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十一歲，哈哈。”
韓莫見柳毅那驚訝的表情很是喜悅。
同時內心升起一股身為父親的自豪之感。
“十一歲達到九段斗之氣，嘖嘖，這等天賦，真是令人羨慕啊。”
“不過，等凌賢佷凝聚斗之氣旋進階成為斗者，便是十一歲的斗者了。”
“十一歲的斗者啊，這樣的人物足以稱為帝國第一天才了。”
“我很期待啊！”
柳毅笑道。
右手輕輕一甩，從納戒中取出一個白玉瓶。
“韓兄，賢佷，這玉瓶內便是一枚聚氣散。”
韓凌盯著那白玉瓶，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這便是聚氣散，能讓得自己晉階斗者的神奇丹藥。
“原來柳先生早有準備，哈哈，有勞柳先生了。”
韓莫大笑一聲，向柳先生微躬了下身，算是行禮。
“寒兄客氣了。”
“我看不如就在我這丹香居內室由我指導賢佷凝聚斗之氣旋吧？”
“能有幸見證一位十一歲斗者的誕生，柳某很是急切啊！”
“那便要麻煩柳先生了。”
“呵呵，不麻煩，不麻煩。”
“賢佷，跟我來吧。”
柳毅說著便是站起身來沖韓凌微笑道。
“嗯。”
韓凌也是站起來，應了一聲。
望了一眼父親，得到一個鼓勵的眼神。
便跟上柳毅進入了內室。
……
兩個時辰後。
“父親，哥哥怎麼還不出來啊？”
“小白肚子都餓了，要吃飯了。”
韓辰撅著小嘴道。
“不許胡鬧！”
“你哥哥正在凝聚斗之氣旋，你一頓飯不吃又餓不死。”
韓莫此刻也是有些焦急。
雖然說服用聚氣散有近乎百分之百的幾率凝聚成斗之氣旋，但事有萬一。
不過旁邊還有一位靈魂力量強大的四品煉藥師，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這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
“哦。”
韓辰委屈地應了一聲，心道︰
“一頓飯不吃是餓不死，可是會餓個半死。”
“嗚嗚嗚……哥哥你一定要成功啊。”
……
又過了一個時辰。
此時韓莫也是坐不住了，在廳內來回踱著步。
倒是韓辰因為逛遍了大廳，失去了好奇心。
加之肚子餓，有氣無力地坐著。
頭仰著望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麼。
“韓兄等急了吧，哈哈。”
柳毅突然走出內室，朗笑道。
“成了？”
韓莫問道。
“成了！”
柳毅笑答。
“不信你自己看吧。”
韓凌在柳毅身後走出。
看著父親和興沖沖跑過來的弟弟韓辰，眼眸中充滿了激動。
“父親，小辰，我晉階斗者了！”
“好啊，不愧是我的兒子，哈哈。”
韓莫大笑道。
“還有我，還有我，我也是父親的兒子！”
韓辰焦急地喊道。
“對，對，你們都是我的好兒子！”
“柳先生，我既然已經凝聚成斗之氣旋，已經可以修煉斗氣了。”
“不知可否探視一下我是否有成為一名煉藥師的可能？”
韓凌望著柳毅小心翼翼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希冀。
成為一名煉藥師，是韓凌從小的夢想。
因而在不知道自己屬性，無法修煉斗氣之前，韓凌便是從小閱讀一些介紹藥材的書籍，為成為煉藥師打下基礎。
對于藥材的認知，如今十一歲的韓凌比之一般煉藥師都是不差。
加上從小跟著族內一名二品煉藥師學習，打下手。
他對于煉制丹藥也是有著一定的認知。
“哦？”
“賢佷想成為一名煉藥師？”
柳毅問道。
“嗯！”
“我想成為一名受人尊敬的煉藥師是每一個人的夢想。”
韓凌淡笑道，眼中卻有一絲狂熱。
“既然如此，便是麻煩柳先生探視一下吧。”
“若是沒那資質，凌兒也別氣餒。”
“畢竟成為煉藥師的條件極為苛刻。”
“想當年我也是想成為一名煉藥師。”
“可惜屬性是純火屬性的，缺乏木屬性。”
“變異的靈魂，火木雙屬性，億萬人中才有一個啊！”
“也好，若是賢佷真有潛質，可是要入我門下，嘿嘿。”
柳毅打趣道。
“能成為柳先生的徒兒，小子自然是求之不得。”
韓凌微笑道，小小地拍了柳毅一個馬屁。
柳毅釋放出自己的靈魂力量，包裹住韓凌全身。
許久，先是一聲驚噫，隨後卻又是一聲嘆息。
半晌之後，柳毅收回靈魂力量，看著韓凌，臉上有著一番惋惜。
“柳先生但請直言無妨，小子還是受得起打擊的。”
韓凌見柳毅的表情，便是明白了幾分，拱手施禮恭敬道。
聞言，柳毅也是打消了些許顧忌，嘆息道︰
“可惜啊，可惜！”
“賢佷確是靈魂變異火、木雙屬性者，這可是萬中無一的天賦。”
“可惜賢佷的靈魂感知力卻是不足啊。”
柳毅看著韓凌變得有些發白的小臉龐，又說道︰
“不過以韓家家世，加上賢佷心性。”
“只要多加練習，成為一名一品煉藥師應該也是有可能的。”
“所謂熟能生巧嘛。”
韓凌自然明白柳毅話語中的後半段是安慰人的。
雖然有些無法接受，但事實已成，也無須多想。
只是無奈地說道︰
“要是我能有小辰那樣的靈魂感知力就好了。”
“唔，哥哥，你要小辰的靈魂感知力嗎？”
“那小辰送給哥哥好了。”
韓辰天真地說道。
沒有諷刺，只有真誠。
“小傻瓜，靈魂感知力可不是能送人的玩具。”
韓凌走過去摸著韓辰的頭說道。
旋即又轉身說道︰
“父親，您和柳先生有事先談，我和小辰先走了。”
“柳先生，告辭。”
“嗯，去吧。”
韓莫知曉韓凌的性子。
他從不需要安慰，他明白自己該有怎麼樣的心態，該做什麼。
“父親再見，柳先生再見。”
韓辰回頭眨眼笑道。
跟著韓凌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真是可惜了啊！”
“方才我也探視了一下辰賢佷。”
“他的靈魂感知力竟是比我還強，差點讓我被反噬了。”
“只可惜屬性卻是不對。”
“可惜啊！”
“若是凌賢佷有辰賢佷的靈魂感知力。”
“或者辰賢佷擁有凌賢佷的變異靈魂火、木雙屬性。”
“絕對可以成為一名不弱于我的煉藥師啊。”
待得兩兄弟走後，柳毅惋惜道。
“呵呵，萬事皆有天命，不必強求。”
韓莫倒是不以為意。
畢竟成為煉藥師所需要的條件極為難得，倒也不覺得多可惜。
只是問道︰
“不知辰兒是何屬性？”
“辰賢佷的屬性也是比較特殊，是罕見的冰屬性。”
柳毅隨口答道。
“哦？”
“冰屬性麼？”
韓莫似乎略有所思。
……
韓凌、韓辰修煉所在的石室內。
“父親，明日便是進入藏寶閣的時間嗎？”
韓凌問道。
如今他已經達到斗者境界，已然可以修煉斗氣了。
因此他現在需要一部斗氣功法。
按照族內規定，明日韓凌便是可以進入藏寶閣選取一部他有資格修煉並適合自己修煉的功法。
“不必了。”
韓莫淡淡道。
手一甩，便是出現兩個卷軸。
“這是一部斗氣功法以及一卷斗技。”
“父親已經幫我選好了嗎？”
韓凌帶著興奮結果兩個卷軸。
看著卷軸表面寫著的幾個大字，
“地階中級功法︰赤焱爆裂訣。”
“玄階高級斗技︰赤焱破。”
“父親，這……”
“呀，哥哥，地階功法和玄階高級斗技很珍貴嗎？”
韓辰見一向雲淡風輕的哥哥露出詫異、驚愕、呆滯的表情，很是好奇。
“小辰，你知道一卷玄階高級斗技可以賣出多少金幣嗎？”
“至少一百萬金幣！”
“一百萬金幣，可以買十萬萬串冰糖葫蘆！”
“哇，十萬萬串冰糖葫蘆？”
韓辰對金幣沒多少概念。
卻知道十萬萬串冰糖葫蘆的價值。
“那夠我們全族人吃到翹辮子了吧！”
無語地白了韓辰一眼。
韓凌再一次問父親韓莫︰
“父親，這似乎不合規矩，長老們能同意嗎？”
韓辰從小單純，韓凌卻是清楚這兩個卷軸代表著什麼。
一卷玄階高級斗技足以令無數人瘋狂。
更不用說地階中級的功法了。
有了這卷功法，足以創造一個大家族。
地階功法，已經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了。
更何況這功法與斗技是相配套的。
一經施展，越幾級挑戰對手不是問題。
“有什麼合不合規矩的！”
“那群老頑固不同意又如何？”
“我是族長，韓家還是由我說了算的！”
“再者，以你的修煉天賦，少族長的身份，誰敢不同意？”
韓莫少有地露出了一絲威嚴之色。
“就是，就是！”
“誰敢不同意就叫父親打得他同意，嘿嘿。”
韓辰又展現出了他“小魔王”的一面。
“那個，父親。”
“等小辰成為了斗者，是不是也會給我地階中級的功法和玄階高級的斗技呢？”
韓莫聞言卻是一身冷汗。
這小子當地階功法是什麼了？！
哪里有那麼多地階功法。
這一部地階功法就頂上韓家一半的資產了。
“咳，那個，等你成為了斗者再說吧。”
“好好修煉，爭取追上你哥哥。”
“呃，父親不是說過修煉是循序漸進非一朝一夕之事的嗎？”
“怎麼可以催我。”
韓辰壞笑道。
敢這麼調笑韓莫的，這蒼嵐帝國估計也就韓辰獨一份了。
“你小子，這話倒是記得清楚。”
“哪來那麼多廢話，趕緊修煉。”
“為父會為你準備一部好功法的。”
韓莫尷尬了，佯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