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這種地方睡覺,小心著涼噢。”
漩渦鳴人感覺到一只冰冷的小手將他搖醒,迷糊糊醒來的他,入眼所示的是一個美到離譜的女子,他先是迷糊地問道︰“你是誰阿?”
待得徹底清醒,鳴人臉色微紅,有點語無倫次地說︰“姐姐,是你把我叫醒的嗎?對了你來這里干什麼?”
“我是來這挖草藥的。”
“摘草藥?”
“是阿,來摘一下用來療傷的草藥。”
鳴人笑嘻嘻道︰“我來幫你阿姐姐。”
莫名其妙出現的“姐姐”,眯著眼楮微微一笑,算是默認的同意。兩人一起采摘了草藥過後,鳴人笑道︰“姐姐,那麼一大早你夠辛苦的噢。”
“你不也是麼?這麼早來這種地方干嘛。”
“修煉!”鳴人特驕傲地說道。
“姐姐”佯作驚訝︰“你……你不會是忍者吧?看你的護額……”
“你看我像嗎?像嗎?厲害不厲害?沒錯我就是個忍者!”
“你真的很厲害噢。”
這一夸鳴人臉上更是驕傲的不得了。
這位“姐姐”頓了下,又問道︰“可是你為什麼要修煉呢?”
“因為我想變得更強阿。”
“可是我看你已經很厲害了呢。”
“不行,不行,我要變得更加厲害才行。!
“為什麼呢?”
“為了成為我們村里最強的忍者!我要村里的人都認可我的實力!而且,我現在要向某人證明一件事……”
“你這麼做事為了某人?還是為了自己?”說著“姐姐”就笑了起來。
鳴人奇怪道︰“有什麼好笑的阿?”
“姐姐”微笑道︰“你心里有什麼重要的人嗎?”
“重要的人……姐姐你到底想說什麼?”鳴人看上去很迷惑。
“姐姐”神情變得飄忽,仿佛陷入了回憶,大雪紛飛的寒夜,他與一條狗搶食……他冰冷地坐在橋上,一個戴著面罩背著大刀的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人阿,在保護自己重要的東西時候,就可以變得堅強。”
這話似乎引起了鳴人的共鳴,他一時間也愣住了。
說著跪在地上的“姐姐”站了起來,轉身離去。
“你會變強的。有緣再見。”
“還有一件事,我是男人阿。”
鳴人徹底變呆住了,心里嚎叫道︰“怎麼可能,明明白小櫻還要可愛的阿!”
……
回到樹林中央的白,回頭看一眼剛才與鳴人交談過的位置,就在他轉回臉的時候,他前方十米遠的樹干上,站著一個帶著連衣帽,身高看上去還未成年,戴著一個狸貓面具的男人。
白只是看了一眼,就視而不見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繼續前行。
“你會死。”稚嫩卻頗具男人氣概的嗓音從面具下發了出來。
白選擇無視,繼續前行。
“你會死,桃地再不斬也會死。”狸貓面具的男人繼續說道。
白眼中突然閃現過兩抹冷芒,不見他有任何動作,兩根細細的銀針及其不易察覺地朝著樹干上的人襲去。
戴著狸貓面具的男人動也不動,他腳底下的樹干突然分叉處了一支,自動擋在了他的身前,銀針深深的沒入到了樹干里頭。
“如果你在胡言亂語,我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白用及其中性的嗓音對這個莫名其妙的面具男人說道。
“你們終究回去那座橋的,你們也終究會死,我的眼楮已經看到你和再不斬死去的畫面。”
“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麼?”白手一揮幾十根鋼針如同雨點一樣襲向面具男。
面具男依舊一動不動。
白冷聲道︰“太小看我了。”
擋在面具男身前的樹木瞬間被幾十根鋼針貫穿,爆成了一團樹渣,鋼針魚貫而入,扎在了面具男身上,發出了非常奇怪“鵬鵬鵬鵬”的聲音,像是扎進了一團木頭里面。
白眉頭微皺,而突然間白的肩膀上搭上了一個手臂,戴著狸貓面具的男人詭異地出現在了白的身後。
而被扎的滿是鋼針的人,只是一截人形的木頭!
感覺到自己身後有人,白神情變也不變,冷笑道︰“你以為你很快?”
手指一掐咒印,白輕喝道︰“水瞬身!”
白突然消失不見,六個幻影圍繞住狸貓面具男的身邊,360度毫無死角的銀針朝著面具男飛去。
面具男冷聲道︰“木遁•木錠壁。”一排木柱從地上彎曲形成瞬間圍繞住面具男的全身上下。
全方位的攻擊都被擋了下來。
白神情大變,驚叫道︰“木遁?怎麼會有這種忍術?”
他一個後縱跳躍,牢牢地拉開了他和這個神秘面具男人的距離。
戴著禮貌面具的男人,從木澱壁中出來,看著白淡淡地說道︰
“你是很快,但是你的術,對我而言,毫無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