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一聲壓抑的低哼聲。
安言似乎有些明白自己听到了什麼,正想掛了di n hu ,那邊只听得井然歡呼一聲,接著di n hu 里傳來葉商的聲音︰“哪個醫院,現在什麼情況,幾分鐘疼一次?”
安言被葉商給問懵了,想了想便說到︰“我現在還不知道,我去問了再給你發信息啊!”
接著便听見di n hu 被按掉了----這是什麼情況?井然和葉商?這是成了的節奏?
安言看著自己被掛掉的di n hu ,心里突然涌起一陣滿滿的幸福感----身邊的朋友,一個一個的,都這麼幸福了啊!
…………
“你快起來。”葉商按了di n hu ,用力推了推壓在身上的井然。
“現在怎麼起來。”井然哭喪著臉,額頭上斗大的汗珠直往下滴著,說話間還痛苦的輕哼了一聲,雙手撐在她的頭邊,看著她時,眼里滿是委屈。
平時總是一臉嚴肅的葉商,這時候也不由得紅了臉去----自從他喝醉的那晚去接了他回來後,便被他連哄帶騙加強的給睡了,然後在她迷迷糊糊之間,又被套上了婚戒。
當然,那婚戒在她清醒之後就給拔下來給扔了。
于是,井然這個臭li m ng將戒指撿回來後,對她說︰“先存在我這里。
于是,一有機會,便拉著她做運動,希望放顆種子在她肚子里,這枚戒指就能順利的戴到她的手上。
這不,一大早,井然就潛進了她的臥室、爬上了她的床、壓上了她的身!
“井然,你到底想干什麼?”就算被這個男人以最曖昧的姿式壓在身下,葉商的語氣仍充滿了威嚴感。
“想你懷了孩子還會不會拒絕我。”井然溫柔卻霸道的看著她,臉上是毫不妥協的堅持。
安言di n hu 來的時候,井然本不想接的,可一看是安言的名字,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
“井然啊,成緋要生了,你和葉學姐是不是一起過來看看啊,有你們在我心里才踏實呢。”
井然捂住di n hu ,看著葉商︰“成緋要生了,一起過去看看?”
“好。”商葉點了點頭。
“那這個你答應戴上?”井然變戲法兒似的,從枕頭下面拿出戒指。
“再說。”葉商扭過臉去,心卻砰砰的跳了起來----被男人壓著bi婚,有幾個女人遇到過這樣的事?
“我di n hu 還沒掛呢。”井然用力的頂了兩下----那處空虛的充滿,如同有生命一般,在里面悠游撞擊,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低低的輕呼。
“你先下來。”葉商雙手握住他的腰,緊咬著下唇克制的說道。
“你戴上它我就下來。”井然作勢將捂著di n hu 的手松開,而身下卻是磨人的力度與節奏。
“我答應你!”葉商在他的威脅下、答應的話終于脫口而出,然後一把搶過了他手里的di n hu ,三個問題便將安言打發掉了----她葉商這輩子做得最糗的事就是當年倒追井然,沒想到現在還有比這更糗的事︰被當年倒追的男人用這種方式bi婚!
“果真是天要亡我嗎!”葉商閉眼長嘆。
“不許後悔!”井然輕笑,快的將戒指套上了她的無名指後,看著一臉紅暈,滿是女兒態的她,竟然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還不快起來。”葉商用力的推了推他。
“恩。”井然只是傻笑。
“喂,讓你起來呢!”葉商看著他的模樣,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臉----這個當年千方百計躲著自己的男人,卻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義無反顧的伸出了援手;在自己傷心絕望的時候,把自己當寶貝一樣疼著。
就算被他的躲避傷了心、就算怕他是花花公子的一時興起,也讓自己放縱的享受一回被男人追、被男人疼的愛情吧!
“我答應你了,起來去看成緋吧。”葉商的聲音,比起當年倒追他的時候還要溫柔----還帶著淡淡的風情。
“從假陣痛到真發作,至少有八個小時以後才會生。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將這事情給慢慢‘做’完。”井然從驚喜找回自己的聲音後,俯下身將這個**的女人緊緊的抱在懷里----那樣溫柔的親吻、撫摸、搖動,將所有的溫柔傾盡在她的身上……
…………
“我先進去了。”慕城的車還沒停穩,安言便拉開車門沖了下去。
“安言,你慢點兒!”慕城看著她急切的樣子直搖頭,快的將車熄了火後,急急的跟在她的身後跑進了樓道。
“別急,一般開始發作的時候都是假陣前,這第一胎,發作的過程又會長一些,不會這麼快的。”慕城拉住在電梯沒下來就要往步行梯跑的安言,輕輕拍拍她的後背,淳然平和的聲音里,有股讓人安心的力量。
“哦。”安言這才轉身回到電梯間,邊用力按著上行鍵、邊對慕城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的?”
听著她無意的問題,慕城不由得微微一滯----如果告訴她,是在她懷孕的時候,他仔細的查過這些信息,她又會是如何的難過與低落?
“電梯來了,快上去。”在他還沒想好怎麼說時,安言拉著他便進了電梯----不得不說,這電梯來得太是時候了,安言已經忘了剛才隨意的問話,急急的看著電梯里樓層數字的跳動,恨不得現在就沖到成緋的家里去。
…………
“安齊,緋緋!”安言用力的敲著門。
“我的大xi o ji ,你終于來了。”拉開門的安齊,一股子焦急與喜悅參雜的情緒不言而喻。
“怎麼樣了?怎麼樣了?多長時間疼一次?安排的哪個醫院?”安言推開安齊就沖了進去。
“言言,沒事,假陣痛,書上說,每五分鐘疼一次再去醫院都來得及。安齊什麼也不懂,就知道瞎著急。”成緋將安言拉著在自己身邊坐下,有些埋怨的看了安齊一眼。
“準爸爸都是這樣,可怪不得他。”安言笑著說道,正準備給井然打di n hu ,成緋的肚子又撕扯似的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