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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窟里的囚犯往外面沖了一撥,死掉一撥人後,重新又退了回。
一群人把希望寄托在宋玉嬋的身上,與她問道,“偉大的神,我們該怎麼出去?”
這下沒人敢亂動,全都等待著宋玉嬋的吩咐。
宋玉嬋看著眾人平靜道,“沒關心,沒有路,神靈會給你們指出一條。”
大家紛紛看向她,想知道她給大家指什麼路走。
他們打死都沒想到,宋玉嬋的手指往上面一抬。
只見原本黑漆漆的山洞,竟然往上面打穿了一條斜坡通道上去。
直接避開了出口,重新開闢出了一條出口。
這條斜坡距離地面,可有萬米之遙。
眾人一陣錯愕,沒有想到她隨手一指,竟然直接從這里打穿過去。
奇怪的是,山石並沒有坍塌的痕跡,這座山像豆腐一樣,被戳出了一個窟窿。
大家興奮萬分,激動的與宋玉嬋紛紛跪地叩拜,“多謝神靈的指引!”
“我們有路了,快走!”
“走,快離開這里!”
“……”
一群人大呼小叫,對宋玉嬋越發的信服。
他們讓宋玉嬋走在前面,他們跟在後面,從這條斜坡洞窟里安全走了出去。
監獄長帶著士兵在外面等著,誰知道他們從另外一條路離開。
眼光照在這些被關押的人身上,很多人都眯住了眼楮,半天不能適應外面的光明。
大街上,山坡上面平白無故出現了一個大窟窿。
一群人從里面紛紛出來,在這里不斷聚集,把外面的人都看啥眼了眼。
他們不可思議的看著外面,一個個激動的都哭了出來,“自由了,我們自由了!”
“沒錯,我們逃出來了!”
“太陽神保佑,神靈保佑啊!”=
“……”
一群人激動的跪在地上,面朝陽光伸出了雙臂嘶聲叫喊。
這時候,有人在後面突然沖著宋玉嬋大聲叫道,“師父,是你嗎?師父?”
宋玉嬋看著這人,一下愣了下。
只見他的雙眼被挖,滿臉胡須,衣衫襤褸,渾身腥臭的味道。
皮膚上的傷口,甚至生出了蠅蛆。
他不是旁人,正是宋玉嬋的弟子帕修斯。
“帕修斯,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
她心疼的看著這個徒弟,臨走時候給了他一個國家,現在他看著卻像是一個廢人。
帕修斯跪在地上,眼楮里一下流出了血淚,與宋玉嬋哭訴道,“師父,弟子無能,有負你的所托啊!不久前,黑暗帝君的大軍席卷木棉國。弟子為了掩護木棉國的百姓撤退,帶著十萬大軍與他們周旋。最後全軍被殺,只剩下我們上千人逃到了帝都。誰知道剛到這里,我們就被大皇子的人圍堵住。他們說我們是拋棄子民的懦夫,不由分說將他們關進了死牢里。弟子的眼楮被挖,神魂被封印,連膝蓋骨也被他們給打碎了。”
“又是這個大皇子?”
宋玉嬋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嗔怒之色,沒想到自己的徒弟會被他虐成這樣?
她一抬手,打出一道血氣幫帕修斯恢復肉身。
剛踫到帕修斯,帕修斯神海的一道封印便被觸動,好像炸彈一樣瞬間啟動,要把怕修士的神魂和肉身同時炸成飛灰。
宋玉嬋只是神識一動,便把這道神識咒印撕了個粉碎。
此物是用精神力在怕修士神海打下的一個秩序鏈,外人要是敢幫帕修斯。
這秩序鏈馬上啟動,引動咒印。
帕修斯只覺得身子一熱,身體里的細胞都跟著不斷的跳動,修復。
他被人生生挖掉的眼楮,此刻竟然都跟著不斷的修復。
各種修補細胞往眼楮里匯聚,很快就讓他生出了一雙新的雙眼。
這是宋玉嬋身上的巫神血氣,可不是誰都能享受這種待遇。
她的手一揮,用一道乙木精氣將怕修士身上的污濁蕩了個粉碎。
他身上好像洗漱了一般,馬上變得一塵不染。
破舊的衣服,也被宋玉嬋直接換了一件新的長袍穿上。
剛才還形如乞丐的帕修斯,一下又變成了一個俊朗年輕人的模樣。
圍觀的眾囚犯看著宋玉嬋神乎其神的本事,再次跟宋玉嬋跪在了地上連連大呼,“偉大的神靈,請受您忠實的奴僕一拜!”
“偉大的神靈,請受您忠實的奴僕一拜!”
“……”
場上的人,一個個沖著宋玉嬋大聲跪拜,在大街上烏壓壓的跪倒了一片。
宋玉嬋沖著眾人,氣憤一喝,“黑暗帝君出世,瑪雅帝國本就岌岌可危。可是在這個時候,還有人為了爭名奪利,陰謀陷害自己同胞兄弟。信徒們,我將帶著你們為帝國鏟除奸佞之人,我將帶領你們打敗黑暗帝君。隨我一起戰斗,我將帶領你們走向勝利!”
“戰斗!”
帕修斯振臂一呼,大聲嘶嚎,身上比宋玉嬋遇到他時,多了一股子陽剛之氣。
經過木棉國血與火的考驗,還有死牢里的生死折磨,帕修斯早已不是從前。
“戰斗!”
“戰斗!”
“戰斗!”
“……”
在他的帶領下,上萬剛從死牢里出來的囚犯,一起跟著嘶聲呼嚎了起來。
他們雖然各個都是衣衫襤褸,形同乞丐的模樣,但是身上的氣勢卻是浩大無比。
龍元初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宋玉嬋,感覺這丫頭好像就是個天生的領袖。
不管走到哪里,很快就能成為這里的領頭人。
她打出一道青光,掃過在場的眾人,為他們清理了下身上的五濁之氣。
乙木精氣里,帶有強大的修復神力。
他們身上原本的傷口,紛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好像沐浴在神光之下,連身上的皮膚都變得干淨起來。
一群人舉起雙手,紛紛激動大喊,“神跡,神跡啊!”
“神女顯靈了,神女顯靈了!”
“跟隨神女,一起戰斗!”
“戰斗!”
“戰斗!”
“……”
場上的吶喊聲,再次沖天而起。
在眾人喧囂之時,監獄長已經帶著上萬士兵手提盾牌,還有三米的長槍,踏著整齊的隊形往這里包圍而來。
他們打死都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在這里開出一條新路,帶著死囚一起越獄。
這在帝國歷史上,還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