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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宗相互聯絡,用的都本門的傳音玉石。
龍飛取出姜恆遠的傳音玉石,上面也有師門發來的集合令。
現在小囡囡不是普通人,龍飛干脆把她塞進了炎帝鼎里用從玄武宮得來的神魔鮮血打磨肉身。
要是直接放在納戒里,短時間還行,長時間會受到納戒小世界的時間和空間法則的影響,會吞噬人的生命值。
簡單的說,納戒是一方碎片世界。
雖然里面能存儲東西,但是里面的時間和空間法則並不完整,與外面的大世界不一樣。
因為時間和空間法則的作用,活人的壽元會遭到極大的損耗。
在大世界能活一百年,到了小世界只能活十年。
好比是天上一日,地下一年。
除此之外,對死物卻沒有任何影響。
因為沒有風雨雷電,金木水火土五行變化。
所以這方空間相對穩定,里面放上靈石,會讓死物一直處于保鮮狀態。
但是放在藥鼎里就不一樣了,炎帝鼎可隔絕納戒的法則影響。
里面的神性物質還能打磨小囡囡的肉身,讓她剛剛復甦的血脈趨于穩定,為她的肉身修煉築基。
小囡囡不喜歡外面,躲在這炎帝鼎里正合她的心意。
龍飛跟著姜恆碩一群人,很快在執事大殿里集合。
外門的師傅正在里面安排任務,一隊隊人馬登記後被指派出去。
眼下城里,只剩下幾個大家族沒有遭到賊人的毒手。
所以,外門弟子被指派去了這些家族,幫助這些家族抓捕盜賊。
天玄宗的苦活,累活,基本都是外門弟子做的。
人家內門弟子忙著修煉,忙著提高修為,哪里有時間去抓個小賊。
龍飛他們因為來的晚,本來活都安排完了,最後還是指派他們去了白家。
按照外門師傅的話來說,這是獲取積分的好機會。
只要過去,每個人都可以加三分。
一分能兌換十個靈石,三分就是三十個。
對于這些弟子來說,已經是一筆很多的外快。
大家欣然接受,到美女師姐那里登記,領了任務牌。
出人意料的是,師傅把這個小隊的隊長,交給了龍飛,讓龍飛帶隊執行任務。
由于龍飛與蕭元碩的比武展現的實力,在外門執事師傅心里,他都跟著水漲船高。
師傅們不是傻子,當然得照顧有前途的弟子。
這些弟子將來闖出名堂,對他們來說也有莫大的好處。
龍飛這個隊長,加分可是加雙倍的。
一群人出了大殿,大家頓時熱鬧了下,紛紛沖著龍飛夸口道,“恆遠大哥,照這個趨勢下去,你很快就能成為內門弟子了。”
“是啊,內門弟子每年選拔一次。凡是對師門有特殊貢獻,另外在全年級考核中獲取前三名資格的,都能進入內門深造。”
“恆遠大哥,你絕對能行的。”
“……”
大家之前拿了龍飛的錢,得了他的恩惠,現在對他可是恭維听話的很。
龍飛笑著道,“多謝大家吉言,進不進內門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兄弟相識這一場,結下的兄弟情義才是真的。”
大家听得一陣感動,沒想到龍飛對大家看的這麼重要,心里對他又佩服了三分。
姜恆碩道,“大哥,剛才執事師傅說了,只要抓住這個盜賊,便算是給天玄宗立了大功了。我們一定拼死抓賊,讓咱們小隊立下大功,讓你早點進入內門。”
“對,我們一定拼死抓賊,絕不會讓姜大哥失望。”
“恆遠大哥,你就放心吧!大家晚上絕不會偷懶,一定成全你。”
“……”
一群姜家弟子,全都是一副士為知己者死的表情。
龍飛卻是規勸他們道,“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但是拼死抓賊就算了。大家動動腦子,這些盜賊能在短短時間內,連盜這麼多厲害的家族。難道是這些家族的弟子不夠優秀?還是這些家族的長老,族長不夠厲害?還是咱們的城防營士兵不夠機警?”
大家安靜了下,尋思了下他說的話。
龍飛繼續道,“這是因為這不是普通的盜賊,不然也不會讓咱們去幫忙。所以,關鍵時候保命要緊,別再提什麼拼不拼命的話。我‘姜恆遠’靠兄弟的性命上位,那還有人性嗎?即便進入內門,我以後也抬不起頭,丟不起這個人!”
大家心里又是一陣感動,執行了這麼多次任務,還是有人第一次為他們考慮的。
他們抱拳,紛紛沖著龍飛致歉道,“大哥,是我們說錯話了。”
“大哥仁義無雙,義薄雲天,我們兄弟真是服氣了。”
“以後大哥讓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絕對不會亂來。”
“對,我們都听大哥的。”
“……”
龍飛大笑著拍著他們的肩膀道,“這才像話嘛!老白家財大氣粗,待會進去一切看我的眼色行事。咱們兄弟過去幫忙,總得要點好處不是?”
大家嘿嘿一笑,一切由著龍飛吩咐。
白家在這天玄城里,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
他們與姜家和蕭家不一樣,傳承不是煉丹,而是戰斗,是兵家,是軍中世家。
老白家從祖上起,就是在軍中廝混。
包括天玄城里的城防營高中層將領,大部分都是老白家的弟子。
龍飛是第一次過來,當見到白府宅院後,還是忍不住驚訝了下。
這宅院搭建的,不像是民房,倒像是一處軍事堡壘。
他還沒見過,有誰家的宅院,四面都有護城河,院牆有三十米高,足足十層樓的高度。
而且,城牆上每隔十米,便有一個身穿盔甲的弟子手持長矛站立。
府宅內部的建築,更是像西方城堡的樣子。
中間最高的一處建築,差不多要有五十米的高度。呈圓形,四面不開窗,只有射箭的垛口。
站在上面,能俯視整個宅院。
整個院子易守難攻,暗藏五行禁制變化,想要進去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龍飛心里嘀咕,這是做了什麼惡事的人,才會有如此的防備,如此的小心。
住在這宅院里,沒三天非得抑郁不可。
老白家對他們這點人馬,顯然不是很看重。
姜恆碩站在城門前面,沖著上面的弟子喊了半天。
又是給天玄宗的令牌,又是給此次的任務牌。
一會,城門的吊橋才慢慢放下。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出來,負著手,沖著他們掃了一眼,不咸不淡道,“跟我來吧!”
他只有淡淡的一句話,說完轉過身子還不顧大家顏面的嘀咕了句,“天玄宗真是多此一舉,派這麼幾個不入流的弟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