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找到了,”兩天後,正在廁所大便的撒維突然听到外面西婭的聲音響起。
一股來自于靈魂的舒爽直沖大腦,“啊∼”撒維呻吟了一聲,那塊抵抗已久的臭東西終于“噗通”一聲落進了它應該去的地方。
撒維提上褲子跑了出來,此時小蛇,蜘蛛和西婭正湊在筆記本電腦前。莉亞出去買日用品了,沒有在家。
“那個漂亮姐姐現在正在彼得森大街的林蔭小道咖啡館喝咖啡。”西婭一邊吮吸著手里的奶瓶,一邊指著屏幕上說道。
…
沉默了一會兒,撒維和蜘蛛沒有行動。
“你們為什麼還在這里,快去啊,”西婭催促道,“你們找了她這麼多天,不就是要去見她嗎?”
撒維苦笑了一聲,一把拽住西婭的胳膊,把她拖回了臥室,“小妮子,在里面待著,別偷听我們的談話。”不顧西婭在房間里面罵罵咧咧,撒維又走了回來。
他走到蜘蛛身邊坐下來,“這兩天我一直在暗網上查找對付她的辦法,但里面的東西都太玄了,根本沒听說過。”
“但我們既然留下,總要去試試的對吧,”蜘蛛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胳膊,看似隨意的說道。
“其實,我覺得,那位姐姐不像是習慣殺戮的怪物,”只剩下撒維和蜘蛛在場,小蛇也開口說話了。
這小蛇原來只跟蜘蛛親近,後來撒維救了她,她有時也會和撒維說上幾句。
據蜘蛛說,小蛇其實是有自閉癥的,但她的自閉很特殊。
既然小蛇開了口,撒維很自然的就問她為什麼這麼說。
小蛇臉有些紅,似乎不怎麼會和異性朋友相處,她輕輕地湊在蜘蛛耳邊,和她說了會兒耳語。
蜘蛛听後摸了摸小蛇的頭,就拽著撒維跑了出去,她們要去見這個傳說中的“僵尸始祖”。
………
她在長久的沉睡中醒過來一次,那一次,她有了屬于自己的名字——暮雪。
然後那一世緣盡後,她再一次沉睡于那只九轉楠木棺里,九轉楠木,生長千年以上的楠木,被巨雷毀掉枝干又重新復活過來,為轉,這九轉楠木,則是被巨雷毀掉九次仍然活下來的神樹。
這一世,她再次醒來,卻是因為感覺到了危險。這一次,她甦醒後,她發現自己腳踝上的星辰古鈴不見了蹤影,是被人拿走了。
那是她的本命鈴鐺,對她非常重要,所以她遲遲不會東方去,就是為了找到她的鈴鐺。
只可惜,拿走她鈴鐺的人不知道用了什麼,屏蔽了她對本命鈴鐺的感應,她根本無法鎖定具體位置。
于是暮雪,只能坐在這毫無熟悉感的怪地方,喝著又苦又甜的怪東西。
暮雪揮了揮手,原本背對著她的服務員竟然轉過頭來,走到暮雪身邊,給她端上來了另一杯咖啡。
甚至,暮雪因為喜歡安靜,在她坐的地方附近的位子上,一個人也沒有。行人走過咖啡館,都變得安靜,咖啡館門前沒有停一輛車子。
“唉∼我的鈴鐺到底在哪啊,真煩,”暮雪學著其他人喝咖啡的樣子,攪拌攪拌,放點兒糖,輕嘗了一口。
其實並不怎麼好喝,是很香,但香的不真實,苦也沒有苦的感覺,暮雪有些懷念東方的茶了。
找到鈴鐺回去後,一定要先在外面玩上一玩,要不多吃虧。暮雪這樣想著,又端起杯子來,品嘗這產子西方的飲品。
…
“蜘蛛姐,小蛇和你說什麼悄悄話了?”在去林蔭小道咖啡廳的路上,撒維問了句。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說那貨船上腦袋倒著長的怪物和棺材里的家伙是敵對關系,而且棺材是從東方運來的,所以我們的敵人可能不是僵尸始祖,而另有其人。”
“哦,只是這些嗎?”撒維其實早就想到過,她以為細心的小蛇會發現其他有用信息。
“當然了,小蛇好不容易開口說話,我們得給她點鼓勵啊,”蜘蛛白了他一眼。
“哦,對了,蜘蛛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沒大沒小,要叫蜘蛛姐姐,”蜘蛛又白了他一眼,說道︰“問吧。”
“這個,你真名叫什麼?”
“這個重要嗎?”蜘蛛似乎有些不好的回憶,眼中露出了悲傷,有些懇求的說道︰“撒維,換個問題問吧。”
撒維沒想到蜘蛛是這種反應,急忙又問道︰“那蜘蛛姐,你當時為什麼要留下來,那些老獵人可都離開了。”
“不為什麼,就是想留下來,”蜘蛛轉頭看了撒維一眼,“而且我有預感,你也會留下。”
撒維︰“…”
很快,彼得森大街到了,不遠處就是林蔭小道咖啡廳了。
但很自然的,駕車的蜘蛛右拐,離開了彼得森大街。駛出一公里,他們才發覺。
怎麼回事,不是去咖啡館嗎,怎麼轉彎了?很詭異,蜘蛛又驅車返回,但依然走不到咖啡館就離開了。
蜘蛛控制不了自己,而撒維同樣也是,就感覺自己理應轉彎似得。
“怎麼回事兒?”過不去,蜘蛛干脆從路邊停了車。
“莫非是東方人口中的鬼打牆?”撒維問道,東方的一些喜劇僵尸電影,撒維是很喜歡看的。
“咦,說不定還真的是鬼打牆,”蜘蛛迅速掏出手機,查了查,“有了,破解之道很簡單,你伸出手來。”
撒維听話的伸出手,蜘蛛手里突然寒光一閃,嚇了撒維一跳。
一把小刀出現在蜘蛛手里,輕輕一劃,撒維手指頭上出現了一道口子,鮮血馬上滴了出來。
蜘蛛按著撒維的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血液留在了上面,又在自己頭上點了一下,和撒維額頭的血點差不多的位置。
“這是要做什麼?”撒維一臉要死的樣子。
“網上說這樣可以破了鬼打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可為什麼要用我的手指,”撒維哭喪著臉說,“這不公平。”
“不公平?那好吧,這次就公平一點兒,”說著,蜘蛛竟然張開了她那粉紅色的小嘴,一口含在了撒維的手指上。
柔軟的舌頭在傷口處不斷摩擦,甚至是吮吸。此時的撒維,真的是陶醉了。
“還疼嗎?”
“不疼了。”
“滿意了嗎?”
“嗯,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