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貫則冷哼一聲,冷嘲熱諷的道“我看非也,聖上宣見垂拱殿,鄆王一句舊傷復發就不來了,鄆王把聖上的臉面放在哪里,我看鄆王心中渾然沒有聖上。”
童貫在皇宮中也有自己的眼線,昨日便知道了宋徽宗要讓趙楷任樞密使一職。
本來就對宋徽宗收回自己樞密使一職心生不滿,一直想辦法收回樞密使一職,今天趙楷不來早朝,童貫豈能放過這個機會,自己得不到,誰也別想得到。
王黼和童貫是穿一條褲子的,緩緩走出,附和道“我覺得楚國公說的不錯,鄆王只不過身有小痛便不來上朝,我看鄆王也是心無聖上,心無大宋。”
趙恆被童貫和王黼的話弄得勃然大怒,卻又找不到話來反駁,一時間臉色鐵青。
關鍵時候還是高俅開了口,淡淡的道“我可記得王相前兩日也曾因為身體不適而缺席早朝,楚國公也曾自稱染了熱疾,半月未上早朝,照楚國公和王相的話說,楚國公和王相不也是心無聖上,心無大宋。”
高俅此話一出,童貫和王黼啞口無言,神同步的冷哼一聲,不在說話。
趙恆不由得暗中給高俅豎起大拇指,不得不說高俅的反駁太完美了,直接把童貫和王黼弄得灰頭土臉,無話可說。
“好了。”宋徽宗眉頭一皺,嚴聲道“垂拱殿乃是處理國家大事之地,你們這樣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趙恆和高俅見宋徽宗這麼說了,都識趣的退了回去。
“聖上。”應奉局管事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