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艷男配作死手冊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且拂 本章︰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周良魚拿著空空如也的錦盒回去了, 隨意扔在了床榻上, 往一旁一躺, 算了算估計第二枚弄出來也要天黑了,到時候還要去一品齋見風穩婆的女兒, 估計也去不成厲王府了, 只能明日再送給佳佳了,可惜不是第一枚了,啊啊啊趙譽城你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弄死你。

    早知道就不給趙譽城看了,但是當時腦子抽了,就想氣一氣這廝萬一主動退婚了呢?

    結果“算計不成蝕枚玉”, 血虧啊啊!

    周良魚這一迷糊再睜開眼天就要黑了, 瞧著時辰差不多了, 換了一身男裝, 帶著兩個便裝侍衛去了一品齋。

    到包廂的時候, 趙譽城早就到了,他進.去之後也懶得理趙譽城,他算是發現了, 他跟這廝拼智商不行, 只能“沉默是金”了,多說一句就掉塊金子, 太心疼了。

    好在趙譽城一向沉默寡言,看到他進來,也只是抬頭睨了眼, 就自顧翻看一本書簡,瞧著人模人樣的,其實是個吸血鬼,貪人銀子不要臉的。

    風穩婆的女兒不多時就到了,終于打破了房間的沉寂,趙譽城的手下將人推進來之後,將包廂的門 當一聲關注了,一時間,整個包廂靜得出奇。

    風穩婆的女兒劉大娘瞧著有四十多歲的模樣,大概是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敢抬頭,心情忐忑。

    周良魚是個話癆,早就忍不住想說話了,但又不想跟趙譽城說,就一直憋到現在,如今看到風穩婆的女兒劉大娘就上前發揮了自己的特長,沒幾句就將劉大娘的心給安撫了下來,也給拉到了一旁坐了下來,倒了一杯水跟話家常似的,讓劉大娘松了口氣,“……不知兩位公子找我娘可是有事?”

    “是這樣的,劉大娘你也別有壓力,我們就是尋常問點事,以前風穩婆接生過一個孩子,後來照顧了孩子的娘一段時間,如今這母子兩個找不到了,我們打探了一圈找到了風穩婆這里,沒想到……已經過世了,這才請劉大娘過來一趟,但是大娘放心,我們絕對沒有惡意的。”周良魚先給劉大娘定了定心,果然這麼一說,劉大娘更加放心了,也沒這麼害怕了,捧著一杯熱茶,大概是想到了自己的娘眼眶也有點熱。

    “那會兒我嫁走的時候,就想帶著她一起走,可她說舍不得,舍不得那個住了大半輩子的家,爹走了之後,她就一直守著,當了一輩子的穩婆,接生了那麼多的小生命,最後卻反而沒能長壽……”劉大娘抹了抹眼,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多,趕緊喝了一口茶水,“不知公子說的那對母子是誰?興許我還听過我娘說過一次兩次。”

    “丘娘,那小娘子叫丘娘……不知劉大娘可听過?”

    “丘娘?”劉大娘愣了下,“你要找的是丘娘?”

    周良魚眼楮一亮︰“劉大娘你知道丘娘?”

    劉大娘不知想到什麼,輕點了一下頭︰“怎麼不記得,我娘那會兒從這里走的時候,一直念叨著的就是那丘娘,說她見過那麼多的小娘子,丘娘是她見過最溫婉最好看的姑娘了,只可惜……命不好。”

    周良魚心頭一動,又給劉大娘添了一些茶水︰“大娘能具體說說嗎?”

    劉大娘大概也看出來這兩位公子不一般,她也得罪不起,想了想,也就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當初我娘不肯走,直到住的那條街要改,所有住戶都要搬走,我得到消息之後就趕緊過來要帶她走,我娘一開始不願意,就是因為想守著那個跟我爹住了一輩子的家,如今家沒了,也就願意了,不過那時候,她正在幫一位小娘子調養身體,說是不能對不住人小娘子,要調養好了再走,我勸了一夜都沒辦法,可沒想到……

    第二天等我們再去那戶的時候,听說那小娘子因為交不出銀錢趕走了。

    我娘听到了直說不是,小娘子估計是知道娘不肯走,這是故意先搬走了……娘覺得自己對不住那小娘子,所以後來一直跟我念叨,念叨的多了……我也就記住了,那個小娘子……就是公子口中的丘娘。”

    “那後來的?可有這丘娘的消息?”周良魚忍不住問道。

    劉大娘搖搖頭︰“別的娘沒說,只是翻來覆去念叨那丘娘是個可憐人遇人不淑,別的卻是嘴.巴很嚴不肯說,好多次我看著她想跟我說什麼,卻最後都搖搖頭,嘆息一聲沒說……哦對了,後來娘無意間似乎說過這丘娘是個樂姬,身份低微,這才被什麼大人物給拋棄了。除此之外,就不知道了……”

    劉大娘說完之後,歉意地看向周良魚,周良魚與趙譽城對視一眼,這劉大娘應該也沒必要隱瞞什麼,且眼神里也沒有慌亂,看來這個線索是又斷了。

    趙譽城的手下送走了劉大娘,周良魚坐在趙譽城對面,抬眼望著對方淡定的眉眼︰“你怎麼瞧著一點都不著急?線索又斷了?”

    “哪里斷了?不是說這丘娘是個樂姬麼,燕京城里的樂坊本來就那麼些,找人打探一下二十多年前哪家樂坊有位叫樂姬的不就知道了?”一個小娘子還帶著一個孩子,身子骨還不好,就算是當年老相爺留了銀錢,怕是也不多,早晚又用完的一日,二十多年前後來因為改朝換代又是兵荒馬亂的,她要麼帶著孩子嫁人;要麼……就只能重新做老本行。

    周良魚眼楮一亮︰“對對對,王爺你終于聰明了一次。”

    趙譽城抬眼︰“本王難道不是一向聰明?”

    周良魚︰“……”這廝怎麼這麼不要臉?“行行行,你最聰明了,但要是這丘娘改名了怎麼辦?”這樂姬一般都用假名的吧?

    趙譽城︰“但簽賣身契是一定要用真名的。”

    周良魚︰“……”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廝真的比他聰明一丟丟。

    趙譽城站起身︰“行了,公主可以回去了,等有了消息,本王會通知你的。”

    周良魚看他要走,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攔住了他,攤開手︰“東西還我。”

    “嗯?”趙譽城挑眉。

    “你別裝傻,把我的玉石還我。”就算是不給佳佳,賣了也是銀子啊,多賺一點他也能早日逃婚。

    “難道不是公主自己說的?本王也算是‘雨露均沾’的一個,也會送給本王‘一枚’?你想反悔?”趙譽城面無表情看過去,那幽幽的目光看得周良魚渾身毛毛的。

    “誰、誰說要反悔了,但是也沒說就是第一枚啊,等以後堂堂弄出來了,再給你!”周良魚覺得這廝就是強詞奪理,想要搶他的玉石。

    趙譽城︰“行啊,等公主來換的時候,本王自然也就還給公主了。”

    周良魚︰“你……”

    趙譽城︰“公主還有別的問題?”

    周良魚咬牙︰“行,那你等著。”等他一會兒就回去找堂堂要來第二枚就來換!

    趙譽城瞳仁極深,讓周良魚根本瞧不出對方心底的情緒︰“本王等著。”

    不過就在周良魚就要趕緊回府的時候,余光一瞥,突然就從二樓的包廂往下看到一道眼熟的身影閃過,他已經邁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來,像是不相信一樣,探出頭一看,果然就看到下方,荊小王爺坐著四人抬著的步輦,還吊著一條被夾板固定著的腿,色眯眯的躺在軟椅上,搖著折扇就催促著前面帶路的人快走。

    周良魚︰他算是服了,都傷了一條腿了,這都止不住對方尋歡作樂……簡直了。

    周良魚算了算時間,應該還沒到,那會兒荊小王爺遇害的時候,好像都堵了大美人好幾次了,于是打算回公主府。

    只是一回頭,就看到趙譽城不知何時正站在他身後不遠處,透過他的頭頂掃了眼下方,自然也認出了荊小王爺。

    周良魚被嚇了一跳,“你嘛呢?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誰知,趙譽城竟然沒懟回來,只是皺著眉頭鳳眸深深盯著下方。

    周良魚覺得趙譽城的神色不對,往下又看了看,眼瞅著這荊小王爺拐進了一品齋對面的一間樂坊里,他等瞧不見荊小王爺的身影了,回過頭,發現趙譽城已經收回了視線,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趙譽城已經打算離開了,听此,不咸不淡道︰“有人跟蹤荊秉彥。”

    周良魚︰“……”不是吧?跟蹤這小王爺?誰跟蹤他?

    燕帝肯定不會,跟蹤一個廢物點心?等等,難道書中的劇情被他改變了,他沒能纏上“他”,所以荊小王爺也可能會提前出事?

    完了,如果荊小王爺提前出事,厲王是這次接待使臣的人,小王爺死了,勢必要受到牽連。

    可他也不能就這麼跟過去,如果真遇到危險,他帶來的這兩個侍衛加上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等同于沒有。

    周良魚又忍不住瞅了眼那樂坊的大門,再環顧一圈,壓根瞧不出哪里有人跟蹤了,但趙譽城好歹是高手中的高手,他說有還真是有。

    就在周良魚愁心怎麼辦的時候,就看到趙譽城已經打算走了,望著對方那結實的身板,完全扛打一對百完全沒問題啊。

    周良魚眼楮蹭的亮了,迅速一個漂移擋在了門口,呲牙露出一個大大的笑︰“王爺啊,我們商量一個事好不好啊?”

    趙譽城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不好。”

    周良魚︰“……”他忍。有求于人,他權當沒听到。“王爺你看,我們現在也算是未婚夫婦了,但是吧,都賜婚這麼多天了,卻一直都沒什麼感情,這婚後的日子一看就肯定‘不和諧’,這可不是一個好事啊?所以……”

    “所以?”趙譽城挑眉,她又想出什麼ど蛾子?

    周良魚一擊掌︰“所以,擇日不如撞日,讓我們去听听小曲兒‘增進感情’吧。”

    趙譽城匪夷所思地睨了他一眼,對方的心思他比誰都清楚,要是能拒婚,她絕對是第一個拒的︰“你確定正常?”

    周良魚︰“哪兒不正常了?還是說,王爺真的不介意‘婚後’一頂一頂小綠帽戴著?”沒有婚後,等他搞定了事就逃婚。

    趙譽城睨著周良魚沒有說話,最後就在周良魚的覺得對方絕對忍不了的時候,深深望了他一眼,笑了︰“無妨,你戴一頂,本王‘毀’一頂。”最後還怕他听不懂,好心加了句,“人道毀滅那種。”

    周良魚不知為何,覺得下三路突然涼颼颼的……這廝別是開玩笑的吧?

    可抬眼對上趙譽城深邃的鳳眸,他從來就沒看懂過這廝的想法,威脅不吃,那就只能……慫了︰“那王爺你想怎樣才去?”

    趙譽城淡定地睨了他一眼︰“答應本王一個條件。”

    周良魚︰“行,你說。”不怕對方不點頭,就怕對方沒要求。

    趙譽城︰“大婚之前,不要再給本王出ど蛾子了,老老實實嫁入譽王府,一切都好說。”

    周良魚毫不猶豫點頭︰“行。”

    趙譽城沒想到他答應的這麼痛苦︰“當真?”

    周良魚呲牙舉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趙譽城深深看了他一眼︰“那就走吧。”

    等趙譽城轉過身,周良魚在他身後呲牙一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過……他是小人。

    趙譽城帶著周良魚從一品齋出來之後,就朝著樂坊而去,周良魚挑眉︰“你知道我要去哪兒?”

    趙譽城︰“你從本王說出荊秉彥被人跟蹤之後才提出這個要求,無非就是怕荊秉彥出事。他去了這里,公主自然也是要去這里。”

    周良魚︰行啊哥們兒,這猜得不錯,“那你猜猜,我為什麼救他啊?”

    趙譽城︰“為了尚佳郡主。”也就是間接救厲王。

    周良魚︰行,還都讓你猜對了。

    下次看來不能跟這廝拼智商了,他覺得自己腦子估計真的不太夠用。

    周良魚與趙譽城進了樂坊,一踏進.去,就看到正中央一個台閣,上面舞姬在跳舞,四周不少看客,不時叫好,而荊小王爺就是其中之一,不過他四周沒敢有人,顯得特別醒目,一眼就看到了。

    趙譽城帶著周良魚上了二樓,二樓則是由竹簾隔開的一個包廂一個包廂,他們一上去,就有人迎了上來詢問,周良魚隨意讓兩個樂姬作陪,就隔著竹簾往下看,荊秉彥正看在興頭上,四周都是人,也看不出來到底是誰跟蹤的荊小王爺。

    周良魚湊過去︰“那些跟蹤的人在哪兒呢?”

    趙譽城環顧一圈︰“消失了。”

    周良魚︰“……”行吧,你說沒了就沒了。好歹是個好消息。

    這時候剛好兩個樂姬進來了,一踏進來,周良魚回頭一看,眼楮瞬間就亮了,大概是能歌善舞,兩位樂姬穿的頗為清涼,露出一截腰肢,外面罩了一層薄紗,白皙的細腰若隱若現。

    周良魚連忙拍了拍身邊的兩個位置︰“兩位妹妹過來呀。”

    不過其中一位看了眼趙譽城,大概是對方周身散發出的氣息太過冷戾,細腰一扭,就兩個都坐在了周良魚一左一右。

    一個包廂里,立刻就呈現了兩種局面,周良魚這邊□□滿園,趙譽城那邊,冷得像是寒冬臘月,周良魚被趙譽城盯著其實也沒太過分,拼了幾把酒水之後,想到這里也是樂坊,就忍不住想到了丘娘,想了想,覺得這銀子不能白花。

    等再次行酒令的時候,就改了規矩︰“這樣吧,只是喝酒多沒意思,我們來玩點刺激的。”

    “刺激的?公子莫不是……”兩位姑娘俏臉嬌.羞,望著周良魚那雙桃花眼,加上極為俊俏的下頜,雖然戴著面具都能看出姿容不俗,也樂意陪著鬧,“公子好壞啊。”

    周良魚順勢握住了推他胸膛的小手,指腹在手背上摩挲了一下,“爺可是正經公子,不亂來的。”只是眼神卻帶著曖.昧,像是鉤子一樣。

    兩位姑娘嘻嘻捂嘴一笑,“公子要是先把奴家的手松開了,才會信吶。”

    周良魚卻是握得更緊了︰“那玩不玩?”

    兩位姑娘谷欠拒還迎︰“都听公子的。”

    只是等周良魚出口,卻是傻了眼︰“行,那等下你們輸了,就說一個很刺激人的隱秘舊事,怎麼樣?”

    兩個樂姬大失所望︰“公子你好討厭……什麼隱秘舊事,我們哪里知道啊?”

    周良魚︰“看來爺只能獨自喝酒了。”

    “別啊,我們玩兒還不成,那公子你輸了說什麼?”

    “我啊,我輸了人都是你們的?”周良魚彎唇朝著兩位樂姬湊近了,再次惹來嬌笑聲不斷,雖然知道周良魚是開玩笑,但來玩的不過也就是隨便鬧鬧。

    趙譽城面無表情地瞧著周良魚得心應手的模樣,瞳仁縮了縮,周身散發出的冷意也更加森冷︰越是接觸,還真是越讓他‘大開眼界’。

    周良魚只當是沒看到那位周身散發出的寒意,上次青樓不讓玩,這次喝喝小酒也不行?這還沒成婚呢。

    周良魚行酒令還真沒輸過,除非他自己想輸,自然是贏了。

    那兩個樂姬本來想耍賴,被周良魚幾句話一哄,倒是仔細想了想,其中一個想起來一個,瞧著周良魚捂著嘴吃吃直笑︰“公子啊,奴家給你說個特別特別嚇人的好不好啊?”

    周良魚捏了捏她的下巴︰“好啊,爺最喜歡听嚇人的了,最好是……嚇得爺都躲到美人懷里是不是啊?”

    說罷就要湊過去,“嚇”的兩位樂姬邊笑卻是邊靠得更近,周良魚卻反倒是正經了︰“乖,來先說完了,我們繼續行酒令。”

    “好嘛……”那樂姬仔細想了想,故作“恐怖”地湊近了,“公子你知不知道……其實啊,這里曾經……死過人,還是特別慘的那種,渾身上下都沒一塊好地方的那種慘,血淋淋的,老嚇人了。”

    周良魚誒了聲︰“真的假的?你別騙爺,這要是死過人,生意還能這麼好?你們還能告訴我?”

    那樂姬捂著嘴直笑︰“還是公子聰明,自然不是我們樂坊了,是隔壁的那家琴坊,我們對家。當然,這也是奴家听說的……

    听說好多年前,那里的頭牌曾經被人買走了,不過隔了沒幾年,那頭牌又自己賣了進來,听說還帶回來一個重病的孩子,不過當時那頭牌是想簽的賣藝不賣身,但是吧……這頭牌被那琴坊的東家坑了,簽的是最低賤的那種,就被硬逼著接客,那頭牌不願意,自己毀了容,本來對方當年也就是憑著琴技出名的,毀了容戴著面紗光是琴技也能火幾年,但沒幾日,這頭牌就渾身血淋淋的被吊死在了那些琴姬面前,身上都沒一處好地方,都是刀割的口子,瞧著特別特別嚇人。

    那琴坊說是她自己吊死的,但是那傷怎麼可能?

    一看就是東家本來是嫌對方年紀大了,光是琴技沒賺頭起了別的心思,結果人頭牌根本不服,剛好坑進來幾個新人,來個殺雞儆猴,雖然私底下都知道,但那頭牌是賤籍,又沒後台,就只能認了……不過最可憐的還是那個孩子。”

    周良魚听到這,不知為何心里咯 一下,莫名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怎麼?”

    那樂姬道︰“那孩子當時頭牌出事的時候重病,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後來這頭牌死的事情被壓了下來,那東家不是人,愣是不知從哪里弄來了一個賣身契,說是他娘不要他了,將他給賣進來換錢了,當時那琴坊的人都不敢說真話,生生瞞了下來。

    你說這孩子多可憐,自己娘被害死,他還被瞞了下來,以為自己才是被拋棄的那一個,不過幸虧,惡人有惡報,那東家後來不知怎麼的就喝醉酒自己淹死了,後來換了一個東家,覺得這孩子有天分,倒是專心培養了下來。

    可沒想到……過了十來年,這孩子又走了他娘的老路。”

    周良魚覺得“琴坊”這兩個字有點耳熟,腦子懵懵的,嗓子也有點啞︰“怎麼……”

    那樂姬大概平日也是個八卦的,又是對家的八卦自然樂意多說兩句抹黑抹黑︰“那孩子後來十多年之後長大,因為琴技出眾,也成了頭牌,只可惜,差點被一位郡主給強行那啥了,最後雖然被截胡了,被一位公主給買走了,但是生生從一個坑進入了另外一個坑,那公主可是出了名的……花心,以後不喜歡了,萬一又拋棄了,可不是走了他娘的路,還要回來?公子奴家跟你說的,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啊,否則可是要掉腦袋的……”

    周良魚只是怔怔點頭,腦子有點亂,趙譽城也看了過來,大概也听出了什麼,替周良魚問道︰“那公主是誰?被買走的是誰?”

    樂姬道︰“那公主奴家可不敢提……不過被買走的,就是當年那琴坊色藝雙全的焦公子……”(www.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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