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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機,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坐在車上,張凌雲忽然想到這個問題,于是張口問。
“我?我一心痴迷武功,對于女人,身外之物。”禪機笑著搖了挑頭說道。
“那你一個和尚心思的人還好意思和我去‘細屋’?”張凌雲听到禪機的話,也笑起來。
“這不同,我得去保護你,最起碼你被人追殺的時候,我會開車在外面等你。”禪機看了一眼張凌雲淡淡的說。
“你看到我什麼時候被人追殺過?笑話。”張凌雲不以為然的拿出一瓶飲料喝了一口,接著說︰“你確定真的不進去?那里可有各種類型的美女。”張凌雲接著問。
“不進去,老規矩,我還是在外面等你,欣賞欣賞這里的夜景也是挺不錯的。”說著禪機哼起了歌,這歌旋律優美張凌雲卻沒听過。
張凌雲看了一眼禪機,自從來到米國,禪機給自己的印象超出以往,張凌雲搖搖頭,這禪機一定是有秘密隱瞞自己,既然他不願意說,就等他願意開口的時候,主動說出來。
下車後,張凌雲看了一眼‘細屋’前面高大的假火山,此時正隆隆作響,一股藍紅色的火焰沖天而起,向蒼穹釋放著憤怒……
張凌雲看著‘細屋’前停放著各色豪車不禁感慨,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快樂,雖然快樂的方式不盡相同,富人的快樂就是香車美女加香檳各種擺闊,窮人的快樂就是全家幸福平安加健康,張凌雲想到這又搖搖頭,怎麼感覺自己最近這麼愛思考人生了呢?
隨著來來往往的人,張凌雲進了一樓,一樓里面的各色賭博用具都挪到一邊,在進門的右手邊,搭起一間長棚,張凌雲跟在幾個米國人後面,輪到他後,一位胖胖的米國女人先是一笑,然後拿著手機對著張凌雲照了照,不一會,手機一響,接著她又禮貌性的沖張凌雲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身邊的面具請張凌雲挑選。
進這里還要‘面試’?張凌雲心里笑了笑,感覺有些小題大做。
張凌雲掃了腳邊幾箱子面具,面里各式各樣的面具應有盡有,動物的卡通的還有一些羽毛什麼的,最終張凌雲拿了一張葫蘆娃的面具,小時候就喜歡看葫蘆娃,沒想到在這里看到面具。
“葫蘆娃,葫蘆娃,一個藤上七朵花……”張凌雲小聲哼唱著,看著手中紫色的面具,應該是七娃,戴上面具後,沖著鏡子照了照,不錯!
進了大廳,看著周圍人形形色色的面具,和絡繹不絕往里進的人,才知道進門時並非是小題大做,現在這里的人雖不擁擠,也已經有很多,如果敞開門隨便進,這里恐怕很快沒有立錐之地,他打量著這里的一切,感覺到新奇又好玩,他畢竟是二十歲的小伙子,雖然經歷頗多,但稟性愛玩。
張凌雲走到一邊的餐飲區,拿起瓶紅酒倒在醒酒瓶醒了醒,然後拿起瓶子聞了聞,不錯,是好酒。
這時人們陸陸續續上了二樓,二樓是主舞廳,化妝舞會,不跳舞怎麼能稱之為舞會呢?張凌雲看著往上走的人搖搖頭,自顧自的在這里喝紅酒。
這時一樓樓頂的燈光慚慚變暗,音樂慢慢響起,是慢節奏的鄉村音樂,張凌雲品著紅酒,點著頭隨著音樂附合著。
幾日的奔波,現在坐在這里品紅酒賞音樂,讓張凌雲有種錯覺,有一種物是人非如夢如影的感覺,眼楮一打架,有絲困倦襲了上來,張凌雲把酒杯放在一邊,整理一下衣襟想閉上眼楮美美的在這個角落里睡一會。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香風飄來,一個身影站在張凌雲面前,由于對方擋住僅有的一點微光,張凌雲只看到一個身影。
“這位先生,能請您跳支舞嗎?”
對方的說話時,緩緩的伸出手,順著白�的手臂,和依稀射來的燈光,張凌雲看到的是一張骷髏的面孔,冷不丁的一看,嚇了張凌雲一跳,頓時睡意全無。
“你,你是?”
張凌雲這才記起,現在是在‘細屋’,正在參加化妝舞會,“喔,你好……”
並沒有拉對方伸過來的手,而是起身四處看了看,他這才發現,現在一樓燈光已經調成炫彩模式,中間舞池里有許多手舞足蹈的人。
“哦,對不起,我喝了幾杯酒,不能陪您了,還是請您另選舞伴吧!”張凌雲微微欠身以示歉意。
“哦,沒關系,大家來這里就是為開心的,您請便。”
對方沒有再糾纏,輕施一禮施施然離開。
張凌雲活動一下脖子和肩膀,身上傳來骨節之間震蕩的聲音。
“這舞會也沒個主持人,對了,二樓是主舞場,到二樓看看去。”張凌雲想著順著安全通道的指示燈上了二樓。
二樓的氣氛更加熱烈,一聲間鶯歌艷舞花紅柳綠的聲音傳了過來,那音樂聲也比一樓高出許多,在中間的台子上有個拿著話筒的主持人,也跟隨著音樂的節拍,熱烈的擺動著身體。
這才像蒙面舞會嘛!
在角落里,張凌雲看到零星的幾對人,旁若無人的激吻,在這里,誰也不認識誰,見面聊的高興,跳個舞接個吻,明天摘下面具後誰也不記得誰,米國人活的真灑脫,張凌雲暗自想著。
正在他漫無目的目光游走的時候,有個人已經慢慢來到他身邊。
“先生,能請你跳支舞嗎?”
張凌雲一回頭,一張骷髏的面具出現在眼前。
“還是你?你不是在下面嗎?怎麼上來了?”張凌雲奇怪的問。
“你都上來了,我怎麼不能上來?”女人在面具後的表情張凌雲看不清,從聲音可以辨別出對方很友好,沒有絲毫惡意。
“是啊,我都上來了。”張凌雲禮貌的向女人伸出手,女人歉意一笑,“我想先喝一杯。”張凌雲聳聳肩膀,看來這是對方對于剛剛自己的拒絕的打擊報復。
“我正好也想喝點東西。”張凌雲拿起一旁的飲料倒了一大杯,沖著骷髏女舉了舉,骷髏女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與張凌雲的杯子撞了一下。
“干!”
“干!”
兩人輕聲說了句。
正在這時一個人頂著一個超人的面具,晃悠悠的走過來,“美女,我,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對不起先生,我已經有伴了。”骷髏女說著身子往張凌雲這邊靠了靠。
“他?他戴的這是什麼東西。”來人並不是華夏人,因此他邊說著便想抓張凌雲頭戴的葫蘆娃面具,張凌雲往後一揚頭,對方的手落空。
“小子,說句話,能不能把你的女伴讓給我,我可以給你錢喔。”超人面具男的酒氣透過面具溢出來,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給我錢?你能給多少?”張凌雲抿了一口酒問道。
“你真想把我讓給他?”骷髏女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