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惜感覺自己被徹底的監視了起來,雖然她並沒有看到監視她的侍衛在哪里,但無論她去哪里都能感覺到一雙眼楮看著她,她放棄了繼續打探憐惜書院的想法。
如果被皇帝知道自己不僅不傻,還在暗中打探憐惜書院,自己會是什麼下場?如今還是小心謹慎點好。
晚上剛沐完浴,憐惜正躺在床上想著怎麼退婚的時候,突然一聲輕響,憐惜立即從床上彈了起來,順勢抄起藏在枕頭底下的短刀,反抵在手邊。
“誰?”憐惜看著屋子里突兀出現的黑衣人,暗自警惕。
“嘖嘖,你睡覺都是帶著刀睡的嗎?”低沉的聲音響起,憐惜立即知道是誰了。
“之初公子這麼有閑情,都是晚上去逛別人家閨女的房間嗎?”憐惜見是瀾之初,沒好氣的說道。
雖然這男人曾經想要暗殺他,可是憐惜並沒有察覺到他真正的殺意,只是憐惜不清楚他心里究竟打的什麼算盤罷了。無論如何,提防點總是沒錯的。
瀾之初看著小野貓一樣警醒的小女人,一把扯下口巾,露出俊俏的臉龐。看著憐惜把玩的短刀,瀾之初嗤笑道,“你這種c ng d o子的習慣不好,萬一以後誤傷你的夫君可怎麼辦?”
“不勞你操心,反正也不是你。”憐惜白了眼瀾之初,靠在床頭邊看著他,“你是怎麼進來的?”
“哼,兩三個暗衛而已。”瀾之初眉毛微蹙,對憐惜的話有些不滿。
憐惜知道有暗衛在盯著她,也只是知道而已,卻從沒見過暗衛的影子,但是瀾之初只是一下子就把他們放倒了,由此可見他武功之高。
“你到底想怎麼樣?”憐惜坐到床頭邊,遠遠的盯著瀾之初,對這個大晚上闖進來的男人,憐惜可不是認為他是來探望自己的。
“那天叫你做的事情,你沒有做。”瀾之初抱著手臂倚在屏風上,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手臂。
憐惜不屑的哼了聲說道,“皇帝決定的事情,是我能撼動的?”皇帝早已決定把自己婚配給令安歌,她才沒傻到要去鬧,既沒有用又引人懷疑。
“你很滿意?”黑衣男人臉色有些冷。這個小女人一臉不在乎的神情,竟然讓他感覺到一陣不爽。
憐惜暗里翻了個白眼說道,“至少比嫁給你好。”
“是麼。”瀾之初瞬間來到憐惜跟前,在憐惜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她壓在了床上,“我比他好,你要不要試試?”
憐惜簡直是氣急敗壞,有武功了不起啊,動不動就瞬移,動不動就壓制人,欺人太甚!憐惜在袖子里滑出一根針釵,就要朝瀾之初刺去。
瀾之初似乎早已知道憐惜的動作,雙手抓住憐惜的手腕舉過頭頂,壓在床上,俊臉瞬間在憐惜眼前放大,沉穩的呼吸噴在憐惜的鼻尖。
“別搞那些小動作。”瀾之初x ng g n的聲音響起,憐惜不禁愣了愣神。身上的男人冷峻的氣息傳來,半眯著眼,嘴唇微動,她竟然心漏了半拍。
隨即回過神的憐惜不禁惱怒起來,張口就想要大喊,她就不信了,在自己的地盤自己難道真的毫無辦法?
“如果你敢喊,信不信我把你嘴堵上。”瀾之初立即說道,臉又朝憐惜靠近了幾分。
憐惜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冷唇,最終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她沒有忘記這男人是多麼的無賴,看著一本正經的樣子,實際上心可黑著呢。
瀾之初不理會憐惜抗議的眼神,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令安歌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也沒你看起來的那麼好人,你要想清楚。”
“現在不是我能決定的。”憐惜耐著性子說道,他以為她想嫁嗎?她才沒那個心思參與這些陰謀,她只想安安靜靜的做一個被世人遺忘的美少女,“再說了,難道你就簡單,你就好人了?”憐惜哧笑道。
“只要你不想嫁,我就能讓你不嫁。”瀾之初沉穩的說道,“至于我好不好,那天在小池潭你還不清楚麼。”瀾之初勾起嘴角說道。
妖孽!看著瀾之初邪魅的笑,憐惜一時啞口無言。小池潭的事情她是真的一點記憶也沒有,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憐惜敢肯定,如果不是小池潭的事情,瀾之初不會這樣緊咬自己不放。
“在小池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憐惜疑惑的問道。
瀾之初看著憐惜一臉裝傻的樣子,不禁氣得咬牙,“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憐惜很無辜,她是真的沒有裝,不過就算是共浴,他一個大男人的不會這麼小氣吧,難道真的被當時的左曦憐強上了,現在找自己負責?
這個鍋她可不背!
“我發誓,我是真的不記得了!”憐惜無辜的說道,努力展示自己眼里的真誠。
“是麼,那我就要你記起來。”瀾之初冷聲說道,憐惜心里不禁一跳,他想干什麼?
瀾之初冷迅速在憐惜身上一點,憐惜瞬間動彈不得。
點穴神功?憐惜睜大了眼。
瀾之初不理會憐惜的表情,一把扛起憐惜向外飛掠而去。
憐惜心里直感到一陣悲劇,不是吧?自己就這樣被“采花大盜”擄走了?她還不想年紀輕輕就慘遭毒手啊,這個鍋她不背!不背!憐惜在心里一陣哀嚎。
然而瀾之初可听不到憐惜心里的哀嚎,他像扛著個麻袋一樣扛著憐惜,在屋頂不停飛掠。很快便來到城牆便,幾個點躍,瞬息翻出高高的城牆。
憐惜看到樹木飛快的在兩邊消逝,很快瀾之初轉進了一個山谷了,四周一片漆黑,正當憐惜感到有些不安的時候,突然眼前一片開闊,她被扔在了地上。
憐惜抬頭望去,此時月亮已經從烏雲里鑽出來,照得大地亮堂堂,月色之下,一個小池潭在盈盈的折射著柔光,水汽蘊蘊,顯得靜謐無比。
這就是那個小池潭?憐惜疑惑不已,直到看到這個小池潭,她才感到一陣熟悉,記憶模糊的涌上腦海。
記憶顯示,當時左大將軍回城駐扎在城外,派人上報皇帝,左曦憐奔波了幾日,便尋找到了這個小池潭,想洗個澡……腦海里的記憶也僅到此而已,接下來發生了什麼,竟然一點痕跡也沒有了。
“記起來了麼?”男人冷峻的聲音響起。
憐惜無法說話也無法動彈,一臉無辜的看著瀾之初。
月色下憐惜無辜的小臉蒙上了一層月光,顯得柔和無比,比那天在這里看到的她要好看多了。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瀾之初臉上閃過一絲別扭。
憐惜疑惑的看著男人似乎羞澀又似乎抑制怒火的別扭神情,一陣迷茫。
該不會,那天在這里左曦憐真的把瀾之初強上了?沒可能的事情啊,瀾之初一個大男人,又是鼎鼎高手,左曦憐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獸女,怎麼可能?
難道左曦憐獸性大發?一想到那個畫面,憐惜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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