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看來大家都到齊了。”羅宇的聲音響起,他坐在了何馬左數起的第一個位置,坐定便拍了拍手,向大家招呼道,親切熱情,臉上掛著笑容,讓一干工人們也跟著心情放松了幾分。
“呃,敢問大人,是找我們來,要有什麼事情呢?有需要幫助的,我們一定提供!”工人們只敢半邊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個個緊張兮兮的,也沒辦法,現在我為魚肉,呃,或者也不能這麼說,反正意思就是,人家想要對自己干什麼,自己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是實在說不上好的,他們當然當務之急就是想要問個清楚,反正他們又沒什麼可以威脅到對方的,如果要打死自己等人,人家早已經出手,將自己打死了,這似乎並不需要耗費對方多少精力,那麼自己既然沒有生命危險,當然是想要讓自己受到威脅,心中的緊張感覺也一並消散掉才好,所以徐老才作為代表,當先出口問道。
何馬微笑不語,羅宇也笑著,用手敲了敲桌子,徐徐出聲道︰“放心,諸位工人兄弟,我們絕對沒有惡意,否則我們也不會出手將你們從護衛們的手中救下來才對啊,彈藥也是要錢的嘛”
徐老才訕訕地笑了幾聲︰“那諸位老總,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我們想要帶上自己的家人離開這里哦,對了,我知道有一個可恥的叛徒,如果你們要審判這些護衛,一定要先審判那個人!他出賣了自己的戰友和兄弟,把自己戰友和兄弟的家人推進了火坑,他沒有什麼正名,我們都叫他老二”
徐老才本來想要得了便宜賣個乖,但是越說越生氣,倒不是說他本來脾氣差,就容易失控,而是當他講到他們自己的家人的時候,他卻想到了那個失去了自己父母的年輕人眼神當中的空洞,和死寂,響起了自己那個沒福氣,沒運氣的半輩子的老朋友,他們夫婦,那個人,那個叛徒絕對不能饒恕。
就在這時,盡管遠處的東方已經升起了魚肚白,徐老才心中卻燃起了一點點悔意,或許他們不應該這麼早走的,應該親眼見到出賣大家的老二身受重刑,才走,這樣或許會比較好一些。
“大家請放心,這件事情,我們從經過審問的護衛們口中也知道了,大家節哀順變”羅宇語氣悲慟地說了幾句,然後話音一轉,“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也就是跟這件事情又關了。”
徐老才听到羅宇似乎想要說出青華軍的要求,心中一震,打起了精神,對方這是要圖窮匕見了嗎?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地就過去的!虛勞次啊心中警鐘長鳴,眾位工人們也都個個臉上露出了嚴肅的神色。
或許在今天,在這幾天之前,他們全部都是普普通通的底層人民,普偶同台的重勞力,苦力工人而已,但是在今天,特別是今晚過後,他們在體會到了戰斗的感覺了之後,他們就已經是一名戰士了,至少擁有一些經歷過戰場洗禮的,真正老兵戰士的樣子,這是難能可貴的,眾多蓉城軍的軍人士兵,有這樣姿態的,可能並不多。
“還請大人明說,需要我們作何協助,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我們工人,絕對在所不辭!”徐老才與大家對視一眼,大家對他輕輕點了點頭,他轉頭對羅宇說道,語氣堅定堅決。
“哈哈,無需緊張,”羅宇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綴了一口茶,這是一種放松對方的心理暗示,在高度緊張的狀況之下,或許能夠一定程度上達到緩解對方緊張的目的,這對于他想要干的事情,是大有幫助的,至于一邊的何馬,則一直都是閉口不言,他是半路出家進入青華軍的,還是從坯南那邊投靠的起義軍,並不曉得這些高深的理論和道理,往往只是听那些政工人員講,政工人員也不一定個個都精銅此道,有些人也說不清楚,這就讓听的人糊涂,將的人也糊涂,他當然也沒本事搶羅宇的飯碗,跟他強者做這些工作了。
羅宇不以為意,砸吧砸吧嘴,淡去最終茶水的苦澀,接著說道︰“我們想要希望你們能夠幫助我們的第一項,很簡單,甚至你們已經做出了很大一部分的工作,就是進一步完善這片區域的地理環境示意圖,幫助我們盡快的抓捕到那些,那一小部分,比如你們痛恨,我們也不齒的那位叛徒先生。”
徐老才沒有猶豫地當即點頭,如果只是這點要求的話確實算不上什麼,他們這些工人能做的事情不多,這也被他們看成了份內的事情,為此青華軍能夠特意囑托一番,徐老才等人也覺得挺不錯的。
“如果可以地話,待會兒技術人員會進來,按照他們的指引、要求和申請,你們來配合他們來完成工作,當然,這些都是指你們力所能及範圍之內的,將你們了解範圍之內,你們可以確定的資料和信息包給我們,就是你們做出的最大的貢獻,不需要那些你們呢也不確定的信息,那些都不重要、”
“沒問題!”徐老才又點了點頭,眾位工人們也都沒有什麼相反的意見,羅宇看到這意料之中的一幕轉過頭對何馬點了點頭,笑了笑,在來這里之前,或許她們呢對此有過什麼私底下的交流。
事實上,這確實是情理之中的,然而更進一步地,其實他們這些工人之前在參謀的問詢之下零零散散給出的資料,其實也已經夠全面的了,參謀人員對這些零碎的情報當然會進行初步整理,這也是他們的老本行和本職工作,所以他們能給出的信息,其實已經在一定程度上達到和飽和的程度,青華軍並不是特別急需。
但這同樣的是一種其心理手段,先提出一種比較容易和合乎道理的要求,對他們造成心理暗示,有助于通過第二項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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