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一落下,亞瑟就抬手扣住了女人的腰,暗色的眸光閃了閃,他低頭順勢吻了吻女人的腮幫,啞聲低問道,“小小,你的手機在哪里?”
女孩茫然的看著他,像是不懂他在說什麼。
亞瑟微微擰眉,偏頭睨了一眼地上的她的衣服,轉身就要去撿,還沒走出兩步,赤果的女人就如樹袋熊般的掛了上來。
軟軟的嗓音媚得讓他毫無招架之力,男人喉嚨一緊單手托著她的臀部抱著她走到那堆衣服面前,將她的身子放在床尾低頭從呢子衣的口袋里找到她的手機,剛起身女人又抱了過來。
比她十八歲生日的那個晚上還要主動。
天真而帶著毫不自知的嫵媚,一雙水水的眼楮就這麼巴巴的看著他,他只要微微的俯身靠過去女人就理解將紅唇送上,有力的手掐著她的腰肢將她整個壓倒在大大的床褥中央,兩個人的重量使得中間有一塊都坍塌下去了。
亞瑟任由她毫無章法的點火親吻著自己的下巴和臉龐,手指打開她的手機找出錄音的功能,然後才動作利落的扔到了一邊。
低沉的嗓音黯啞極了,但是腔調听上去還挺正派,“小小,”他低眸看著紅撲撲的小臉蛋和她迷離的眸,淡淡問道,“你想干什麼?”
“親……親親,”女孩口齒不清的回答,隻果臉兒露出傻笑,嬌嬌的憨憨的,“我好熱……親親就舒服了。”
男人的薄唇勾出極淺的淡笑,“不行,你不能親我。”
細細的柳眉毛毛蟲一般的皺了起來,很不開心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不能親我,我想親你,你也要親我。”
亞瑟的腿壓制在女孩亂動的膝蓋上,低頭靠近她肌膚之間之隔了薄薄的一層紙的距離,“知道我是誰嗎?”
墨綠色的眼眸如一汪深海,吸附了所有照進去的陽光包括女孩的視線,她臉頰紅紅的卻伸出自己軟軟的小手摸他,撅著紅唇理所當然的道,“我知道啊……我知道,”女孩傻乎乎的笑著沒有絲毫的防御,眼楮水水的又亮亮的,“你是亞瑟啊,我最喜歡你了。”
他的胸膛一震,眼神變得愈發的深,“再說一次。”
“再說一次你就親我嗎?”她躺在他的身下蠢蠢欲動的扭動著。
“好。”黯啞的嗓音已經模糊得要很用力才能辨認了。
“你是亞瑟啊,我最喜歡你了……唔。”
半邊的臉頰都被男人的手大力的扣住,他以這樣的姿勢控制住她的腦袋不讓她動彈,就這樣壓在她的身上狂熱而凶悍的吻著,一點點的深入剝奪恨不得舌尖能抵入她的喉間。
凱撒用的藥,真他媽的惡毒。
亞瑟如痴如醉的纏吻著身下日思夜想的女人時,如是想到,他知道父親盯著他更怕父親會盯上她,他已經給她帶去過一次殺身之禍這一次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同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除了每晚的電話騷擾,他沒有見過她一次。
光听著她的聲音,早已經不能滿足他的念想和yu望了。
深而長的纏/綿舌吻結束,小女人氣喘吁吁的挨著他的臉不斷地蹭著蹭著,小腦袋也跟著往他的懷里拱,“亞瑟,亞瑟。”她茫然而無措的只知道喚他的名字。
她想表達什麼,但是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她的難受。
亞瑟忍耐著她在他身上掀起的大大小小的漣漪和愈發深的波濤,低低的嗓音很沙啞,“小小,”他將聲音放平,听說去除了異樣的沙啞和緊繃還勉強算是平靜的,“你別這樣,我該走了。”
說著,就作勢要從她的身上起開。
安西連忙抓住他的襯衫,細白的小手緊緊的攥著特別的用力,全身上下的乳白色肌膚都範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色,“別走不要走。”她用力的攀著他的脖子,又胡亂的吻上他的下巴,手極其不規矩的伸進他的襯衫里不知所雲的摸著,“亞瑟……”
“嗯?”他唇角勾出滿意的淺笑弧度,慵懶性/感,抬眸視線淡淡的掃過那支粉色的手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顧安西仍舊像只樹袋熊似的攀著他的脖子,用她的呼吸和肌膚蹭著他,其實也沒多大的力氣,畢竟在他的面前她多大的力氣都可以看做是忽視。
男人的手指撥去落在她的脖子里和面頰上的長發,薄唇噙著輕輕勾起的笑意,“不準我走?”
她窩在他的懷里,直覺蹭著他跟他親近可以緩解她的不舒服,緋色的唇印在他的胸膛上,“不走。”
“那好,”亞瑟低眸看著胡亂只知道作怪的小女人,啞啞的吩咐,“那你把我的衣服脫了。”
她沒有多想立即听話的去的解開他襯衫的扣子,小模樣頗帶著一股猴急的味道,引得男人陣陣的低笑。
黑色的襯衫被扔到地上,亞瑟眼神一暗提起她的身子往上,直到她整個人落到上面的位置,腦袋剛好枕著柔軟的枕頭,男人懶懶低低的問道,“不準我走,想跟我做什麼?”
她揚起自己的腦袋主動的吻他,甚至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唇瓣,彼此間的呼吸很炙熱,她圈著他的脖子如一只最純真最誘/惑的女妖,“我想要你。”
身下那處戳著她柔軟的地方變得愈發的膨脹。
亞瑟低頭含住她的耳朵,細細的啃噬,“你想跟我做ai是麼?”
她的身體扭動得更加厲害,仿佛整個人都在騷動著,她無助又無神,低低喃喃的念著,“是,我想”她睜大一雙水眸重復他的話,“我想給你做ai,給我好不好?”
男人的唇畔噙著滿足的低笑,他低頭毫不猶豫的重重的吻住她,流連在她大腿處的手就這樣分開她的腿沉身而入。
“乖,”他一下比一下深入的要著她,“是你自己要的。”
窗外的夕陽已經徹底的落了下去,整個天幕和蒼穹都被暗下來的濃黑覆蓋著。
室內的旖旎經久不息。
安西睜開眼楮的瞬間就感覺到了從每根神經末梢傳達而來的撕裂和痛楚,像是整個筋骨都被大動了一番,即便是醒來了也困倦得不願意睜開眼楮。
入眼就是陌生的天花板,安靜的空間里還有接連不斷地敲著鍵盤的聲音,她一驚,心髒都蜷縮起來了。
她不是不經人事的女人,這一身的感受她太熟悉了。
咬唇側首,映入瞳眸的就是男人健碩肌肉結實遍布但無一絲多余的贅肉赤果的上半身,他專注的盯著筆記本的屏幕,甚至沒發現她醒來了。
男人的側臉生的極其的完美,並著冷硬和性/感,無可挑剔。
顧安西的腦子空白了將近一分鐘,她舔著自己的干澀的唇瓣,只覺得整個腦袋都在隱隱作痛,開口的聲音嘶啞得不像是她的,“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出現在我的面前?”
亞瑟敲著鍵盤的動作停下,他低頭看到的就是一張極其煞白的小臉,看著他的眼神晦澀而負責,茫亂懊惱,還有深深的無措悔意。
他心底升起一股不悅,也只是從容的把筆記本合上,即便是不穿衣服的倚在床頭也絲毫無礙于他的優雅和矜貴,“我沒有主動找你。”冷靜吐詞清晰的陳述,有些辨不清的喜怒的溫淡,“我昨晚只是照約定來這里跟人談公事,一來就看到你不穿衣服的躺在床上,我還沒說話你就把自己往我懷里塞。”
他俯身湊近她的臉拉進兩人的距離,劍眉蹙起,“小小,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沒強暴你,也沒迷女干你。”
顧安西的手撐在床上坐起來,被子從肩頭滑落她就發現自己在被子下的身體都是赤條條的,她咬著牙說不出來。
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她為什麼會在這里……
她抱著自己的腦袋拼命的回憶,“不是……不是,是你約我來的,是你叫我來這里,你說我來了你就放了易北。”
他淡淡挑起眉梢,“我親自打的電話?我不記得我說過這樣的話或者給你發過這樣的短信。”
“沒……”她激動地道,“是你的手下,是你的手下跟我說的。”
“我沒有派過。”
“他手里有戒指!”顧安西沒有想到他會不承認,情緒愈發的激動了,“就是我還給你的那枚戒指!”她又不是傻的隨隨便便的就相信別人跟人走。
戒指。
凱撒真是想得一手好主意。
亞瑟斂眉看著她,俊美的臉龐深沉沉靜,面上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他淡淡的道,“戒指也是可以復制的,我想叫你過來會直接說不需要借助手下和戒指。”
安西用力的咬唇,她扯著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她的腦子都是亂的,這樣的情況憑著她她根本無法分析出來,她連他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都分不出來。
“我……我不正常難道你也不正常嗎?”她激動的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你可以推開我,你為什麼要……”
她抓住手里的被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她怎麼就覺得自己蠢得無可救藥呢。(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