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暴戾,一瞬間讓鳴人有一種將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撕裂的感覺,鳴人的指甲已經尖銳化,身上覆蓋著一層紅色的查克拉外衣!
“是你,就是你!我听出你的聲音了!”瞳孔已經變成獸瞳的鳴人,雙手如同野獸一樣伏在地面,看著四柱牢外的被陽光照耀下模糊不清的身影,發出野獸般的低鳴聲。
陳牧業的身影因為陽光的緣故被拉長,落在漩渦鳴人的眼中,就像是大橋上那個戴著面具的人一模一樣!
“死去吧!”將尖牙露在嘴外的鳴人,憤怒得大吼一聲,如同一頭出籠的猛虎,猛然朝著木柱子外的人影撲去!
四柱牢的柱子根本就沒有阻擋到鳴人一分一毫,或者說完全是透明的!
鳴人猛地一撲,意料當中抓破樹木的手感並沒有出現,他直直得如同一道幻影一樣穿過了木柱牢,這讓失去一半意識的鳴人還有點懵。鳴人因為去式太猛,又無處著力,這一躍近乎飛出了五十米外的距離,好不容易才用手腳在地面脫出一道橫線,止住身影。
完全處在暴走狀態的鳴人,根本沒有仔細去細想,自己為什麼會撲空,他回身看向來時撲來的方向,入目所示,竟然是空無一物,別說破碎的四柱牢,就連鬼影都沒有一個。
鳴人一愕,眼前的景象忽然一陣變化,鳴人發現自己站在原來和陳牧業交談的位置上,而陳牧業滿面燦爛的笑容看著他。
鳴人情不自禁退後幾步,擺出戰斗姿勢,一臉怒容地說道︰“是你殺了達茲納老爺爺一家?”
陳牧業很奇怪得說道︰“你說什麼?”
陳牧業說話的聲音落在鳴人耳中,和剛才出現的聲音完全不一樣,鳴人徹底呆住了。
見鳴人一幅如臨大敵的模樣,陳牧業很生氣地說道︰“剛才你不是說你把我當朋友嗎?怎麼那麼快就反悔了,要揍我嗎?好吧,我站著不動,隨便你怎麼揍。”
鳴人盯著陳牧業左右上下通通看了一遍,然後鳴人搖頭晃腦的用手在自己全身上下東撓撓西撓撓,他又踩了踩腳下的地面,好像在找什麼東西。這時鳴人听到陳牧業的話,大叫了一聲,慌張張地擺手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剛才,好奇怪……我好像做了一個好奇的夢,可是我跟你說話呢,怎麼可能會做夢呢?”
陳牧業冷笑道︰“你這個解釋可真夠可笑的,不說你站著跟我說話,大白天的你做什麼夢?這個解釋的理由也太牽強了吧。再見鳴人,你真讓我失望。”說罷,陳牧業露出落寂的神色轉身離去。
鳴人立馬急了,就要去追,但是想到自己無法解釋,鳴人聳拉著臉只得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鳴人抬頭看了看天空,陽光明媚,又朝著樹林里面看了一眼,發現什麼都沒有,這時,樹林中忽然傳出了一陣陣烏鴉的叫聲。
烏鴉的“嘎嘎”慘叫,讓鳴人一陣毛骨悚然。
“難道真有鬼?”鳴人一想到這,臉上換上了一副膽顫的表情,嘴里低聲自語道︰“不要找我,不要找我,我肉少,人還小,不要吃我……”說著,鳴人掉頭就跑掉了。
一只樹上的烏鴉,站在枝頭上,如同一個人一樣,看著鳴人遠去的方向,動也不動。
……
“挨、挨,你的眼楮沒有事,你為什麼要戴著一個眼罩?”
正準備去吃拉面的陳牧業,听到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陳牧業勾起一個笑容,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根本就不搭理。
“沒有禮貌的家伙!吃我一掌!”追在陳牧業身後的日向花火,見陳牧業不搭理她,怒從心起,高高躍起,運氣白眼,一巴掌拍在了陳牧業的後背上。
知道這個家伙實力不弱,又目睹了他和佐助對攻的日向花火,知道這意圖如此明顯的一掌,根本不會傷害到陳牧業,況且這一掌日向花火還只用了五成力氣。
沒想到的是,當掌與陳牧業的背拍到的時候,陳牧業如同一個斷線木偶一樣飛了出去,還是臉先著地的重重摔了一個狗吃屎。
日向花火呆了,喊道︰“你的替身術用得太爛拉!”
而陳牧業在地上發出一陣痛苦的哼聲,動作緩慢得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嘴和人中的位置的皮被地面磨破了一層,傷口黑黑紅紅的,看著有點像是留了小胡子的浪人武士,陳牧業衣服上也是髒兮兮的,比和佐助對打過後還慘。
日向花火目瞪口呆,她看到陳牧業惱怒的目光看向她,日向花火如同做錯事的一個孩子,雙手都不知道該往那放,磕磕巴巴地說道︰“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故意的……”
“確實不是故意的,只是看我沒事,拍了我一掌而已?”陳牧業手捂在嘴巴上,甕聲甕氣地說道。
“哈哈……哈哈,我只是想跟你說件事……”日向花火干笑道,努力得岔開話題。
“說件事,說什麼樣的事?”陳牧業冷哼道。
見陳牧業中計,日向花火心中一喜,急忙道︰
“你下次……下次,不要那樣……那樣……跟大和老師那樣說……說話了。”說到後面日向火花的聲音愈來愈低,顯得底氣不足。
陳牧業沒好氣得說道︰“就這事?”
“對,對,對,就這事。”日向花火忙道。
“知道了!沒什麼事,我就走了。”陳牧業滿是怒氣得看了一眼立正站直的日向花火,離開了這里。
日向花火拍了拍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小胸脯,坐在一個石凳上滿臉的慶幸,她可沒想到這麼快就糊弄了過去。
正當日向火花也準備走的時候,她才想起,她不是想要問陳牧業眼楮的問題嗎?
剛才她在暗處看到鳴人和陳牧業交談,陳牧業扯下了左眼眼罩的一角,鳴人在看到陳牧業的眼楮的時候就跟喝醉了酒一樣,變得暈乎乎的,然後很生氣的對著空氣說些什麼,還和野獸一樣在地上爬行,而陳牧業就站在一邊,看著鳴人做這些動作。
日向花火覺得腦袋有點暈,事實上她看到陳牧業似乎有眼楮,似乎也沒有,很難說清的感覺。
想了想覺得頭大的日向花火,決定不去想這件事,還是回家問問父親關于中忍考試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