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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嬋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她得找個聖人當後台,才能與闡教爭上一爭。
她跟龍元初問道,“要去見你師父,還需要什麼憑證嗎?”
龍元初讓她靠近一些,一抬手,竟然從劍圈里打出一道鴻蒙紫氣出來。
這道鴻蒙紫氣好像絲帶一樣,纏繞在宋玉嬋的手腕上。
龍元初告訴她道,“這是師徒印,你帶著這個才能進了師父閉關之地。”
宋玉嬋心里歡喜,馬上告辭道,“那我走了啊!”
龍元初郁悶道,“你這是用完了師兄就走?”
宋玉嬋嘟囔道,“難不成呢?師兄又不能出來,我又不能陪師兄喝酒吃飯,留在這里也沒什麼事情做啊!”
“沒事情做,可以聊天啊!”
龍元初幽幽道。
宋玉嬋沒有興趣道,“好師兄,我還忙著拯救天下黎民百姓,哪里有時間跟你聊天。你等著,改天我再來看你。”
她說完拔腿就溜,把龍元初氣的在劍圈里直叫,“你以後別來了,每次都是佔完便宜就走。”
宋玉嬋听得直樂,“不走干嘛,難不成還要留在這里听你嘮叨嗎?”
她上了天,直接往三十六重天而去。
這里是鴻鈞老祖顯化之地,道場所在。
此地號稱是天外天,乃是道的原點。陰陽未分,混沌一片。
尋常仙人根本來不到此天,一進里面,身體頓時被混沌之氣包裹。
這里的混沌之氣能將任何東西碾壓吞噬,即便是金仙也難以在這里逗留。
宋玉嬋靠著混沌青蓮的守護,在混沌之氣里來去自如,還能吸收這里的混沌之氣為自己所用。
在這茫茫一片的混沌之地,要尋找紫霄宮,那是猶如大海撈針一般。
宋玉嬋手腕上的紫氣環帶起了作用,好像與這混沌之地的某處有了牽連。
上面不斷閃著紫光,拉著她往一個方向而去。
很快,她便在混沌之中發現了一片偌大的空間。
此地宛如一個世外園林,四面被混沌之氣籠罩,只在這里開闢出一方空間。
這里有五色土化成的陸地,上面蓋著一處古樸的道觀,道觀里面還有湖泊,有河流穿行而過。
河流順著大陸的邊緣不斷流淌而下,落入混沌之中,重歸無形。
宋玉嬋跳過去,伸手摸了下河水。
沒想到,里面的靈氣逼人,竟然是太一真水?
“祖水?”
宋玉嬋大為震驚,以前在下界遇到的太一真水,不過都是一瓶子,一罐子,哪里有一條太一真水的河流?
這些河水,滾滾落入混沌之中,好像懸浮的瀑布,每天不知道要浪費多少?
宋玉嬋眼珠子轉了轉,取出納戒里的空間瓷瓶,往里面一瓶瓶裝滿。
一會功夫,足有雲夢澤大小的太一真水,被她全部裝進了瓷瓶里。
她歡喜的撫摸著地面的五色神土,心道她們梁山島的五色精靈,百年才能改造一片五色土壤。
可是這里的地面竟然全部都是五色土,在她眼里好像是鋪滿黃金的地面一樣。
這些可都是祖土,混沌初分後,天地間生成的第一縷土氣凝聚化成。
宋玉嬋跟做賊一樣,四處打量了下,拿出空間花盆,照樣在這里挖起了土,收進了自己的空間花盆里。
她現在是土靈之體,一抬手便有山岳大的土壤進了空間花盆。
可是這些土壤對于此地來說,竟然半點損失都沒有。
她挖多少,這里馬上能復原多少。
似乎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樣。
宋玉嬋眼見于此,也不再手軟,連挖了十幾個花盆,這才滿意的罷手。
實在是納戒里的空間花盆,全部被她給用完了,不然還能裝上一些。
有了這些五色土,她便可以種植各種神木。
她滿意的收起東西,正要離開,忽听有人叱叫一聲,“喂,小丫頭,你干嘛呢?”
宋玉嬋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一身著青袍的年輕人坐在圍牆上,手里拿著酒壺半躺著正在喝酒。
宋玉嬋左右看了眼,與他緊張道,“你,你是誰啊?”
年輕人道,“我跟你一樣啊!”
“你也是偷偷來的?”
宋玉嬋驚訝了下,沒想到有人竟跟她一起來了?
她伸出小手,噓的一聲道,“你小聲點,別把這里的主人招來了。”
她見這年輕人歲數不大,衣衫不整,流里流氣的,想來也不會是道祖宮里的人。
年輕人樂道,“怕什麼,這里除了通天教主外,又沒有旁人。”
“真的嗎?”
宋玉嬋激動了下,兩眼泛著賊光道,“難道這宮里面都沒有看門的嗎?”
年輕人搖頭道,“沒有,以前有兩個,後來跑到天庭到玉帝去了。哦,女童的當了王母娘娘,好久都沒有回來過了。”
他的語氣,異常的孤獨。
“原來是這樣!”
宋玉嬋惋惜叫道,“可惜了,我身上帶的儲物盆不多,不然就能多帶點五色神土回去了。”
她取出了一個空間花盆,遞在年輕人面前道,“喂,咱們倆也算有緣。這可都是五色神土,你要不要來點?”
年輕人搖搖頭,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道,“你來這里,就是為了偷這里的土啊?”
宋玉嬋干咳了兩聲道,“當然不是,我是來求見通天教主的。只是見此地有點浪費,你看看這大片的五色神土,也不多種點靈植,空著多浪費啊?還有,你看看這里的太一真水。嘩啦啦的流向混沌,真是浪費到家了。這些真水要是放在下界,一滴足可以賣出上萬靈石了。”
“不就是一滴水嗎?有這麼夸張嗎?”
年輕人滿是不屑。
宋玉嬋瞪著大眼道,喂,你是哪里的修士啊?口氣這麼大?這可是太一真水,水靈之母啊!一滴水的靈力,可讓一片沙漠變成綠洲,可以洗滌人的血脈神魂,可以淨化各種極陰之毒,你說這東西珍不珍貴?”
年輕人點了點頭頭,“你這麼一說,確實挺珍貴。”
他看著宋玉嬋好奇問道,“你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
宋玉嬋伸出手腕,沖他得意道,“喏,我有這個。這可是我的小師兄給我的,他是通天教主的徒弟,我是他爹的徒弟。他是他爹的兒子,算起來,我便是通天教主的徒弟了。”
“什麼跟什麼,你把我的腦袋都繞暈了!”
年輕人搖搖頭,搖了搖手里的酒葫蘆,往下面倒了倒道,“你有酒嗎?”
“有,當然有!”
宋玉嬋從納戒正要取出美酒,盯著他卻是狐疑了一下道,“等等,你是什麼人啊?我憑什麼要給你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