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這不是上次砸我們北虹酒吧的沈遠大哥嗎?”風哥看向沈遠說道。
沈遠也看出了風哥的意思,我看著他把右手伸進了褲兜,原來是在掏中午那把小刀,可是他掏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他突然想起來忘帶了放在宿舍里了。
我自然是不知道他的想法,就是一動不動地盯著那群人,我看到那個女生竟然也在盯著我看。
這個女生大約一米六的個子,留著長馬尾,眼睫毛還是藍色的,眼球也是藍色的,估計是帶了美瞳,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顯的蠻瘦的,還有一種特別的氣場。
“呵呵,是你們啊。”沈遠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他們人和我們差不多,我們自然也跑不了,如果今天只是我和沈遠兩個人的話,估計一定會被他們群毆,幸好這里還有劉飛和他的兄弟們,但我突然想到中午我還打了劉飛,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和對方一起打我們,想到這里我不禁看向了劉飛。
劉飛的樣子哪還像記仇啊,可能是真的因為不打不相識,那會我們喝酒也聊了不少,看他們的架勢也不慫,幸好我們這邊的人也不少,不然今天真的遭殃了。
“那個老板說今天有人包場,是你們嗎?”風哥指著那個老板說道。
“對,是我們。”沈遠不卑不亢說道。
“呵呵,那現在你們可以滾了,這里是我們的了。”風哥說道。
“快滾,你們這群臭傻嗶。”風哥的小弟也跟著叫罵著。
“誰家的狗沒拴好又出來咬人啊。”我說道。
這個時候那個女生走了過來,風哥和他的小弟們自覺地讓出了一條路,看來這個女生真的來頭不小,不過她的眼神一直盯著我,我總感覺怪怪的。
“小朋友說髒話是不好的。”女生用甜美的聲音說道。
大馬路上只剩這一家燒烤店,附近早已熄了燈,只有這里還亮著燈,北域郊夜晚很亂,這個老板能在這里做燒烤,也真的不容易啊,老板的眼神自然也看向了我們,他知道今天攤子肯定會被砸,可是也沒有一點慌張,應該是有些底蘊的吧。
“是你們先罵人在先。”我說道。
“小崽子,你欠摔是不是?”風哥說著拿起一個酒瓶向我走來。
“停,在一邊待著。”女生對風哥說道。
風哥也沒有反抗,反而特別听話地站在了旁邊。
“你叫什麼名字?”女生問我道。
“安逸飛。”我說道。
女生這個時候沉默了仿佛在思考事情。
“這里我們已經包場了,請你們離開吧。”我又接著說道。
“我們走。”女生說道接著轉身就要離開。
風哥那幾個人早已經氣喘吁吁了,不是因為累,而是因為憤怒這個時候他們大姐發話了也不好反對,只能找機會自己來報仇了。
“再見哦。”我嬉皮笑臉說道。
心里真的舒暢,當然也慶幸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不然就給這的老板惹了麻煩,我心里總感覺有些過意不去,于是走到老板身邊說道:“叔,今天給您惹麻煩了,這里等下我們幫您一起收拾吧,北域郊這邊晚上很亂,您平時也要注意。”
其實我也只是出自好意的提醒,不過這個世界上應該也不一定全都是壞人吧,還是好人多一點吧。
因為現在已經快到午夜三點了,我們幫忙把燒烤攤收拾了,然後一行人則又翻牆回了學校,因為每個人都喝的很多,所以就想著上廁所,哪來的及去廁所啊,幾個人站在牆下邊站成一字排,按耐不住地釋放了起來。
沒想到這個時候突然一聲巨響“嗨,你們幾個哪個班的?”
我們提起褲子就跑,還沒來得及及褲帶,提著褲子就撒冷地跑,原來是學校的保安,還拿著手電筒看我們,幸好沒有看見我們的樣子,不然真的完蛋了。
回了宿舍去了廁所完全釋放之後悄悄地爬回了床鋪,臉上的紅醉又激發了我沉睡的欲望,就這麼死沉沉地進入夢鄉。
“大姐,剛剛明明可以收拾他們幾個,為什麼要走啊。”風哥對著剛剛那個女生說道。
這個女生原來就是風哥的大姐,怪不得風哥這麼听他的話,不過其實我早已經猜到了。
“這件事情等我查清楚再說,那個安逸飛你們惹不起,千萬不要惹禍上身。”大姐意味深長地說道。
“就一個小毛孩子,能怎麼啊,大姐你總是這樣,怕這怕那的。”風哥不滿地說道。
大姐只是默默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
一夜沉睡早上陽光都曬到了我的屁股,我匆匆爬起來收拾了收拾。
我從枕頭下邊翻出了手機,沒想到甦雅這丫頭給我發了好多條消息,我都沒有回,等下去了和她解釋一下吧。
宿舍里只剩我和沈遠,其他人早已經去上課,沒想到我們一睡就睡到了中午,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我都沒有去上課,等下去食堂吃完午飯下午去上課吧,要不然老師以為我失蹤了怎麼辦,其實老師哪會管我失蹤不失蹤,無所謂。
“豬,起來了。”我拍了拍沈遠說道,這家伙比我還睡的死,我捏住了他的鼻子不讓他呼吸,沒幾秒鐘這機會就被我整起來了,一起來就把被子扔給了我,沒發現這家伙還有起床氣,住到一起之後真的發現了好多不知道的事情。
“幾點了?”沈遠揉了揉眼楮問道。
“中午了快起來洗漱去食堂吃飯了。”我說道。
沒想到這家伙起來第一件事情竟然是給高雅打電話,聊了半天才開始洗漱,愛情的酸臭味,我突然在腦海中幻想我和甦雅這樣,突然情不自禁笑了起來。
因為我在沈遠床邊坐著,這家伙看我走神還自己偷樂,趁我不注意,從後背踢了我一腳,我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摔的我猝不及防,沒有一點點防備,你就這樣出現在我的世界里。
“我擦,我惹誰了?”我苦笑著說道。
沈遠在上鋪笑的喘不上氣,這家伙太過分了,我怎麼能繞過他,偷偷從他床鋪下拿了楊天的襪子,猝不及防地放在了他大笑裂開的嘴里,突然世界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