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們這些假摔大俠,都是給後面的同學做了嫁衣。”鐘教官又再環顧一周,說道。
『撲通』『撲通』不知道鐘教官說話是看著掐好時間,還是命運如此,就在他剛剛好揭露這個,今天軍訓內容最大的秘密之時,或者說再前一點,假摔大俠們,來不及了。
只听連續兩聲,至少有兩人是對準了地面死磕他的額頭。
鐘教官一個抬頭,眼神就瞬間鎖定了幾個大致的位置,然後嘴里念念有詞:“而且,你們這些越晚倒下的,做的嫁衣要更大,更華麗。”
這時還在被鐘教官一腳踹跪了的張永城猛然抬起頭,他盯著他女朋友葉雯,瞳孔縮得跟針一樣,
“雯兒!你快站起來!”
“啊……?”只見半趴在地上的葉雯回過頭,眼眶邊還垂著淚,她有點疑惑地看著張永城。
“快站起來!”
“哦……”葉雯懵懂說道,然後用擦傷的手掌,吃痛按著地面,想要起來。
“還有,”鐘教官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只見他居然抬起一腳,一腳就將葉雯縴細的腰部踩在腳下,『啊!』葉雯發出一聲慘叫又重重趴在了地上,而且這次是鐘教官一個成人男子合抱的粗腿之重,重重地把葉雯壓實在地面上。
“現在離二十名的名額已經越來越接近,所以,在這個時間段暈倒的各位,應該加大處罰。”
“扣取學分,二十。”
“唔……唔……放開我!”只見鐘教官腳下葉雯在瘋狂掙扎,情況就像一只被翻了底朝天的大烏龜,在不住張揚四肢。但是葉雯並非是烏龜,她只是一個被另一個人類用腳踩著的普通人類而已。
“嗚嗚……”只見柔弱的葉雯,再次嚶嚶嚶地哭起來。
「哇哇,厲害啊。想不到鐘教官一直沒有對女生出手,原來只是沒有機會,對于女生出手,看來他也是毫不手軟,啊不,腳軟的嘛。」衛衣少年,心道。
只見鐘教官對這個在他腳下活動得像一只王八的葉雯,說道:“在這個時間段暈倒的人,扣掉二十分。作為享受這個懲罰的第一個學生,你有什麼感言?”
“我……我、我沒暈!你瞎了嗎?沒看到我現在龍精虎猛。”葉雯雙手還在地上刨著,辯解道。
“你很不老實。”鐘教官說道,軍靴上的力度就加了一分。
“啊——!”只見葉雯沒流淚,她只是直接把淚給 了。
“在這世間,萬物都有它的規則。是你們發現的,只要偽裝暈倒的假象就可以下場休息;但是,既然是規則,可以利用它,就應該遵守它。你們利用了假摔逃避站軍姿,讓我認為假暈是和真暈別無二致的,是否我可以認為,你們這個假摔,就是真摔;你們的額頭磕出血,就是要暈倒離場的信號。既然利用了規則,就應該受到規則的約束,這個約束,就是扣學分。”
“現在,我只是把學分分值提高了,很公平。”
“放開葉雯!”只見張永城一下撲過來,鐘教官只是利用踩住人的腳,一腳飛去,張永城就遠遠飛了出去,在他未落地時鐘教官又飛速再次踩住葉雯,過程中葉雯就連要逃跑的念頭都沒想好。
“所以,走吧。”鐘教官說道,卸去粗腿,只見他大手一伸就將地上葉雯拿起。
“啊……啊……唔……”只見鐘教官用的不是其他,正是挺舉,只見他反手就將葉雯的脖子勒住,然後架在了他肩膀的位置,是以葉雯會發出『唔唔』的聲音。
只見葉雯被鐘教官粗壯的手臂直接勒到雙眼反白,雙腳不住在半空中踢著,而向不遠處張永城伸出了救命的手。
“永……永成……”
“葉問!”張永城一臉悲痛地喊道。
“我……我不想……”
“你放開她!”
其實鐘教官並不會故意更加為難誰,所以張葉兩人也不必弄的這麼悲情。只見不消片刻,鐘教官將葉雯一舉舉過頭頂,葉雯就像魚兒遇到了水了,張開嘴巴大口呼吸。
“永……城,我不想被扣二十分!”葉雯懸浮在了鐘教官頭頂,她第一個動作就是想跳水一樣從鐘教官頭頂跳下去,但是不論葉雯在半空是怎麼劃動雙手,她都不是在完成跳水的預備動作,而是——反而像在游泳,因為葉雯離開不了鐘教官頭頂的特定區域,所以她僅僅只是在半空中亂劃雙臂。
這又讓我想起了王八。
“是啊,”只見鐘教官接葉雯的話,邪魅的笑容,“等到你們嘗試,掛掛科就知道了。絕對不想被扣分。”
“放開她!!”只見張永城臉紅脖子粗地吼道。
“點解!點解你要逼我!”張永城晃著頭,吼得更歇斯底里了,然而在歇斯底里的同時,張永城一邊在做動作,雙手內夾,雙腳一開,一蹲,兩只腳尖往內含著,似乎構成了一個武術樁子!
二字鉗羊馬!詠春拳的樁步!
“是你逼我的,放開她!”只見張永城揮舞了一下日字沖錘,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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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切一個鏡頭,張永城就大字型地躺在地上,他臉上鼻青臉腫,身上衣服被破壞破破爛爛,他的呼吸劇烈著,時不時從口腔里吐出一口血箭。
一群新生,在對著張永城指指點點。
“這是怎麼回事?作者都不出來解釋一下嗎?”
“哪里還需要作者花費筆墨解釋啊,這種事我三言兩語就能嘮嗑清楚。”
“那到底是咋回事呢?”
“這個姓張䱇,非要在異常能力題材的小說里耍武術,其實耍武呢,也不是不可以,關鍵呢,這鱉孫只會站武術的一個架子,別的架子都沒有了。像我們教官這麼講求實際的能力者,還不給他給打出翔來 。”
“哦∼∼原來是這嘛回事∼”
「既然得了體制的利,就要承受體制的弊。」只見鐘教官頭頂頂著一個少女,飛快地在新生人群中穿梭,「都是這群自作聰明、不對,都是因為跟風的人多,所以才會一排接著一排假摔,這樣很快結束了軍訓。嘛,時間也差不多了。」
「剛才假摔的人有,兩個……不對,三個。」鐘教官視線在人群中掃描,「在我處理這個少女的時候,早就有一個人跌倒,那就是……」
“你!”鐘教官突然停留在一個皮膚黝黑的新生面前,指了指他。
“就是你,剛才你進行摔倒了,是不是!”
“我?”只見同學伸手也指了指自己,然後擺手,眼神在看兩邊,一副『不是我不是我』的樣子。這些學生都已經是影帝級別了。
“還說不是你!你知道,你和別的同學有什麼區別嗎?”
“……”同學,一下子沉默下來。
沉默沉默著,只見黝黑同學慢慢,雙頰漱漱流下冷汗。
鏡頭拉遠,這使得鏡頭里的同學越來越多;只見黝黑同學,的確是有一個與其他同學比較明顯的區別,那就是,他的軍帽戴的比人要深很多。
當然這樣的行為是為了,掩蓋住額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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