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在這里逃不出去,你出去以後仍然可以逃走不是?就算有再多的軍隊,我看他也抓不住你……你到底還是不想走!”
余欣還是覺得曹飛沒有逃跑的意願,想到曹飛沒有理由不想逃跑的時候,她眼眸再次一亮,試探道︰“你最終還是要跑的,能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跑嗎?”
曹飛笑道︰“跑是一定要跑的,不過得先把你給娶了,哎,說來也挺奇怪的,我這人嘛,就是心軟,你說那麼一個大閨女送給我,我要是不要,那豈不是寒了人家姑娘的心嗎?”
“跟你說正經的,你到底什麼時候走?”余欣感覺曹飛有意岔開話題,似乎在躲避什麼,這就更加激起她的好奇心了,她必須得問清楚!
“這得看情況,要跑也不能亂跑,得找準機會不是?”
大道如水,水就是順勢而為,要順勢而為就得審時度勢,曹飛自然不能說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
“那好吧,事情就這麼定了,我爸說什麼,我們順著他,做做樣子就行了,謝謝你的配合——”她看了看曹飛,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我還是希望你在必要的時候阻止我父親!”
“好!”
曹飛現在需要的是時間,盡管紫色氣體已經收集進了寶盒,但是還沒有吸收,他現在需要時間去吸收這些雷電般的氣體!
……
很快,余彪秘密把曹飛接了回去,草草給他跟余欣辦了個婚禮,為了不引人注目,一切都秘密進行。曹飛注意到有好幾十個強大的氣息一直鎖定自己,所以並沒有輕舉妄動,這余彪顯然沒有放松任何警惕!
不相信任何人!
簡單的做了一下形式,拜完天地,自然是入洞房了。
“大晚上的新婚夫婦沒有點動靜恐怕會讓人懷疑!”喝得二麻二麻的曹飛看著眼前的余欣是愈發的動人了,他一種留意外面鎖定他的氣息,這些氣息時刻警惕著,生怕自己逃跑似的!
他們確實生怕曹飛逃跑,他們可是听說了,曹飛身上的黑氣有神秘的力量,大意不得,如果曹飛跑了,他們只能提頭去見,做了那麼多年的警察局長,內地里余彪可是地下皇帝!
“你要什麼動靜?”本來刁蠻的余欣眼下卻有些羞澀,跟現在新娘的身份沒有任何違和感,非常融洽。
“搖床,叫~床聲!”曹飛笑道︰“不然你爸會懷疑我們的!”
“這?”
喝了不少酒的余欣此刻俏~臉微紅,向曹飛翻了翻白眼道︰“你自己叫,搖床你自己搖,你力氣大,搖一個晚上床也不會累的!”
“我搖床可以,只是,我叫就不太合適了吧?”曹飛貪婪的看著眼前的新人,差一點就把持不住撲過去了,看得余欣都有些難捱了,她不知道曹飛怎麼會有那麼好的定力?
因為她自己都有些難捱了,這時候余欣沒有正面回答曹飛的問題,而是話鋒一轉道︰“你不想結婚嗎?”
曹飛想到自己的老婆們,收回了灼熱的眼神,淡然道︰“我想不想結婚重要嗎?重要的是我已經結婚了,就是……你懂的!”
“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余欣這些天想了很多,要是曹飛能安分一點,正常一點,她覺得嫁給曹飛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不可能!”
曹飛擺了擺手道︰“我不屬于這里,我也不是你的菜,所以……我們是不可能的!”想到家里已經有好幾個老婆了,眼前的女人又跟刺蝟一樣不讓踫,曹飛索性硬氣起來!
“你……你就沒有喜歡的女人嗎?”看到曹飛似乎對自己不感興趣的樣子,余欣索性談起了女人,理論上每個人都有喜歡的人的,曹飛怎麼可能有沒有喜歡的人呢?而且這樣的人應該也不難找女人!
“有啊,你沒有嗎?”想到自己那麼多女人,曹飛回答很直接,反問起了余欣。
“沒有!”余欣果斷回答,見曹飛不說話,她又道︰“你喜歡的人怎麼樣?你為什麼不娶她?”
“我喜歡的人多著呢,要是都取了挺那什麼的!”曹飛戲虐道。
“你是中央空調嗎?喜歡那麼多?”余欣以為曹飛只是故意搪塞自己,她似乎不太相信一個男人會同時喜歡很多女人,人總是將心比心,如果自己比較專心,她也會類比周圍的人也一樣!
“對啊,我就是中央空調,不挑食,像你這種我都不挑食!”曹飛忽然撲了過去,他實在是有些意亂情迷了。
“啊——”
余欣猛力掙扎起來,嬌喝道︰“放開我,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
曹飛沒有理會猛然把余欣抱住,抱得緊緊的,附耳道︰“
我只想抱抱你,你也可以順便叫一下床!”
“先放開我!”
余欣仍然猛力掙扎,曹飛是什麼人?擁有神力的人,這點掙扎自然不算什麼,他非但沒有松開手,反而用力熊抱起來,仿佛抓~住兔子的小狼崽,把兔子撲的得緊緊的,生怕到嘴的肉跑了!
“到嘴的肉還能跑嗎?”曹飛看著眼前急得火熱的余欣,感覺這女人更加繚人了。
“你無恥下~流!”余欣這時放棄了掙扎,轉而開啟了語言斗爭,“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只是表演,表演你知道嗎?”
曹飛笑了,開懷大笑,像個十足的淫~棍,道︰“正是因為表演,我們才要做得更像,比真的還像,不是嗎?”
“听話,我是有分寸的人,你只需要配合我表演一下就可以了!”听曹飛那麼說,余欣才稍微心安,這時曹飛開始把她環抱起來,放到了一旁的大床~上,“叫,快叫,要表演得像一點!”
余欣俏~臉紅霞萬丈,連脖子都紅透了,是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心脹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本能的護住了自己的胸~部,“怎麼叫?”
“這還用教嗎?”心急火燎的曹飛再次撲了過去,如狼似虎,生猛粗暴,彈簧的減震床開始起伏起來。
“啊——”
隨著余欣這麼一叫,曹飛開始胡亂的摸起來,“就是這樣叫,繼續叫……看來我得幫幫你,你只要覺得惡心你就拼命的叫就可以了!”
隨著陣陣呻~吟聲響起,一直鎖定曹飛的守衛們都臉紅了起來,這尼瑪也太生猛了吧?他們中不是沒有玩過女人,卻也沒有叫得那麼慘,那麼大聲刺耳,這不像是在行~房,倒是像在行刑!
……
大概過了一個鐘,曹飛摸了個夠,這才停下手來道︰“行了不用叫了,就你這叫聲,跟殺豬差不多!”
說著,曹飛做了起來,點了一根軟中華,深深的吸了一口,看向頭發凌~亂的余欣道︰“唉,就你這叫法……唉……”
“流氓!”
余欣一把抓~住一塊枕頭,砸向曹飛,曹飛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只是這個時候她除了氣氛卻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流氓就對了!”
曹飛對這種稱呼一點也不在意,吐了口一圈,繼續道︰“你知道嗎?男人跟女人做那事,一次射擊消耗多少子彈你知道嗎?”
看著一臉懵逼的余欣,曹飛伸出三根指頭,解釋道︰“不知道了吧?三億,至少三億顆子彈同時競爭一個靶子,這個世界上,男人活下來的第一關概率就是三億分之一,你看男人有多麼不容易?”
曹飛這種力量讓慍怒中的余欣哭笑不得,“你這種流氓理論,歪理!”
“生存是多麼的不容易,一個男人活下來本身就是淘汰的結果,在千軍萬馬中淘汰出來,流氓意味著生存的機會,繁衍的機會,可以這麼說,如果男人不流氓,這個世界上的人類早就滅絕了!”
“所以,流氓不是什麼恥辱的事情,而是一種光榮的犧牲,這種行為本身就飽含~著犧牲精神,是值得讓人敬畏的!”說著,曹飛做了一根敬禮的手勢。
“啊呵——”
慍怒中的余欣忽然失聲笑了起來,她忽然發現曹飛也是蠻可愛的嘛,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壞的都能歪成好的,“你平時都是那麼對女孩子的嗎?一點都不尊重!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看到小妮子笑了,曹飛知道這小妮子對自己放松了警惕,或許對自己有些改觀了,他彈了彈煙灰,一本正經道︰“我平時沒有那麼對付過女孩子,再說了,你是女孩子嗎?不就一個長得像女人的男人嗎?”
“憐香惜玉用在你身上不合適!”
“去死!”
惱羞成怒的余欣揮動著粉拳破了過來,曹飛卻沒有躲開,“打吧,如果你覺得這樣可以讓你好受一點你就打吧,反正對我來說都一樣——沒什麼感覺!”
“啪啪啪……”
一頓亂毆亂揍之後,余欣心里好受了不少,想起曹飛說的沒感覺,她隱隱有些懷疑曹飛哪方面的功能了,“你是不是男人?”
“怎麼?想讓我試試?”
如果這妮子執意要挑釁自己,他不介意試一試,給他證明一下什麼叫男人,只是看,可惜了……讓這具身體佔了便宜!靈魂上雖然是曹飛在享受,可是客觀上這具身體卻也在享受,尼瑪,這是什麼道理?
“不用!”
這時余欣忽然想起了什麼,她想起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被曹飛亂~摸了,豆腐早就被他吃過好多遍了,好像也沒有什麼好害羞了,她索性道︰“他們應該不會再懷疑了吧?”
“這我就不確定了”吐了口一圈,曹飛戲虐道︰“你想讓他們更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