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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吃完, 駱明鏡鼓起勇氣, 問出了那個關鍵的問題︰“你要留宿?”
“嗯。”時敏點頭。
駱明鏡為難道︰“可是……我這里沒地方住。”
時敏看著他, 笑而不語。
她要留宿,還能睡哪里?只能是他的床。
因為店里地方小, 駱明鏡的床也不大, 自己搭出來的四四方方小床, 兩個人睡必定要緊緊挨著。
時敏指了指他的耳朵,慢聲道︰“耳朵紅了, 害羞嗎?我是迫不及待了。”
很玩味的語氣。
“……不行吧?”相比之下, 駱明鏡驚覺自己像個被調戲的良家婦女, 扭扭捏捏害怕被登徒子佔了便宜。
“同居女友。”時敏指著自己,又指向駱明鏡, “你是我男友,很正常。”
“我這里只有一床被子……”
“那更好。”
“我以為你……”駱明鏡說, “我以為你不會來真的。”
他所了解的時敏,單純的佔有欲和掌控欲比較多,所以,即便是那天,她宣布他們已經是男女朋友關系,駱明鏡也並不當真, 只把她的話當做是宣布所有權的一種表現,畢竟她之後並沒有下一步動作, 也沒有提出什麼要求。
有時候, 駱明鏡會有種她很天真的錯覺。像個少女, 而他則住在少女手中捧著的玻璃球內,她只是看著,隔著玻璃看著他。
“你是我的。”
這種話說完之後,她開始放心大膽的裝飾自己的玻璃球,給他的畫室添置家具,添置器具。
有時候興致來了,還會搖晃一下玻璃球,讓雪花飄起來,然後說,好美,好想住在玻璃球內,跟你生活在一起。
時敏給他帶來的這種隔著玻璃罩的假童話感覺很奇妙,但,用童話般不真實的感受來形容他們現在的關系卻無比貼切。
駱明鏡深深吸了口氣,把頭埋在了手里。
時敏是在暗示他,童話要結束了,或許今晚,就要進入成人世界。
雖然駱明鏡有準備,但仍是接受不了。
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沒到這一步,他想。
時敏給了他思考的時間,但不長。很快,她說︰“洗洗睡。”
她眼楮里的笑意非常直白,帶著一種攻城略地的霸道,她悠哉地觀察著駱明鏡的窘態,像一只貓,開葷前仁慈的給予獵物一點點表態的時間。
當然,她根本不會考慮他是接受還是拒絕,到開吃的時候,她都會毫不猶豫的亮出獠牙。
獵人與獵物。
貓和她手掌心的老鼠。
時敏和駱明鏡。
駱明鏡感覺到了,他大腦一片空白。
“咳……浴室地方小,沒有熱水器。”駱明鏡做最後的掙扎,“附近有家快捷酒店,要是你能接受,今天就先住酒店……”
時敏說︰“涼水澡,有益健康。”
駱明鏡慌不擇路,拋出了殺手 ︰“你媽……可能會找來吧?”
“他們今晚十一點才能落地。”時敏說,“她就是非要厚臉皮殺來,也得等後半夜了,不耽誤睡覺。”
駱明鏡無話可說,起身打掃里間。
時敏果然是一身燥熱不怕涼,神情自若地沖了澡,吹了頭,裹著浴袍站在門口看駱明鏡鋪床單換被罩。
駱明鏡還是不死心,準備了幾張小薄毯,打算最後進行一次談判︰“我可以睡沙。”
看著他抱著毯子軟著語氣跟她商量,恍惚中還有點委屈巴巴可憐兮兮的樣子,時敏更開心了。
“床上暖和。”
“……沙也不冷。”
“你身上暖和。”時敏說,“我需要一個溫暖的被窩。”
沉默過後,駱明鏡放棄了。
“來吧來吧。”他說,“我看出來了,你就是要睡我。讓你睡讓你睡,來吧……”
人小姑娘都提出要求了,他一個大老爺們,還要扭扭捏捏尋找借口推辭就顯得太不要臉了。
駱明鏡哆哆嗦嗦洗了澡,出來見時敏沒上床,而是換了身睡衣,倚在床邊看書。
她的行李箱大開,里面放的什麼駱明鏡也沒有刻意去看。
“過來睡,別站著。”時敏拍了拍里面的空位。
駱明鏡愣了愣,問她︰“我睡里邊?”
“嗯,來。”
駱明鏡睡衣睡褲穿的整齊,輕嘆了一聲,卷著被子滾上了床,自覺貼牆邊。
然後,他意識到了自己犯了個錯誤。
他靠牆睡里側,就是把主動權完全交給了時敏,自己無路可退。
果然,所料不差。
時敏慢悠悠卷袖子,這個動作,像極了廚師在處理砧板上的肉之前要做的準備工作。她傾身過來,慢條斯理地舔著駱明鏡的唇,一吻即離,滿意笑道︰“挺好。”
駱明鏡有點恍惚,時敏拽過被子,干脆地擒住他的手腕時,他本能的反擊,動作到一半,被時敏給扣押了。
很快,幾乎是瞬間,雙方就完成了一次博弈。
兩個人都對對方的反應有點驚訝。
駱明鏡被時敏抵在牆邊,雙手反扣,不過,即便如此,他依然天真地表達了敬佩之情︰“噯?你……學過?”
“乍一看,你也跟學過一樣。”時敏笑了笑,說道,“我都有涉獵,以前跟舅舅學的巴西柔術算最擅長的。”
她沒有放開駱明鏡,相反,她從行李箱里抽出了一根皮帶。
等皮帶一樣的東西束上手腕的時候,駱明鏡懵了。
“時敏!姐、姐……你可別有什麼奇怪的癖好……我不玩那個……”
時敏說︰“我怕你不配合。”
支配欲強的人,在床上也一樣。
時敏束緊皮帶, 嚓一下扣上鎖扣,終于開始品嘗大餐。
她輕輕按住駱明鏡的肩膀,慢悠悠給他解扣子,駱明鏡微皺著眉,終于明白她為什麼要限制自己的行動。
他手動不了,就沒辦法阻止她的動作,只能躺平等宰。
她解著扣子,指腹輕輕擦過他的胸膛,沿著人魚線一路撫摸下去,欣賞著他的表情。
駱明鏡閉上眼楮,輕聲說︰“……我一直覺得你很奇怪。”
“哪里奇怪。”
“……我以為感情沒有到那麼深的時候,你不會動手。”
“一見鐘情,你以為是什麼?”時敏理所當然的說,“是欲\望。我不是青春期的女生,還在幻想柏拉圖式懵懂的愛情。”
她剝開駱明鏡的上衣,輕笑一聲︰“剛剛就想說,還穿什麼,你總是不坦誠……若不是我,你什麼時候才能坦露真實的想法?”
駱明鏡把臉埋在枕頭里,緊鎖著眉,等時敏真的沒有停下,一直向下走,踫到最敏感的地帶時,駱明鏡抖動了一下,微微掙扎著想躲開。
“姐、姐姐……時總時總,求你……別……”
時敏好奇地看著他的反應,忽然,她好像明白了,按住他,轉過他的臉,問道︰“談過幾個女友?”
“……好多個。”沉默了好久,駱明鏡悶聲說。
時敏冷笑一聲,手指一緊,駱明鏡猛地縮成一團,求饒︰“王祖賢邱淑貞林青霞關之琳……我知道錯了,停手停手。”
時敏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
駱明鏡自嘲一笑,微微喘息著說︰“沒有。”
“……初戀呢?”
“……雖然承認起來很丟人。”駱明鏡說,“沒有。”
“你有隱疾?”時敏垂下眼,思考著要不要脫掉他的睡褲,駱明鏡瞧見她的關注點,頓覺不妙,“正常!一切正常……”
時敏完全不信︰“就沒人跟你表白?”
“……印象里好像有吧。”駱明鏡說,“不過也不好說是不是給我的,沒有當面表白的,都是隱約听同學們聊起才知道的。我……我上學的時候,沒什麼精力考慮這些事,即便是學生時代的戀愛,也要耗費很多精力時間,我媽……她身體不好,精神狀態不太穩,家中情況比較復雜,我分不出神來去想風花雪月。”
“一直到現在?”時敏很不能理解,“我以為你起碼明白一點。”
駱明鏡悶在枕頭里笑了起來。
之後,他正色問道︰“你真的沒什麼特殊癖好?”
“沒有。”時敏笑的很神秘。
她俯身,給了駱明鏡一記深吻,之後,笑著抬起頭,眯起眼說道︰“男人真容易起反應。”
她把駱明鏡衣服穿好,欣賞著他在熱浪中沉浮的恍惚神色,然後,她說︰“你還記得,我說過要罰你嗎?”
駱明鏡哭笑不得︰“別是我想的這種罰……”
“答對了。”
時敏慢慢脫下自己的睡衣,在看到駱明鏡眼眸變深,一抹向往的欲望之火燃亮後,她輕輕親吻了他的眉心,道了一聲︰“晚安。”
關燈,睡覺。
時敏卷走一半被子,身體緊緊貼著他,笑了起來。
駱明鏡差點哭了,他動不了,也不敢動,前面就是時總裁柔軟的身軀,而他正在滔天的熱浪中苦苦掙扎,汗水浸濕了額前的。
黑暗中,駱明鏡的喘息聲一直未停,時敏笑著,听著他酥麻的嗓音在耳邊輕輕喘,仿佛在欣賞美妙樂曲。
駱明鏡說︰“時敏……我心服口服了……”
總裁並沒有吃他,而是把他撩撥起來後,自己睡了。
終于,到了後半夜,駱明鏡平息了,他太累了,渾身都是汗,陷在床中,昏昏欲睡。
然而,就在這睡意朦朧中,門口傳來了激烈的拍門聲和一個女人極具穿透力的喊聲︰“時敏!時敏你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離家出走,你有本事開門啊!你快把媽媽氣出心髒病了!開門!開門!!”
駱明鏡睜開眼楮,一臉驚恐。
完蛋了,要被捉奸在床了!
夜色中,時敏坐起身,給他解開了束縛,低低說了聲︰“沒事,別慌。”
她不急不慢穿衣,回身撐著床,低頭看著駱明鏡,笑了笑,極快親了一下,開了燈。
時敏穿好衣服,坐下來給他揉手腕,輕聲道︰“不著急,你慢慢穿。”
“你媽?”
“嗯。”
玻璃門都要被時媽拍碎了,但她仍然沒停︰“時敏,我看見燈亮了!快出來!!我知道你在這兒!別躲了!”
時敏嘆了一聲,抓起電話,開了機,先給時楚撥了過去。
時楚悠悠一聲︰“喂?”
“你既然說了地址,為什麼不說他是男的?!”
時楚神經病似的爆出一長串暢快的笑,慢慢說道︰“畢竟,耳听為虛,眼見為實。還不如讓媽親眼見見……怎麼?壞你好事了?”
“滾!”
時敏扔了電話,前去開門。
“老天爺啊……車頭哪個方向?要不你問路?早說讓你帶司機……”
女人笑︰“fiona,左和右,你更喜歡哪邊?”
“我瘋了。”助理瀕臨崩潰。
車後傳來 當一聲,車紋絲不動。
女人抬起眼皮看向倒車鏡。
隔著墨鏡,只見一抹頎長挺秀的火紅色身影扶起自行車,呆滯在車尾,女人勾起嘴角,輕聲說︰“fiona,我被撞了。”
安靜停在路邊的車都能撞上,這位‘肇事者’運氣真差。
助理魂飛魄散︰“啊?!嚴重嗎?姐你別下車,我讓小皮去處理。”
“沒事,我無所謂。”女人說,“何況對方是自行車……哦?過來了。”
那抹火紅色身影停好自行車,摘下耳機線,掏出紙和筆,彎腰寫了張紙條,邁開線條漂亮的長腿,每一步像踩著節奏,款款走到副駕駛方,要把紙條卡在車窗上,但附身朝車里看了一眼,見有人,愣了愣,慢慢睜大了眼楮。
漂亮的五官,高馬尾,很英氣。
衣品也好,紅衣銀甲配高靴。
賞心悅目。
女人小聲吹了口哨,說︰“fiona,可能是個模特,身材很棒,氣質很好。”
她按下副駕駛的車窗,慢悠悠道︰“沒關系,放輕松,我有保險。”
那人明顯愣了,寫好聯系方式的紙條夾在縴長的手指間,遞到一半,不知道該不該收回去。
臉上帶著微笑的女人,目光停在這位‘肇事者’臉上,忽然坐直了身子,輕聲道︰“不對……”
‘肇事者’開口說話了︰“謝謝……真不用賠嗎?”
聲線很低,完美的男中音。
駕駛座的女人傾過身子,勾下墨鏡仔細地看他,臉上的笑越來越明顯︰“男的?”
還真是男的。
女人差點當著他的面吹出口哨來。
“哦,是。”肇事者可能遇多了這種情況,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火紅戎裝,不急不慢地解釋,“那邊展覽中心有活動,我來參加漫展。”
他身上穿的女式戎裝,是東時科技開的時下最受歡迎的大型網游《六界點將錄》中人氣角色女將秦英的代表形象。
這位‘肇事者’看車主的形象氣質,猜她應該不是玩這些游戲的人,所以補充道︰“這個是……漫展需要,您別把我當怪人就行。”
女人點了點頭,收好墨鏡,懶懶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上車,慢悠悠道︰“既然是男的……那就賠吧。”
她玩味的笑,斜過眼去看他的表情變化。
‘肇事者’眼楮瞪得更圓了些,從嗔怒中悄悄泄出了一絲可愛,他扒著車門框,想惱怒卻也不敢放肆︰“你是不是有性別歧視?”
說好的不用賠呢?他蹭了她的車,而且是輛上百萬的瑪莎拉蒂……還是高配,所以就算預感到養車費很貴,自己也主動提出了修理賠償,可她說了沒關系不用賠,現在又出爾反爾,什麼叫︰男的,那就賠吧?
“上車。”女人抽掉他懸在半空的紙條,淡淡看了眼紙條上的聯系方式,隨手放在一旁,“我們商議如何賠償。”
不容拒絕的口吻,盡管她並沒有命令什麼。
肇事者垂下眼,皺眉猶豫了會兒,乖乖開了車門鑽進了副駕駛。
女人按掉了電話,打斷了助理說請陌生人上車不安全的絮叨。
肇事者低落道︰“你說吧,我需要賠償多少。”這種車……瑪莎拉蒂總裁,他是認識的,保養修理需要空運到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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