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植見趙楷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推了推趙楷“三哥,你一個人嘀咕什麼呢?”
趙楷回過神來,擺了擺手“沒什麼,沒什麼。”
“那個,莘王能不能放下小女子。”趙植懷中抱著的女子淡淡的說道。
趙植這才意識到自己懷中還抱著人呢,趕緊放下懷中的女子尷尬的笑了笑“哈哈,你太輕了,我差點忘了還抱著你呢。”
女子淡然一笑,微微躬身道“小女子謝過莘王救命之恩。”
不等趙植說話,趙楷就摟著趙植的肩膀,一副虛假謙虛的樣子道“姑娘太客氣了,應該的,我們都是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的好男兒。”
“那小女子還有要事,就先行告退了。”女子說著,微微躬身,隨即轉身離去。
趙植突然看到腳旁有一娟手帕,蹲下拾起“是剛才那股姑娘掉落的?”
手帕之上,繡著小字,趙植看著娟秀的小字,輕聲讀道“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趙楷听到這一首詞之後,猛然看向那女子消失的方向。
“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不是吧,那人是李清照?”趙楷也低下了身子,看著趙植手中的手帕。
趙植听到趙楷讀出了一個詞名和一個名字,抬起頭,疑惑的看著趙楷,道“三哥,你听過這首詞?”
“十二弟,你今天救了一個不得了的人呀,你知道不。”趙楷抱著趙植的肩膀,一陣搖“十二弟,你知道不?”
這一首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正是李清照的代表作之一,實是寫出了李清照自夫君走後,神不守舍,對環境變化渾然無覺的情形。
以其清新的格調,女性特有的沉摯情感,絲毫“不落俗套”的表現方式,給人以美的享受,是一首工致精巧的別情詞作,趙楷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趙植微微搖頭“李清照嗎?不會是個很有名氣的大才女吧?”
趙植看著手帕上的那首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想起李清照回眸看向自己的情景,嘴角不由得揚起笑容。
“哥哥,十二哥,你們在說什麼?”柔福拉著趙楷和趙植的手,好奇的道。
趙楷摸了摸柔福的頭,說道“十二弟還真說對了,這個李清照可是出了名的大才女,女詞人。”
“哈,還真是呀。”
柔福見趙楷和趙植兩個人不搭理自己,不高興的跺了跺腳“哥哥,十二哥,你們怎麼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