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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懸賞!逍氏一族,密謀篡位,誅九族!
懸賞令張貼得到處都是,一時之間,無關的人,津津樂道,但凡有半點關系的人,甚至家中有投軍逍家軍的,紛紛攜家眷出逃。
連三拾了一張懸賞令,折起來放進袖中,帶回了敬王府。
他把那張懸賞令交給敬王看,敬王開始犯難,而王妃顯然比敬王難過。
“王爺?怎麼辦?”王妃有些慌張地問道,“王爺,星兒是我們的女兒,難道敬王府也要跟著受牽連?”
敬王冷哼一聲,回道︰“這麼算來,皇上是本王的佷子,是不是他要連他自己一起殺了?他敢動我敬王府半個人,本王就有了反叛的理由!”
“可是王爺,星兒怎麼辦?星兒怎麼辦?”王妃想想就覺得難安。
“王妃放心,有連六連七在,我們的女兒,不會有事的!”
敬王輕輕拍了拍王妃的肩膀,安撫她說。
其實事到如今,星兒的生死,他早已不想再過問。
花陌羽成了皇帝,諸多事宜更加上心。
夜里,他夢到自己又回到父皇駕崩的那個夜晚。
他一個人來到花陌琛面前,花陌琛滿身是血。
他忽然睜開眼楮,站起來,看著花陌羽,質問他說︰“為什麼殺那麼多人?為什麼殺那麼多人?!新皇不是你!新皇不是你!不是你!!”
“不是我......父皇......不要......不是我......”
花陌羽從噩夢中驚醒,嚇出一身冷汗。
“皇上,怎麼了?”
慕容仙就睡在身側,她被花陌羽這一叫吵醒,慌忙掀開紗幔,立即有宮女端著水盆帕子前來。
花陌羽只看了一眼那盆水,仿佛他還身在夢魘中,那盆中的水忽地變成了血液,溢流而出,流了滿地。
“滾開!”
花陌羽一腳踢翻了那盆水,巨大的聲響以及四濺的水花,令他神志清醒了許多。
幾名宮女嚇得紛紛跪在地上,不敢再動作。
“皇上......”
慕容仙從另一頭下來,起身對地上跪著的宮女說道︰“再去打一盆水來。”
“是。”
正說著,花陌羽忽然赤著腳從床上下來,直奔到外面的桌案邊,不安分地走動著。
慕容仙忽然明白哪里不對,慌忙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
眾宮女太監陸續退出了大殿。
“皇上,是不是做了噩夢?”慕容仙走到花陌羽身旁,試探性的地輕聲發問。
“父皇和皇叔是死對頭,他們兩個一定是吵架了,所以父皇死了,皇叔不願意前來......”花陌羽用極快的語速自言自語地分析著,“父皇是不會把玉璽交給皇叔的,如果玉璽和遺詔都在皇叔手上,皇叔一定阻止我登基!如果玉璽和遺詔都在上官儒手上......那他為何不出面阻止我登基?”
花陌羽怎麼想也想不通,他轉頭抓住仙兒的雙肩,痛苦地問︰“仙兒你告訴我!他們為什麼不來阻止我?為什麼?玉璽究竟在哪里?你告訴我?”
“陛下,玉璽,不是在這嗎?”仙兒害怕地指了指桌案上蠟做的玉璽。
“對......對......”花陌羽放開她,轉去,抓住那個玉璽,拿在手上,臉上的笑容忽地又轉變了,“不!這是假的!這玉璽是假的!假的,遲早都會被拆穿的!這是假的......”
“假的?”
仙兒算是明白了,原來先皇並未將皇位傳給太子。這個謊言一旦被拆穿,他們輕則淪為階下囚,重則跟逍炎二人一樣的下場。
次日,朝堂之上,鴉雀無聲。
這個新皇,一登基就殺了那麼多人。
如若遠在北塞的逍氏一族起兵反叛,只怕他根本招架不住。
“傳張禹!”
張禹被傳到大殿上,他想著昨晚與花陌羽的對話,心中阻止著詞匯,編織著合適的說辭。
“張統領,別害怕!”花陌羽微笑道,“把那晚你看到的,听到的,還有你做過的,統統都說出來。”
“是......”張禹開始說道,“陛下駕崩那晚,臣整晚守在殿外。先有敬王來過,與陛下交談許久,最後憤然離去。後來,上官儒大人前來,出來時,雙眼泛紅,似乎是哭過。後來,炎世偉前來,裘公公恰巧去送藥,便見皇上已經被刺身亡......其實......皇上究竟是被誰殺害,無從知曉......”
“啊?這樣不明凶手,就處決了炎大人,是不是......”
“噓!不要說了......”
花陌羽大聲說道︰“炎世偉確實與逍後私通,乃朕親眼所見!單此一條,就足以誅他九族!這件事不要再論!上官大人,究竟是不是清白,朕一定會秉公處理!退朝!”
花陌羽沒有確切的證據,他明白,此時不能明目張膽對上官一家痛下殺手。
很快,白天上朝時,花陌羽與張禹所說之事,便被傳到上官府。
上官儒已經寫好了辭官奏文,正準備辭官,告老還鄉。
今日也是上官儒的壽辰,家中擺了宴席,宴請了許多的賓客,卻無人前來。
“時候不早了,爹,不如我們先開席吧!”
上官慕沒有說無人前來的事,但上官儒已經猜到會是這般結果。
“好啊,我們吃吧!”
上官儒勉強裝出笑臉,笑呵呵地擺手,吩咐眾人開動。
不一會,孩子的嬉笑,婦人們的談話,帶動了熱鬧的氣氛。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上官碩冷哼一聲,對上官儒說道,“花陌羽真是欺人太甚!什麼叫做無從知曉?單憑一個侍衛統領的一面之詞,怎麼就能給父親扣上弒君的帽子呢?爹,這個黑鍋,您可不能背!”
“誒!”上官儒打斷他說,“爹已經做好了打算,遠離官場,置身事外。再說了,皇上已經下令,不許再議論此事。更何況,爹不是沒被降罪嗎?這說明,新皇對爹,還是十分信任的!”
“爹,等我們回了鄉下,就購置一些田地,做點小買賣。一家人,其樂融融,想想都覺得幸福!”
上官慕微笑著對二人說道,上官儒滿意地點頭,這個上官慕,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要說唯一讓他不滿的一點,便是與許明月的過往。
想到許明月,上官儒與上官慕二人,不禁齊齊將目光投向翎兒。
翎兒正在吃著棗糕,不停往自己碗里夾菜。給自己夾完,還不忘給姐姐、娘親與祖母夾。
那懂事憐人的小模樣,像極了先帝,又像極了許明月。
用完晚膳,眾人坐下來看戲。
下人們一面忙著收拾,一面偷偷往戲台子瞄上幾眼。
歡樂的氣氛,洋溢在每個人的心頭。
知道今日是上官儒的生辰,許夢婕備了一壇好酒,卻在門外踟躕許久,不敢進門。
“喂!既然來了,干嘛不進來?”
陸雲飛不知從哪冒出來,他不喜歡許夢婕,但看她這麼可憐巴巴地站著,便好心跟她多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