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呆呆的望向虛空,真是諷刺,因為一個女人,他爸就被拉下馬,他也從以前人人追捧的大少爺,成為了過街老鼠,這一切都是拜那個女人所賜!
房門緩緩打開,一位身著風衣的妙齡女子走了進來。
李鑫呆呆的望向來人,其實這幾年他也玩了不少女人,比這個女人漂亮的不是沒有,但是所有的跟她一比,好像都是白開水,明天任何味道。
“李公子,你好。”
嘶啞的聲音讓李鑫回過神來,太可惜了,人無完人,如此美人竟有一副沙啞的嗓子,不過這也讓她更加韻味十足,與眾不同。
“恩人折煞我了,現在李某已是喪家之犬,如何擔當起公子二字,還是叫我李鑫吧!”
“李鑫同志,你今後有何打算?”
李鑫搖搖頭,他不知道,天地之大,現在卻無他容身之地。
“你想報仇嗎?”
做夢都在想,弄死害他流落街頭的人,可是他現在身無分文,也沒有證明,連這座城市都出不去,如何報仇雪恨!
“我可以幫你,但是,需要你要服從我的安排。”
好,只要能報仇,我現在就可以你一條衷心的狗。
“楊以輝你個鱉孫子,敢跟老娘離婚,我打死你!”
許紅萍坐在楊以輝身上,巴掌不要命的往臉上招呼,&#o39;啪啪&#o39;聲不絕于耳。
“死婆娘,賤人,快放開老子,老子今天就是要跟你這個賤貨離婚!”
魯菜妹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兒子媳婦的吵架聲,也沒在意,天還沒亮呢,他們夫妻倆平日里這麼懶的人,怎麼可能起來,錯覺!
“許紅萍你個死豬,要壓死我嗎!再打也要離婚,我才不要跟壞分子的親戚做夫妻,滾開!”
□□崽子,哪壺不開提哪壺,找死!
扒開衣裳,凶狠的踹兩腳,起身去了廚房。
楊以輝站起來,撿起衣服就往外跑,這娘們比豬還壯,他打不過還跑不過嗎!
“楊以輝,你個狗娘養的,跑哪去!”
說完,一桶冰涼的水對準人,全倒上去。
“啊!來人吶!爸,媽,許紅萍瘋了,要殺我!”
扎心的涼啊,楊以輝坐在地上不起,凍的瑟瑟抖,直呼救命。
楊父出來一看傻眼了,窩囊廢啊!連自己的媳婦都干不過,就知道跟爹娘橫。
“許紅萍,你個小賤人,干嘛潑我兒子涼水,是不是要害死他!”
魯菜妹呲牙咧嘴著朝人撲了上去,抓起一撮頭狠狠的拽。
老虔婆,敢蠱惑楊以輝跟她離婚,新仇加舊恨,許紅萍毫不客氣的下手。
魯菜妹畢竟年紀大了,怎麼會是兒媳婦的對手,沒一會兒,就拜下陣來,被人按在地上打。
楊父一個大男人,不好對兒媳婦出手,兒子還在地上嚎,干看著媳婦被打,無計可施。
楊以梅跟楊爾梅被吵醒,出門一看,她媽正被許紅萍揍的嗷嗷叫,那還了得,拿起掃把,往人身上使勁的打,都是這個攪屎棍,弄的她們家雞犬不寧,打死她算了!
魯菜妹見閨女來了,也不叫喚了,三人合力把許紅萍按在地上,掐,撓,拽,撕,咬,沒一會兒,許紅萍身上布滿了傷口。
楊以輝擦擦眼淚,抖著身體站起來,狠狠的踹了兩腳解氣後,就宣布他要跟許紅萍這個女人離婚。
“行,自從這個女人來到咱家後,就沒好事生,離,媽支持你!”
許紅萍趁大家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掀開身上的人,連忙跑進廚房,掂著刀出來,楊以輝想離婚,門都沒有!
楊以梅一瞅人拎著刀往弟弟那去,打呼喊叫,
“以輝,小心!”
楊以輝感覺脖子一涼,頓時不敢動了。
“楊以輝,跟我離婚試試,老娘今天就讓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魯菜妹嚇的眼楮瞪的老大,這可是楊家的獨苗,不能出事啊!慌張道︰“紅萍,你干嘛呢,快把刀放下,萬一傷到人了,你可是要蹲大牢的!”
蹲就蹲,又不是沒蹲過,許紅萍誰也沒搭理,繼續問楊以輝,“還離不離?說!”
“不離了,媳婦,把刀拿下去,擱著我害怕。”
“你誓,要是敢跟我離婚,你們楊家就斷子絕孫。說!”
這歹毒的女人,咋這麼狠心,竟然讓他們楊家無後,魯菜妹眼神狠毒的望向許紅萍。
“我誓,要是跟許紅萍離婚,我楊以輝就斷子絕孫,死了也沒人給我端盆,行了吧,趕快把刀放下。”
“好了!鬧夠了嗎?”
楊父擦擦眼淚,是他做爸的不行,孩子們才養成這副德行,老了老了,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這個家也該散了。
“以輝,領著你媳婦走吧!你要是還可憐你爸媽,每個月送點東西過來就行,要是不想來,也沒啥大不了的,我跟你媽也不要你養老了,我們死後,這房子就是你們仨的,大梅小梅今天你們也回鄉下吧!”
魯菜妹一驚,想要再勸,可是楊父擺擺手,示意這件事就這樣,誰勸也沒用。
楊以輝急了眼,房子不是他一個人的,憑什麼給出嫁的姐妹,想要反駁,可是見他媽突然使眼色,示意,現在他爸正在氣頭上,不要火上澆油了,只好悶不吭聲,準備以後再想辦法改變他爸的決定,誰家出嫁女分娘家遺產,這要是說出去,不是讓人笑話他楊以輝無能嗎!
許紅萍倒是不在意這個小院子,她比較喜歡樓房,這破地方愛給誰就給誰唄!
楊以梅跟楊爾梅對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她爸終于想到女兒一次了,不容易啊!
“小乖,吃飯了。”
楊媛媛躺在臥鋪床上,蒙著頭,不吭聲。死男人昨天晚上沒有給她解釋就算了,還打她屁股,呵,真當她沒脾氣啊!
周靂弦看人沒反應,也不管了,餓了自然會吃的。
拿起筷子,慢悠悠的開始了他的午餐。
陣陣飯香不受控制的飄到鼻孔里,火車上飯菜雖然貴,可是味道也很不錯,昨天一天沒怎麼吃飯,楊媛媛早就餓了,舔舔干的嘴唇,摸著咕咕叫的肚子,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不能接收了敵人的糖衣炮彈。
火車道里熙熙攘攘,吃完飯排隊去刷碗,周靂弦還在拿著筷子津津有味的吃著。
楊媛媛感覺這人就是故意引誘她的,很好,他成功了,一巴掀開被子,搶過飯盒,奪過筷子,嘴里填滿了米飯。
“小乖不是不吃嗎,怎麼又反悔了,做人可不能言而無信。”
我言而無信?你還是把玉佩先還回來再說吧!不屑的瞄了人一眼,楊媛媛熟練的揮動筷子,繼續努力吃飯。
“小乖想好回去做什麼嗎?其實我最希望小乖什麼也不做,每天躺在床上等我回來就行,你說好不好?”
一點都不好,作為新時代的女性,她才不要像菟絲花一樣,依附男人才活。
“忘了說,小乖只能考慮在縣里工作,你的戶口我已經幫你轉過了!”
“我還是去醫院吧!”
周靂弦眉頭淺皺,想到醫院的工作環境和時間,直道︰“不行,醫院里需要值晚班,小乖要我獨守空房嗎!”
那干什麼,其他的她也不會啊!
“要不去供銷社,這個工作輕松。”
她不要,除了醫院,哪里都不去。
周靂弦看著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非要去醫院的樣子,把人摟緊懷里,一陣□□。
“媽媽,媽媽,叔叔在打姐姐!”
幼稚的孩童聲響起,其他人好奇的看來,楊媛媛害羞的埋進被子里,小臉憋的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周靂弦僵硬著臉,叔叔,沒錯,他過完年已經二十五了,叫一聲叔叔不為過,可是為什麼叫小乖姐姐,平白無故長了一個輩分,誰開心!
“叔叔沒有打姐姐,他們在開玩笑呢!”
又是一箭射到心窩子里,小孩不懂,大人還能看不出來,這是他對象,不是佷女!眼瞎啊!
周靂弦用不悅的眼神警告周圈的人一遍,有什麼好看的,沒見過調情啊!
調情,大家也都是在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下,誰像你們大庭廣眾之下大大咧咧的,不害臊,也不怕被人抓去改造!
人員散去,周靂弦趴到耳邊,悄聲︰“乖佷女,沒人了,快起來吃飯。”
厚臉皮,楊媛媛嬌嗔瞪了一眼,接過飯開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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