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把照片放在會議桌上。“你們不都有結論了,還問我干什麼?”
“我是怕還會牽涉到你。”其實吳駿珂最怕是安靜受到傷害。
“謝謝關心,我承受不起。”安靜對吳駿珂還是抵觸。
吳駿珂被潑冷水,不過他也早就做好準備了。
趙豐畢竟是吳駿珂身邊的人,這次回來後他看見的都是吳駿珂為了安靜的在傷心。
雖然趙豐不認同吳駿珂的處事方法,但見他這樣還是于心不忍。“安靜,我們好好談事情嘛,先把個人情緒放一邊。”
“我帶個人情緒了嗎?”安靜問。
吳駿珂朝著趙豐搖搖頭,示意他別去惹安靜了。
這個動作讓安靜看到了。“你搖什麼頭?這算保護我呢?還是不和我一般見識啊?”
王錨剛剛從趙豐那一句出口後就知道要完了,安靜是要上綱上線了。
“我沒別的意思。不過我二叔現在還沒放棄他的念頭,我怕他對你不利。”
“他有什麼好對我不利的?”安靜覺得自己和吳家又沒瓜葛了。
“你手上有億森的10%的股份,現在我們又不結婚了,不排除他會動你的腦子。”
除了安靜和吳駿珂,其余三人彈眼落楮,安靜手上有億森10%的股份。
“ann,你有那麼多股份,你還去工作干什麼?還為了去不去何司昭那邊瞎煩惱什麼呀?”
“你不在婚介所那邊做了?那我的會員費不是白交了?”趙豐的點有時候也不太正常。
“你為什麼要去何司昭那邊工作,楊逸嵐那里做的不開心嗎?”吳駿珂問。
一人一句,王錨沒出聲。
安靜頭疼。“這股份,我不要的,當初也是因為要結婚我才簽字的,我早就讓你們準備文件讓我簽了還給你們!”
阮清覺得安靜霸氣,但是畢竟那麼多股份說還就還啊。她想勸安靜要麼少還點。
吳駿珂最不想听安靜說這話。“還什麼?給了你的就是你的。”
“我不要!你們不拿回去,我就賣了!我就賣給吳德智,然後把錢都捐了,都捐給需要看心理醫生的!”安靜在挑釁吳駿珂。
吳駿珂每次都中套,他拍案而起。“安靜,你試試看!”
趙豐覺得吳駿珂失控了。明明愛的要死,跪下求饒不就好了,才溫柔幾分鐘啊,硬踫硬是什麼玩法。
“好啊!就試給你看,給你一個星期,要麼把股份拿回去,要麼我賣了!”安靜典型的遇強則強。
“你……你就是要和斷干淨是吧?”吳駿珂想到他們兩個以後會老死不相往來就徹底崩潰。
“是啊!我就不是福大命大的人,要死不死的還能回來和你復合,藕斷絲連!”
趙豐原以為看熱鬧不會嫌事大,現在他知道錯了,這熱鬧不能看啊!“大家都少說一句,眼前還是正事要緊。”
“閉嘴!”吳駿珂和安靜異口同聲。
趙豐是被傷及的無辜但他不是唯一的,因為吳駿珂又要拉上一個。
“什麼復合,我很久都沒見她了,不信你問趙豐。”吳駿珂指著趙豐。
趙豐恨不得抹眼淚了,剛才還叫他閉嘴來著,現在又讓他作證,要不是看在薪水高,老板正常的時候還算關心員工,他真的沒有勇氣再干下去了。
趙豐猛點頭。“真的,老板很久沒見嚴子惠了,都是我在辦事。”
“那又怎麼樣,說不定你就是喜歡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前一段時間不是一直膩在一起嘛,現在分開一下之後不是更恩愛!”
“你……”吳駿珂指著安靜的手氣的發抖。
王錨這時注意了一下阮清,果然!她在用手機打字,一定是把這里的情況,直播出去給老周了。
王錨還指望阮清勸一勸,算了,看她的樣子不幫倒忙就不錯了。
“你!你和王錨呢?你們住在一起是怎麼回事?那房子不是說賣了嗎?為什麼沒賣?你就是舍不得賣。藕斷絲連的到底是誰和誰?”
吳駿珂只能用四個字形容,氣急敗壞。
趙豐覺得這話一出,緊張的局勢要升級。“我老板說氣話,氣話,肯定里面有誤會,誤會!”
趙豐打著圓場。
王錨本不想參與到他們兩個的事情中,反正吳駿珂也吵不過安靜。但他說這樣話就太過分了。
“你說話注意分寸啊!”
“注意什麼分寸?你還跑來打我,還假仁假義說什麼只要我答應安靜不見子惠,你從此以後就消失在她面前,現在看來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偽君子真小人!”吳駿珂真的氣瘋了。
安靜看著王錨。“這話真是你說的?”
王錨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只想過去揍吳駿珂。
趙豐覺得自己剛才太天真了,情敵之間那里來的清流,對毆才是正道。
“我就那麼不值錢?需要你去求他要我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王錨急忙解釋。
阮清是站邊王錨的,她看風向不對了,馬上放下手里的手機。“ann,王錨肯定不是這個意思。”
安靜拉著阮清。“你們這兩個男人,我以後一個都不要見到了!”
安靜和阮清快速的離開了。
“吳駿珂,你嘴巴里都說的什麼屁話!”王錨躺槍了,氣的要去和吳駿珂打架。
趙豐擋在當中,這畢竟是王錨的地盤嘛,雖然盤也不是很大但是外面現在也是好幾十個人,打起來吃虧。“誤會,誤會!”
“誤會個屁啊,你那麼能耐你自己去查查這房子的交易記錄,一層樓的兩套房子都是我的名字,原先安靜的那套房子轉了一手才到我名下的,另外一套現在租給她了。什麼藕斷絲連,我和她的事情你還不清楚啊,我們要是藕斷絲連還有你吳駿珂什麼事!”
王錨說完脫下西裝,扯開領帶。
趙豐繼續擋在中間。
吳駿珂捂著自己的腦門。他想如果他解釋剛剛是被鬼上身了,不知道王錨能接受這個說法嗎?
“那個嚴子惠倒是有你安排住,安排這個那個的。安靜一個人無家可歸你知道嗎你?你怎麼說我都可以,你胡說她就不行。”王錨撩起襯衣袖子,沖過來要打吳駿珂。
吳駿珂也不閃躲,但趙豐抱著了王錨。“兄弟,冷靜冷靜,我老板今天不正常。”
“那個嚴子惠出現以後,你老板就沒正常過!安靜才好了一點,他今天又來這一出,這算什麼?”
“趙豐,你放開他吧,讓他打吧!他也不容易,打完,我請你喝酒。”
趙豐想把自己的名字改成趙瘋,他根本搞不懂吳駿珂的下一秒要干什麼。
趙豐也豁出去不管了,也王錨扯在一起累死了,他放開王錨。
王錨沒再沖上去打吳駿珂
然後他們真的就一起喝酒去了。
……
阮清被安靜拉走後,過了半小時左右發來消息說她陪安靜光商場去了。
王錨三人選了個居酒屋剛坐下來喝,阮清來了電話,聲音急切,說安靜不見了。
王錨一頭霧水問怎麼回事。
阮清說她們逛累了就找了個餐坐坐,安靜讓阮清先點吃的,她要去洗手間。
過了二十分手還沒見人回來,阮清就打安靜電話,沒人接听,再打就關機了。阮清坐不住了,就買了單出去找。找不到人了。
王錨問阮清,安靜從他公司走了以後,情緒怎麼樣。
阮清回憶哭過一陣,後來說去逛街就好了差不多了,之後就挺正常的。
王錨往家里打電話,座機沒人接听。
他們三個人讓阮清在附近找找,找到立刻通知他們。
王錨和吳駿珂還有趙豐往那里趕。
王錨很急。
一路上一直沒等到阮清電話,他們給阮清打電話,問情況,連阮清的電話也無人接听了。
“會不會是安靜想給你們點教訓,然後和她那個叫阮清的朋友,聯合起來故意說的?”趙豐試著安慰他們和自己。
“不會,安靜要教訓人,向來都是明刀明槍的不會玩這套把戲的,而且阮清這個人不太會裝,剛剛電話里的聲音就是著急了。”
王錨感覺自己手心出汗了,安靜還處在非常時期,今天又被刺激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吳駿珂更是緊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此時的安靜確實處在危險的邊緣。
安靜雙手被反綁,一把鋒利的刀對準她的脖子,阮清和她一起做在商場洗手間的地上,害怕的就要窒息了。
阮清給王錨打完電話,就在商場的每一個洗手間里找安靜。她設想了很多種可能性,比如安靜沒帶衛生紙,商場的洗手間里正好也沒紙了,所以安靜被困在里面。
或者一個人偷偷跑去哭了,哭的太傷心了,暈倒了。
又或者……總之就是發生了突發的情況,手機又沒電了。
商場是個大環形,一共有六個樓面還有兩層的地下室,每個樓面有四個洗手間,阮清找了三個樓面,覺得這樣不是辦法。
阮清想起安靜有潔癖,好幾次和她逛商場,她都喜歡去最高層的那一樓,因為人少,洗手間相對別的樓面會干淨許多。
阮清走去六樓,找了三個洗手間都沒有人,最後一個洗手間外面放了個停用的牌子。
阮清正準備走,听見里面有動靜,以為真的是安靜在里面發生了不方便的情況在求救,她疾步走了進去,只看見安靜坐在洗手台的下面,一個女人用刀指著安靜。
這個女人,她們認識。
女人用刀指著安靜,讓她也坐在旁邊,如果不照辦就一刀捅死安靜,阮清可以走掉,但是她走了過去坐下。
阮清坐下後,那女人吩咐她用繩子把安靜的手反綁了起來。
王錨三人在趕來的路上,安靜阮清在生死的邊緣。閱讀最新章節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