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文官有著各自職責,可是也都是為了民生安定而設下。武官憑著一身本事,在無盡的戰斗中,鏟除奸惡之人,安定民生。
而文官主要是憑著那一身才華與智慧,或者是謀略、計策,或者說還有著一些嘴皮子、狡辯,處理政務案子,來安定民生。
文官武官有著各自的職責,彼此看似不相關,可是其中也是有著無數牽連,兩者對比起來,文官像是制定計劃者,是事情前面的處理方,而武官一個像是執行者,是事務後面的處理者。
兩者相輔相成,缺少那個都是不行。
國朝如今的興盛,雖說文官仍舊當道,依舊掌握著國朝核心之事,可是近來北部的大難,戰爭的爆發,大魏的頻繁逼近,還有大軍的不斷涌入北部疆域,平定大魏成為了大魏最為主要之事。
于是武官的地位不管提高,這不僅是軍事的響應,也是國朝內部的一種倡導,文官當道的時代,已經使得國朝太過疲軟了,所以武官的不斷興起,也是國朝希望看到的結局。
武官在這個時代,是能夠和文官平起平坐的,所以如今這個郡守大人才是對玄武大人如此尊敬。
听著玄武大人的話語,這個郡守大人終于是露出了難色,他知道,今日就算將眼前的這個女武官蒙混過去,後面還是有著兩個文官會來找自己麻煩。
玄武看著郡守陷入沉思,又是道︰“進來,啟王殿下,還有兵部侍郎到來東洲,將征兵一事處理完畢,又是將東洲許多事務,許多條例也是有過更改,其中對于你們這些八個郡的郡守的許多事務案子,都是調取查看,你的一些過往,或許已經被啟王殿下記錄在案,你現在還是不知道如何做,就真的枉為第四郡郡守那麼多年了。”
這個郡守大人也不是閉目塞听之人,自然是知道東洲城內發生的許多事情,刺史梁圖的死去,東洲征兵事宜的推進,以及一些職位的更新換代,東洲被重新洗牌,那麼東洲的八大郡也是自然會被波及。
郡守大人之前,之所以會想攔下刺殺獨孤正的功勞,除了想要逃離第四郡,官升一級外,主要的原因就是預防啟王殿下的洗牌,自己也是為了能夠有一個底牌能夠擋住啟王的盤查。
郡守大人道︰“玄武大人,下官需要回去思慮一番,或許才是能夠給大人一個答復。”
玄武道︰“我們三個武官,也是不能治你何罪,你回去之後,自己寫個折子,將郡內這些日子的所有事情,過程、結果等等,都是寫上一個奏折。”
郡守大人將手中的一個大魏國主委任獨孤正的聖旨、還有柳什暗翻譯而來的大陵文字,都是一並交給了玄武大人,道︰“大人,這是大魏國主聖旨。”
玄武接過,又是還給了郡守,然後道︰“這個文書你還是收著吧,到時候將折子和文書都是一齊交給啟王殿下,這幾日你自己好好想想該如何解釋這些事情。”
玄武大人起身,看著裴元安,道︰“你將這些告狀之人的姓名,還有狀告郡守的事情,全都是記錄一下,然後交給我。”
然後對著那些民眾道︰“你們的事情,本官會為你們做主,都下去吧。”
“是。”
玄武離去,往那回春堂而去。
那些告狀之人也都是離去,只是看著那個郡守的眼神,終于是沒有那麼害怕,而是有著許多不屑。這個作威作福的郡守大人,終于是有人能夠治理一下了,讓他們的心中有了一些安慰。
等民眾離去,郡守大人在那茶坊,起身看著天際,看著那些來往看著自己眼神變化的人,也是掃視著自己的那些屬下,有的偷偷笑了,他還是看見了。
郡守看向裴元安,道︰“你知道該如何寫?”
裴元安惴惴不安,道︰“郡守大人,這是玄武大人命令,下官雖說是郡守的手下,可是還是要以玄武大人命令為要。”
郡守抓著裴元安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道︰“本官,還沒有從第四郡離職,你倒是好生厲害,本官的命令你都是不听了,裴元安,本官若是跌落郡守之位,你也不會好過。”
裴元安急忙回答︰“大人,下官知道該如何書寫,請大人放心。”
郡守道︰“你寫完之後,重抄一份,送到郡守府,我要過目一遍。”
裴元安道︰“大人,這可不好吧。”
“恩?”
“是。”
郡守帶著手下離去,茶坊里又是恢復了往日的熱鬧,只是之前發生的諸多事情都是烙印在民眾心中,成為了許多民眾茶余飯後的談資,他們看見了郡守大人不一樣的場面,雖說只是遠遠看見,可是那郡大人的卑躬屈膝,那種唯唯諾諾的表情,他們都是能夠想象出來。
民眾似乎是感覺到天上的太陽,都是明亮了一些。
......
過了幾日,柳什暗去了城中回春堂,他的病情傷勢都是好了一些,除了前兩日發燒,也是沒有其他病痛,只是現在看起來十分虛弱,那張蒼白的臉上,布滿著許多愁愁緒。
他也是知道三位武散官大人在那回春堂養病,現在感覺身子還好,所以就是前去探望一番,也是了解一下那夜之後的場景。
柳什暗在回春堂外,正好遇見了外出回來的玄武大人,這個玄武又去郡守府回來,回來之時,還拿了郡守的一匹駿馬。
柳什暗對著玄武大人行禮,道︰“玄武大人。”
玄武將馬匹交給了一個小廝,道︰“你這小子,不好好養病,來此作何。”
柳什暗道︰“這兩日發燒退了,過來看看幾位大人。”
玄武道︰“明白了,那二人情況如何?”
柳什暗回答︰“都是留住了性命,可是受傷頗為嚴重,需要好生修養一些,有一事也是需要求助玄武大人。”
玄武看著這個臉色蒼白的少年,道︰“你且說吧。”
柳什暗措詞了一下,回答︰“歧淵雪原本為放逐罪人,現在也是戴罪之身,因為木拓之事,才是得以出來,今日也是到了回歸女工作坊的期限,只是傷勢還未曾痊愈,不知是否能夠麻煩大人通融一下,讓歧淵雪傷勢好些才是回到女工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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