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辦法,在慣常的思維下,是非人力所能及的。 好在,他有神相系統在身。 只要神相系統在,一切皆有可能。 思索了片刻之後,郝武寥也忍不住嘆了口氣。 “尼瑪,雖然有神相系統在身,但我郝武寥也不是想幫別人就能隨便幫的啊!” “以我目前的能力,頂多可以通過神相系統,讀取出來別人的命盤信息。” “至于更為高級的改運,我眼下可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就像昨遇到的張文杰,我哪有什麼能力可以幫他拿到省級優秀教師呢?” “唉,真特麼的無奈啊。” “這個人生實在有趣,給我了一個牛逼哄哄的系統,卻又不給我一份明書。要是有一份明書的話,我就知道該怎麼運用這個系統,來幫助別人完成心願了。” “唉……” 此刻,郝武寥的臉色也有些微紅。 畢竟,跟一個二婚的sh o f ,在售樓大廳里談論生孩子的事情,這種事兒,的確是有些太荒誕了。 若是被好事兒的人听到了,還以為他倆作風有問題呢。 現在,對于林阿玲的訴求,郝武寥已經徹底弄明白了。 這個一慣高冷的林阿玲,今之所以願意在在自己面前低下高貴的頭,其實就是為了能夠讓自己幫助她,成功地跟她現在的丈夫霍俊華懷上孩子。 林阿玲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其實一點也不奇怪。 時下,的確有很多奇怪的現象,即便是日益發達的醫學知識,也無法解釋的。 比如某些怪病、邪病。 而林阿玲的不孕癥,只是其中最簡單的一種了。 然而,時下又有許多不學無術、道德敗壞的江湖術士,打著什麼江湖大師的旗號,什麼包治百邪。 還有的更夸張,什麼專治女性不孕不育。 其實,清一色的全是坑蒙拐騙,騙財騙色。 尼瑪,人家女人生孩子的事情,正規醫院的知名專家都解決不了,他們能治個屁。 這種坑人的事情,郝武寥可做不來。 最後,一臉尷尬的郝武寥,坦誠布公地告訴林阿玲。 這個忙,他目前實在是幫不了。 不過,他肯定會盡力幫她想辦法的。 等到他想到辦法的時候,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她的。 滿臉堆笑地送走林阿玲和悠悠之後,郝武寥略帶失落地走回售樓大廳。 他發現,自己目前雖然具備了預測結果奇準的神相系統,但是,在開心之余,卻又平添出了一份淡淡的憂傷。 因為,每當郝武寥成功增加了一位粉絲之後,這位粉絲都會向自己提出某種訴求。 這一種訴求,都是在日常生活中,昏惑了他們許久的問題。 他們都希望郝武寥能夠通過卦師特有的辦法,幫他們達成心願。 然而,對于他們的這種訴求,郝武寥目前實在是無能為力。 這是一種強烈的無奈。 這一種無奈,很難有人理解的。 這一種無奈,在郝武寥不停地在郝武寥心頭縈繞。 揮之不去。 漸漸的,轉化成了一種淡淡的憂傷。 就連郝武寥也漸漸地發現,自己,居然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 剛剛,在林阿玲提到自己前任老公和自己是大學同學的時候,多愁善感的郝武寥,腦海中也忽然冒出了一個人的影子。 她是郝武寥大學的初戀。 她叫徐雅麗。 自己當初為了追求她,不知剩下了多少生活費,先後給她買了兩件禮物。 一件是歌力思的包。 一件是歌力思的皮鞋。 歌力思並不算是奢侈品品牌,但是這兩件商品,總共花去了郝武寥將近5000塊錢的生活費。 5000塊錢雖然不多。 但是,在郝武寥讀大學那會兒,已經算是家里能給他支付出的最高的半年的生活費的標準了。 現在,連郝武寥都記不清,當他一下子揮霍完那半年的生活費後,他那半年是怎麼活下來的了。 只可惜,他最終還是沒能如願。 徐雅麗最終跟另外一名來自某個城市的男孩兒向東成功牽手。 而郝武寥,卻被徐雅麗一直當作普通朋友而已。 難听點,從始至終,他,都是個備胎而已。 “也不知道徐雅麗現在咋樣了?” “據,她大學畢業後,就直接跟那個垃圾向東,去了向東老家所在的那個城市,香海市。” 香海市,可是特區。可是華國最發達的二十幾個一線窗口城市之一。 跟處于三線與四線之間的州市相比,簡直就沒有可比性。 拿當下最熱的房價,舉個簡單的例子,在香海時買一間廁所的錢,就夠在州市買一套120平的洋房了。 這就是最直觀的差別了。 話,郝武寥送走了林阿玲和悠悠之後,短暫地緬懷了一下尚且算不上初戀女友的孫雅麗之後,前腳剛踏進售樓大廳,就被一臉怒氣的孫姍姍,一把揪住耳朵,給拉進了一間員工休息室里邊。 “郝武寥,你一個大男人,真是不要臉,居然跟一個女孩子搶客戶。” “你……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滴滴滴…… 滴滴滴…… …… “我孫大姐,你還是下手輕點吧,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擰掉了。” “現在可是上班時間,你就這麼野蠻粗魯的糾我的耳朵,萬一被領到發現了,可是要扣你工資的。” “還有,剛才的那個女客戶確實不是我要給你搶的,她自己都了,他是我的一個同學之前介紹給我的,昨我們就打di n hu 約好了。” 面對著咄咄逼人的孫姍姍,郝武寥心地應對著。 實話,今林阿玲這個客戶,郝武寥確實是從孫姍姍手里邊給搶過來的。 所以,是非分明的郝武寥,在這一件事情上,確實有些心虛。 雖然在滿口狡辯,但是他也自知理虧。 這孫姍姍也不是傻子,她自然看得出來,當時林阿玲所的話,都是在幫助郝武寥圓場。 現在,她一想起來林阿玲、郝武寥兩個人當時一唱一和的,心里邊就來氣。 “郝武寥,你就給我裝吧!” 孫姍姍一邊,一邊加大了擰郝武寥耳朵的那只手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