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幾人坐在原地,看著兩人,過了半個時辰,沒看到他們甦醒的征兆。
陵兒又再次散開神識,分開了兩個神識,分別進入兩人的體內,一股暖流,慢慢的流淌著兩人心間,陵兒分別檢查著兩人受損的部位,原來是兩人傷心過多,才會導致心素錯亂,而陵兒只能修復一些傷痛,而這些心靈的受損,陵兒卻是無從下手,也幫不上什麼忙,俗話說心病還須心藥醫,陵兒看了一下,嘆了口氣,把一些由于傷心造成的經絡錯亂,整理了一番,就從兩人心里走出來了。
而這些其他三人並不能看到。
“哥哥你剛才去哪里了,我看到哥哥有…有三個哥哥。”孫婉嬌奶聲奶氣的說道。
三人听到孫婉嬌這樣說來,都驚訝的望著坐在凳子上的陵兒。
俗話說童言無欺,這麼小的孩子是不會說謊話的。
“這就是我給你們說的─神識,上次救你,也是用這些,長生上次你傷的很重,知道為什麼一個晚上就好了嗎?”陵兒知道不解釋一下,這些人會天天詢問,只好把這些告訴他們,而自己為什麼有這些卻並沒有告訴他們,這也是自己對《道法經》額額額領悟,才會有這覺神之道,人類修道能打開覺神之道,
“可惜我怎麼都做不到,估計我是沒有這個天分了,”長生心生委屈的說道。
“你也可以的,想當年陵兒的父親也是小的時候什麼也不懂,只是後來自己意志堅定,才慢慢的有點成就,如今陵兒更勝他父親一籌,”張夫人面目慈祥的說道。
陵兒看向了母親,從他的眼神中看到那份思念,更看到了那種對父親的佩服。
說話間躺在椅子上面的男子,睜開了雙眼。
“你們是誰,我怎麼在這里,哦,我想起來了,你們是剛才借宿的,我給你們的野兔,你們吃了嗎?”說著男子向四周看了一眼,看到了灑落滿地的陶瓷碎片,夾雜著塵土的野兔肉,自己身邊的母親卻安詳的躺著。
“母親,……母親……你怎麼啦,快醒醒…”男子撕裂般的哭聲。
“你不要哭了,她沒事,我已經幫她檢查了身體,並且把她多年的關節疼痛,也治好了”陵兒看著原本英俊瀟灑的男子,如今變得心神恍惚。
男子听到這些心里放心了許多,看了一下周圍凌亂不堪的房間,心里又低落了下來。
“你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吧!憋在心里會出事的,”張夫人站起身,走到男子身旁慈祥的說道。
男子又看了一眼孫婉玲,嘆了口氣。
“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如果能幫到的,我們一定會幫你。”長生看到男子婆婆媽媽的,心里面的牛勁上來了,氣勢洶洶的說道。
“是呀,我看過你們的心里,你們這種病癥,我無法醫治,還需要要你們自己調理。”陵兒也望著男子說道。
男子又再次望向了了孫婉玲,嘴巴張了張。
“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像你們說的蓮兒,所以你才不好意思說。”孫婉玲也沉不住氣開口道。
男子看到幾人都望著自己。
“好吧,我就說了,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本是一家四口人過的快樂的日子,我在山中打獵為生,而家里我妻子、女兒、我母親則是在家里,種一些蔬菜湯,糧食,前幾日我回來,看到母親在地上哭喊著,額頭上面也沁滿了血漬,而我妻子則是衣衫不整的上吊自殺了,我當時腦袋里面猶如五雷轟頂,瞬間就崩潰了,等我醒來之後,母親就把事情告訴與我,原來不知從哪里來了幾十人,看中我女兒,就把我女兒強行帶走,我母親上前阻止,,被一腳踢開了,而我妻子則是被幾人凌辱了,她不堪面對與我,就沒等我回來,就上吊自殺了,從此我母親變得瘋瘋癲癲,而我也不知怎麼啦,今天看到你們,心里又………”男子說著一股悲傷襲上心頭,淚如雨下。
張夫人听到這些,心里也是一陣傷感,想起當年自己孤身一人來找陵兒,曾經也是差點受到凌辱,幸虧一個年輕人趙辰救了自己,才躲過一劫,而自己還沒找到此人,自己哀聲嘆氣了一下。
男子看到張夫人心生傷悲,自己哭的更加厲害了。
“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他們長什麼樣子,我要見到他們,幫你救回女兒就是了”長生看到這個哭啼的模樣,心里也是對于這幫土匪恨之入骨。
“你可知道他們都是張什麼樣子?”陵兒听到這樣說,應該不是假的,既然來到這里,就算做一件好事了,因此問道。
“我听我母親說,有一個是什麼二當家的,尖嘴猴腮的,耳朵上有一個黑痣,個頭也不是很高,他們說要去“金瓶山”。”
““金瓶山”在哪里?”長生急切的問道。
“這里就是,哦他們應該是去了山頂的洞穴,這里之所以叫“金瓶山”,是這里我以前有人挖到過黃金,而四周則是如瓶子一般,山頂有一個洞,因此被叫做“金瓶山”,不知道是不是那里。”男子腦海中想著自己的女兒,想著每一個細節。
“好吧,等到天亮我去看一看,我們能不能再此住宿一晚。”陵兒轉而說道這里。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如果真能救出我的女兒,我就是給你做牛做馬都不能報答你的恩情,住多久都可以”男子激動的說著,仿佛女兒就要回來了一般。
然後幾人都相互介紹了一番,原來此人叫賈貴,女兒叫賈蓮兒,母親則是同孫婉玲一個地方的人,叫孫春香,只因當年孫春香不滿自己的婚約,同賈貴的父親來到此地,生活多年,相安無事,誰知來了一群土匪,卻打亂了這里原本平靜的生活。
這里雖然不是很大,還是有三間房的,兩位老人合住一間房,而孫婉玲同自己的妹妹住在了賈蓮兒的房子里。而三個男子則是住在了一間大的房子里。
疲憊不堪的幾人看到用木柴搭建的床,上面鋪了一層陳舊的棉被,幾人沒有嫌棄,都躺了下來。
而陵兒也躺了下來,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不是因為床上堅硬的柴草,而是自己對于這幾天自己實力的進步,感到驚訝,同時又帶著一點好奇。
陵兒沉思之後,就決定進入體內看一下把煞人的神識有沒有煉化,神樹出來之後,陵兒看到煞人的神識出反抗的表情,仿佛就是煞人,在來回掙脫周圍的壓力,面目猙獰,甚是恐怖。
“這樣不行,可能我自己的能力不夠,但是不煉化,怎麼處理這個神識,總不能放他出去,可惜我還不會消化神識,如果能有消化神識就好了”陵兒看著樹上的煞人神識的,暗暗說道。
只見神樹抖了一下,煞人的神識在慢慢的縮小,仿佛被什麼東西吸收了一樣。
“難道是神樹,它能吸收神識,然後又補充給我,真是太厲害了,”說著陵兒高興的上前親了一下神樹,而神樹則是高興的動了動樹葉。
陵兒又在里面沉坐了下來,來回練習自己的神識分身,練來練去還是只能分出三個。
陵兒對于這些神識什麼用途還是不太了解,,如果神識夠強大了,是可以神識幻化成本體的,可是這些陵兒也是看到煞人如何使用,才學會神識的分身。
陵兒收回了神識,背誦了一會的“心語訣”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外面依舊秋風蕭瑟,月光揮灑著大地,不遠處卻載歌載舞,因為他們即將迎接新的旅程壓寨夫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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