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

色遍天下_分節閱讀_126

類別︰ 作者︰小魚大心 本章︰色遍天下_分節閱讀_126

    都是圍著主角轉,等待下手與鏡頭的機會。可現實中的打斗就不會如此,若見打不過,人們會瘋擁而上,管你個正面殺敵,還是背面受敵,要的就是一刀砍死你的機會,絕對不給賣弄英雄主義的時間!

    現在這種情景,便是如此。大概五百人,皆以群毆為榮,整體圍攻我們六人,外加一只狼。里三十層,外三十層的人,全部是等著砍我腦袋換金子的王八蛋!他們不會給我們留有任何一點的喘息空間,就一鐵器搏命戰。幸好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屬于那種天生膽小怕蛇咬的主,也就舉個大刀跟著混個英勇副手,怕分金子時少了一他的一份。而對于這種人,就不用留情,而從這種猶豫的人身上,更容易找到突擊出去的途徑。

    就算他們武功不好,但石頭多了還伴腳呢,更何況還是一山頭的活人?官兵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們的這匹馬就成了眾矢之的,人人想踹上一腳,砍上一刀,死了更好,死不了也算為黃金做出了一點巨大的小貢獻。

    隨著一聲聲淒慘的馬兒鳴叫,我們的三匹戰馬先後被官兵刺倒,爹爹抱著我飛身下馬,大家聚集到我身邊,用肉身將我包裹在其中。

    爹爹的‘梵影銀月’使得出神入化,在一輪輪的銀月下滑動,將有意進攻的人全部在瞬間抹了頭顱。

    哥哥的軟劍若狡詐惡毒的靈蛇王,在配合花蜘蛛提供的劇毒,見血封喉,在夜色中,挽出絕命的花。

    朝的武器是一柄青刃大刀,在這樣黑白及至的夜里,泛著霸氣的光。使人的生命,在頃刻間,化做一抹血痕,再無其他。寬厚的刀身,與剛毅的朝,已然渾然一體,只為捍衛自己的珍惜。

    花蜘蛛則玩起了浪男撒藥,放倒了一片片的人,有人撓癢,有人笑,有人哭,有人臉色鐵青,有人滿地打滾,有人甚至開始呻吟,將手伸到了胯下,需要急切地解決生理問題!更有人直接掛掉,連擺個造型的時間都沒給。

    若燻的拳腳一般,但對這些官兵來講,已經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他身形靈活,沒有人能踫到他,而他卻可以將花蜘蛛提供的毒針,輕易地刺到他人的身上,造成了大片的殺戮。看著他天使般純真的面孔,做這樣的掠人性命的事,心里陣陣抽痛著,卻知道今天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

    在大家的努力下,終于將敵人嚇退到兩米以外,圍成圈等著我們的松懈。

    知道這樣靠下去,我們只有死路一跳,但他們仍有將近四百多人,我們沒法沖出重圍,可若不趕快行動,待他們的支援一到 ,我們必然成碗中肉,遲早下肚。

    死亡漸漸逼近,生死懸于一線。

    就在這僵持不下的危險時刻,一聲氣勢磅礡的狼嚎震徹深山,驚起無數鳥飛,讓這個空蕩的森林平添了數分緊張的情緒。

    我看看‘人’,它雪白的皮毛已經染上了人類的鮮血,使它原始的獸欲被深深喚醒,听著他高亢的狼嚎,突然生起一種莫名的不安,就像要失去某種重要的東西那般不安與狂躁。

    ‘人’的聲音回蕩在月夜下,接著是無數狼嚎的聲音回響在深山里,相互交錯暉映,成了一曲林中霸歌,宣誓著夜的主宰,它們才是這里的王!

    陸陸續續的瑩綠奔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無法想像眼前的事實,直到那一雙雙狼眸將所有人圍在其中,‘人’發出一聲極具氣勢的狼嚎,人類遭遇襲擊時的驚恐浸透了生命流逝的痕跡。

    一時間,人類與狼的戰役開始了,無數的恐懼聲,哀嚎聲,痛呼聲,沖破了這漫天的黑暗,噴薄出鮮艷的血色。嘶吼聲,骨骼碎裂音,人類的顫抖聲,狼的嚎叫聲,全部交織到一起,混合成了魔鬼的詛咒……

    沒有狼襲擊我們,我們只需要站在原地,看著它們飽餐一頓

    我站在冷冷的風中,哭不得,笑不得,胃糾結著,卻吐不出,只能被動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直到朝將我護進懷里,捂上了我的眼楮,讓我忽視那用人類骸骨堆積成的夜。

    一場濃重的殺戮終于停止,四下一片安靜,靜得讓我以為這個夢要醒了,我又可以在陽光下笑著,追戲著快樂的生命,只是呼吸里屏不去的血腥,讓人仍舊置身于修羅地獄,無法超度。

    緩緩拉下朝的手,不去看地上的血流成河,不去想那些沒有溫度的尸體,蹲下,伸出手,抱住‘人’,就像怕失去某種摯愛那般,緊緊抱著,無法說出一個完整的字。

    ‘人’在我懷里,哽咽了兩聲,抬起那沽藍色的漂亮眸子深深望著我,就像兩滴化不去的蒼涼眼淚,載著誰心上的不舍。

    最終,‘人’還是離我而去,帶著它喚來的近百頭狼,呼嘯而去,連頭都沒有回,不會知道我的顫抖,不會看見我的淚花,不會曉得我有多不舍……

    遠處的明月,映著一個清晰的狼影,久久的凝視後,化做一聲纏綿悱惻的狼嚎,讓這樣冰冷的夜晚,染了一絲情味

    我,笑了……

    一百五十三故人游

    我說要放棄去‘瑰崖谷底’尋找‘無花’,卻被大家以強硬的姿態駁回了表態權。女皇好像明白了我們的意圖,知道我們要去找‘無花’,所以,在去‘瑰崖谷底’的路上,是如此的不太平,于是,大家決定繞道去!

    我們繞來繞去,果然安全了許多,踫到哥哥的地下密室,還能洗個澡,香噴噴的睡個好覺,以至于我死賴在床上,抱著被子,抓著床沿,就是不肯再走,卻被大家七手八腳的挖出被窩,駕上了馬背,繼續奔波而去。

    知道臉的毀容,不但讓我痛苦萬分,更是折磨了他們的心,他們認為自己沒有保護好我,都深深的自責著,所以,我不能說什麼過激的話,只能順著大家的心願和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渴望,去找‘無花’。

    但願,無花,有果。

    顛簸累了,大家就慢下來,享受一下沿途的風光,感受一下從鬼門關爬回來的喜悅,每個人配足一匹馬,我的馬兒仍舊馱著糧食,而我依舊換著位置去坐,和親親們有說有笑,也在花蜘蛛的超級黏功下,上了他的馬,被他抱在懷里,听著他調情道︰“主人,用你對付寇筱然的那招對付奴家吧。”

    我迷糊的問︰“哪招啊?”

    花蜘蛛用身體噌了噌我,在我耳邊咬牙悶哼了一聲,我的臉瞬間完成了紅色漂染,腦中閃現出和哥哥在馬背上的荒唐,想起了自己背手撫慰哥哥,想起了哥哥高潮時的咬牙悶哼……

    我的頭垂得越來越低,已經沒臉見人了。原來不是他們不知道,只是沒有說透,而已。

    花蜘蛛又用身體噌了噌我,媚語道︰“主人……奴家要……”

    噗……

    我的鼻血直接噴薄而出,染紅了點點馬脖子。眾親親忙策馬聚集過來,在關心我與批斗花蜘蛛後,若燻搶先將我抱到自己的馬背上,護在心窩處,暖暖的抱著,還不時的用臉貼貼我的臉,像只討人喜歡的大白兔。

    一行人游游蕩蕩,似乎沒有什麼改變的,而我也只是習慣性的想去尋找那雪白的皮毛,沽藍色的狼眸,除了思念與傷感會讓我胸口難受,其它一切還好。

    依靠在若燻懷里,听著他情誼綿綿的情話,掃視著周圍漸漸熟悉的景象,看見不遠處那被雪覆蓋的荒涼庭院,心中猛的一緊,身子顫抖著翻身蹦下馬,一個沒站穩,直接撲到雪地上,顧不上刺臉的疼痛,甩開若燻慌忙間撫起我的胳膊,壓抑著心跳,快跑沖了出去。

    當站在那庭院門前時,竟然無法邁出一步,只能傻傻的看著,矗立在冰天雪地里,被各處涌來的陣陣心酸淹沒……

    最終還是走了進去,踏在了無人清理的積雪上,踩出一個個凌亂且小心的腳印,穿過我熟悉的亭台,摸過數月前紅依撫琴的桌椅,指間劃過綠意吹蕭時倚靠過的大樹,記憶里的畫面如此清晰,就仿佛是昨日歡樂,如此深刻生動,只是今夕,佳人何在?

    眼前的廚房,似乎仍舊晃著紅依干淨利索的身影,看見他挽著衣袖奮力于菜色中的模樣,他的手指似乎又擦過我的嘴角,將那偷吃的痕跡抹去,他咆吼的聲音仍在耳邊回響,如今想來,都覺得是一種珍貴的甜蜜。

    飯桌下似乎還有綠意小巧的身影,他柔嫩的唇又含住我的指尖,吸吮著兔子肉剩下的香味兒。兩個人偷吃紅依做的菜,似乎,已經成為一種幸福的默契。

    如今,事實而非,愛人又去了哪里?

    曾經的歡歌笑語,曾經的擁抱親吻,曾經的鼻血事件,曾經的信誓旦旦,曾經的身心糾纏,曾經的一切要去哪里找?紅依,綠意,你們在哪里?

    伸出食指,在堆積了厚厚灰塵的桌子上,落下一個點,想寫些什麼,卻不知道要寫些什麼,千言萬語,無邊無際,無從開始,沒有結局,所以的一切,都化成了那一個指尖,停頓的一點……

    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貪戀這里熟悉的味道,抬起腳,向外走去,總有一天,你們會回到我身邊!一定要!必須是!

    沒有人問我為什麼去那里,也沒有人肯告訴我紅依綠意的下落,我不急,不焦躁,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就算老天不給我,我也一定要!

    死過兩次的人,已經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讓我畏懼的;死過兩次的人,很多事情看得很開,一切都變得可有可無;死個兩次的人,更明白自己活著的目的,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是我要的,我就不會放手,不是我在乎的,生與死,都不會與我有一分關系!

    坐在馬背上,回頭看了一眼那門上的四字︰‘琴蕭曉閣’

    有一天,我仍要這里,恢復往日的歡歌笑語

    轉頭,綣入若燻的懷里,閉上眼楮,想迷迷糊糊的睡去。若燻抱緊我,策馬狂奔,我在顛簸中,听見若燻說︰“吟吟,我們遇見官府的搜查隊了,等會兒再睡吧,小心著涼。”

    我哦了一聲算是回答,已經麻木了這種陰魂不散的追擊。

    我們一行六人,就在後有追兵的情況下,策馬狂奔,直到被人設了路障,攔了下來,那粗獷女子高吼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

    “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我接過那熟悉的聲音,看向那熟悉的人,笑道︰“木姐,打劫的生意可做得紅紅火火?”

    那黝黑肌膚的女子微微一愣,打量了男裝麥面的我兩眼,一拍大腿,就撲了上︰“我的絕色妹子!”

    我被她連扯帶拉的弄下了馬,抱在懷里就是一頓熊掌宴,拍得我直咳嗽,被爹爹一個手劈,救了出來,撫著我的後背,幫我順著氣。

    木勺大姐的眼掃了一圈,看看爹爹,忘了呼吸;看看哥哥,眼呈現心型;看看若燻,口水流了一衣襟;看見朝,胸膛起伏得厲害;看看花蜘蛛,骨頭酥得險些跪地上。

    半晌,都是純女人的超級正常反應。

    我拍了拍木勺大姐的臉,換回她意淫的神經,正色道︰“大姐,我若了官府的麻煩,他們正在追我,你趕快幫我把道路清理出來,我要逃命去。”

    木勺一听,忙用袖子擦了把泛濫的口水,臉紅道︰“走,上姐的山寨去!”

    我搖頭︰“不,我的麻煩不小,不要連累你,你只要讓手下把路障撤了就好。”

    木勺一把拉住我的手,態度堅決道︰“一日為姐,終身為姐,官府那幫狗日的東西,大姐我還不把他們放在眼里,絕色妹妹跟我來,花二當家的也想著你咧。”

    不由分說,拉著我的手,吩咐自己兄弟去布置一下迷陣,把官府引到其它地方去,扯著我,就往山上走去。

    再次上了‘崗山’,心情大有不同,原先這里是分‘前半崗’‘後半崗’,至從我和花寨主斗智贏了以後,她就歸順到木勺大姐的打劫隊伍下,當了二當家的。

    再見花寨主,她激動的抱住我,也貢獻出一頓烈火熊掌,拍得我又是一陣咳嗽,這次是哥哥出手,將我護進了自己的懷里,幫我順氣,花蜘蛛快速的掏出一顆藥丸子,扔進了自己的嘴里,就嘴對嘴的湊了過來,非要來個人工哺育喂藥。我連哭的心都有了,更別提哥哥的凜冽憤怒呢?

    不過,人家花蜘蛛可不管那一套,含著藥丸口齒不清的說道︰“她的身子骨嚴重受損,我的身子可是用藥喂大的寶,其它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自己看著辦,若不讓我喂,我就自己咽了!”

    結果,除了我一個人抗議,其他人都選擇了沉默,花蜘蛛纏上我就是一個法式的深吻,將那含著薄荷味道的藥丸,用舌頭送進了我的口中,糾纏了片刻,才舔著嘴唇被哥哥拉起扔到了一邊,去獨自回味。

    我們這一行人的怪異,已經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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