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武寥見狀,嘿嘿一笑道,“那個啥……劉主管,你看,還真邪乎了,被你這麼一,我的抑郁癥一下子好多了,這假啊,我又不想請了。”
劉艷沒想到,這子改口改的會這麼快。
這叫什麼,知難而退嗎。
不過,為啥這家伙的表情看著怪怪的。
一時間,劉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只能無奈地朝郝武寥擺了擺手,示意他趕快在自己面前消失。
郝武寥卻假裝看不見,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就是不走。
這令門外的那兩名同事都忍不住替他擔心了。
“現在,連傻子都能看出來,劉主管已經懶得再搭理郝武寥了。”
“可是,他郝武寥咋還不走呢。”
“他就不怕劉主管接著罵他嗎?”
“這個人的臉皮子咋這麼厚呢?”
劉艷終于忍不住了,沖郝武寥開口問道,“郝武寥,你咋還不滾?”
像郝武寥這種混蛋,劉艷多一秒鐘都不想再看見。
可是郝武寥這家伙此刻就像個蒼蠅一樣賴在自己屋里邊不走,自己雖然是他領導,總也不至于把他踹出去吧。
“你不服是吧,好,那我就接著給你講員工管理條例,讓你知道你跟一個優秀員工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滴滴滴……
滴滴滴……
……
而郝武寥,則好似對這種侮辱責罵早就免疫了一般。
不僅不往心里去,反而是時不時地再朝劉艷甩出來幾句渾話。
劉艷越是罵他罵得起勁兒,他就越是不斷地去挑戰她的權威性,一些看似關心卻又浪蕩不羈的渾話。
“劉主管,你的屁股好像沒有以前那麼翹了,以後晚上啪啪啪的時候可要注意換一下新潮的姿勢,傳統的男上女下對女性的身材可不好了……”
“劉主管,你該換罩杯了,這種一號的罩杯,對你的身體可不好啊……”
……
劉艷听到這些**裸的調戲的話,氣得直拍桌子。
滴滴滴……
滴滴滴……
……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里,劉艷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轟炸,各種侮辱性的詞語,各種難听的形容詞,幾乎全部在郝武寥身上用了一遍。
就連門口的那兩名同事都覺得這個郝武寥實在是太難以理解了。
劉主管已經讓他走了,他卻還是執意不走,這不是留下來找抽嗎。
而且,這郝武寥調戲劉艷的話,也是越來越不堪入耳。
氣急敗壞的劉艷,聲音越來越高。
那簡直就叫狂轟爛炸。
大家不得不暗暗佩服郝武寥的心理承受能力。
又過了半分鐘,郝武寥的嘴角終于再次泛起一絲詭異的笑意。
因為他終于看到了渴盼已久的系統提示。
“尼瑪,不會吧,這怒氣值的收集,還有單日的上限嗎?”
“單日2000點,也就是,我每只能兌換20點念力點數,使用兩次神相術了。”
“尼瑪,這也太少了點吧。”
“算了,兩次就兩次吧,總比一次強。”
“兌換,兌換,立即兌換。”
眨眼的功夫,郝武寥便看到,自己的念力點數,又增加了9點。
算上剛剛兌換的11點,現在他總共擁有20點念力點數。
滴滴滴……
這一刻,郝武寥臉上露過一絲滿意的微笑,看著劉艷此刻被自己氣得已經兩眼翻白,心中竟忍不住多出了一份內疚。
見好就收的道理郝武寥自然明白。
剛巧,這個時候劉艷的手機響了,是她男朋友許海打來的。
郝武寥見狀,趁機從劉艷的辦公室里溜了出去。
第二一大早,郝武寥就哼著曲兒走進了售樓中心。
他發現,和之前一樣,二組里有幾個長舌頭的女同事,正在毫無節操地偷偷議論他。
其中一個,正是昨貼在門口偷听郝武寥跟劉艷談話的同事。
這個女同事叫做孫姍姍。
眼下,孫姍姍正在繪聲繪色地講著昨的見聞,並不時地發表一下自己的觀點。
“姐妹們,你們可要注意了,這個郝武寥不僅是個色皮,而且還是個變態,居然在辦公室里公然調戲劉艷。”
“這些,要不是我親耳听到,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
“不會吧,居然還有這事兒,你他平時還挺會w i zhu ng的,跟個謙謙君子一樣,誰知道,竟然是個變態!”
“難怪他一直都找不到女朋友呢!”
“唉,以後見到他,咱們最好還是躲遠一點吧。”
“我看啊,他八成是平日里沒有女朋友發泄,憋的了……”
一群長舌頭女同事正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的時候,突然听到了一個男人干咳的聲音,回頭一看,竟然是郝武寥。
于是乎,這群m i n 一瞬間作鳥獸散。
郝武寥這會兒氣得肚子都快漲起來了,狠狠地瞥了孫姍姍一眼,好似在指責她剛剛造自己的謠。
那孫姍姍雖然自知理虧,但也毫不示弱,一邊走,一邊朝郝武寥甩了一句狠話。
“切,死變態,既然自己有膽兒做,就別怕別人。”
看情形,孫姍姍分明是已經打心底里把郝武寥給判定成不良少男了。
望著孫姍姍遠去的背影,郝武寥忽然有種百口難辯的無奈。
“尼瑪,老子啥時候成變態了,還特麼死變態!”
“沃日,老子的名聲,都毀在孫姍姍這個丫頭片子的嘴里了。”
“看來,今後想要在售樓中心中找個漂亮m i n 做女朋友,怕是徹底沒戲了。”
“唉,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啊,還是魯迅他老人家有遠見,的一點也沒有錯。”
滴滴滴……
滴滴滴……
……
不過,眼前接連冒出的金字提示,倒是令郝武寥的心情多少有些平復。
原來,自己生氣的時候,也可以收集到怒氣值啊。
馬上就要到班前操的時間了,郝武寥收拾好心情,不再理會那些長舌頭的同事,現在,就算是忍辱負重,他也要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