我沒事。”
護士那雙眼楮里都快要擠出淚來了,這說大不大的事,讓她怎麼辦?
“好了,我想睡覺了,花澤,帶上門,不要關燈。”
關燈?
護士一听這句話便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里了。
那個秦先生可是對她說過,不要關燈,可是剛剛她確實關燈了。
這件事,她到底是有錯的。
人都走了,又只有她一人。
她望著明亮的房間里,對這樣才有安全感,不是嗎?
夜還是那麼的黑,而那群人卻並沒有因為夜,而減慢腳步。
一群如同黑夜的主宰者,到處張牙舞爪的,亂游動著,誰知道他們有什麼目的嗎?
樹上的黑鴉,就如同犯了錯,被打的小孩,耍賴的哭喊著。
那叫聲,撕心裂肺,卻毫無感情可談。
一切的平衡在不知不覺中打破了……那些被遺棄的人,埋在荒蕪之地的可憐蟲,就該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這個世界嗎?
或許能感受到,那廢墟之下,有人喘息的聲音,以及血液重新流動,強有力的動脈跳動的聲音。
“老王,你听到什麼東西喘息聲了嗎?”
老王,是一個大概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草綠色的戶外沖鋒衣,將自己包的很嚴實。
他知道,通常地震後,往往自然災害也是非常要人命的。
他手中拿著一把彎刀,時刻警惕,讓他不安分的因子在暴跳。
“該死的,跳猴,注意南方十點鐘方向。”
“老王,我們走吧,這里不是我們該待的地方。”跳猴也是做了幾個年頭的雇佣兵,與老王算是生死之交。
老王此時毛細血管都已經打開了,陰風陣陣,讓他毛骨悚然。
“跳猴,現在已經走不了,我們只有打了。”
老王已經後悔接了這個單子,他真的算是被那個人給買了。
當年他為了出聯盟會,欠了他一個條件。
“跳猴,用你的反跳力將他的注意力。”
“OK!”
老王最厲害的一個兵器,便是冰魄弓,話說可以凍結一切。
那樹枝上赫然爬著一直巨大的身影,正在那里望著美味的夜宵。
“老王,怎麼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咽口水?”
那種怪異的聲音毛骨悚然,讓跳猴感覺特別的惡心。
他退了退身後,然後指著南方十點鐘,說了一句話︰“狗日的,你下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