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二組有個新來的實習生,悄悄朝郝武寥走過來,沖他嫣然一笑,婉轉的道,“郝老師,你可算是回來了,劉主管你回來之後,就直接去下她的辦公室。”
“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我剛剛見到劉主管的時候,她的臉色很差,好像才被蔡總監吵過。”
實習生完,便接著干自己手里的工作。
面對實習生善意的提醒,郝武寥虔誠地給人家回之一笑。
內心中,郝武寥卻暗暗得意。
“尼瑪,剛剛還在發愁,這97點怒氣值,距離兌換念力點數,還差的很多。”
“現在,有個憋了一肚子氣的母老虎正在等著自己呢,不準,從她那里,自己會收集到更多的怒氣值呢。”
話,郝武寥一副悠然自得表情,朝正在心中暗暗譏笑自己的眾人乜斜了一眼之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流星地朝劉艷的辦公室走去。
在快要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郝武寥就發現,自己面前的虛空中,又連著冒出了兩三串金字提醒。
滴滴滴……
滴滴滴……
……
“我草,這個母老虎的火氣可真不啊,沒想到,隔著門,我都可以收集到這麼多怒氣值。”
“那要是走進她的辦公室里邊,面對面的站在她前邊,怒氣值估計更多。”
就在這個時候,郝武寥的眼前邊又冒出來一串金字提示。
“尼瑪,兌換,當然兌換,要不然,要這麼怒氣值有個屁用!”
或許是對于神相系統的操作太過于的專注,所以,他來到劉艷辦公室門前的時候,居然直接推門而入,這一次又忘記了敲門。
門被輕輕地關上後,隨即就有兩名好事兒的同事把耳朵貼在了門口。
辦公室內,一身ol裝扮的劉艷,大腿修長,胸前波濤起伏,皮膚宛如成熟的蜜桃一般,吹彈可破。
然而,這位m i n 主管的臉色卻是唰白。
很顯然,她正憋著一肚子的氣。
劉艷的一只芊芊玉手,此刻正放在辦公桌上的一本厚厚的員工管理條例上。
而這本員工管理條例的旁邊,則是放著一張寫著郝武寥名字的a4紙。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張寫著郝武寥名字的a4紙上,就被劉艷用一只紅色的中性筆,打上了密密麻麻的紅叉。
乍一看,根本就看不出郝武寥這三個字了。
看情形,她要是個判官,郝武寥都不知道被她判死多少回了。
看到郝武寥走進辦公室後,劉艷猛地一拍桌子,大吼一聲。
“郝武寥,你真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進領導的辦公室,連門都不帶敲的。”
滴滴滴……
滴滴滴……
……
這一聲怒吼,令門外的兩個同事心頭猛地一糾。
他們知道,一場山洪即將爆發。
郝武寥聞言,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我沒修養,好吧。對了,我的眼神好像也不太好,啥都看不清。”
郝武寥一臉壞笑,眼神中好像若有所指。
有一次郝武寥有個比較急的事情,敲門老半劉艷都不帶應聲的,郝武寥一激動把門推開了。
乖乖,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郝武寥這輩子都不會相信眼前的一幕。
劉艷居然在辦公室內,正衣衫不整地坐在許海的大腿上,臉上還紅撲撲的,跟貓發春了一樣。
傻子都能猜到他倆剛才在做什麼。
從那以後,劉艷整就像防賊一樣防著郝武寥,想要找機會把他從售樓中心給弄走。
但是她畢竟只是一個主管,沒有開除員工的權力。
同時,她也怕郝武寥哪把自己跟許海的事情給抖出去。
“郝武寥,我警告你,我跟許海的關系已經公開了,現在我們已經是正式的男女朋友。”
“而且,我們這個月,就要訂婚了。”
滴滴滴……
滴滴滴……
……
劉艷最忌諱郝武寥跟他提這件事,而這個不懂事的家伙,現在又一次跟自己提到了許海的事情。
這一刻,劉艷氣得嘴唇發白,的義正辭嚴,殊不知,這麼做,恰恰明她心虛。
因為郝武寥並沒有提許海的事情。
“唉,劉主管,我又不是你的父母,你跟許海的那點兒破事兒,就不用向我匯報了。”
“再了,你們訂不訂婚的,關我屁事兒啊。”
郝武寥的話,門外的那兩個人听得一清二楚,听到之後,噗嗤一聲,差點笑出聲來。
“這個郝武寥太洋蛋了吧,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跟劉主管話。”
而劉艷听到郝武寥的話之後,更是火冒三丈。
“既然你知道這事兒跟你沒關系,以後嘴上就給加個把門的,別給我到處噴糞!”
“心嘴上長痔瘡!”
滴滴滴……
滴滴滴……
……
面對眼前不斷冒出來的增加怒氣值的系統提醒,郝武寥此刻真是欣喜若狂。
他第一次發覺,原來被人罵,也可以如此開心、舒爽。
郝武寥眼珠子一轉,又沖不停辱罵自己的劉艷道,“唉,劉主管,你先別罵了,我最近都被你罵的有抑郁癥了。”
“你看看,我最近老是精神恍惚的,把以前可多事情都給忘掉了,包括那在這間辦公室里發生的……”
郝武寥故意把事情到一半給停住了。
劉艷當然知道郝武寥所的事情是啥,見到郝武寥再次提到這件事,頓時勃然大怒。
“郝武寥你窺探別人**,你……不要臉!”
“你……你變態!”
滴滴滴……
滴滴滴……
……
屢次被郝武寥以此事要挾,劉艷忍無可忍,情急之下,將那本厚厚的員工管理條例砸到了郝武寥的身上。
幸虧這家伙眼疾手快,才沒砸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