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唐士道沒有等到第二天，在面會散場之後不到一小時就直接過來了。
悄悄的過來，直接找到龍星文明的長老會成員說話。
意外的。
龍星文明的長老們並不知道蛇法師，他們知道的法師叫做︰龍法師！
“對，唐先生，它自稱‘龍’，正是我們的先祖追隨的真法師。”龍星文明大長老名字叫做龍角，每一任的大長老都叫這個名字。其他長老還有‘龍牙龍爪龍尾’等等不同稱呼，數量最多的後補長老都叫做龍鱗，以不同數字劃分。
龍角正示意其他長老搬出多部秘冊，龍星文明最高機密的典籍。
因為先祖早早告訴他們︰在法師面前不需要保留任何秘密，法師可以洞悉一切。
唐士道迅速翻看。
此時，龍角也在繼續說明︰“我們的先祖曾經是龍法師的使徒，所以，先祖們知道龍法師一部分的力量和能力。先祖們沒有留下太多秘密，只告知我們應該怎麼做。先祖還曾經說過︰只要繼任的法師不死，總有一天必將統御整一宇宙。想要超越平凡，追隨法師是唯一道路。”
“嗯，繼續說。”唐士道听出來了。
這些長老跟精靈族很像，但是沒有知道那麼多。
“先祖又曾經說過︰龍法師並不是某項大任的第一個傳承者，這是龍法師自己說的。在它之前，某項大任還有很多前輩人物。但龍法師也沒有透露這項大任，相反在它臨死之前，它把一些痕跡完全清除了。在死亡之後，又有某種規則把所有東西歸還到這項大任之中。我們听不明白，唐先生，你可能听懂，如果你現在听不懂以後也會懂的。”龍角只按照遺訓表述。
“我懂，我就在做這個任務。你們先祖有說龍法師是怎麼死的嗎？”唐士道當然知道這是指蛇法師的任務。
“沒有說。但先祖說跟一個叫做‘神國’的地方有關系。龍法師不是一下子死的，大概是傷勢得太重，無法治療。所以，它利用一些時間做了後事安排。”
“嗯。”唐士道點頭。
這話是真的，但實際真相是假的。
龍角等人不知道……如果龍法師只是受傷，它根本不會死。到了神國這一步，大概也跟自己差不多進度。哪怕沒有自我領悟，生命編織也是比自己低一層，起碼到了第五步‘能量塑造’的階段。它有五行星留下的遺產，加上生命編織的第一種技能‘涅磐重生’，不是特殊原因根本死不了。
死于神國？
這證明那個地方沒有想象中的安全。
“龍法師沒有留下什麼東西，听說它是不想改變這項大任的節奏，更不想在本宇宙培養太可怕的力量，從而斷絕了這個大任。先祖們不知道它是什麼，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唐先生，我們很清楚法師的存在是一個秘密。長久以來，我們也暗中保護這個秘密。除了一部分先祖認為可以說的我們公開了，更重要的只有我們才知道。”龍角再次說明。
“還有嗎？”
“嗯。先祖曾經說過，一般法師分為九種級別，從1點魔法能量到1億魔法能量。超過1億又形成某種特別技能，最終才能形成1個法環。”龍角說話的時候，所有長老都注目唐士道。
“嗯。”
“啊……您是……您已經是聖境法師了？”龍角和其他長老都大喜，又說︰“先祖還說過，進入聖境是另一種開始，算是另一層次的開端。但是對本宇宙來說，聖境法師已經沒有任何力量可能匹敵了。”
“大概吧。”唐士道想到聖境擁有領域，心想一環在一般的低魔宇宙是基本無敵了。
“能請問一下，唐聖擁有幾環力量嗎？”龍角小心問道，連稱呼都變了。
一眾長老也緊張注目。
他們注意到先祖的說詞︰能夠超過十環就很強大了，這數字一般超過大部分的神靈之子。
“兩千多環。”唐士道淡淡道。
龍角等人一听完全傻眼。
嘴巴也窒停，完全不知道如何反應了。
“龍法師有沒有說它曾經留下什麼東西？”唐士道再問，內心已經決定把小金叫來，讓它教育教育這群土鱉。
“有……有說過。不過，先祖只說龍法師只在神國落下了什麼東西，不是在本宇宙。”
“好吧，我們說一說變身隕石的事情。”
“是，唐聖。”
龍角等等長老確實知道變身隕石，也知道它吸收魔能的特性。只要不是同一顆星球，或者距離太遠，變身隕石也無法產生這種作用。不是有一顆變身隕石，整個宇宙都不能用魔法。武月兒的世界悲劇在于它落在主星產生了虛空裂縫，不得不對全力對抗。
除了不會法術，龍角等等長老跟魔法學徒差不多知識量，也知道法師網的存在。
整個龍星文明知道這些‘秘密’的人不多。
不再一百人。
全部都在長老會中。
“我們先去看一看變身隕石。”唐士道決定先解決眼前的麻煩。
“好的，唐聖。”
龍角等人安排星艦，親自引領，來到巨型隕石的星球。
唐士道現在不需要使用任何魔法力量，僅僅是完人體質就已經可以飛行。帶著一眾長老飛近，伸手感應，發現這玩意跟武月兒世界的那一顆差不多，只是能量更龐大，隨時有爆炸的可能。
龍角說，這玩意已經出現二十多年了。
對龍星文明的人們來說，變身隕石早已經是一種習慣了的存在。
“我有辦法改變它。正常情況下它只有十分之一的機率，讓一百人中產生十個變身戰士。我可以改變它，讓它變成百分之一百的機率。而且，我還可以分割它變成無數塊，然後在每一塊上面銘留固定的變身。例如，把其中一塊變成‘蒼鷹變身’的隕石，任何人觸摸都可以變成蒼鷹。”
龍角等人一听，又是傻了。
這麼神奇之物你居然還可以修改？果然不愧是聖境兩千環的超級強者，普通人無法想象有多強。
“我需要把這塊東西帶走，留著太危險了。我只可以留下一些我改變過的，安全了的，供由你們日常使用。”
“當然，唐聖。宇宙萬物都是你的，包括我們。”
“好。既然你們都明白，我也省事多了。我會叫我的魔寵小金跟你們商談，它有權限使用我的一千環法力，平時代替我處理所有瑣事。既然你們的先祖曾經是使徒，我也可以給你們這個機會。”
“啊……參，參見主人。”龍角等人對法師很了解，知道使徒身份有多麼難得。
“起來。你們配合小金把表面的事情做好，有一些還得隱瞞著。我感覺如果把一切改變，我的任務也會消失在這種改變中。法師之事，不知道的人們還是不說為妙。包括你們轄下的人也一樣，暫時只能讓使徒知道。”唐士道真心擁有這種感覺，就是‘完人心感’的特殊感應。
無論什麼地方都有光與暗。
有些東西只能是秘密。也許這算是蛇法師安排，假如魔法普及，一個傳承者死後很容易產生‘混亂’局面，甚至直接破壞蛇法師的計劃。比如說，某某魔法師把五行星轟碎了，就算蛇法師留有後手，這也是一次麻煩的補鍋。
與其這樣，不如一開始就保密，不讓事情出錯。
唐士道還想到一點。
假如這里有強者知道蛇法師的秘密，實力又能夠進入虛空，他很可能出賣這些秘密，導至整個位面世界都被毀掉。為了保障整個位面的安全，所有傳承者都不提蛇法師的事情。如果有提及，在臨死之前一定清除痕跡。唐士道還相信，如果傳承者清理不了，五個聖獸家園也可能出手抹淨。
不得不說。
蛇法師雖然死了，它的計劃仍然完美無缺。
第二天。
網絡再次聚焦五行星聯盟，看看龍星文明的長老們會做出什麼反應。這一回，人們再次驚呆……唐皇居然沒有出面，只是金仙子予以接待。一番交談之後，大長老龍角獻上禮物︰加盟書。
沒錯。
足足擁有四千多顆生命星球，比唐皇這個星空霸主還牛掰的龍星文明‘請求’加入五行星聯盟，抱大腿當小弟來了。由于龍星文明的長老會就是至高權力，四千多顆生命星球的政體完全沒有資格反對。在小金勉勉強強接受之後，龍星文明成為了五行星聯盟的一員。
奉為最高主人者，仍然還是唐皇。
這時候。
唐士道正在另一個地方︰虎星文明的長老會議殿。
“……你們是說，你們先祖听過龍法師說明︰它在神國丟失了某些東西？”
“是的，唐聖。”
虎星文明知道的事情跟龍星文明差不多。
不同是。
虎星文明附近沒有變身隕石。
他們听到消息之後，對這東西也非常眼熱。在虎星文明的情報中，他們還接觸過兩個隱密的星際文明︰猴星文明和鼠星文明！跟龍星文明一樣，虎星文明的先祖也是使徒。只不過他們不知道先祖們被分成幾批，只知道大家都是被救走的。
唐士道隱隱猜測︰他們口中的祖星未必就是地皇星。
有可能。
龍法師曾經自己培養過一顆星球，或者龍法師的前一代傳承者這樣做過，龍法師只是補鍋俠。
為什麼這樣猜？
因為蛇法師的年代太久遠了，可能比地皇星的生成時間還要早。
听到龍星文明和虎星文明都同一說法，唐士道又心想︰神國一游勢在必行！
等到自己的完人體質能夠適應虛空，自己最好第一時間前往神國。不管月宮的任務，還是龍法師的遺訊，自己都必須把握好。再說神國是第二穩定的地方，利用空間道標傳送，完全可以自由往返，不算釘死一處的任務。
有一點要注意。
神國絕對不是平靜地方。
即使以前它是，但大家知道自己過來……它就不再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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