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街的大道上,葉北和魯小小一前一後地走著,他們持著著一定距離,這距離在魯小小的控制下,從來不增加一分,也不減少一分。
魯小小對葉北的嫌棄是絲毫不掩飾。
兩個人這麼走在街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衙役押解著作奸犯科的歹人。
而且尤其魯小小的身份特殊,是執法隊的人,讓這種感覺對于別人來說越發的強烈。
周圍的行人修士不禁對著葉北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的小聲交談,要不是葉北在東華街上表現得還算乖巧,不像大多數作奸犯科之人的囂張,他們怕是一句“臭流氓”就罵出來。
葉北心里被街上的人用異樣的目光看待,心里也是氣,自己好歹也是個正統的道家子弟,接受四德八美教育的現代修士,堅持一個密室基本原則的死肥宅,憑什麼受這份屈辱!
看著東華街上行人的眼光,葉北心里不是滋味。
心中怒道,上神學院的人憑什麼用這種帶著有色眼鏡的目光看著自己,自己在道府被這麼看也就算了,畢竟自己有前科,名聲不好,更是被人稱為道府八咸,但是來到上神學院,自己還什麼事情都沒有干好嗎?起碼等到自己在上神學院真的開始作奸犯科,再這麼看自己啊!
心里懷揣著怨氣,葉北和魯小小兩人總算是到了東部校區的正門。
東校區的保安大爺,這個時候正在外保安亭外溜達,只見他穿著一件白色吊帶背心,下身一條放蕩不羈的灰色大褲衩,手上拿把蒲扇,人字拖在腳,走了兩步,手上的蒲扇就搖一搖,白色吊帶背心輕晃,露出有些干瘦的身子,睥睨四方!
葉北見著安保大爺,簡直就像是見著親人一樣,三步作兩步跑到保安大爺身邊,哭天喊地說道,“前輩,小葉北對不起你啊!”
大爺對葉北有印象,急忙放下說中蒲扇,安撫抱著自己大腿的葉北,摸了摸葉北的頭說道,“小家伙不是前天過來給我送十八禁,不對,是道德經的小家伙嗎?遇上什麼事情了嗎?”
葉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不滿前輩說,小葉北現在只感覺前路彌漫,不知如何前進,所以難過。”
大爺蒲扇輕搖,沉吟一會說道,“聖人不凝滯于物,而能與世推移。世人皆濁,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